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雙方進展神速,在菲尼克斯的授意下,喬治同意支付3%阿拉伯議會的額外開銷。美國安部傲羅不參與阿拉伯任何行動(可以省下大筆特殊津貼)。事后他向菲尼克斯,抱怨紐約火龍事件,支付給錯誤信息辦公室、記憶注銷員的加班費、各國駐美救援隊維持費用,已經快讓鍋崩潰了。
他只是笑著摟著喬治的肩膀晃了晃。
最后一天,他們參加了一個極為沉悶的送別宴會,因為雙方都有足夠的不滿理由。返程的時候,菲尼克斯完成了對姚宏的承諾,告訴他們阿拉伯會有一些危險魔法實驗,到時候如果曝光,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用自然災害遮掩過去,魔法機構會配合他們的。
回到城堡,天空緩緩飄落著雪花。
“講道理,有必要加裝那玩意嘛?”沃森撣了撣肩頭的雪花,“城堡早就更新了安措施。”
“省的用氣象咒了,你不覺得雪景很漂亮嗎?”
路上,能看到遠處赫敏在湖邊拿著畫板,她面前有一只金色的獨角獸。他躡手躡腳地走到赫敏身后,突然抱住她。
“我回來。”
“啊,”赫敏驚叫了一聲,“嚇到我了。”
“沒什么感應嗎?你送我得麻瓜書籍上,愛人們可以感應道對付。”菲尼克斯委屈地。
沃森停下跟赫敏問好后,徑直走向城堡。
“那根沒什么科學依據。順利嗎?”
“挺好的,我粗略逛了逛集市。”獨角獸好奇地湊過來,他伸出手撫摸著它的鬃毛。
“你不是去工作嗎?你又偷懶了?”赫敏板起臉,又要開始給他講道理。
“有啊,”菲尼克斯急忙道,“我還抽空給你寫了首。”
“你還真能胡,寫的什么?”赫敏嗤笑著雙手抱胸而立。
菲尼克斯違背赫敏的意志,拉著一只手單漆下跪。他很慶幸抽空看了一眼那《讓女巫融化的二十四首詩》。
離別,就是死去一點點,
是對往昔所愛的一種死去;
無論是在何時亦或是在何地,
人總是割舍自己的一部分生命離去。
是是誓言的哀鳴,
是詩文的末節;
離別,就是死去一點點,
是對往昔所愛的一種死去。
一次離開,亦是一次賭博,
直至最后的訣別,
拿付諸的靈魂作注。
“在每一次辭別時愿賭服輸;離別,就是死去一點點——”最后一句話,赫敏同他一起念出。
菲尼克斯尷尬地站起來,一只手遮住眼睛,裝作擋住并不存在的強光。心里感覺真是尷尬極了,獨角獸咬住他的袖口想把他從赫敏身邊拽走。
“恩——你知道這首詩——”
“當然,我上學時背過埃德蒙·阿羅古的詩,想不到你——”赫敏相當感動,以為他專門看過那個麻瓜詩人的作品。菲尼克斯心里一邊大罵作者,一邊感嘆運氣好。
“不過下次念詩的時候,記得手里那朵花。”赫敏親吻著他的臉頰,拿著畫板笑吟吟地朝城堡走去。
赫敏的那只姜黃色的、羅圈腿的貓克魯克山。它匆匆地在草地上里跑來跑去,瓶刷子似的尾巴高高地豎著,正在追趕一個地精。那地精粘滿泥巴,活像一個長了腿的土豆。身高不足十英寸,堅硬的腳啪噠啪噠地走得飛快。
菲尼克斯手一勾,克魯克山被凌空提起來,飛到他懷里,眼睛死死盯著地精逃跑的方向。
“告訴你個消息,我給赫敏買了一個寵物,當她的魔法阿尼瑪格斯——”克魯克山敏捷地轉過頭,伸出爪子,在他手臂上狠狠來了一下,“哎呦,那是因為你不能完算是神奇生物,這只能怪你父母。”
克魯克山跳到地上,回頭沖他嘶吼一聲,朝城堡跑去。
“真是倒霉,”菲尼克斯拿出魔杖,愈合傷口。沃森拿著一疊信件,朝他走來,“一切都好?”
“非常好,這有幾封信,大部分是您朋友的——”沃森從里面抽出一份遞給他,“這是韋斯萊的來信。”
信的內容不長,穆迪最后一次檢查格里莫廣場,確保沒有落下任何敏感文件時,發現了布萊克的遺囑。
他希望菲尼克斯跑一趟,原應該是亞瑟去的,順便接哈利到陋居,但是亞瑟認為眼下時局,待在姨夫家的哈利更加安。部長到是很希望將哈利接到陋居,這樣更方便部里對他進行安護衛。
最后他還告訴菲尼克斯,亞瑟建議他用麻瓜的方式上門拜訪。
“把我當家養精靈一樣使喚。”菲尼克斯抱怨道。剛剛回來的他現在不太想出門。
吃晚飯時,赫敏給他著英國最近發生的事情。
《預言家日報》幾乎每天都要報道有人失蹤甚至死亡,以及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件。
她起身給他盛湯時道:“他們在北方的一個木屋里發現了伊戈爾·卡卡洛夫的尸體。黑魔標記懸在上空——你還記得他吧?”
菲尼克斯點點頭。不得不,卡卡洛夫很會保命,幾乎可以肯定他早有準備。背叛伏地魔的人,以前少有活過一星期的。
“食死徒的力量大不如前了。”
“對角巷開冰淇淋店的,福洛林·福斯科,從店里的情況看,他被劫走了。”
“什么——?哦,我挺喜歡他家的冰淇淋的,這群人渣。”菲尼克斯生氣地罵道。
“他準是不知怎么得罪了他們。”赫敏,“哈利一直跟我通信。他想知道,什么時候能去陋居?”
“這可不好,他在姨媽家是十分安的,陋居的話——不過我想用赤膽忠心咒的話,應該沒問題,我會跟他們談談的。”
菲尼克斯抬起頭,望著她道。
“到這,穆迪教授告訴我,他找到了布萊克的遺囑,想讓我跑一趟,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當然,我們什么時候去?”赫敏一愣隨即意識到他在誰。
“明天吧,韋斯萊先生提醒我用麻瓜的交通方式去。也許波特的姨夫姨媽,對魔法有點敏感。也許去之前,我應該弄點麻瓜的衣服。”
幾年前,菲尼克斯曾登門拜訪過,但德思禮一家是不會記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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