寧靜跟著任文強離開之后再沒出現(xiàn),也沒打電話來。夏雷有些擔(dān)心她,但也沒給她打電話。他有他的顧慮,寧靜的父母很喜歡任文強,也一心想撮合寧靜和任文強在一起,他要是再攙和進(jìn)去的話,那不成了第三者了嗎?他可不想被寧靜的母親視為敵人,如果再把寧靜的父親的心臟病引發(fā)了,那可就變成壞事了。便是這些原因,他暫時將寧靜忘記了。
夏雷最終還是撤銷了在上訂購設(shè)備的訂單,因為申屠天音讓傅傳福送來的設(shè)備足夠給雷馬工作室升級了,再買設(shè)備的話也是浪費。錢節(jié)省下來了,買車的資金也就有了。他買了一輛長城h6,一輛長城皮卡。長城h6留給他自己開,長城皮卡留給馬安開,順便也充當(dāng)送貨車,給客戶送加工好的加工件。
第四天,新招的五個工人也來,都是以前在工地上一起干過活的,一個是五十出頭的老師傅揚才,一個是性格敦厚老實的來自蜀地的打工仔王有福,一個是地的中年師父劉學(xué)兵,一個是年僅十九歲的剛從技校畢業(yè)的毛頭子崔勇,最后一個是來自北方的女人陳阿嬌,二十八九的年齡,性格豁達(dá)。這五個工人,除了崔勇是揚才介紹來的外,都是與夏雷在一起干過活的人,彼此都很熟悉。
“雷子啊,真沒想到這才多久一時間,你自己就做老板了。”老師傅楊才一臉笑容,“以后,還得多多關(guān)照一下我們這些老戰(zhàn)友啊。”
夏雷笑著道:“一定的,以前你們關(guān)照我,現(xiàn)在我關(guān)照你們,有錢一起賺。”
“嘿嘿嘿……安逸,巴適!”老實厚道的王有福就這么一句話,黝黑的臉龐上滿是樸實的笑容。
一旁的周紅看著他,心里暗暗道:“這老鄉(xiāng),哈兒樣,瓜得很。”
最年輕的崔勇還戴著一副近視眼鏡,他有些拘謹(jǐn),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跟夏雷打了一個招呼,“雷老板,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
夏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道:“不用客氣,我大不了你多少,以后叫我雷子哥就行了。”
崔勇跟著就叫了一聲,“雷子哥。”
“好好干,這個工作室就是我們大家的家。”夏雷。
“雷子,出息啦,你咋這么厲害呢?俺家那死鬼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折磨俺。”陳阿嬌咯咯笑著,語速也機關(guān)槍似的快,“你這里缺老板娘不?一定缺個老板娘,咯咯,俺琢磨著……”
馬安打斷了陳阿嬌的話,“阿嬌姐,得了吧你,你該不是想當(dāng)我們的老板娘吧?”
“去去去!”陳阿嬌做了一個趕蚊子的動作,一都不尷尬害羞,“要是雷子看得上俺,俺現(xiàn)在就敢跟他上床干,雷子,你敢不敢?”
夏雷,“……”
工作室里頓時一片笑聲,工地上這樣的玩笑話很常見,男人女人什么都,有時候女人比男人還放得開。他們從工地過來,工地上養(yǎng)成的習(xí)氣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了。
“雷子,你敢不敢啊?”地的師傅劉學(xué)兵慫恿地道。
夏雷的面色微窘,“別鬧了,這樣的玩笑開開就算了。”
陳阿嬌道:“就是,俺一個結(jié)了婚帶了孩子的女人,哪里還配得上咱們雷子,俺的是俺們村里的燕子,那姑娘美一個美啊,皮膚就像是面皮似的,屁股又大又圓,那奶……”
滴滴——滴滴——
一串汽車?yán)嚷暣驍嗔岁惏傻脑挕?br />
按喇叭的人是江如意,她開著一輛嶄新的長城h6。那輛車便是夏雷的座駕,他現(xiàn)在還不敢開車上路,只敢在區(qū)的空地上練習(xí),平時他不開的時候便讓江如意開去磨合。江如意自然是一百個愿意,前提是夏雷加油。
江如意放下車窗,大聲叫道:”雷子,快,沒時間了!”
夏雷道:“我妹妹今天去京都讀書,我得去送她。安,你帶著大伙干活吧,晚上一起吃一頓好的,我給大伙接風(fēng)。”
“好啊。”楊才幾人笑著回應(yīng)。
馬安道:“雷子,替我給雪帶句話,好好讀書,一定要有出息。”
夏雷拍了一下馬安的肩膀,“我一定會轉(zhuǎn)告給雪的,諸位我先走了,晚上見。”
幾人將夏雷送出了門口,江如意又催促道:“快啊,墨跡。”
夏雷道:“你催什么催,我這不是來了嗎?”
江如意欠身給夏雷打開了車門,夏雷上了車,她又打燃火駛進(jìn)了車道。
“這車開著沒什么問題吧?”夏雷問。這車是他這輩子買過的最貴重的東西,生怕它出什么質(zhì)量問題。
江如意道:“沒問題,別聽那些人吹噓合資車有多好,這車比我的pl好開,空間也大,性價比很高的。”
夏雷這才放下心來,他瞧著江如意換擋踩油門,有些手癢癢了,“你別顧著自己開,你得教我開啊。”
江如意白了夏雷一眼,“有駕照不會開車,真有你的。那個龍冰她就不怕你撞著人?竟然敢直接送你一駕照。”
“你到底交不交啊?”
“教,把手放檔桿上,我教你在什么時候換擋。”江如意,一邊放慢了車速。
夏雷將左手放在了檔桿上,有些緊張地等著江如意的指令。
江如意突然伸過右手來,一把握住了夏雷的手。
她的手綿軟無骨,皮膚也滑滑的,夏雷的神經(jīng)頓時變得敏感了起來,有些尷尬地道:“你抓著我的干什么?”
“教你開車啊,你以為我想干什么?”江如意瞪了夏雷一眼,腳下一踩離合,然后握著夏雷的手往前推,“現(xiàn)在是檔,車子跑起來的時候就要加檔,記住了嗎?”
“記住了。”夏雷的視線卻落在了江如意的大腿上,腦子似乎也變得敏感起來了,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想象。
就這樣,一個教,一個學(xué),長城h6在車道上忽快忽慢,惹惱了不少有車怒癥的司機……
一段半個時就能走完的路程,江如意和夏雷用了足足一個時。回到區(qū),夏雷領(lǐng)著江如意進(jìn)了他家的門。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放著一只大行李箱,夏雪已經(jīng)做好了出發(fā)的準(zhǔn)備。看見夏雷和江如意進(jìn)門,她跟著便站了起來,“哥,如意姐,你們這么這么才回來啊?我都等一個多時了。”
“你哥要學(xué)車,我路上順便教教他。”江如意笑著道:“你不知道,你哥笨得像一頭大笨牛。一個簡簡單單的加減檔,他學(xué)了半天都沒學(xué)會。”
夏雪看了夏雷一眼,神神秘秘地笑了。
夏雷白了江如意一眼,“走吧,啰嗦,將來你一定會變成一個大嘴婆。”
江如意道:“大嘴婆就大嘴婆,要你管!”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你們都吵了二十多年了還沒吵夠啊?快送我去機場吧,不然就趕不上飛機了。”夏雪催促道。
兩人這才停止斗嘴,幫夏雪拿行李,然后離開了家。
到了機場,夏雷一直將夏雪送到了檢票口,“雪,到了京都記得給龍姐打電話,她會照顧你的。”
“哥,你放心吧,我記住了。”夏雪的眼里泛著淚花。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離開她的哥哥,心里舍不得。
“來,雪,如意姐抱抱。”江如意湊了上去,將夏雪緊緊地?fù)г趹牙铩?br />
“如意姐,我舍不得你和我哥……”夏雪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江如意溫柔地安慰著她,“傻丫頭,你又不是不回來了,寒假不就回來了嗎?你要是想我和你哥了,你就給我們打電話,還可以用qq的視頻聊天嘛,不就見面了嗎?”
夏雪哽咽地道:“可是……”
夏雷的心里也好生舍不得,可這個時候他卻板起了面孔,“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你始終要學(xué)會獨立,快進(jìn)去,到了給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夏雪這才止住眼淚,拖著行李箱進(jìn)了檢票口。走進(jìn)登基通道的時候,她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那情景讓夏雷的心里好一陣心酸。
直到看不見夏雪了,夏雷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夏雷繼續(xù)學(xué)車,比較偏僻的路段上江如意讓夏雷開車,她坐副駕駛座上指揮。學(xué)車是件好事情,不過夏雷覺得江如意像個女色狼,不僅摸他的手,還摸他的大腿。
“踩剎車,踩剎車!”
“又來了……”
果然,話音還沒落下,江如意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摁著他的大腿讓他踩剎車。她摁的還是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非常敏感。這讓夏雷非常緊張,他擔(dān)心江如意隨時會將手移上去一,嘩啦一下把他的手剎拉起來。
回到區(qū),江如意開著夏雷的長城h6去了警局,臨走之前還問夏雷要了四百塊的加油的錢。
夏雷郁悶得很,“開我的車,還要用我的錢加油,這什么人啊?”
回到家里,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夏雪走了,夏雷的心里空蕩蕩的。他走到了電視柜前,看著那張家福。照片里,他和夏雪都笑得很開心,爸爸和媽媽也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可是,那段幸福的日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然后,他又看見了那只放在家福后面的玻璃瓶,還有裝在玻璃瓶中的藥丸。他剛想拿出來看看的時候,手機鈴聲就響了。
電話是池靜秋打來的。
“雷子,喜田賓館,1號房,我等你。”池靜秋開門見山地道。
夏雷微微地愣了一下,“你在賓館里……等我干什么?”
“等里上床呀。”池靜秋笑著。
夏雷皺起了眉頭,“別開玩笑了,我今天真沒心情。”
池靜秋道:“好吧,是正事。我不是跟你談過嗎,我有訂單給你。”
夏雷道:“那好,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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