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快一點!
茂密的原始雨林中,一道如獵豹一般的身影正在飛馳電掣般疾奔,在他的身體四周,一條條雄厚的真氣如龍似蛇,吞吐不定,整個人好像一輪燃燒的烈日,光芒刺眼。rg
隨著他每一次的步伐邁出,七八米距離一踏而過,當(dāng)真是踏雪無痕,草上飛人,原始雨林深處,荊棘密布的惡劣環(huán)境,根不能阻攔他半分。
這個人影自然就是陸游了,自從擊殺羅成后,陸游就展開生平最快的速度,疾奔向正北位置。
荒島的高空處,無邊無際的雷云還在蔓延,滾滾雷聲鋪天蓋地,整個天地都好像變成雷云的天下,一股龐大的威壓從天而降,正在死死鎖定住陸游移動的身軀。
在那股強大的意念之下,陸游感覺自己就是一只渺的螻蟻,仿佛對方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他粉身碎骨。
這是一種很討厭的感覺,仿佛自己的生死完就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陸游整張面孔陰沉如水,他此刻所行的目標(biāo)就是停靠在荒島北面的那艘游輪,之所以這樣做,陸游并不是準(zhǔn)備依靠游輪上的林天、雷鳴,亦或者周煌,而是有他的打算……
而就在陸游直線穿梭在茂密叢林中時,在這荒島的中心區(qū)域,一個身穿華服的老者也在急速飛掠,他在橫穿整個荒島,從南到北,縱橫直線。
整個荒島縱橫長約三千里,寬兩千里,其中更是兇獸橫行,危險莫測,可老者卻猶如無人之境,氣勢磅礴的一路橫行。
這老者年齡大概在五十左右,面色陰沉的可怕,渾身氣勢滔天徹地,不知道比陸游強大了多少倍,赫然是一名金丹強者,而且等級很不低的樣子。
天空中,那可怕的雷云正是因為這老者身可怕的氣息而產(chǎn)生,可見這老者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
這老者奔行間,雷鳴聲滾滾,周身電光閃爍,似乎是一名掌控雷電屬性的強大修行者。
“子,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難以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老者氣息狂暴,一路所行,驚得荒島中無數(shù)兇獸亡命逃竄,他的意念牢牢鎖定住了千里之外的陸游,渾身殺意驚天。
當(dāng)然,雖然老者的修為驚人,不過想以金丹之境就能鎖敵千里之外,還是不可能的,唯有元嬰老怪之上的修為,或許才有這個能力,千里鎖魂,千里殺人等等……
這老者此刻能做出這樣的神通法術(shù),完是借助了這座荒島之上陣法的緣故。
轟隆隆!
滾滾的雷聲還再繼續(xù),荒島上空,濃濃的雷云以一種瘋狂的姿態(tài),快速蔓延向荒島的中心地帶,這預(yù)示著老者已經(jīng)橫穿了一千五百里的路程。
而這一切時間,緊緊才花費了不到五個時的時間,這簡直就是時速三百里的存在,比得上超跑賽車的前行速度。
而與此同時,遠(yuǎn)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陸游,也在瘋狂疾行,他的臉色極為蒼白,這是連續(xù)奔馳數(shù)時后的代價,真氣消耗非常嚴(yán)重。
陸游回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雷云,整個人臉色愈發(fā)陰沉,他低估了這神秘強者的實力,對方的前行速度簡直是他的兩倍,這樣下去,還不等他到了目的地,就會被那神秘強者追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沉默中,陸游目光不斷閃爍,片刻后,當(dāng)他的視線落到前方一處熟悉的區(qū)域時,忍不住眼睛一亮。
夜,緩緩降臨,預(yù)示著一天時間的結(jié)束。
此刻距離一個月的試煉,只剩下最后的一晚,明天日出時分,就是試煉結(jié)束的日子。
這對于所有學(xué)員來,無疑是一個激動而期盼的日子,而對于陸游來,這最后一晚想要平安度過,顯然是不可能了!
他能知道今晚就是試煉的最后一天,那個神秘強者豈能不知曉,所以,今晚上必定是一個危險重重的夜晚……
“頭兒,你陸游這個子,能堅持的下來今晚么?”
夜,寂靜如水,皎潔的月亮從海平面上升起,鋪灑在整個荒島之上,襯托的整個夜晚格外祥和。
似乎是知道今晚就是學(xué)員們試煉的最后一晚,這一晚,荒島上原兇獸遍布的現(xiàn)象也詭異的安寧許多。
在位于荒島某茂密的原始雨林深處,一顆參天大樹上,正有三個身影如影子一般,靜靜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忽然的開口,任何人也難以找出這三個人。
透過皎潔的月光,終于看清,參天大樹的樹枝間,坐著的三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林天、雷鳴、周煌三人。
開口話的是雷鳴,他的視線牢牢盯著遠(yuǎn)處千米之外的一片沼澤地帶,在那里,一顆同樣的大樹上,陸游正盤膝坐在那里,陷入默默的修煉中。
“不知道,這子古怪的很,我現(xiàn)在對這個家伙是真的來產(chǎn)生興趣了!”
周煌聞言,那張素來嚴(yán)肅刻板的面孔上,難得露出一抹笑意,笑瞇瞇道。
之前,陸游在磁山之上,干脆利落殺人的那一幕,簡直是大快人心,直接中了周煌的意圖,尤其是陸游一人單挑金飛、羅成的那一戰(zhàn),更是出類拔萃。
畢竟,陸游如今的實力才是一個宗師中期,他能一個人獨挑金飛、羅成這樣宗師巔峰的青年天才,并且以傷換傷,絕對是戰(zhàn)果驚人。
然而,讓周煌沒想到的是,陸游后來,直接給了他一個前所未有的大驚喜,他竟然直接干脆利落的斬殺了羅成這樣的青年天才,那一幕,差點驚掉了他們的眼珠子。
直到此刻,三人依舊有些難以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懷疑。
至此,周煌徹底起了愛才之心,他現(xiàn)在對烏煙瘴氣的龍牙塔,早已經(jīng)失望透頂,急需要這樣一把利劍,以正清風(fēng),沒想到,這么快就有這么一把利劍出現(xiàn)在眼前……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遠(yuǎn)處那片沼澤里應(yīng)該有一只實力達到金丹境界的蛤蟆精吧,這家伙顯然是準(zhǔn)備來個借力打力,給那周田挖坑!”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林天忽然開口道,眸子緊緊盯著遠(yuǎn)處那片平靜的沼澤地帶。
“我草,好像真是這樣的!”
林天的話語剛落,雷鳴突然狠狠一拍大腿,大聲喊道:“我就嘛,這家伙怎么突然停在這里不跑了,感情早已經(jīng)計劃好了這一切……嘿嘿,這腹黑的性格我喜歡!”
“你喜歡個屁,媽的!下次你拍打的時候能不能看著點,你拍的是老子的大腿!”林天黑著臉道。
*時赫然,嘿嘿笑著:“失誤!失誤!”
“這只蛤蟆精的實力也算不錯,不過,想要抗衡這個周天似乎還差了點,那周天雖然為人不行,可實力卻還是很強的,已經(jīng)達到金丹中期的修為。”
周煌開口道,一雙眸子精光閃閃。
“那怎么辦?”
林天和雷鳴立即緊張起來。
周煌失笑,笑罵道:“你們著急個屁,這不是還有我們嘛,難道我們?nèi)齻是吃干飯的!”
…………
夜,逐漸深了,萬籟俱寂。
突然,平靜的空間被打破,遠(yuǎn)處一道驚雷聲從地平面上豁然炸起,驚醒了沉睡中的萬物,頃刻間,深夜的荒島亂成一片。
一直盤膝坐在沼澤邊一顆大樹上的陸游在那雷聲響起的那一刻,身體一顫,緩緩睜開眼睛,兩道犀利的紫芒一閃而逝,神采奕奕。
“來了!”
千米之外,同樣一顆參天大樹上,默默等待許久的周煌、林天、雷鳴三人也是眼睛一亮,在他們的注視下,遠(yuǎn)處茂密的數(shù)量深處,一道渾身帶著雷光的身影,風(fēng)馳電掣而來。
這道身影所過之處,草木枯萎,大樹變焦,好像是傳中的惡獸旱魃。
終于,人影出現(xiàn)在沼澤邊,深夜中露出一雙陰沉至極的眸子,殺意驚天。
“子,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老夫請你出來?”
轟隆隆的聲音從人影嘴里發(fā)出,震得方圓千米之地,狂風(fēng)驟起。
遠(yuǎn)處,大樹之上陸游挺身而立,聞言毫不猶豫從大樹上一躍而下,輕輕落到地面,對著遠(yuǎn)在數(shù)百米之外的老者問道:“閣下不遠(yuǎn)千里,狂追十個多時,我很好奇,你與那羅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子,既然你想做個明白鬼老夫也就不妨告訴你,老夫名叫周田,乃是龍牙塔里朱雀塔的副塔主,而你之前殺死的羅成,則是老夫事先已經(jīng)看中的弟子,你呢?”
周田冷笑開口,陸游終于露出恍悟之色。
難怪人家不遠(yuǎn)千里迢迢,過來殺他,原來是這層關(guān)系,只是,事情真的有這么簡單么?
還有,朱雀塔的副塔主,這又是什么鬼?
陸游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原來是周副塔主,真是失敬失敬!子冒昧問一聲,既然羅成是你早已經(jīng)看中的弟子,那在這之前,羅成和金飛兩人對我大肆下殺手之際,你為什么不阻止呢?”
“既然是廝殺,那難免有死亡,難道周副塔主只可以容忍自己看中的弟子肆意殺害別的學(xué)員,卻容不得別人出手反擊,殺害你的弟子?這是什么道理!”
陸游寒聲問道,語氣咄咄逼人,一點也不畏懼周天是一名強悍的金丹強者。
果然,就在陸游的一番話落下時,遠(yuǎn)處周天的臉色立即變了,整個人渾身爆發(fā)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子,年紀(jì)輕輕,卻如此心狠手辣,肆意殘殺同門,看來老夫這一次提前到來果然是對的!像你這樣的人,根就沒有資格進入龍牙塔!”
咔嚓!
周田話間,突然遙遙對著遠(yuǎn)處的陸游伸手一點,一道雷霆突然從半空中從天而降,目標(biāo)直指遠(yuǎn)處的陸游。
“哈哈,老東西,你倚老賣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恬不知恥,我也很懷疑,像你這樣的人渣,是怎么混入龍牙塔的!”
在那雷霆落下的那一刻,陸游突然放聲大笑,身形如電,快速對著遠(yuǎn)處沼澤急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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