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南剛剛從床上起來,就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上兩個未接電話,還是羅建宇打來的。因為昨天蕭南害怕有人打擾,所以開了靜音,他也沒想到羅建宇大半夜的會找他。
心翼翼的走出何嬌的房間,蕭南洗漱后一邊準(zhǔn)備早餐,一邊拿起手機(jī),回播了過去。
幾秒鐘后,電話接通了。
“給我打電話什么事?”
“你子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不接電話!”羅建宇埋怨的聲音傳了出來,而且他的聲音有些疲憊,看樣子是遇到了什么麻煩的事情。
“哦,睡覺,你先有什么事吧!笔捘厦嗣亲,昨天他可是在嬌姐那里過的夜。當(dāng)然這事也不可能讓羅建宇知道,只能模糊的道。
“行了,我一會兒給你發(fā)一個地址,馬上過來!”羅建宇也沒多問,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蕭南拿著手機(jī)愣了愣,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電話掛斷不到兩分鐘,他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是羅建宇發(fā)的短信。
看著上面的地址,蕭南把做好的早餐放在廚房里保溫,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然后就出了門。
半個時后,蕭南按照地址來到了一家五金商店門前,走進(jìn)去后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過來。
“蕭先生?”男人看著蕭南輕聲問道。
“是我!笔捘宵c點頭,笑著道。
“隊長讓我過來接你,請跟我來。”男人向蕭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自己走在前面引路。
兩個人來到了一個角落處,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墻上觸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墻壁嘎吱一聲的裂開,是一部電梯。緊接著,兩人坐著電梯,很快來到了一個房間,在那里羅建宇正端著一杯咖啡在等他。
“叫我來有什么事嗎,這么著急。”蕭南看著眉宇間有些疲憊的羅建宇,疑惑的問道。
“還能有什么事,就是抓來的那個家伙!绷_建宇揉了揉額頭,無奈的道。
“你是判官?他怎么了?”蕭南趕忙問道,難不成這個家伙自殘,或者自殺了?
“人倒是沒問題,可是這家伙嘴硬的很!绷_建宇搓了一把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精神,隨后沖著蕭南道:“你跟我來!
蕭南跟在羅建宇的后面很快來到了一個房間外面,在里面判官的身影清晰可見。只見他被投進(jìn)一個裝滿水的玻璃缸中,一根細(xì)細(xì)的吸管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里面判官不斷的掙扎想吐出嘴里的吸管,可是那根吸管就像長在他的嘴里一樣,根吐不出去。
他想自殺!蕭南一眼就看出了判官的意圖,當(dāng)然,羅建宇是不可能讓他這么做的,好不容易抓來的一個夜庭高層,他不想這么浪費了。
“這家伙一直想求死,所有的招式對他都沒用。”羅建宇看著玻璃缸中不斷掙扎的判官,無奈的道。
“我就他是個死士,想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東西,難!笔捘峡粗泄,輕笑一聲道。
“所以我這不是找你來了嗎,希望你能想想辦法。”羅建宇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嚴(yán)刑拷打應(yīng)該是你們的強項,找我干什么?”蕭南一愣,緊接著指著里面的判官問道:“這是在干嘛?”
“哦,一種招式。把人放進(jìn)水里,只提供一根吸管傳來微薄的空氣存活,可以打破犯人的心理。”羅建宇看著大水缸,笑著道,
“你們還真是有夠傻的。”蕭南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判官那個樣子明顯是在尋死,你用這個招式有用?
“把他撈出來,我來試試。”最后,蕭南看了判官一眼,沖著羅建宇道。
微微點頭,羅建宇沖著里面揮了揮手。馬上有人進(jìn)去把判官給撈了出來,緊接著又把他嘴里的吸管拔掉,押進(jìn)了屋里。
“嘖嘖,居然被教訓(xùn)的這么慘!笨粗鴿M身傷痕的判官,蕭南忍不住了兩句。
“是……你。”判官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在一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到最后他甚至連慘叫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咬著牙,忍受著那劇烈的疼痛。
他想死,腦海里只有這么一個想法?墒橇_建宇監(jiān)管的太嚴(yán),他根沒有任何的機(jī)會。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判官嗎,怎么了,昨天你不是還要殺我嗎?”蕭南嗤笑一聲,看著判官道。
“蕭南……是個……英雄,就,就給我一個痛快!”判官嘴里的牙都沒了,只能狠狠的握著雙手,勉強的道。
“英雄?”蕭南一愣,隨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抱歉,我和你一樣,不是什么英雄!
完,蕭南從口袋中拿出針盒,從里面挑出兩根銀針,向判官走了過去。
“放心,我是醫(yī)生,而且能力還不錯,在我面前,你別想著死亡,就算是到了閻王殿,我也會把你給救回來。”蕭南冷笑一聲,隨后握著銀針的手快速一動,兩根銀針分別扎在了兩邊的肩膀上。
判官抬起頭,嗤笑的看著蕭南。羅建宇折磨他那么長時間都沒讓他開口,更何況是蕭南!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受盡折磨的準(zhǔn)備,同時在找準(zhǔn)機(jī)會,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知道我剛才做了什么嗎?”蕭南看著判官,自問自答的道:“剛才那兩針的作用就是保持你清醒的頭腦,不會讓你因為劇痛而昏倒,同時為你的感覺更加的興奮,神經(jīng)信號的傳遞更加迅速。”
一旁的羅建宇吃驚的看著蕭南,這世上還有這種方法?可是當(dāng)他看到判官的時候,他相信了。因為他清楚的看見判官的眼神已經(jīng)明亮了不少,看樣子這是蕭南剛才那兩針的功勞。
“當(dāng)然,想要做到這點事需要一定的代價,比如犧牲掉一些壽命。不過對付你,我想吃不用考慮那些有的沒的!笔捘陷p輕一笑,隨后從針盒中拿出一根銀針:“準(zhǔn)備好了嗎,我可要開始了。”
完,一針扎進(jìn)了判官的大腿上。
“。 眲×业奶弁闯涑庵哪X神經(jīng),起初他對蕭南的話嗤之以鼻,可是等到他感應(yīng)到身體的反應(yīng)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劇烈的疼痛讓他險些昏倒!他不斷的告訴自己,只要昏過去就沒那么疼了?墒撬麆傆谢璧沟奶卣,一股冰冷的感覺立馬出現(xiàn),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我過,你不會暈的。”蕭南又拿起一根銀針,猛的扎進(jìn)他胸膛的一個穴道。
突然,判官臉色漲紅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格外的顯眼,就這樣持續(xù)了足足一分鐘。
“啊!”一分鐘過后,判官那充滿著痛苦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
“蕭南,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迸泄倏粗捘系哪抗猹q如吃人一樣,那巨大的痛苦讓他時刻處于瘋狂的狀態(tài),綁住他的瘋子嘎吱嘎吱不斷的響動,看樣子是承受不了判官的掙扎。
咔嚓一聲,那把木質(zhì)的椅子碎了,蕭南冷眼了一眼冰冷的道:“把他綁在結(jié)實點的地方,不讓他的四肢亂動!
聽了蕭南的話,羅建宇沖著后面揮了揮手。兩個人提著一個鐵制的椅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判官綁在椅子上。
慘叫聲不斷的響起,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在他的神經(jīng)中傳遞著。
他想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痛死,可是有蕭南在一旁看著他,他根沒有任何的機(jī)會!
五分鐘過后,蕭南拔掉了判官身上的兩根銀針。那劇烈的疼痛這才慢慢的消失而去,如潮水一般。
聲音已經(jīng)嘶啞的判官眼睛里沒有一點的神色,灰暗的眼珠僅僅的盯著蕭南:“殺了了,求你,殺了我!”
最后那一句話像是用了判官最后的力氣,之后他就猶如死狗一樣癱瘓在椅子上。
一旁的羅建宇忍不住點了一根煙,他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都開始顫抖。
那究竟是多么痛苦的感覺,審訊了這么多的犯人,他從來沒聽過這么慘烈的叫聲。
“想死,可以。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出來!笔捘系目粗泄伲z毫沒有因為后者的慘叫而有著絲毫的變化。
“我……不……知……道!”出這四個字之后,判官再也提不起一點力量,癱瘓在椅子上。
“既然如此,繼續(xù)!笔捘系哪贸鲢y針,再一次扎在了他的身上。
“。 睉K烈的叫聲再一次的回蕩在整個房間,幾分鐘后,羅建宇再也忍不住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那種慘叫聲,聽多了會做噩夢。
半個時后,蕭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怎么樣,問出什么沒有?”羅建宇上前趕忙問道。
嘆了口氣,蕭南無奈的搖了搖頭?戳艘谎凵砗蟮姆块g,他不禁有些佩服判官,直到最后,他依舊是什么都沒。
“他媽的,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羅建宇怒罵一聲,就想沖進(jìn)房間。
“好了老羅!笔捘仙焓?jǐn)r住了羅建宇:“再這么折磨他,他會死的。”
“那怎么辦,好容易抓到一個人,難道什么都得不到?”羅建宇不甘心的道。
“不,他這么堅持恰恰反應(yīng)了一個問題。”蕭南搖搖頭,冷笑一聲,雖然判官什么都沒,但是他依舊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什么問題?”羅建宇趕忙問道。
“在松山,還有著夜庭的秘密基地!笔捘咸痤^,冰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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