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南早早的起來買好早餐。rg蘇樂依舊是老樣子,對他愛理不理的。這次蕭南特意的觀察了蘇樂的眼睛,空洞,不帶有一絲感情。
蕭南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種病用針灸可以治,可是要先找到蘇樂的病源。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蘇樂心中病解決不了,蕭南再怎么努力也白搭。
打電話給蘇美,讓她多和蘇樂聊聊天,順便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話來。不過他沒有把蘇樂的癥狀告訴給她,要不然以蘇美的性子絕對會擔心的不得了。
柳原信那邊,昨天在電話里兩人就進行了初步的合作。柳原信同意了和刑龍朝合作,但條件是把監獄里面的人放了。這不,刑龍朝一大早就為這件事奔波著。不過嚴丘對這件事計劃了很久,以刑龍朝的人脈居然沒有得到什么結果。隱約的聽人是上面下來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
上面的人?究竟有多高,是省里,還是廳里?
這事蕭南也不用發愁,畢竟官場是刑龍朝的事,他的目的就是與柳原信合作,至于其他的,也不用他去操心。
就在蕭南準備坐計程車去微善堂上班的時候,柳茜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蕭南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見柳茜茜焦急的聲音:“變態,你快過來,老頭病倒了!”
病倒了?蕭南一愣,昨天還好好的談合作,今天怎么就病了?
“師傅,掉頭!”蕭南趕忙對著開車的司機了一聲。低頭仔細思考著,柳原信突然病倒,這是巧合嗎?
很快蕭南就到了柳原信住的別墅,剛下車就看見幾個保鏢快速走了過來。
“是蕭先生嗎,姐正在老爺的臥室,請跟我們來。”顯然這幾個保鏢是被柳茜茜吩咐過的,蕭南也沒有客氣,跟著幾人就往別墅里面走去。
“怎么回事!”一進入柳原信的臥室,蕭南就發現了柳茜茜,此時她正流著眼淚緊緊的握住柳原信的手,眼睛里充滿著痛楚。
“看來這丫頭對自己的父親還是很在意的。”蕭南心中暗想,雖然平常這丫頭叫柳原信老頭,不把他當父親,可是在心底里還是認可柳原信的。估計柳原信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處處讓著她,有時候也任由她胡鬧。
“變態,你快看看老頭到底怎么樣,我已經讓私人醫生看過了,可是什么結論都沒有。”柳茜茜看到蕭南后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蕭南的手臂。
“放心,沒事的。”蕭南拍了拍柳茜茜的手,又看了一樣旁邊正在忙活的私人醫生,抬腿就向柳原信走去。
“柳姐,這是什么意思?”私人醫生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正在把脈的蕭南,沉聲問向了柳茜茜。
“我就是把一下脈,你忙你的。”蕭南笑了笑,接著用手感受著柳原信脈搏的跳動。
“柳姐,你若是不相信劉某,大可不必請我為柳先生看病。他一個二十來歲的伙子,能看出什么!”私人醫生叫做劉學成,是一個海歸。學成歸來后專門為貴族人家看病治病,而一年前,他受到柳原信的邀請成為柳家的客卿。畢竟是海外歸來的高材生,劉學成有著自己的傲氣,他不可能和這么一個無名的子一起治病。
柳茜茜在一旁急的想要話,她不知道蕭南的醫術,只聽過柳原信過蕭南在微善堂工作,在松山市,微善堂可是有些名氣的,所以她第一時間給蕭南打了電話。
“話不用這么,你查出柳伯父到底得的什么病嗎?”這時,蕭南放下柳原信的手,對著劉學成道。
劉學成臉色變了變,解釋道:“這里沒有儀器,我不能更好的去分析病人的病情,等我回去一定能查出來。”
蕭南笑了笑,沒有去揭穿劉學成,轉身對著柳茜茜道:“柳伯父不是突然發病的,他中毒了。”
蕭南可不是隨便亂,柳原信的脈搏時快時慢,并且經常性的跳動劇烈,脈象有些虛浮,沒有一定的醫學功底根就察覺不出這種情況。
“中毒?”劉學成嗤笑一聲:“我用儀器檢驗過,柳先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柳姐,你居然請來這么不靠譜的庸醫!”
一時間就連柳茜茜都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她只是一個成天瘋來瘋去的瘋丫頭,柳原信就是她的主心骨。現在柳原信病倒了,她真的拿不出任何決定。
蕭南笑了笑,走到柳茜茜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相信我。”
柳茜茜看著蕭南,后者的眼睛中充滿著自信。
“好,變態,我相信你。”終于,柳茜茜咬著嘴唇,做出了決定。
“既然柳姐不相信我,而是相信這個毛頭子我也無話可,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種庸醫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樣。”聽到柳茜茜選擇蕭南,劉學成的臉色更加的不悅,抱著膀子譏諷的看著兩個人。
蕭南沒有理會在旁邊唧唧歪歪的劉學成,走到柳原信旁邊,從口袋里拿出幾根銀針,分別扎進柳原信的喉嚨,右胸,腹部。接著過了幾分鐘,蕭南把銀針拔了出來仔細觀察著銀針的顏色。
“沒錯,是中毒,而且還是慢性毒藥。”良久,蕭南放下銀針,把自己得出的結論了出來。
“我用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東西,你用區區幾根銀針就檢查出來,胡也要有證據。”劉學成陰險的看著蕭南,聲音怪里怪氣的。柳茜茜也疑惑的看著蕭南,她實在不明白蕭南怎么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你來看看這根銀針。”蕭南拿著從腹部拔出來的銀針放到了柳茜茜的眼前,柳茜茜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銀針還是銀針,什么都沒有。
蕭南當然知道柳茜茜的疑惑,把從右胸拔出的銀針同樣放到了柳茜茜的眼前。
“銀針也沒什么……啊!我看到了,左邊這根的顏色有點發黑!”柳茜茜剛想沒什么,可是突然就發現兩根銀針的不同,大聲的了出來。
蕭南笑了笑,換作是其他人如果剛剛接觸銀針不會發現什么異處,可是蕭南和銀針打了十幾年的交道,只要銀針有一點變化他都能敏銳的察覺到。
“茜茜,你知道中醫為什么用銀針針灸嗎?”蕭南反問道。
柳茜茜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銀針不僅能針灸,它還有一種用途,就是驗毒。”蕭南向著柳茜茜解釋道。
“啊,我明白了,就像武俠里一樣,銀針遇到有毒的東西變成黑色!”柳茜茜突然想到了自己看過的武俠里面的場景。
“沒錯。”蕭南點了點頭:“我剛才用銀針檢查了伯父三處容易中毒的地方,喉部和胸部都沒有問題,可是唯有腹部的銀針變了顏色,而且根據顏色的狀態,這種毒藥一定是慢性毒藥。”蕭南肯定的出了自己的判斷,隨后看了一眼驚訝的劉學成繼續道:“茜茜,平常伯父有沒有吃什么附帶毒性的東西?”
柳茜茜搖搖頭:“不可能,老頭平常吃過的東西都是經過檢查的,而且都是按照私人醫生給出的意見……”到這,柳茜茜突然住了嘴,轉過頭,眼神緊緊的盯著劉學成。
“柳姐,我……我也起被逼無奈,彭世余綁架了我的家人,我不這么做,他們……他們就要殺了我們啊!”劉學成嘴唇顫抖著,汗水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最終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嚎著出了實情。
“劉學成,我們柳家給你那么好的待遇,你居然敢給老頭下毒!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柳茜茜上去就是一腳把劉學成踹到,隨后沖著外面大喊了一聲。外邊的保鏢聞訊走了進來,拖著劉學成就往外走。
“柳姐,柳姐,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就饒了我吧!”劉學成不斷掙扎著,可是柳茜茜就當做沒聽見一樣。
柳茜茜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時間她不知道應該相信誰。先是養了二十多年的哥哥背叛,到父親中毒躺在床上,再到私人醫生的下毒,短短幾天她就經歷了這輩子最讓人絕望的事。
“好了,沒關系,伯父的病交給我。”蕭南自然看出了柳茜茜的狀況,到底她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現在他們已經處于這個陰謀的大漩渦,而蕭南能做到的僅僅只是保護她的安而已。
“對,變態,你快看看老頭的病。”這時,柳茜茜突然反應了過來,趕忙抓住了蕭南的手。
蕭南笑了笑,拍了拍柳茜茜的手:“去打盆熱水,我要用。”
柳茜茜答應一聲,急匆匆的跑出去準備熱水,她甚至都忘了可以去叫別人準備。
以前她一直覺的男人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生物,可是現在,她突然發現,有一個男人做依靠,真好……
臥室內,蕭南運轉著長生訣,這次柳原信的病,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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