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接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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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待就是好幾個時。漸漸地,幾天過去了,幾星期過去了,要克服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遇到的最大問題便是防賊瀑布,鮑里斯跟據他們提供的信息,判斷防賊瀑布肯定會開啟。瀑布中的水是用一種特制魔藥熬制而成,可以洗掉所有的魔咒,所有的魔法偽裝。這種防衛裝置,就像所有魔法都有破解辦法一樣,它同樣可以被解除。
但比起解除,鮑里斯建議他們弄些特制的帽子。將一種魔藥涂抹在衣服上,可以避免防賊瀑布洗去他們的偽裝。古靈閣的防衛一環套一環,如果防賊瀑布沒揮作用,他們獲得暫時的安,至少不會立刻被巫師護衛包圍。
“我總覺得鮑里斯看你的眼光很不對勁。”赫敏,他們三個人坐在帳篷外,吃著豐盛的晚餐。
“你是指他不太討人喜歡。”哈利,他正在研究鮑里斯手寫的最深處的防衛裝置響應時間圖表。
在一起的時間長,哈利覺得他不太喜歡那個妖精。鮑里斯是出奇的殘忍,他把低等物種的痛苦當成笑談,而對于進入萊斯特蘭奇的金庫可能需要傷害其他巫師,他似乎津津樂道。但鮑里斯盡量不表現出來,只有到那兒時,才會露出令人反感的笑意。
菲尼克斯和鮑里斯之間,似乎有很深的隔閡。菲尼克斯從不讓鮑里斯跟他同桌進餐。言語之間,菲尼克斯也都是用命令的語氣。鮑里斯很不高興,卻不知為何不敢有任何怨言。
“也許不喜歡我用‘它’這個稱呼吧。”菲尼克斯喝著湯,轉頭道他們目前的問題。“那種魔藥名叫——其實是魔藥更像煉金術。我有配方,不過熬制時間,可就有點長了。”
“不能買點嗎?”
“不可能,這是私人配方,只有佩佛利爾制作鎧甲等物品時,才會煉制一份。它可以抵抗絕大多數咒語,同時具有很強的魔抗性。”菲尼克斯,“家里儲藏室里堆滿了這玩意,我們有很時間沒有用到這種魔藥了,一會我讓沃森送來。你最好今晚就開始熬制。”
菲尼克斯朝赫敏看一眼。
“為什么不是你?”赫敏沒好氣地。
“你魔藥水平比我們都好。”
“少給我灌這些**湯。”赫敏毫不領情。
“女孩子來在這方面就有優勢,”菲尼克斯笑嘻嘻地,“我們很難靜下心來。”
“為什么嗎?”
“青春期的男孩子,可是很容易被優秀的異性吸引的。”菲尼克斯舉起葡萄酒朝赫敏示意。
赫敏頗為尷尬地低頭喝湯,不知如何還嘴。
“正事。”菲尼克斯拍拍手,讓他們集中精神,“之前我就過,我們幾乎不可能在不驚動妖精的情況下,盜走金杯。”
回想起追捕掛墜盒的過程,那一破三折的變故,屢次使伏地魔從他們指甲縫溜走。記得當時他們是滿懷決心,幾乎是興奮的,而一次次失敗沖擊著他們心靈,菲尼克斯帶著他們一次次鍥而不舍的追擊才最終拿到掛墜盒。
哈利擺脫不掉對于徹底失敗的恐懼。他不停地告訴自己計劃很周密,對可能遭遇的所有困難都做了充分準備,可是他心里仍然不踏實,萬一他們又一次讓失敗,沒有得到金杯怎么辦。
“我不饒圈子。我覺得,我們需要考慮跟伏地魔決戰的準備。”菲尼克斯直言不諱。
“太早了,”赫敏激烈地,“我們還沒有——那條叫納吉尼的蛇怎么辦?”
“隨機應變吧,”菲尼克斯,“古靈閣通報丟失的物品后,伏地魔立即就會意識到,我們在干什么。納吉尼必然會被他嚴加保護,隨身看管。那么只有真面對決時,我們才有可能接近,并除掉那條蛇。”
哈利和赫敏沉默了。
菲尼克斯滿意地繼續:“我們必須讓伏地魔覺得,他有一個機會,徹底打敗你。一個你逃無可逃的境地,”他緊盯著哈利,“你了解他,他也了解你。”
“什么意思?”哈利不知為何,心跳加快。
“霍格沃茨那條蛇怪的尸體,還在密室里,我們用它銷毀魂器。這也是我打算故意泄露給伏地魔的信息,他肯定會盡起大軍,將學校團團圍住。現在霍格沃茨像鐵桶一般,你們必須知道,整個學校從來沒有這樣嚴防死守過。據我得到的消息,他們已經把所有古老的秘密通道的兩頭都堵死了,圍墻邊都是食死徒,校內固定有人巡邏。加上學校來就有的古老保護魔法,我們進去容易出來難。再者,你會獨自一人逃跑嗎?”
菲尼克斯自信地,仿佛一切他都想到了。
“你不會聽任你的朋友為保護你而死,甚至那些你并不認識的人,你也不會聽之任之。”他搖搖頭,“你肯定會戰斗到底。你和伏地魔之間的戰斗時,也就是我們除掉納吉尼的時機。”
他們陷入長久的沉默,菲尼克斯一個人看著海景,吃著餐后水果。直到櫻桃核扔了一盆,赫敏才開口。
“可是學生們怎么辦?”赫敏臉色微白。
“他們會提前撤離的,成年的學生可以選擇留下。”菲尼克斯看著遠處在薄霧中,緩緩落下的夕陽,有條不紊地,“到時候所有愿意起身反抗伏地魔的組織,都會在霍格沃茨集結,我們將于食死徒決一死戰。”
兩人都被震撼到,一時間誰也不知該些什么。出聲反對還是贊同,以他們的閱歷和知識都,很難提供見解。菲尼克斯也沒指望他們能有更好的提議,或有充足理由來反駁他。不過這么大的事情,他們一定要知道,并由一個心理準備。
“會不會太匆忙了?”哈利心里隱隱感到不安,“我們需要好好想想。”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菲尼克斯古怪地望著哈利,“而且這話不像你的。”
“你怎么看,赫敏?”哈利尋求赫敏的支持。
不等赫敏開口,菲尼克斯又道:“這只是我的構想,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好好想想。”
他滿足地揉了揉肚皮,酒足飯飽后有些困意。
“要不要看場比賽,今晚有魁地奇非洲杯組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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