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何嬌矢口否認,抬起玉手拂了拂被羞得滾燙的精致面頰,心下直犯嘀咕,什么叫做“伺候得我一宿舒舒服服”嘛,這能怨我想多了么?他分明就是語焉不詳啊。
忽然,前方傳來了潺潺的流水聲。
蕭南側耳傾聽,旋即一臉興奮:“何姐,我們就快到河邊了吧。”
“嗯。”何嬌輕輕點了點腦袋,“這條河的水特別清澈,我時候在山上渴了,經常喝這條河里的水呢。”
兩個人向前走了沒多一會兒,一條五六米寬的河邊出現在了面前。
河水清澈,其下筷子粗細的魚苗清晰可見,靈動活潑。
蕭南湊到河邊,很開心的撩起一把水洗了洗臉:“真舒服啊。”
何嬌俏生生站在他身后,抬手向著河對岸一指:“過了這條河,再走不多遠,我們就回村子了。”
“太好了。”蕭南咧嘴笑笑,在她身前蹲下來,“何姐,我背你過去。”
何嬌有些不好意思:“不要了吧。”
“沒關系。”蕭南一邊挽褲腿一邊道,“你穿得牛仔褲這么緊,褲腿肯定是挽不上去的,難不成還要脫了褲子過河?那我一定要走在你后面”
“壞蛋。”何嬌嘟嚷了一聲,但卻是提了背簍,輕輕趴在了他的背上。
蕭南一手繞到后面托住她挺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拎著鞋子,涉水過河。
何嬌玉臂環住他的脖頸,俏臉紅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她心下不禁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如果自己早些年就能遇見背著自己的這個男人,該有多好啊。
然而生活的真相就是如此殘酷,任何人都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過了河,蕭南將何嬌輕輕放下,撓頭笑道:“何姐,這里水這么好,我都不舍得離開了。”
“那要不”何嬌抿著嘴建議道,“咱倆洗個澡?”
“啊?咱倆一起洗啊?”蕭南一臉懵逼,“那我也沒心思洗澡了”
何嬌輕啐了一口,嬌嗔道:“胡什么呢,當然是分開了,我去那邊,你就留在這里好了。”
“好啊。”蕭南笑呵呵的點頭,“今天出了一身臭汗,不洗洗澡還真不舒服。”
何嬌是個女人,就最愛干凈,一見蕭南同意自然是滿心歡喜。她將背簍放下,紅著臉走到了另外一邊去。
這條河曲折,又恰好有一叢柳樹遮擋,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將對面的景色遮掩的密不透風。
“真可惜,什么都看不到”蕭南抻長了脖子張望一番,最后只好無奈放棄。他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躍入水中。
河水清涼舒適,蕭南在水深的地方游了幾圈兒,忽然聽到那叢柳樹后面傳來了何嬌的驚叫聲。
“何姐!”他渾身一凜,趕忙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沖了過去,“何姐,怎么了!”
何嬌驚叫連連,嚇得花容失色:“蛇!有一條蛇!”
蕭南循著她所指的地方望過去,只見得在貼近河邊的柳樹根上盤了一條手臂粗細的蟒蛇,正吐著芯子,虎視眈眈。
“哎呦,這么肥啊。”他盯著那條大蟒蛇,嘴角開始淌口水,“好久沒吃到野味兒了,今晚就拿你開開葷吧。”
那條蟒蛇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意識到面前的家伙不大好欺負,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它那有些猙獰的蛇頭猛地探出來,纏向了蕭南的脖頸。
蕭南一身功夫,自然不會懼怕這種東西。他閃電般的伸出手,相當輕松的捏住了蛇頭,另一只手驀地翻轉,并指如刀,直接打向這條蛇的七寸。
耳畔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這條蛇便迅速軟了下來,纏住樹根的尾巴一松,落進了水里。
“嘖嘖,死了。”蕭南拎著手里那條大蟒蛇,回身看向何嬌,瞬間整個人完呆滯。
剛剛情況太過緊急,他并沒有多加留意。這才在看向水中的女子,這才發覺她竟然是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嬌軀玲瓏,雙峰飽滿,美不勝收
蕭南狠狠咽了口唾沫,要不是強悍的自制力固守心,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滿心撲上去的**了。
何嬌見到他如此利落就解決了這條猙獰的蟒蛇,正在驚訝的時候,驀地發覺了蕭南火熱的目光。
她迅速回過神,一聲嬌呼,急忙用手捂住了身體的敏感部位,蹲到了水里。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蕭南連聲著,忙不跌的轉過身,拎著手里那條大蟒蛇,涉水走了。
何嬌羞紅著臉,望著他那兩片白白的屁股,抿著嘴,這家伙剛剛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沒穿衣服了?
她匆匆洗了身子,穿好衣服忸忸怩怩的從樹叢后走出來,見得同樣穿好衣服的蕭南正仰躺在草地上。他嘴里叼著一截草莖,神色悠閑,旁邊除了那條蟒蛇,還擺了十幾條一尺多長的魚,用柳條穿成了一串兒。
“你好厲害啊。”何嬌已經顧不上羞澀,開心的湊過去打量那幾條魚,“你怎么抓到的?”
“這有什么難的”蕭南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兒,“我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伙食都要自己解決。要是沒兩下子,早就被餓死了”
話音落下,他翻身坐起,然后立即又再度躺了下去。
何嬌神色疑惑:“你怎么了?”
“流鼻血。”
“啊?為什么啊?怎么還流鼻血了呢?”
蕭南仰起頭,輕輕瞄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剛剛受的刺激有點兒太大了,一股邪火直竄而上,嘖嘖,吃不消了唄。”
他這話得既曖昧又隱晦,更深層次的原因其實是蕭南見得何嬌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片刻心魂失守,導致體內真氣亂竄引發的毛病。
何嬌哪里會懂這些,她只聽進去了什么“邪火”,什么“吃不消”,一張俏臉不由得更加紅潤了幾分。
“嘿嘿,好了。”蕭南拍拍額頭,突然翻身而起。
他將身邊的東西撿起來,笑著問:“何姐,你吃過蛇肉么?”
“吃過一點兒。”何嬌偏過俏臉回答,“很時候的事情了。”
“那我就放心了,咱們今晚回去打打牙祭。”
兩人沿著彎彎曲曲的路回到了青山村,很快到了家。
蕭南將野味兒交給何父處理,然后同何嬌一起擇選今天的藥材。
裊裊的炊煙升騰而起,很快飄來了飯菜的香味兒。
何嬌望著破敗的家,精致的面頰上卻泛起了會心的笑容:“爸媽好些年都沒有這么高興了,蕭南,謝謝你。”
“嗯?”蕭南抬起頭望著她,輕輕眨了下眼,“也同樣謝謝你,讓我找到了家的感覺。”
“蕭南,你”
“我從父母雙亡,被師父撫養長大。”蕭南輕笑道,“對我來,家真是個奢侈的東西。何姐,你能有伯父伯母始終牽掛著你,這就是莫大的財富,我真心為你高興。”
何嬌眸光泛亮:“如果你愿意,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
“呵呵”
“蕭南,我是認真的。我爸媽都把你當成了當成了你懂吧?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
蕭南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嗯,我懂。”
“咳咳。”何父站在門口,輕輕咳了一聲,“你們兩個也歇歇吧,吃飯了。”
“還真餓了呢。”蕭南笑著道,同何嬌洗了手,走進屋子里吃飯。
晚飯過后,趁著何嬌刷碗的工夫,蕭南擇洗完了最后的一點兒藥材,用竹簍濾干水分,端進了屋子里。
他將所有的藥材分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堆,一堆多一些,一堆少一些。
何父滿臉不解的問道:“蕭南,這兩份藥材有區別么?”
“當然有區別了,這份藥材是給伯母的。”蕭南點了點頭,又指了指那對少一些的藥材,“而這一份是給您的”
“給我?”何父一臉驚訝,“給我做什么?我身體很好啊。”
“伯父,我看得出來,你腿上的風濕很嚴重。”蕭南緩緩開口道,“你只是性格堅強,從來不而已。但每天陣痛不止,也很難受吧?”
望著何父的一臉怔然,蕭南再度笑道:“將你們二老的病治好,就當是我初次來何家,送給你們的見面禮吧。”
“蕭南。”何父滿臉感動,“將嬌托付給你,我們終于可以放心了。我和她媽沒事,家里窮,這些年一直拖累著她,讓她受了很多苦。實話,作為父母,我們都覺得對不住她”
講到動情處,何父不禁紅了眼眶:“蕭南,我們就這么一個閨女,就是我們這兩個老骨頭的命根子,你可一定要照顧好她啊。”
“伯父伯母,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再受人欺負。”蕭南很鄭重的應下,而后將那一堆中藥磨了,制成外用的藥膏,“伯父,這個藥膏每晚臨睡前抹一次,最多三個月,你多年的風濕即可痊愈。”
何父如獲至寶的接過來,連連點頭:“我一定每天記著,絕對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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