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身材火爆,黑色的皮褲緊緊地包裹著翹臀,胸口規模宏大,將衣服撐得很鼓,漆黑的秀發垂在肩頭,臉蛋精致,雖然跟蘇美相比還是差了些許,不過還是很耐看的,她滿臉的驚慌之色:“對不起,請原諒!我媽媽快暈倒了,我急著送她到醫院看病,沒想到車子剎車失靈……”
女孩的態度倒還不錯,并不是囂張霸道的富二代德行。rg蕭南的憤怒之氣這才稍微消散了一些,他掃了一眼后座的婦人,的確是昏迷了,從她的臉色觀看,蕭南發覺她病得不輕。
如此來,亂開車的女孩并沒有撒謊。
“你急著救人,也要考慮下其他人吧。難道我們的命比你母親的命就輕賤些?”想想剛才的情況,若是蕭南反應慢上一點點,恐怕蘇美就做了車下亡魂,想到這里蕭南的怒氣就往上涌。
“算了,我們也沒事。師兄,放她一馬,讓她送她媽媽去看病吧。”蘇美勸慰道。她也是醫護人員,看得出來,她媽媽的病情非常嚴重,要是救治不及,恐怕兇多吉少。
當然蕭南也不是難纏的人,只是發泄兩句而已。
“可馨,可……馨……”
“媽媽……”
聽到媽媽的呼喚,女孩猛地回頭,將后車門打開。婦女的臉色慘白,眼皮下垂,聲音微弱,生命體征正在減弱,情況十分危急。
“孩子,我……我……想……我是快不……不行了……咳咳……”
邢可馨秀眉緊皺,豆大的眼淚珠子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媽媽的病恐怕真的不行了。她捂著嘴痛哭了起來,前幾次治病,醫生就跟她囑咐了,老人想吃什么,喝什么,盡量滿足她。
“我也許還有辦法挽留你媽媽的性命。”蕭南突然發話道。
望著后車座內快油盡燈枯的婦人,蕭南動了惻隱之心。雖然,他師傅和師姐告訴過他不要輕易展示‘天道七絕針’。在整個醫學界內,幾乎沒有人能使用純正的‘天道七絕針’。這種針法,精妙絕倫。會五針者就能活人性命,七針出,就算是去了鬼門關的人,也能被拉回來。
‘天道七絕針’作為失傳的絕學,非常難學,就算是蕭南,也只會五針而已。當然,就是因為‘天道七絕針’的神奇,萬一要是被人發現,那就很有可能會招人覬覦,更有可能會遭致大禍!
看著一個人在面前白白死去,實話蕭南有些于心不忍。
“你真能救我媽?”不僅是邢可馨,就連蘇美也是驚訝無比。這位婦人已經氣息微弱,油盡燈枯,恐怕馬上就要西去了,就算現在送到醫院,估計也是一個死。
“嗯,我有辦法。不過,我們要是再這么閑扯下去的話,你媽媽恐怕真是救不回來了。”蕭南認真道。
邢可馨看了兩眼,他既然這么有信心,不如就讓他來看看。
“你能行嗎?”身后的蘇美有些擔心道。這婦人要是被他給治死了,那后果就嚴重了。被他治療后死的和送醫院死的,那結果可就是天差地別啊。被人家訛上怎么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盡力吧。”蕭南沒考慮那么多,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婦人死去。
“大哥,你放心,就算沒治好,我也不會找你麻煩。”邢可馨可能也猜到了蘇美的顧忌,立刻認真道。
蕭南點點頭,吩咐人將婦人平躺在地上。之后,蕭南拿來自己的古樸背包,背包后面繡有很多古老圖案,看樣子這背包有些來歷。他從大背包里拿出一個繡包包,從里面抽出五根長短不一的銀針來。
一旁的蘇美也是十分好奇,這位從野山上來的師兄,不會真懂醫術吧?
銀針針灸之術,是華夏醫術是絕密神術。針灸必須以人的穴道為根,人的身上有大大七百多個穴道。準確的認穴,就是一個難題。蘇美自認聰敏,可是,就算她從跟母親學習針灸之術,也只學到了十分之一二。而要將將死的婦人救活,就算是她媽媽蘇海羅親自診治也是不行的。
這蕭南真有這等事嗎?
‘天道七絕針’是極為耗費真氣的,因為扎針必須精確,不然,一個的錯誤,就能將人治死。
五分鐘的時間,蕭南將手里三根短針插入了婦人背后三個大穴,針身入體,真氣隨著灌入,婦人的臉色開始有些好轉,呼吸變得有力氣了。接下來,蕭南將最長的兩根針插入婦人的面門中的太陽穴和神庭穴。
三分鐘后,蕭南將所有銀針拔出,深深地呼了口氣。此刻他已經滿頭大汗,身濕透。婦人的病情嚴重,蕭南算是耗費了體內八分的真氣。
‘天道七絕針’博大精深,五針下去已經將婦人的命救回。
“好了,你媽媽的病好了。”蕭南擦了一把汗,將銀針收入繡包內。
“啊?這就好了?”邢可馨不可置信道。
“嗯,雖然不能完根治你母親的病,不過,她一年內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蕭南將大背包背在身后,準備離去。
邢可馨扶起已經好轉的母親,十分感激道:“師傅,太謝謝您了!”她一邊道謝,一邊連連鞠躬道。
母親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能看到她露出久違的微笑,她高興得流出眼淚。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我還有事,先走了。”蕭南有些吃力地道。精氣耗費太大,他走路都有些搖擺。
邢可馨從皮包內拿出大把大鈔票要感謝蕭南,蕭南推推手拒絕了,之后蘇美給他找了個住的地方。
等他們走后,邢可馨這才猛然想到,忘了要蕭南的電話:“哎呦,該死,要是我媽媽再犯病了,我怎么找他呀。”
“孩子,我想吃鮮肉混沌。”婦人睜開眼睛,露出喜悅之色道。
“啊,好好好……媽媽,我馬上去給你去買。”邢可馨震驚得又哭又笑,剛剛連話力氣都沒有了的母親,現在居然恢復食欲了。剛才那師傅,還真是神醫啊!
邢可馨流著淚撥通了一個冷冰冰的電話號碼:“媽媽今天差點就過世了。你如果還惦念著那一點點夫妻情分的話,我希望你能來看看她。權力和金錢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我希望你不要讓自己后悔。”
對面的男人苦笑一聲,正想話,電話卻被掛斷。他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在松山市權力通天,可在家人面前,卻很無力。
車上,蘇美的內心翻涌,身旁這個看起來是山里來的土包子,好像深不可測。他的醫術讓人真是嘆為觀止。剛才在婦人身上展示的行針手法,實在是精彩絕倫,蘇美從心里十分佩服。
這位山里來的師兄,頂多才二十三四歲,卻有這等精湛醫術,絕對是曠世奇才。蘇美對他醫術和來歷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她暗暗咬牙想著一定要從媽媽那里問個清楚。
“蘇美師妹,我施針救人的事情,請你不要跟其他人。我用的針法叫‘天道七絕針’,想必你也聽聞過,我師傅囑咐我不要在外人面前顯露,今天我已經犯了門規。”蕭南的話讓蘇美一驚,最后她點點頭。
她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她知道蕭南的針法來歷絕對不簡單,可她卻沒想到他的針法居然是失傳了上百年的‘天道七絕針’!
這可是華夏中醫的至高醫術,這個師兄也太牛掰了吧!
很快,蘇美就將蕭南送到了賓館。
“師妹,送到了,今天謝謝你。”蕭南背著破舊大背包,進了房間,等房門關上,蘇美才回過神來,她甩了甩臉頰,淡淡一笑:“我們才認識一天而已,我怎么被他給勾神了。”
之后,她就開著甲殼蟲向家開去。
在旅館打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一放亮,蕭南就起床了。在柱廊峰的時候,他每天都有早起鍛煉的習慣。如今雖然下山了,可是這習慣還保持著。出了門,沿著街道一直跑了有十公里,他才稍微感覺呼吸變快。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面色潮紅,身濕透。可見蕭南的實力非常強悍,昨晚消耗了八成精氣,現已經完恢復。
在路邊買了幾個大包子喝了一杯豆漿后,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半。當他來到微善堂的時候,只看到王守業和幾個學徒在,卻沒有看到蘇美的蹤影。大清早的就有四五個來看病的,生意還不錯。
王守業瞟了蕭南一眼,態度冷漠,自己忙自己的,并沒有理睬他。倒是旁邊一個年輕的護士,熱情地給他倒了杯熱水,還給他搬了個凳子。
女孩的樣子秀美可愛,兩個淺淺的酒窩相當迷人,不過她的姿色與蘇美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當然,蕭南也不是一個以貌取人之輩,何況人家姑娘對自己這么熱情。總不能像王守業這家伙一樣肚雞腸。從一進門,這家伙就沒正眼瞧過自己,蕭南也能猜出他心里的那些九九。對于這樣的人,蕭南也懶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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