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君也一下子跳起來,可惜他的感應慢了一步,兵符已經遠去了,一絲影子都沒看到。rg
“外面打雷了,又要下雨了!敝芏Τ纱蛄藗哈欠。
“打什么雷啊,這是況且弄出來的動靜,這子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出來!本薜闹倍迥_,恨自己一時沒有聚精會神,錯失了機會。
“況且弄出來的?他是雷公還是電母啊,胡八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周鼎成冷哼道。
“你懂什么?真的是他弄出來的,騙你是狗!本绷,回頭感應著況且的房間,卻發現況且也是仰臉向天,跟個雕像似的,顯然也是驚得呆在那里了。
“畫呢,那兩組畫哪去了?”君這才發現況且房間里的兩組畫不見了,窗戶打開了,可是院子里根沒有人,四周有恢復了原的寧靜。
“畫怎么了?”周鼎成還想著看況且這次能創造什么奇跡呢,卻沒想到這次的奇跡大的能捅破天,他卻一點都沒感應到。
“畫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把話周了?”周鼎成急了。
“不見了就是不見了,不在況且的屋子里,忽然間就沒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本龥]有往兵符這個方向上想,只要沒有感應到發射時的情形,而且熟知兵符的典故,都不會這樣去想。
韓貨郎正在拼命逃遁,忽然空中雷霆大作,兩組畫如同電光一般劈下。他根就沒有反應的時間,武功再高的高手在這種天威似的攻擊下,也是毫無反應能力,更沒有抵抗能力。
兩組畫沒有像傳中的兵符那樣插入他的腦袋里,而是包住了他的身,他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身的生機還有靈魂就都被兩組畫吸走了,只剩下一具完好的皮囊。
況且開始時還在發呆,可是轉瞬間他的心就被空中的畫吸住了,隨后兩組畫就像他的眼睛一樣,他能看到兩組畫飛馳而過的星空,能看到下面的大地、山川和房屋,隨后他就看到一個正在路上亡命狂奔的人,兩組圖飛馳而下,包住了這個人,隨后,這人死了,死的干干凈凈。
也就在此刻,他跟兩組圖的聯系中斷了。
此時就算他再蠢笨些,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自己無意中制作出了兵符,這兵符脫離了他的控制,自動飛出去殺掉了韓子平。
可是他并沒有發射兵符啊,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看手腕上的兵符,還是老樣子,一滴能量都沒損失,可見不是他無意中把兵符中的能量注入畫中,他再內視金龍的能量,也是絲毫沒有損失。
難道這就是兵符的制作法?
問題是,兵符怎么會知道攻擊目標?按他必須對著韓子平的畫像或者他的氣息在心里念殺字訣,這樣兵符才會發射,并自動鎖定目標,可是,沒有這個過程。
難道畫中的人真的活了,他們的靈魂發現了目標,所以才能自己發射出去把仇人滅了?他的確恍惚間看到了畫上的人睜開了眼睛,似乎還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但這難不是幻覺。在他那種專注的狀態里,產生幻覺也是很正常的。
不管怎么樣,反正韓子平是死了,以后不會再有滅門慘案,無頭懸案了。這應該是好事。
他并沒有因此產生快感,心中的壓抑和痛苦依舊,不但如此,心里好像還缺了一大塊似的,產生了一個漏洞,而且無物可以填滿。
隨后又有了一個問題出現了:我這算不算開殺戒?我可沒有發射兵符,是兵符自己飛走的,跟我的意志無關。盡管如此,殺人的事是發生了。
其實他這天晚上作畫就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仇恨和怒火,要讓這種仇恨悲痛怒火高漲到沖破殺戒禁律的堤壩,這樣自己就可以發射出兵符,射殺韓子平了,卻萬萬沒想到結果是這樣,所以他現在無法確定自己的行為對錯。
韓子平究竟算不算是自己殺的呢?殺戒算不算開了?
“師父,怎么了,外面好像又打雷了?”姑娘被兵符騰空劃過的霹靂聲驚醒了,卻沒看到任何東西。
慕容嫣然依然震驚的不出話來,她此時才明白,那種空中醞釀的變化正是兵符制作中的反應。
“那子怎么樣了,睡了嗎?”姑娘打開自己的感應力,卻發現況且還在屋子里發傻。
“他的畫畫完了?”她問道。
“你先什么都別問,我的腦子有些亂!蹦饺萱倘粩[手道。
“師父,你怎么了?”姑娘詫異道。
師父可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主兒,居然自己的腦子有些亂,這都是怎么了,被況且傳染了?
這天晚上,許多人都聽到了天空中的霹靂聲,都以為是打雷。這也沒什么稀奇的,正在雨季,打雷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再者白天還下了一天的雨。
真正發現兵符殺人秘密的只有慕容嫣然一個人。
況且在屋子里發了好一會兒呆,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這算不算是開了殺戒。但反正是有一個人死在他的手上了,不管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更不管這人是二十樁兇案的兇手,還是普通人。
韓子平死了,這一點絕無可疑,他不但感覺到了韓子平的氣息,更看清了他的相貌,跟千機老人給他的畫像是一樣的,原來這人不走火入魔時,相貌并沒有改變。這一點君卻是估量錯了。
他的心里的空洞來大,整個人仿佛成了一具空皮囊,他慢慢地坐下去,坐到地上,然后兩肩拱起,兩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指縫中流淌下來。
李香君聽到霹靂聲后驚醒了,她以為還在下雨,想到書房里的況且,怕他回來時會被雨淋,就拿了一把傘去給他送去。
推開書房門后,卻看到況且坐在地上,又是白天她剛看到他的樣子。
她把傘扔到一邊,奔過去抱著他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沒事,就是心里空的難受!睕r且喃喃道。
“沒事的,跟我來,我摟著你睡,就不會覺得空了!崩钕憔龑Ω赌腥说母鞣N狀態都有很好的方法,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么做。
況且迷茫中任她拉著自己回到了閨房,躺到了床上,然后又迷迷蒙蒙地被李香君摟在懷里。
“不要怕,也別多想什么,你就靠著我,閉上眼睛!崩钕憔沂謸崦拿骖a、他的后頸,左手則撫摸著他的胸膛。
況且漸漸安靜下來,可是忽然的所有憋悶、痛苦、悲痛、抑郁都匯成一股洪流在體內沖撞著奔涌著,努力尋找著出路。
他猛地翻身把李香君壓在身上,伸手去脫她的浴衣。
李香君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心里又驚又喜,哪里還用況且給他脫衣服,三下兩下就把浴衣內衣都脫了下來,連帶著把況且的衣服也都脫了下來。
“不要臉!”客棧里的姑娘臉紅了,啐了一口,連忙封閉自己的感應,上床用被子蒙住頭,臉已經羞的發燙,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活色生香的場面。
慕容嫣然倒是沒注意這些,她腦子里還是一遍遍回想著況且畫畫的過程,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樣做怎么能制作出傳中的兵符。
況且在一半清醒,一半能的動作中,輕車熟路進入李香君的體內,然后猛烈進攻。他以前從沒這樣,只是第一次跟左羚在一起時因為失控而過于莽撞,卻也沒有今天的熱烈和強悍。
“輕一點,不是這樣,你別太用力,慢慢的!崩钕憔贿呏,一邊感覺好笑,沒想到況且上來就是這樣勇猛,可是這種事不能這樣做,會傷身體的。
況且已經聽不見她什么,他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要把體內的那股亂撞的激流發泄出去,不這樣的話,他的身體仿佛立刻就會爆炸開來。
李香君了一句,見他依然如此,也就不了,只是完美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兩個人已經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況且終于把體內的激流釋放出來,然后癱倒在李香君身上。
“這下好受些了嗎?”李香君靜靜地問。
“嗯,多謝!睕r且低聲道。
“這有什么好謝的,來就是我該做的,只是你不想要,我是你的女人啊,不管你要不要都是這樣的!
“可是還是覺得對不起你,真的,香君,我不該這樣。”況且又了一句。
李香君回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況且向她道歉是因為把她當作了發泄的對象,而不是愛欲的對象。
“這有什么,以后你有什么委屈、郁悶的,都可以來找我發泄出來,不能憋在心里,不然真的會做病的。我不在乎這些,而且喜歡幫你這樣做!
李香君的確不在乎這些,她的客人里有不少都是來找她哭訴的,或者是在家里郁悶難解,來她這里解悶開心,當然不是況且用的這種辦法,李香君有的是辦法幫男人解除各種痛苦、煩悶、抑郁,她的成功絕不是單純靠臉蛋和身材,也不是靠賣弄風情,唯有真正懂得男人,善于幫男人解決各種困難的人才會贏得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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