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龍宮后花園里,夏雷與馬安坐在一座涼亭里,一人手里一壇酒±上還有一些下酒菜,烤肉和堅果。
“這酒沒味道,就像是醪糟酒,我喝一壇都不會醉。”馬安。
夏雷笑著道:“湊合著喝吧,這里就只有這種酒,你喝一壇不會醉,那就喝兩壇。”
馬安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伸手過來拍了拍夏雷的肩膀,“雷子,我不在乎喝什么酒,能見到你我就高興。我沒想到我昏迷了三年,而這三年里你發(fā)展得這么好,我替你感到高興。”
“能再見到你我也很高興,喝酒。”夏雷也捧著壇子喝了一大口酒。
這酒是貂蟬從她的父親王允那里拿來的,三國之人釀的酒也就這樣了,比醪糟的酒精度高一些而已。那個時候的釀造技術(shù)畢竟是原始的釀造技術(shù),根就比不上現(xiàn)代的酒。
“可是”馬安欲言又止。
夏雷道:“可是什么?我們之間什么時候話不痛快了?在我這里你想什么都可以。”
馬安猶豫了一下才出來,“雷子,我昏迷了三年,而你已經(jīng)成了國王,我馬安卻卻一無所有,我我還配做你的兄弟嗎?”
夏雷給了馬安一個白眼,“你在什么?你這家伙,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那種發(fā)了財就忘恩負義的家伙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的是”他想的是什么,他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兩個朋友,一個發(fā)了財成了富翁,一個還是一個打工仔的話,兩人再在一起的話,那感覺肯定會有變化。即便是那個富翁還記得那個打工仔朋友,那個打工仔朋友也難免會生有不自然的感覺,甚至是自慚形穢。
這些,夏雷又豈會不明白,他湊了過去,隆了馬安的肩膀,“安,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有今天。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我要好好報答你,你跟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馬安的心中一片感動,“不不不,我怎么能跟你要東西?等我休息幾天,你給我找個活干就行了。我一個大男人,我有手有腳的,我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能要你的錢,不然我馬安成什么人了?”
夏雷知道他一直都是有骨氣的男人,雖然窮,可從不白占人便宜。他想了一下,笑著道:“安,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我就給你一份工作吧,從今天起你就是幽靈國的環(huán)保部的部長了。”
“環(huán)保部的部長?”馬安跟著擺手,“雷子,不開玩笑,不開玩笑。”
夏雷一正經(jīng)地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你來當環(huán)保部的部長,國家給你發(fā)薪水,你自食其列什么不對嗎?”
馬安有些無語了,這算哪門子的自食其力呢?
“行了行了,如果你決絕的話就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夏雷。
“好吧,我試試。”馬安。
“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
夏雷笑著道:“你是不是喜歡幽雪姑娘?”
馬安的臉紅了一下,很羞澀的樣子,“雷子,你在什么啊?我跟人家幽雪姑娘才認識多大一會兒啊?你可別去跟人家,會嚇著人家的。我自己有多大的份量我很清楚,我配不上人家。”
“你是我夏雷的兄弟,以后別這樣妄自菲薄了。”夏雷道:“你要是喜歡她,我就把她許配給你。還有,這個世界和我們那個世界不同,男人可以娶很多妻子的。我都娶了六個了,你可不能落后啊,你喜歡誰都可以去追求,喜歡誰,我給你媒。”
“我”馬安來是想拒絕的,可話到嘴邊就變了,“我真的可以娶幾個妻子?”
夏雷道:“別幾個,幾十個都可以。”
“我靠b個世界好啊!”馬安兩眼放光地道。
夏雷湊到了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安,要不要我給你找?guī)讉美女,給你做個大保健?”
“那、那怎么可以啊?幽雪是是個好姑娘,我我喜歡她,我得給她留著。”馬安支支吾吾地道。
夏雷輕輕給了他一下,“你這家伙,還不喜歡人家?”
“呵呵呵”馬安一臉憨厚的笑容。
夏雷笑著道:“行,這事包在我身上。”
“真的能行?”馬安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行就行,喝酒。”夏雷捧起了酒壇子。
馬安也捧起了酒壇子與夏雷碰了一下,然后大口喝酒。他苦了二十多年,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現(xiàn)在總算是熬出頭了,他心里高興。
雖然是酒精度不高的酒,可一壇下肚馬安還是醉了。他的酒量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好,這點他自己不清楚,可夏雷卻很清楚。他趴在石桌上,困倦極了,可他卻還在逞能,嘀嘀咕咕地道:“我還能、還能喝,我們我們繼續(xù)喝嘿嘿今兒個真高興”
夏雷將早就準備好的生命膠囊拿了出來,然后給馬安喂了一顆。看著趴在石桌上酣睡的馬安,他的嘴角浮出了由心的笑容。馬安的逝世對他而言是一個無法彌補的缺憾,也成了他的一道心靈上的枷鎖。現(xiàn)在這個缺憾彌補上了,心靈上的枷鎖也打開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接下來又是誰呢?
他想到了老爹夏長河,還有生肖戰(zhàn)隊的四個死去的成員,阿曼達、樸太勇、馬庫斯和巴古,最后又想到了寧靜和古可文
這些人里唯有老爹夏長河和古可文讓他猶豫不決。
他殺了古可文的父親和哥哥,毀掉了她的一切。在海珠的那個會所里,她曾經(jīng)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不惜以身體換塞的原諒,以及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他卻無情地拒絕了她。可即便是這樣,她卻依然愛著他。因恨而生的愛,那是最刻骨銘心的愛,就像是用刀刻在心頭之上。
如果將古可文從過去的時刻抽取過來,他該怎么去面對她,面對她那烈焰一般的情感?
然后是老爹。
老爹夏長河并不是普通人,他活了幾百年,他心中忘不掉的是明朝的永美公主朱玄月。朱玄月早已經(jīng)作古,而他也孤獨了幾百年。對他來,死亡不是結(jié)束,而是解脫。他曾經(jīng)留下遺言,要去九泉之下陪伴永美公主,如果將他抽取到這個世界,那等于是讓他再承受孤獨與思念的煎熬。
“還是先將阿曼達和樸太勇他們抽取過來再考慮要不要將古可文和老爹抽取的事情吧,我也沒必要那么著急。”一個時間里,夏雷結(jié)束了這種讓他頭疼的思考。
“夫君,夜晚涼,我給你送一件披風(fēng)過來。”一個優(yōu)美動聽的聲音傳來。
夏雷移目過去,正好看見貂蟬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fēng)往這邊走過來§氣系統(tǒng)所模擬的朦朧月光映照下,她宛如從皓月上下來的嫦娥仙子,是那么的超凡脫塵。他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愛妻,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貂蟬湊了上去,將披風(fēng)披在了夏雷的身上,一邊為夏雷整理披風(fēng),一邊柔聲道:“夫君,我心里想著你,睡不著。”
夏雷將貂蟬攬入懷里,寵溺地道:“那夫君陪你一起睡如何?”
貂蟬羞紅了臉,不敢看夏雷的眼睛,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她和夏雷其實才是新婚燕爾,初為人妻的她就像是那開了葷的貓兒,又怎能不饞?
“那我們回屋去吧。”夏雷也是那饞嘴的貓。
貂蟬輕輕地“嗯”了一聲,眼角的余光忽然瞅見了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的馬安,心中有些擔(dān)憂,“叔叔怎么辦?”
夏雷道:“我抱他回屋去休息,你先回去等我,我很快就過來。”
“嗯。”貂蟬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的,“那妾身先回去沐袁香,夫君喜歡玫瑰味的,還是茉莉味的。”
夏雷的骨頭都被她給酥了,“愛妻,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快去吧,我很快就過來。”他扛起馬安就走,他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了,那火非得瀉了才痛快。
夏雷將馬安送進他的屋里,脫了他的鞋襪,將他放到床上,然后給他蓋上了被子。收拾妥當之后夏雷離開了馬安的屋子,大步流星地來到了貂蟬的別院門前。
每個妻子在龍宮里都有一個專屬的別院,貂蟬的別院名叫“閉月苑”。她的名就叫閉月,她用她的名來給她的別院命名,不只是錦上添花,更是才情。
卻不等夏雷走到閉月苑的門前,旁邊的“夜來香苑”的圍墻后面忽然冒出了一顆透明的腦袋來,“夫君,快過來,我給你準備了熱奶,快來喝吧。”
夏雷,“”
酗橫道上突然又拐進兩個人來,一個端莊秀麗,一個英姿颯爽,那不是大喬和星是誰?
“夫君,你這是要去哪家呀?”星的聲音輕飄飄的飛過來。
大喬道:“夫君你可能是迷路了。”
這種矛盾怎么破?
夏雷的腦袋里塞了一團亂草,亂麻麻的,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頭很疼。幾秒鐘后,他忽然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走就走,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幾個女人的面前。
隨即,天空里響起了他的聲音,“美黛莎!龍!干活了!”
懸浮城上城的生化倉庫里,正在包餐的美黛莎和龍很不甘愿地放下了智庫阿米多給它們制造的生化血肉,依依不舍地離開。
“這是要我們干什么?”龍嘟嘟囔囔地道。
“難道是要開戰(zhàn)了?”美黛莎陰測測地笑了起來,“開戰(zhàn)好啊,開戰(zhàn)就可以吃真正的血肉了。”
智庫阿米多目送兩個太古生靈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才冒出一句話來,“兩個家伙,餓死鬼投胎來的嗎?都快把我的存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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