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無賴,你放開我。”白璐邊推賀子煜,邊說道。
“不放呢,我們要把話說清楚。”賀子煜覺得自己怎么可能放手?怎么愿意放手?這輩子都不會的。
白璐覺得自己掙扎沒用,索性也不掙扎了,安靜下來,看著賀子煜,“行,要說清楚是吧?那就說。”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訂一間房?”白璐問。
“因?yàn)槲蚁牒湍阋黄鹚X。”賀子煜回答得簡單直白,而且意思太能懂了。
“”白璐怔,沒想到賀子煜說的這么直白,自己真想暈過去,至少二十四小時不想醒來。
賀子煜這會也收斂了下情緒,認(rèn)真了些,目光看著白璐,繼續(xù)說,“我是男人,我是個誠實(shí)的男人,所以我心里有什么話,有什么想法,我不會騙你的。”
“我剛才的想法就是那樣,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睡覺。”賀子煜再次確定。
白璐無語,不知道怎么回答。
賀子煜接著又委屈地說道,“可是你卻不和我一起。”
“我才不要呢。”白璐回答,目光轉(zhuǎn)移開,看向一旁。
“我知道你的拒絕,”賀子煜說,但又問,“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現(xiàn)在不想給,還是根本不愿意,想和別的男人一起?”
“我哪有什么別的男人?賀子煜,你不要亂說。”白璐保護(hù)自己的清白。
“所以就只是現(xiàn)在不想和我一起了?”賀子煜猜到答案問。
白璐沒有立即回答,安靜了好一會兒后,才說,“嗯,是這樣的。”
頓時,賀子煜心情很好,抱著白璐,笑嘻嘻地說,“那沒事,你現(xiàn)在不愿意,我不逼迫你,等你什么時候愿意,再和我一起睡覺。”
白璐臉紅,瞪了一眼賀子煜,“賀子煜,你不要再說了。”
“好好好,不說了,”賀子煜由著這祖宗,雙手依舊抱著她,之后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們休息一會兒,等下去外面逛逛,順便吃晚飯。”
白璐對這樣的安排倒是沒什么意見,但是,“我渴了,想喝水。”
賀子煜看到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有兩瓶礦泉水,回答,“我去給你拿。”
伺候她,是自己的使命呢。
賀子煜屁顛屁顛去拿了水過來,兩人喝了點(diǎn)水,然后休息了會兒,這才離開客棧去附近逛。
之后的兩天,賀子煜和白璐在古鎮(zhèn)度過的還算開心,白天逛著古鎮(zhèn)的角落,晚上找個地方坐著欣賞夜景,感受這里的慢節(jié)奏生活,沒有工作的打擾,心情很舒暢呢。
新一周的到來,賀子煜和白璐都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周三這天,白璐在學(xué)校上課,下午接到賀子煜的電話。
“璐兒,能賞臉吃個晚飯嗎?”自從上周日回到西港分開后,這兩天還沒有見白璐,賀子煜心里想的癢癢。
“今天不行,我今晚還有事呢。”白璐說,上周老媽告訴自己的事情,自己可是沒忘記的,而且今天早上上班前,老媽還叮囑自己了。“有事?什么事?”賀子煜意外,這么久,自己早就摸清這女人的交際圈了,她只有幾個好朋友,而且都是同性,她平時也很少和同事出去聚會的,她能有什么事?而且還
是在晚上。
“我和我爸媽要與一個阿姨吃飯,那個阿姨是我媽的同事。”白璐如實(shí)回答說。
家里的飯局,賀子煜算是懂了,“行,我知道了,那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明晚倒是沒什么事,不過再說吧,應(yīng)該可以。”白璐不確定地回答。
但是賀子煜心里確定了,“那就明晚,明天下午我去找你。”
白璐習(xí)慣了賀子煜的自己決定行為,這會也不覺得奇怪,應(yīng)了聲。
下午,白璐下車后,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璐璐,我把餐廳地址發(fā)給你,你直接打車過來吧,我和你爸已經(jīng)在去餐廳的路上了。”白母告訴女兒。
“好的,我知道了。”白璐回答。
掛斷電話后,白璐收到地址,打車去那家餐廳。
某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公司里,賀子煜原本定的晚上約會泡湯了,所以為了發(fā)泄憤怒,賀子煜決定今晚加班到凌晨十二點(diǎn)。
這會已經(jīng)五點(diǎn)多了,下班時間早就過了,可是員工辦公區(qū)里,并沒有幾個人下班,因?yàn)槔习遄谀抢镞沒走呢,員工們怎敢比老板先走?
賀子煜在認(rèn)真工作時,手機(jī)突然響了。
拿起手機(jī)一看,是陳鈞的來電,賀子煜有種想罵人的沖動。
打擾自己工作,該死,千刀萬剮。
就在賀子煜無奈地想接電話時,目光突然注意到了周圍。
咦,這幫人咋還不下班呢?
“你們不走嗎?工作很多嗎?”賀子煜沒接電話,問不遠(yuǎn)處的員工們。
“賀總,還有點(diǎn)工作沒忙完呢。”一個員工很有眼力見,笑著回答賀總。
賀子煜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再問,隨后才接通陳鈞的電話。
“找老子干嘛?”賀子煜直接問道。
“我才是你老子呢,”開場白就是對罵,陳鈞也不弱,“叫爸爸。”
“信不信我揍死你?”賀子煜問,想起上次白璐在他餐廳吃到蒜的事情,賀子煜心里又來氣了,“趕明兒我就把你那破餐廳端了,一鍋端的那種,一個菜葉都不剩。”
聽到關(guān)乎自己的事業(yè)利益,陳鈞急忙認(rèn)慫,“行,哥,我錯了,不叫爸爸,叫弟弟,我是你弟弟。”
賀子煜也不和他計(jì)較,大度地轉(zhuǎn)移話題問,“找爸爸有什么事?”
陳鈞打算吃這個虧,也不強(qiáng)調(diào),只說,“今晚哥們有聚會,你要不要來參加?”
“都有誰呀?”
陳鈞說了幾個人,都是平時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兄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辰然怎么不去呢?辰然沒在西港嗎?”賀子煜問,難不成他又回北城去了?
“打電話叫了,但是你妹管的太嚴(yán),你了解的,妻管嚴(yán)晚上是出不了門的。”陳鈞實(shí)事求是,也知道辰然和子煜不止是兄弟,現(xiàn)在還加了層親戚關(guān)系。“咦,我妹不是那樣的人呀,那丫頭看起來軟綿綿的,辰然管著她才是呀。”賀子煜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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