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你真的要買?這可是三千萬啊。rg”
王老爺子出言提醒了方逸一句,他差點(diǎn)就沒出來你有沒有那么多錢了,要知道,王家也算是殷實(shí)的家庭,讓他們拿出個兩三百萬問題不大,但要是過了千萬,那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
“老爺子,前段時間剛好賺了點(diǎn)錢,應(yīng)該夠支付房子的費(fèi)用。”
方逸看到王老父子臉上的疑惑,再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頓時明白了過來,自己一做古玩買賣的人,倒騰了身軍隊(duì)的衣服穿,不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就是讓方逸自己看,也不覺得自己像是能掏出幾千萬的人來。
“方,這做生意有賠有賺,你把錢都買了房子,萬一生意虧了呢?”
王天亮也好心的道:“初夏不是那種在乎錢的孩子,我覺得你們還是量力而為,等以后生意做大了再考慮買這種院子,而且不定日后這房價還會降下去呢。”
在王天亮看來,方逸肯定是出身不錯,家里非常有錢,否則就憑他這二十來歲的年紀(jì),怎么可能賺到幾千萬買得起這種大宅子呢,這應(yīng)該也是個崽賣爺田不心疼的主兒。
“王叔,我明白的,謝謝你的好意。”
方逸聞言摸了摸鼻子,難道自己就長的那么像窮人嗎,而且聽這爺倆的話,自己好像就是個敗家子一樣,方逸倒是想,但他無父無母,也沒有人給他找個機(jī)會讓他敗家啊。
“舅爺,你們就別勸他了。”
看到方逸那一臉尷尬的樣子,柏初夏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指了指桌上的那張卡,道:“他前段時間是發(fā)了筆財,這卡里有一千萬美金呢,買那套房子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
換做別人,柏初夏肯定不會透露方逸的底細(xì),不過王家和柏家走動很近,而且從老爺子到王天亮,都不是那種喜歡占人便宜性子,所以柏初夏才出了方逸的家底。
只不過柏初夏并不知道,這一千萬美金,根就不是方逸的家底,如果算上他手頭的那些翡翠和從緬甸得來的古董,方逸的身家已經(jīng)有好幾個億了。
“多……多少?一千萬美金?!”
王天亮被柏初夏的話給嚇了一跳,他前幾天和張教授聊天,知道他為了過段時間去美國,專門兌換了一些美元,現(xiàn)在的匯率是一比八,也就是,方逸卡里的一千萬美金,那可等于就是八千萬的人民幣了。
“一千萬美金是多少?”老爺子回頭看向了兒子,他不怎么操這些心,是以也不知道人民幣和美金的匯率。
“八千多萬人民幣。”王天亮這時看向方逸的目光,都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因?yàn)榘爻跸牡那宄@一千萬美金都是方逸賺來的,也就是,面前這張卡里的錢和方逸的家庭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伙子,你讓老頭子來看不透啊。”
老爺子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剛才他們爺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方逸買不起這房子,誰知道他隨手放在桌子上的卡里面就有那么多錢,倒是他們爺倆出丑了。
“老爺子,您明兒要是有空,幫我約下那位張教授吧。”
方逸笑著給王老倒上了酒,很認(rèn)真的道:“老爺子,王叔,我是個孤兒,還是個在山中長大的孤兒,從就不知道父母是誰,以后和初夏在一起,初夏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所以錢多花一點(diǎn)沒有關(guān)系,但我們的家是不能將就的。”
方逸從懂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對人隱瞞什么,這番話的十分坦蕩也非常真摯,聽得王家父子均是面色凝重了起來。
王老和王天亮根沒想到方逸居然是個孤兒,那也就是,方逸現(xiàn)如今的成就,都是他自己一手打拼出來的,在這么一個拼關(guān)系拼背景的社會里,方逸顯然要付出很多令人難以想象的辛勞和代價。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王老看著方逸,眼中的神色已經(jīng)不是欣賞而是敬重了,他倒不是敬重方逸有多少錢,而是敬重方逸如此坦蕩的胸懷和出眾的能力,他像方逸這么大年齡的時候,可還是為了一日三餐在飯店里當(dāng)廚子呢。
“丫頭,你有福氣啊。”
王老看向了柏初夏,道:“你爸和你爺爺要是不同意,舅爺來給你做主,別人害怕你爺爺,老頭子可是敢和他拍桌子的,時候我就沒少收拾他這個書呆子。”
“舅爺,還是您最疼初夏。”
柏初夏甜甜的向老爺子笑了起來,她還真不好父親和爺爺見到方逸之后的反應(yīng),外公遠(yuǎn)在金陵鞭長莫及,自己這舅爺要是出面,爺爺且不,父親還是不敢和面前的老爺子發(fā)作的。
“沒事,到時候舅爺去給你撐腰。”
老爺子哈哈一笑,這會他怎么看方逸是怎么順眼,當(dāng)下道:“你們現(xiàn)在要是沒事,我這就帶你們?nèi)埬抢镛D(zhuǎn)轉(zhuǎn),有我這面子在里面,在房價上面張肯定會給你們便宜點(diǎn)的。”
“好,要是合適,那就早定下來,初夏你覺得呢?”方逸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了算。”柏初夏自然沒有什么意見,方逸在京城安家的舉動,從另外一方面也體現(xiàn)出了方逸的責(zé)任心。
“那走,我?guī)銈冊倏纯粗車沫h(huán)境。”老爺子是個急脾氣,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就站起身來。
王家所在的這片四合院區(qū)域,旁邊就是京城著名的王府井步行街,周圍雖然是高樓林立,但這里卻是一處鬧中取靜的所在,一棟棟明清建筑將喧嘩都擋在了外面。
相比王家那宅子的門臉,張教授家的四合院無疑要更加的敞亮,厚重的大門上還有個側(cè)門,這在以前來就是絕對的大戶人家了,錯非王侯將相的住所,是不可能有這種規(guī)格的。
“這么大的院子,以前還有個保姆,現(xiàn)在就張一個人住,確實(shí)有點(diǎn)孤零得慌。”
看著面前的門臉,老爺子臉上滿是感慨的神色,兩家?guī)缀跏蔷o挨著的,老爺子從沒少到張家竄門,那時的張家長輩還都在,一大家子熱熱鬧鬧,但時過境遷,老輩人已然是所剩無幾了。
“是啊,早些年雖然吵鬧,但還有些人氣,現(xiàn)在院子里的草恐怕都荒了。”
王天亮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這些四合院,在建國之后就被國家給征用了,一個四合院里都擠滿了各個單位的人,一直到八十年代落實(shí)政策,才將四合院歸還給了個人。
不過政策是落實(shí)了,但在四合院里住了幾十年的人,卻是都不愿意搬走,基上都是前幾年連趕帶勸的才把那些住戶給攆走,如此一來,清凈倒是清凈了,但也缺了不少的人氣。
著話,王天亮上前按響了門鈴,這家四合院實(shí)在是太大了,前后三進(jìn)院子,在外面叫門里面根就聽不見,當(dāng)然,以前這大門從來都不關(guān)的,也是從那些住戶搬走之后才關(guān)閉的門臉。
“誰呀?”門鈴聲響起了一會之后,里面?zhèn)鱽砹巳藛栐挼穆曇簦跆炝梁暗溃骸皬埜纾俏遥炝涟 !?br />
“天亮?哎,王叔,您怎么來了?”
來人從里面打開側(cè)門之后,看到王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門口,連忙往里面讓道:“王叔,快點(diǎn)進(jìn)來,我正一個人無聊呢,回頭泡壺好茶咱們殺一盤。”
張教授的名字叫做張維晨,他保養(yǎng)的不錯,看上去要比實(shí)際年齡年輕一些,像是個五十來歲的人,臉上戴著一副眼鏡,身上透著一股子儒雅的風(fēng)范,見到是王家父子過來,十分的高興。
“年齡大了,這來就睡不沉,哪還能喝茶啊。”王老擺了擺手,道:“維晨,今兒找你是有別的事,他們兩個是我們家的晚輩,這丫頭是我外甥孫女初夏,那是他男朋友方。”
“王老,進(jìn)來,有什么事進(jìn)來。”
張教授人很熱情,將方逸等人讓進(jìn)了院子里,他這四合院一進(jìn)門就是一道影墻,影墻上面居然有兩條龍的浮雕,這讓方逸不由愣了一下,因?yàn)榫退髑鍍沙嘶实壑猓匀耸遣辉试S使用龍形圖案的。
“方,這不是五爪龍,是四爪蟒。”
看到方逸在影墻處停住了腳,張教授不由笑道:“這影壁是以前留下來的老物件,也算是歷史的延續(xù),所以我就一直給留著了,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研究明清史的人還經(jīng)常會過來看呢。”
“沒想到這里曾經(jīng)是個親王府?這確實(shí)有研究的價值。”方逸仔細(xì)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那影墻上的浮雕龍只有四爪,而且龍頭和在故宮所見的也不太一樣,的確是蟒而不是龍。
影墻在清朝也被稱為照壁或者是影壁,再往前推一點(diǎn)也叫蕭墻,是中國傳統(tǒng)建筑中用于遮擋視線的墻壁,有個叫做蕭墻禍起的成語,指的就是影壁,形容在家中或者是內(nèi)部發(fā)生了禍亂變故。
舊時人們認(rèn)為自己的住宅中,不斷有鬼來訪,如果是自己祖宗的魂魄回家是被允許的,但是如果是孤魂野鬼溜進(jìn)宅子,就要給自己帶來災(zāi)禍,所以在正門處修建這么一個墻壁,就能護(hù)佑住宅平安。
當(dāng)然,影壁也有其功能上的作用,那就是遮擋住外人的視線,即使大門敞開,外人也看不到宅內(nèi),影壁還可以烘托氣氛,增加住宅氣勢,像這個雙龍影壁,就讓這個四合院的風(fēng)水一下提升了許多。
再往里面走,院子與院子之間相隔的簾門,上面也都有著浮雕,雖然很多地方都被破壞了,但還是能看出當(dāng)年的氣派,而且這四合院并不像王老爺子所的里面都荒了,相反還被打掃的十分干凈,各處還種上了不少的花圃。
“這地方不錯。”
方逸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處四合院,尤其是地面上那因?yàn)槌睗襁長有一絲苔蘚的青石磚,一下子讓方逸想起了他從長大的道觀,相比鋼鐵水泥,這樣的地方才更加的接地氣。
而且前后三進(jìn)院子,雖然院子不大,但每一處院子都是一個獨(dú)立的空間,方逸以后早期練功吐納,也不會影響到柏初夏,這一點(diǎn)也是讓方逸十分的滿意。
“是啊,別看這房子雖然舊了點(diǎn),但冬暖夏涼,而且處處都是歷史啊。”
聽到方逸的話,張教授發(fā)出了一聲嘆息,如果不是家里的孩子都在國外,兒子又著急要錢買房子,張教授無論如何都不會出售這套祖宅的,因?yàn)橘u掉了這個四合院,也就等于賣掉了張家在國內(nèi)的根。
“老爺子,來,不喝茶咱們喝水。”
進(jìn)到屋里之后,張教授忙活著給幾人倒了杯水,在兒子出國自己又退休之后,他家里難得能來客人,所以更多時候都是他去到鄰居家里串門。
“維晨,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你王叔我就直了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王老開口道。
“王叔,看您的,和我您還客氣什么?”張維晨笑道:“時候我沒少去您家里偷石榴,那時候您對我可沒有那么客氣。”
“嗨,那會你還穿開襠褲呢。”王老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容斂去之后,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傷感,“可惜你父母都不在了,我那老哥哥老嫂子可都是好人啊。”
“是啊,我這都六十開外了,女兒兒子又不在身邊,這人來是孤單,還是您老有福氣,天亮可一直都跟在你身邊的。”
聽到王老爺子的話,張教授不由嘆了口氣,老爺子這話剛好到他傷心的地方,“王叔,你國外有什么好的?這出去一個就不愿意回來,早知道當(dāng)年我就不讓他們出去了。”
“張哥,國外當(dāng)然有國外的好處了,要不怎么都想出國啊。”王天亮笑著道:“張哥你會英語,出去應(yīng)該能適應(yīng)的。”
“可惜了這房子了。”張教授有些不舍的往四處打量著,他之所以要了那么個高價,就是打心眼里舍不得賣,在張維晨的心里,這祖宅就是再貴也都是值得的。
“維晨,我們今兒來,就是為了這房子。”老爺子開門見山的道:“他們兩個準(zhǔn)備結(jié)婚了,想買套院子,我一琢磨你不是打算賣來著,就帶他們過來了。”
“哦?你們想買?”
張維晨聞言愣了一下,他是京城那家著名學(xué)府的教授,前幾年還帶著研究生,原以為老爺子找他是為了家中晚輩上學(xué)的事情,沒想到卻是要買房子。
“方,我這房子的價可不便宜的。”
張維晨沉吟了一下,道:“我開三千萬,是有點(diǎn)虛高了,不過這其中還包括要給房產(chǎn)中介百分之三的提成,另外還包括房子過戶的費(fèi)用,實(shí)際算下來的話,我拿到手的應(yīng)該是兩千七百多萬。”
張維晨在中介核算過,百分之三的中介費(fèi)是必不可少的,然后還有房子過戶的契稅也是百分之三,另外加上七七八八的費(fèi)用,差不多要去掉兩三百萬,而這筆錢都是折算在了房價里面的。
“張老師,那有人愿意買嗎?”方逸開口問道。
“你是王叔的晚輩,咱們也不是外人。”張維晨嘆了口氣,道:“倒是有不少人來看過,對這房子也很滿意,但就是價格上談不攏,我也因?yàn)檫@個拖著一直沒出國。”
人到了老年,總是為兒女考慮的多一些,張維晨兒子催促的急,他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降點(diǎn)價格的想法了,不過有意購買四合院的人最高出價才兩千萬,和張維晨的心理價位還是差的有點(diǎn)多。
“維晨啊,你最低多少錢能賣?”王老爺子開口道:“方和初夏是我的晚輩,你也是我從看大的,我兩邊都不偏倚,你給個最低價,我就不讓他們還價了。”
老爺子多精明一個人,從方逸進(jìn)門之后的神態(tài)他就看出來了,方逸是想買這個四合院的,自己如果不幫他講講價的話,恐怕這伙子直接就會出三千萬了。
“這樣啊。”
張維晨低頭猶豫了一下,抬起頭道:“王叔,這宅子交給你們,我比交給別人放心,這樣吧,兩千五百萬,但我不承擔(dān)過戶的費(fèi)用,你們看行不行?”
“方,你的意見呢?”老爺子看向了方逸。
“張老師,就按您的價,咱們定了。”方逸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其實(shí)就如同老爺子所想的那樣,張維晨就算一分不讓,方逸也會將這個四合院給買下來的。
“方,這可是兩千多萬,你……你不用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嗎?”聽到方逸的話,張維晨反倒是愣住了,在京城這地界上有錢人不少,但能面不改色掏出幾千萬的,張維晨卻是沒見過。
“她就是我的家人。”方逸笑著指了指柏初夏,道:“初夏之前已經(jīng)同意了,所以我也不用征求她意見了。”
“我還沒要嫁給你呢。”
一向大方的柏初夏聽到方逸的話后,俏臉上頓時飛起一片紅暈,只是她嘴里的聲音細(xì)的像蚊子叫一般,除了方逸之外旁人也沒聽到她在什么。
“王叔?”張維晨還是覺得方逸的決定有些草率,不由將目光投向了王老爺子,這么大的事情,他可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兩個年輕人就能做了主。
“維晨,方那錢都是自己賺的。”方逸的身世是屬于個人**的事情,老爺子也沒有對張維晨多,只是肯定了方逸的法。
“張老師,我明天就能把錢轉(zhuǎn)給您,然后咱們辦理下過戶的手續(xù)就行了。”
方逸這幾天要忙活柏家老爺子過壽的事情,實(shí)在是不想在買房子這樣的事兒上多費(fèi)周折,而且有王家這層關(guān)系在,方逸也不介意先把錢轉(zhuǎn)給張維晨。
“這么快?”
聽到方逸的話,反倒是張維晨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掛出去好幾個月都沒能賣掉的房子,居然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就成交了,這讓張維晨一時間有點(diǎn)不敢置信。
方逸想到張維晨這錢是要出國用,當(dāng)下道:“對了,我這個是瑞士銀行的美金賬戶,張老師您需要美金還是人民幣呢?”
“瑞士銀行的賬戶?那可不可以直接把錢打到美國呢?”
張維晨聞言又是一愣,他之前和兒子談起過賣掉房子之后將錢兌換成美金然后再轉(zhuǎn)出去的事情,好像要費(fèi)不少的周折,但方逸用瑞士銀行的資金付款,那這些問題就都能解決了。
“應(yīng)該可以吧,好像沒有什么限制。”方逸聽彭斌過,這錢在國內(nèi)外都可以支取的,而且在國外要比國內(nèi)方便很多。
“好,那咱們就這么定了,我有學(xué)生在房產(chǎn)局,明天我找他給咱們辦理過戶的事情。”
張維晨早先就做出了要出國的決定,眼下又有如此便利的資金支付渠道,他也當(dāng)即就拍了板,方逸愿意如此爽快的付款,張維晨也不想在過戶問題上去拖別人。
“那行,張老師,明兒一早我再過來,現(xiàn)在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方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來,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使用卡里的錢去境外支付,等回去要給彭斌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這房子算是賣掉了?”將方逸等人送出門之后,張維晨看著熟悉的院子,一時間還沒能回過神來。
“方逸,咱們這算是買完房子了?”
不光是賣房子的張維晨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就連買房子的柏初夏,這會兒也是恍如在夢中,她雖然出身很不錯,從到大都不怎么缺錢花,但親眼目睹了方逸這樣買房子像是買白菜一般行徑,柏初夏的心里也是頗受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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