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井上一郎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諸葛通的身影之后,這才再次挺起了腰桿兒,顯得十分大方的說道:“李天逸,你想要什么賭注?”
李天逸冷冷的說道:“我要什么賭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要為挑釁我們?nèi)A夏人付出代價。”
井上一郎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想要讓我付出什么代價!
李天逸笑了笑,說道:“你記不記得你剛才挑釁的時候是怎么說的?”
井上一郎不屑一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記性不好,往往我剛說過的話很快就會忘記了!
李天逸冷冷的說道:“或許比較健忘,但是我恰恰相反,我這個人的記性非常好,幾乎可以說是過目不忘,所以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井上一郎,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zhàn),但前提條件是,如果我要是贏了,你們這幾個日本人和這幾個韓國人,叫一起跪在地上,像我們?nèi)A夏人賠禮道歉,怎么樣?”
李天逸說完之后,整個現(xiàn)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全都注視著李天逸。
大家都很清楚,如果李天逸真的贏了,如果這些日本人和韓國人真的那樣做了,那么他們就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井上一郎聽李天逸說完之后,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他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李天逸,心中再次泛起了疑惑。
這個李天逸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難道他真的這么有把握嗎?
井上一郎再次左右環(huán)視了一下,確定諸葛通的的確確沒有來之后,他昂首挺胸說道:“這個沒問題,但是,有一點(diǎn),如果要是我們贏了,你會怎么樣?”
李天逸微微一笑,說道:“悉聽尊便!
井上一郎哈哈大笑著說道:“好,有魄力,有膽識,既然如此,那么我也說說我的條件。如果要是我們贏了,我要求你們在場的所有人立刻辭去你們所有的公務(wù)職務(wù),從今以后再也不要在官場上混了。同時,你們必須跪在地上向我們賠禮道歉。
你們能做到嗎?”
李天逸瞇縫著眼睛看了井上一郎一眼,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井上一郎想要對付自己的真實(shí)目的了。很顯然,井上一郎以及他背后的日本商會都不想自己再繼續(xù)在官場上打拼。
李天逸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的,沒問題,你的這個條件我答應(yīng)了。
至于比賽的方式,我看還是單挑好了。”
井上一郎笑著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不知道你們這邊派誰出戰(zhàn)呢?”
井上一郎的話剛剛說完,就看見酒店門口突然走進(jìn)了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井上一郎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得蒼白起來,因?yàn)樗杖话l(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的那個人恰恰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那個人,這個人正是諸葛通。
諸葛通邁步走到李天逸的面前,笑著說道:“老大,不好意思,我那邊有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沒有能夠及時和你們會合,F(xiàn)在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現(xiàn)在正式向你報到!
李天逸笑吟吟的說道:“好,你來的非常好!
看到諸葛通突然猶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井上一郎的三角眼滴溜溜的亂轉(zhuǎn),他開始思考對策了。
雖然當(dāng)初他聘請這位空手道大師作為自己的貼身保鏢的時候,其真實(shí)目的就是為了應(yīng)對諸葛通這種級別的對手。但是,他早就聽日本商會內(nèi)部的人說過,這個諸葛通的功夫十分高明,一般人很難是他的對手,雖然自己的保鏢水平很高,甚至還拿到了日本的空手道冠軍,但是能否和諸葛通直接交手甚至打贏,他心中沒底。
想到此處,井上一郎冷笑著說道:“李天逸,在正式挑戰(zhàn)之前,我想我們應(yīng)該明確一件事情,我們剛才所約定的條件,指的是這個人沒有進(jìn)來之前的你們現(xiàn)場的這些人,他并不包含在內(nèi)。他不能出場。”
說著,井上一郎用手一指諸葛通。
喬元波湊到李天逸的耳邊低聲說道:“老板,這個小日本的條件咱們不能答應(yīng),他這明顯是在耍滑頭!
看到喬元波在李天逸耳邊嘮叨,井上一郎有些緊張,他連忙說道:“李天逸,如果你要是派他出場的話,就充分說明你們現(xiàn)場的這些人全都是廢物,竟然連一個敢于出手接受我們?nèi)毡救颂翎叺娜硕紱]有,這充分證明,你們?nèi)A夏人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糟糕,說你們是東亞病夫并非空穴來風(fēng)!
李天逸幽冷的目光從井上一郎的臉上一掃而過,嘴角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淡淡的說道:“好,如你所愿!
井上一郎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諸葛通雖然是剛剛趕到現(xiàn)場的,但是通過李天逸和井上一郎兩人之間的對話,第一時間就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立刻站起身來,犀利的目光直接射在了井上一郎的臉上,寒氣四溢的說道:“老大,我看還是我出手好了,就他們這幾個人,我抽支煙的功夫就全部解決了。真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日本人竟然囂張到這種地步,前段時間竟然敢派軍艦到我們?nèi)A夏的領(lǐng)海之內(nèi)晃悠了一圈,我看他們現(xiàn)在純粹是找死了。
現(xiàn)在眼前這些人,竟然敢在我們?nèi)A夏的國土上挑釁,不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番的話,恐怕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到諸葛通出面了,井上一郎又緊張了起來。
李天逸輕輕揮了揮手說道:“諸葛通,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日本對你十分忌憚嗎,他似乎知道你的身手不錯,所以不敢讓你出手。而且很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現(xiàn)場這些人放在眼中。但是呢,作為一個中國人,作為一名政府官員,我怎么可能容忍日本人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我們?nèi)A夏的民族尊嚴(yán)呢?”
說到此處,李天逸直接向前邁出一步,說道:“井上一郎,我們這邊兒就由我來出面好了,你們那邊也派個代表出來吧,我們一戰(zhàn)定勝負(fù)!
不過我看著大廳里的桌子有些擁擠,我們還是去外面好了。
這時,酒店的老板突然站了出來,大聲說道:“小伙子,這些日本人和韓國人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既然他們想要在我們酒店挑釁我們?nèi)A夏人,那么這個事情就在我們酒店內(nèi)解決吧。
我們酒店大廳的北邊不是有一個舞臺嗎,那個舞臺原本是用來讓演員們在上面表演用的,現(xiàn)在我讓他們?nèi)枷氯ィ盐枧_騰出來,就請您在這里為我們?nèi)A夏民族打出一份新氣象!
李天逸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先邁步向著舞臺走去。
喬元波看到這里,連忙說道:“老板,這事情還是我來吧,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學(xué)校散打隊(duì)的副隊(duì)長,雖然好多年沒有練過了,但是基礎(chǔ)還是有一些的。”
陳子棟和其他人也紛紛站出來表示要替李天逸出戰(zhàn)。
李天逸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們不用再爭了,既然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沖著我來的,就由我來親自對付好了。你們不要忘了,諸葛通平時天天待在我的身邊,我的水平也不會太差,偶爾我們之間也會小小的切磋一番的。”
說完,李天逸邁步向著臺上走去。
喬元波他們還想再多說什么,卻被諸葛通拉住了肩膀,諸葛通笑著說道:“讓老大去吧,沒事的。老大的雞賊之處是你們看不到的。”
看到諸葛通都這樣說了,喬元波他們也就不再堅(jiān)持,但是他們的心中卻為李天逸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因?yàn)槠綍r,他們看到的都是溫文爾雅的李天逸。
看到李天逸邁步走上舞臺,井上一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知道,李天逸這次輸定了。
雖然李天逸經(jīng)常待在諸葛通的身邊,就算諸葛通平時會教給她一些防身之術(shù),但那些撐死了也僅僅能夠?qū)Ω兑恍┢胀ㄈ,但是要對付像他保鏢大島佑哉這樣的職業(yè)的空手道高手,而且還是受過特種兵訓(xùn)練的空手道高手,李天逸輸定了。
井上一郎向著大島佑哉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聽著,這一次上了擂臺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對于這個李天逸,你盡管使出你最狠辣的招式,想盡辦法把他給我毀了。打斷他一條胳膊,我給你50萬美元,打斷他一條腿,我給你100萬美元,如果你能把他干掉,我給你1000萬美元。
如果你能把他打個半死不活,我也照樣給你幾百萬美元。
但是你記住,這次比試只準(zhǔn)贏,不準(zhǔn)輸,否則的話,后果十分嚴(yán)重!
大島佑哉挺直了腰桿兒,用手使勁的拍打著自己胸前結(jié)實(shí)的肌肉,哈哈大笑著說道:“井上一郎先生,請您放心,對付這樣的文文弱弱的支那人,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nèi)扛愣,更何況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
一邊說著,大島佑哉一邊滿臉獰笑著,目光中帶著陰狠的邁步向擂臺上走去。在大島佑哉看來,此時此刻,文文弱弱的站在擂臺上的李天逸,就如同一只懦弱的鵪鶉一般,在等待著自己雷霆暴雨一般的進(jìn)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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