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做她自己都臉紅,可是沒辦法,遇到這么個既懂風情,卻又在她面前跟柳下惠似的男人,她也只好得用些手段了。rg
“大姐,別拉拉扯扯的,你就讓我安生在這里讀會兒書吧。”況且不住向后退縮。
“我可跟你,我這幾年是一輩子里最好的幾年,你真的不想享用?你不享用也是浪費,我現在可都是你的了。”李香君實在沒辦法,只好擺明了。
“我就是不想你們有這想法,你們就是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是我的。”況且苦笑道。
“對啊,我這就是給自己做主了,想要你了,怎么著吧。如果你嫌我是殘花敗柳,我也認了,菲兒她們可是干凈的,剛出門就遇到你了。”李香君有些發飆了。
“大姐,你怎么能這樣,你們……你們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真的是為你們著想啊。”況且叫屈道。
有絕世美人投懷送抱,哪個男人還能拒之門外,真有這樣的男人,還不被人罵死?可是況且真的不想接受,他的確是從心里希望她們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有一個圓滿的歸宿。
“那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們的心呢,菲兒、婉兒不了,還有那個孩子太更不用,我的心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李香君也急了,恨不得掏心剜肺給他看。
“大姐,咱們之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干嘛非要弄得那么俗。”況且求饒似的雙手合十道。
“俗就俗,我裝高雅裝膩了,今天就跟你做點最俗氣的事。”李香君倒是理直氣壯。
正相持不下時,忽聽得哐當一聲,窗戶無風自開了。
李香君嚇了一跳,急忙松開握住況且的手,臉色驟變。
況且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別作聲,然后幾步到了窗前,窗外卻沒有人影。
他感覺了一下,外面并沒有風,窗子肯定不是被風刮開的,雖然沒有上閂,卻也不應該自動打開。
他走出去在院子里外查看了一遍,并且用心感應著,右手則握在左腕上,要是韓子平真的侵入到這里,他再不想開殺戒也不行了。
“怎么了?有人嗎?”李香君等他回來后問道。
“沒有,可能是風刮開的吧。”況且疑惑道。
“可是外面沒風啊?”
“也可能剛才刮過一陣風吧。”況且怕嚇著她,只好這樣。
“不行,你得回去陪我們,不然我真的嚇死了。”李香君又握住況且的手,她的手上是冷汗。
況且點頭答應,這家里只有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萬一有事的確沒有人給壯膽。雖外面有不少人保護這里,可是她們并不知道。
他跟著李香君回到內宅,只是李香君此時已經沒有什么想法了,只是希望況且能在這里給她們壯膽,好睡個踏實覺,風花雪月的想法已經煙消云散了。
有了這個插曲,況且也不敢睡覺了,反正沒這個剛需,他只要三天兩天的睡上一覺就行,不睡覺時可以用打坐代替,效果也不差。
現在李香君老實了,況且正好找到了臺階下,他覺得窗戶毫無緣由地打開,可能跟韓子平有關系,雖然他沒感應到韓子平的絲毫氣息,或許他是來刺探一下虛實,然后又掩藏起了行蹤。
況且一點也不害怕,反正自己有殺手锏,真要遭到侵襲,直接開殺戒就是,那時候也容不得自己多考慮什么了。
他在李香君床邊的地毯上打坐,李香君躺在床上,想讓他也到床上躺著,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念頭。
三個姑娘睡在隔壁,她們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所以也不怎么害怕,不過多了一個男人在隔壁,心里總是有些不妥帖,翻來覆去的很晚才入睡。
況且猜錯了,讓窗戶打開的不是韓子平,而是慕容嫣然的徒弟,那個蒙面姑娘。
蒙面姑娘氣不打一處來,實在看不過李香君的樣子,光著上身誘惑也就算了,還想對況且霸王硬上弓,這還是正經女人嗎?所以她略施技,就讓窗戶哐當一聲打開了,攪亂了李香君的鴛鴦夢。
慕容嫣然坐在床上打坐,對徒弟的稚氣行為只是笑笑,她當年也差不多是這樣,只是手段比徒弟狠辣多了,若是當年她遇著這種事,李香君就是腦袋不搬家,臉上也得留條疤。
“你既然生他的氣,干嘛還護著他。”慕容嫣然笑道。
“嗯,我覺得他好像還真是不錯,可能他真是為了畫畫才那樣的。我這叫見義勇為,不讓他被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毀了。”姑娘煞有介事地道。
慕容嫣然一笑,繼續打坐休息。
姑娘百無聊賴,她還做不到靠打坐代替睡覺,熬了一會,睡意上來,就躺下睡著了。
接著幾天里,按察使衙門里陸續有卷宗送來,先是常州的案子和況且的資料對上了,然后蕭山的也對上了。
三個案件都跟況且給的資料一模一樣,如此一來,況且資料的真實性再無人懷疑。
應天府知府來到按察使衙門正式道歉,是以前誤會了況且,是自己愚蠢,目光短淺云云,練達寧也不好不為己甚,只好笑著這也難怪大家誤解,是這案子太離奇了。
所有比對上的卷宗都謄錄一份馬上傳給中山王府備案。
是備案,其實中山王府也在正式辦理這個案子,只是沒有像按察使衙門、應天府這樣正式立案罷了。
這幾天里,南京城里所有的人都在紛紛猜測韓子平這人是誰,一時間韓子平成了知名度最高的人,他的畫像貼滿了大街巷,不過不是緝捕通告,更像是一張尋人啟事,還是中山王府魏國公親自發出的。
“這人誰啊,中山王府為何遍地找他?”
“不知道,可能是魏國公大人的一個親戚吧。走失了?也不像啊。”有人猜測道。
“親戚不可能,親戚還有找不到的嗎?”
“就是,中山王府是什么樣的人家,搭得上的搭不上的早都自己去了,還用找。”
“此人姓韓,名子平,估計是個算命的奇人,沒看過《子平術》嗎?那就是測八字的奇書,這個韓子平雖然不是那個子平,估計也是他的后人吧。”一個略懂命理的人如是猜測。
“你可拉倒吧,后人有敢跟祖宗一個名諱的嗎?你不知道尊諱法啊。”
“那你這是什么人?”
“我哪兒知道啊,知道的話,早就去王府領賞了。不定國公大人一高興,賞我個一官半職的,老子就一步登天了。”
……
對韓子平的猜測跟**縣的奇案是同等熱度,后者卻是人們談論更多的,因為鬼故事幾乎每個人都能講上一兩個,雖然都是販賣別人的,講起來卻是眉飛色舞,好像自己就在現場親眼看到似的。
一個茶館里,幾個平民正的熱鬧。
“你知道嗎,**縣死了一家子人,就是因為以前也有一家子上吊死了,都變成吊死鬼,不能重入輪回,只能再抓一家子上吊,吊死鬼才能解脫,下輩子還能做一家人。于是乎,一家子有去找下一家子。”一個人的唾沫星子直飛。
“你這樣閻王爺知道嗎?他老人家能同意嗎?”旁邊一人駁斥道。
“有什么不同意的,這規則就是十殿閻羅共同制定的。”
“胡,你以前什么時候聽過一家人集體上吊死的?”
“不一定是同時上吊,陸續上吊死的也算,反正只要是上吊死的,都會變成吊死鬼。”此人很權威的解釋道。
在一家酒館里,幾個人喝著老酒,就著一碟子鹽水花生,也在談論著。
“你知道嗎,**縣發生鬼案的那個村子,那天都被鬼圍住了,幾個衙門里的大老爺是在那些捕快的保護下才逃出來的,根不敢跟鬼對陣,打不過啊。”
“那是啊,人怎么跟鬼打,鬼又沒有身體,沒有心肝脾肺的,沒法傷到他們。”
“那也不然,還是有辦法傷到的,黑狗蹄子就是最好的兵器,據當時那些捕快大爺們人手一對黑狗蹄子,還有人手里提著一桶黑狗血,一路血戰,這才殺出重圍。”
“哦,難怪鄉村里的人喜歡養黑狗,原來是防鬼上門啊。”一個人大徹大悟道。
“捕快們人手一對黑狗蹄子,這得殺多少黑狗啊,一個村子里有那么多黑狗嗎?”有人質疑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一個村子,好幾個村子的黑狗都被殺光了,這才湊夠了數。潑出去的黑狗血把路都染黑了。”
“這就是瞎了吧,黑狗的血也得是紅的,怎么會是黑的?”
“是被吊死鬼染黑的。”
“這么吊死鬼也是黑的,比李逵還黑?”
“你怎么不信呢,我一個親戚就是這個村子的,他親眼看到的。”
這幾天,城里的人幾個里就有一人宣稱他有親戚是那個村子里或者隔壁村子里的,都親眼見到了這場吊死鬼集體大戰官府老爺的奇事。
況且不知道這些,他也不喜歡往茶樓酒肆里鉆,只是幾天過去,韓子平毫無蹤跡,看來魏國公定的這條計策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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