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陸游飛劍直接洞穿肩膀的海峰整個人也腳步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充滿驚懼!
剛才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海峰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他只看到陸游嘴巴一張,緊接著一對鋒利的劍氣就撲面而來,然后他的肩膀就是一陣劇痛,操控長劍的法決動作頃刻間混亂,失去了對長劍的掌控。rg
劍氣……劍……
吐劍殺人?
突然間,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浮現(xiàn)心底,海峰整個人身體劇顫,如遭大錘重?fù)簦瑵M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不可能!吐劍殺人,那只有金丹強(qiáng)者才能擁有的手段,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宗師手里?”
海峰失聲般喃喃自語,像是受到了某種巨大的打擊。
因?yàn)椋挥行逓橥黄频浇鸬?qiáng)者,渾身真氣被凝聚成真元,結(jié)成金丹,方才能夠承受承受住法器或法寶的鋒銳之氣。
否則,金丹強(qiáng)者以下的修行者,是不敢貿(mào)然進(jìn)行如此嘗試的,否則,一旦法器或法寶的鋒銳之氣入體,一個控制不好,等同于自殺,直接會被法器的鋒銳之氣,攪碎五臟六腑。
即便是金丹期強(qiáng)者,想要將一件法器或者法寶蘊(yùn)養(yǎng)丹田,那也需要心翼翼,否則,萬一出現(xiàn)誤傷,那真的就是自己殺自己了,天下還有比這更冤枉的事情么?
陸游并不知道,自己隨意間的一手吐劍殺人,竟然給龍雪與海峰帶來如此大的震撼,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海峰,陸游神情冷漠,邁步走近,居高臨下俯視道:“怎么?覺得還不服?”
被陸游如此居高臨下的俯視,海峰那雙眸子深處,情緒翻滾不定,露出濃濃的怨毒與憤恨。
然而,形勢比人強(qiáng),他已經(jīng)施展出所有壓箱底領(lǐng),可無論是天涯咫尺,亦或者纏絲手,最后更是海家的鎮(zhèn)族絕技控劍術(shù),一一被陸游攻破。
這種被人面擊敗的痛苦,簡直快要讓海峰整個人發(fā)瘋,無盡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來,海峰幾乎要把牙齒咬碎,終于緩緩?fù)鲁鋈齻字:“我服了!”
“服氣就好,那現(xiàn)在我們來這一次你弟弟破壞我這片果園的事情吧!”
陸游淡淡道,話間,伸手一招,遠(yuǎn)處釘在大樹上的周天星辰劍嗡的一聲,掙脫大樹,當(dāng)落到陸游手掌心時,已經(jīng)化作一把長不過一厘米的迷你劍,被陸游隨意一口吞進(jìn)肚子。
這看似平淡的一幕,卻差點(diǎn)讓海峰整個人眼珠子差點(diǎn)凸出來,龍雪也是美眸中精光爆射,心中嘀咕著,以后得重新預(yù)測陸游的實(shí)力。
“陸游,你別欺人太甚!你把我們兄弟倆打的這么慘,難道還不足以補(bǔ)償你這片果園么?”
海峰咬牙切齒道,雖然他實(shí)力確實(shí)不如陸游,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欺負(fù)!
“你們身上所受的懲罰,完是你們咎由自取!這又與我的果園何干?”
陸游瞪大了眼睛,似乎聽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表情極為無辜。
那一副無辜的表情,差點(diǎn)讓海峰整個人徹底暴走,眼神兇狠的盯著陸游,如果眼神能殺人,陸游絕對死了幾十回。
“你可別這么看我,我現(xiàn)在就羅列出一系列依據(jù),讓你心服口服!”陸游開口道。
海峰咬牙切齒,惡狠狠點(diǎn)頭道:“好,你吧!我聽著!龍隊(duì)長也在這里,正好做一個公平的裁判!”
陸游點(diǎn)頭,有條不紊道:“首先,咱們先拋開你弟弟破壞我果園的惡劣舉動,就單單論他剛才對我的肆意侮辱,從客觀的角度來,你我該不該揍他?”
海峰頓時瞪大了眼睛,腦子里回憶起弟弟海云不久前對陸游的大肆辱罵,最后啞然無語,憋屈道:“該!”
“很好,那其次,你這個做哥哥一心想保護(hù)弟弟,對我痛下殺手,我出于自保方才不得已將你打傷,最后更是手下留情,飛劍故意側(cè)偏了一點(diǎn),打傷你的胳膊,否則,你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你我做的對不對?”陸游再次問道。
海峰長大了嘴巴,再次啞口無言,他總不能不對吧,那豈不是再,他自己十惡不赦,很該殺?
無奈之下,只能更加憋屈的道:“對!”
陸游攤手,表情很無辜道:“那不就得了,我前后對你兄弟兩人出手,都是對的,那正好還剩下一開始拋開的果園破壞事情,我現(xiàn)在找你們算一算果園被破壞的賬,豈不是正好?”
海峰再次目瞪口呆,嘴巴吶吶半響,不知道該怎么接茬,大腦陷入一片空白,貌似陸游的的確是對的?
可是,他怎么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照陸游這么,他和他弟弟豈不是白白挨了這次揍?
旁邊,龍雪看著被繞暈的海峰,嘴角微微抽動,差點(diǎn)笑出聲,忍不住美眸發(fā)光,灼灼盯著陸游。
她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表面上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家伙,原來這么損?
不過,陸游這一次的確是占理的一邊,其實(shí)嚴(yán)格來,海峰也沒有做錯,他是出于保護(hù)弟弟海云才有了此次災(zāi)難,要論錯誤,就只有海云一個人!
這個弟弟還真不是一個東西!
“今天我們輸了,一切懲罰我們接著,你吧,想要多少錢?我們接著就是!”
海峰腦袋轉(zhuǎn)了半天,也沒反應(yīng)出陸游的話語到底哪里出錯,最后很光棍的道。
“哎哎哎,看你這話的,我們龍大隊(duì)剛才可都了,日后我們就是師兄弟,談錢多傷感情啊!況且,你覺得我是那些俗人么?好像賠償就非得和錢掛上鉤!”
陸游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模樣很是憤怒。
海峰直接發(fā)呆,不明白陸游到底要搞什么事情?
而至于龍雪,在短暫的發(fā)愣后,那張英姿颯爽的俏臉上,頓時滿臉黑線。
就你丫的剛才那副冷酷無情的手段,還傷感情?感情早就自己傷了!
就在龍雪和海峰兩人心中各自轉(zhuǎn)著念頭之際,陸游終于開口:“我也不要你們陪什么錢,因?yàn)槲疫@片果園里的任何一顆果樹,甚至雜草,都是獨(dú)一無二的,這個世界上僅此一份,絕無第二者!”
“所以,用錢衡量這里的東西,簡直就是一種侮辱,我聽聞你海家是煉器世家對不對?”陸游問道。
海峰點(diǎn)頭,這是事實(shí),他海家引以為傲!
“那很好,既然你們是煉器世家,那就用一些煉器材料來陪吧,我也不獅子大開口,只要你們隨隨便便賠償一些比如耀金石、離火銅、玄鐵、彩鳳石、引雷木等等之類的材料就可以了!”陸游如是道。
沒想到,話語才落,原坐在地上的海峰整個人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渾身毛發(fā)倒豎,怒目圓睜,怒不可解道:“陸游,你怎么不去搶?還彩鳳石,你可知道彩鳳石到底有多珍貴么?”
旁邊的龍雪也一副翻白眼的表情,似乎被陸游的獅子大開口嚇住。
這下輪到陸游懵了,疑惑道:“彩鳳石很珍貴么?”
“廢話,彩鳳石可是這天底下最稀有的一種礦石,絕對是煉器中最稀有的材料之一,任何法器或者法寶只要參合一點(diǎn),那就可以金剛不破,鋒利無比,價值不知道是黃金的多少倍!”海峰大聲咆哮道。
龍雪也是一臉苦笑:“我記得去年再京城的一次拍賣會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塊只有七八斤重的彩鳳石,就被拍到十八億的天價!”
“我草,這么貴?”
陸游聞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海峰氣得臉色發(fā)白:“你以為呢?其實(shí)不僅是彩鳳石,剛才你所的任何一件材料,都是煉器中難得的珍貴材料,價值驚人!”
“那這么來,這些東西,你海家都有了?”陸游笑瞇瞇盯著海峰道。
海峰警惕的后退兩步:“陸游,我告訴你,前往別打彩鳳石的主意!別的東西還有商量,唯獨(dú)這彩鳳石絕對不行!”
看著海峰那一副堅(jiān)決的樣子,陸游心中一轉(zhuǎn):“也罷,既然如此,看在我們馬上就是師兄弟的份上,那這彩鳳石我就先不要了,不過其他東西可一件都不能少哦!”
“其中,耀金石我要十塊!離火銅我要五百斤,玄鐵我也要五百斤,引雷木,至少四百根……”
噗哧!
還不等陸游把話完,海峰突然整個人身體一個踉蹌,癱坐在地上,搖頭絕望道:“陸游,你別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陸游一臉詫異道:“我覺得這些東西不多啊!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貴金屬,重量很重的,區(qū)區(qū)五百斤,也就那么一點(diǎn)而已……”
“滾犢子,你當(dāng)這些東西是普通的鐵器啊,還五百斤,耀金石十塊,引雷木四百根……”
龍雪也一臉郁悶的給了陸游一個大白眼,她覺得,陸游就是一個煉器白癡,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
陸游被龍雪那白癡的眼神搞得很是尷尬,當(dāng)下很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道:“龍大隊(duì),那你做給中間人吧,你覺得海家賠償我到底多少東西合適?”
完話后,陸游猶自覺得不放心,滿臉悲傷掃視著周圍一片狼藉的果園,眼睛通紅道:“我這里的靈樹,每一顆都是我千辛萬苦培育出來的,為了這些靈樹,我付出了所有心血!”
“不惜遠(yuǎn)赴百里之外,采集地底千米深處的甘甜泉水一桶桶澆灌,然后又采取萬千草木之精華施肥,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才有了如今的成果……”
“沒想到,這些靈樹還沒徹底長大,就無辜的遭到了外人摧殘,我這心拔涼拔涼的,好像刀割一般!”
話語到最后,陸游神情悲戚,眼眶通紅,淚水似乎隨時都能掉下來……
那模樣,不要是龍雪這個女人了,就連海峰都看的一愣一愣,升起一股愧疚之心。
“那個……陸游,要不你看這樣如何,你剛才所的那些東西,我每樣給你一半如何?”
海峰開口道:“當(dāng)然,彩鳳石絕對不在其中!”
龍雪也跟著點(diǎn)頭,覺得這個價格最為公平。
在兩人期盼的注視下,陸游一臉為難,臉上表情糾結(jié)不定,似乎很心痛的模樣,最后狠狠點(diǎn)了一下頭:“也罷!既然龍大隊(duì)都點(diǎn)頭了,看在我們?nèi)蘸笫菐熜值艿姆萆希揖徒邮芎昧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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