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敬祖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看著沙發上的這幾張紙,道:“是啊,昨天這上面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呀。”
“不是好像,確實沒有。”她肯定的道。
“那就怪了,東西從哪來的呢?”黃敬祖邊,邊拿起了訂在一起的幾張紙。看到標題的一剎那,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起自己讓楚天齊來的事,因為這份資料正是他在電話中和楚天齊的資料。
“他來過了?”黃敬祖脫口而出。
“誰?”她盯著他問。
黃敬祖咬著牙道:“楚天齊。”他向她了約楚天齊的事。
“那他會不會聽到咱倆那啥的聲音?”她擔心的道。
黃敬祖微皺眉頭,道:“那倒沒有什么?關鍵是他聽到我們議論他的事沒有。如果聽到了,他會怎么辦?我們要怎么辦?如果沒聽到話,那又該怎么辦?”
她了頭:“我想他不會聽到我們他的事,我們當時的很低,而且最關鍵的話,我可是對著你的耳朵的,你當時還我神經兮兮呢。”
“還是你有先見之明,真乃是當代女諸葛。”黃敬祖不吝贊賞道。
聽著黃敬祖由衷的夸贊之詞,她的心里美滋滋的:還老娘胸大無腦,今天知道我有遠見了吧?
其實她當時之所以對著他的耳朵,并不是有什么先見之明,只不過是秘密事的習慣而已,尤其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
“但是不排除他聽到我們那事,看來必須要先下手了。”她使勁一握右拳道。
“慢著,等等。”黃敬祖一擺手,道。
“他都把資料留在這里了,你就沒有覺出什么嗎?”她緊問道。
“是啊,他是一個考慮問題非常嚴謹的人,按不會如此大意。那……就是他是故意把資料留下來的,為什么?”黃敬祖自問自答,“專門留給我看?應該不是。他既然退出了屋子,那他就是發現了我們的一些什么。按道理他應該帶著資料迅速離去⑨⑨⑨⑨,※◆裝作沒有來過的樣子才對。”
她接話道:“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人走了,卻把資料留了下來。這又該怎樣解釋呢?”
黃敬祖深吸了口氣,道:“確實耐人尋味。也許是他見我沒在外屋,就把資料給我留下,讓我有時間再看,然后他再來找我。這種可能性極,而且這種可能性的前提是,他沒有聽到任何話語或是動靜。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聽到了我們的話,然后把資料放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警告。”她接住了黃敬祖的話頭。
“他真的會如此放肆,如此大膽?”黃敬祖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什么不敢?他可是縣委書記和縣長的紅人,光省報就上了兩回,還獲得過‘市見義勇為先進個人’。他現在紅的發紫,他什么不敢,反正有人給他撐腰。”她肯定的道。
黃敬祖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道:“不盡然吧?如果只是這些的話,他還未必如此狂。是不是還有什么法,我們還要慎重。”
“這……這豈不是被他嚇住了,你就能忍下這口氣?”她情緒有些激動。
“不,不不不,不能這么看事情,他既然敢這么做,那肯定是有恃無恐。我們一定要弄清他的真正目的和真正依仗,才能出手。”黃敬祖謹慎的道。
她有些起急,語氣很沖的道:“你現在怎么瞻前顧后的?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黃書記怎么變了,變的優……”她還是沒有出后面的話。
“你是我變的優柔寡斷嗎?哎,你錯了,我沒有變。只是在和他的幾次較量中,我們每次都吃了虧。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嗎?其實就是我們太的自以為是了,總以為抓住了他的七寸,卻原來都是我們的錯覺。這次我們一定要謀定而后動。”黃敬祖堅決的道。完,反問道:“哎,你怎么現在這么主張收拾他?原來你可是非常護著他的,不是沒吃到葡萄,就葡萄酸吧?”
她的臉騰的紅了,因為真被黃敬祖中了心思。但她還是鎮靜了一下,生氣的道:“你怎么老是埋汰我?我為了你的事,跑細了腿,磨薄了嘴,付出那么多,到頭來卻換來你這樣的無端猜忌,太令我心寒了。”到這里,她還“傷心”的抽泣著。
黃敬祖“嘿嘿”一笑,輕擁著她道:“好了,好了,我還能不相信你嗎?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是算你錯,就是你錯了。”她破涕為笑,撒嬌的道。
“好,好,是我錯了。”黃敬祖摟緊了她道。然后又叮囑道,“你可不要輕舉妄動,要記住謀定而后動,還要記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她沒有接黃敬祖的話,像是自顧自的道:“以前是沒有依仗,心里沒底。現在不一樣了,有了他的支持,一個的副鄉長算什么。”
完,她離開了黃敬祖的懷抱,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黃敬祖坐回到了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幾頁紙,他陷入了沉思。心里暗道:為什么呢?
想了很長時間,黃敬祖也沒想明白楚天齊這樣做,究竟是為什么?是無心之舉,還是有意為之?
但黃敬祖明白了一件事,原來馮志國是既想給老情人面子,又不愿楚天齊出風頭,所以內心極其矛盾。而自己不明所以,還想著向馮志國表功,馮志國對自己那樣的態度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自己相當于無意之中在馮志國傷口上撒了鹽,馮志國不生氣才怪呢。這就是不明白實際狀況而付出的代價,也算是咎由自取。
黃敬祖更加堅信,要想對付楚天齊,首先還是要注意一個“穩”字。一定要做到真正的心中有數,才能付諸行動,不能莽撞行動。但他卻擔心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會擅自采取行動。以前,在自己沒有認可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敢自做主張的。但現在他發現,這個女人這次回來后,已經是有些飄飄然了,總覺得自己有了依仗,無所畏俱,甚至對自己也想指手畫腳。
時代不同了,她硬要折騰的話,自己也攔不住,誰讓人家有個當大領導的老師呢。但自己一定要穩了再穩,千萬不能被無辜牽連進去,如果自己再犯低級錯誤的話,那就真沒有前途了年齡是個坎呀!
……
坐在辦公室里,楚天齊想著昨天的事情。
他昨晚是從書記辦公室跑出來的,當時的狼狽樣子,用一個詞形容,特別貼切,這個詞就是“落荒而逃”。
來黃敬祖和那個女人相好的事,幾乎是鄉里的公開秘密。但昨晚遇到的事情,確實讓他沒有想到,沒想到自己會聽到現實版的*色錄相。當時聽到黃敬祖二人的話,以及能想到的場景,都讓他這個正當年的伙子臉紅耳熱。楚天齊雖然和孟玉玲談了五年的戀愛,但男女之間最后的那道屏障一直沒有突破。
所幸當時已經是晚上九多了,在楚天齊奔跑回辦公室的時候,大多數人已經都進到屋子里了。就是這樣,他仍然遇到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只是隨便的“嗯”了一聲,就匆匆而過。回到屋里,很久很久才睡去,還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現在坐在辦公室里,楚天齊還是感覺有些頭沉,而且還打了兩個大大的哈欠,顯然是睡眠不足。
楚天齊現在想到了幾個問題:今天還要不要去黃敬祖那里了?去了怎么?還不昨天已經去過?
楚天齊一邊想著,一邊翻著桌上的資料,想從里面找到黃敬祖要的資料。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忽然想起,的昨天晚上去黃敬祖辦公室的時候,自己就帶過這份資料。怎么現在卻找不到呢?
應該不會放到別處,而且也不會鎖到抽屜里,那么它去哪了?丟了?那會丟在哪呢?一路上也沒去別處呀,不會……?楚天齊想到這里,心中一驚:不會忘到書記辦公室吧?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黃敬祖看到后,會怎么想呢?他會怎么想我楚某人呢?又會怎么對付我呢?
既然不確定資料是否落在書記辦公室,現在還是不去的好。否則,去了該如何應對呢?尤其是黃敬祖要是問自己昨天來過沒有,自己又該如何回答呢?
楚天齊決定不去書記辦公室了,哪天被問起的話,就忙的忘了,多也就是讓黃敬祖有些不快罷了,總比現在莽撞的過去要好的多了。
楚天齊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昨天自己在村里的時候,接到了黃敬祖的電話,讓自己一回來就到他的辦公室。當時黃敬祖語氣比較客氣,聽起來心情也不錯,找自己應該不是壞事。
按常理來,黃敬祖應該在辦公室才對。可他沒在外間辦公室,而是在套間臥室干著少兒不宜的事情。難道是他忘了曾經給自己打電話的事?可要是那樣的話,他應該關好門才對呀,而他卻給自己留著門。可要他是給自己留的門,那他為什么沒在辦公室等著,反而在臥室干著那樣的事呢?
楚天齊暗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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