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怎么，你杏不會又想著又讓老娘給你漲薪水吧？”王婆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散去，薩代之的是一副猶如護(hù)崽母雞的表情。
“喂，你這個老太婆能不能以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把我王某人得跟見錢眼開的人似的？”
“難道你以為你不是？”王婆沒好氣地撇了撇嘴，伸出了那厚實的巴掌彎起了第一根手指頭。“你才來到咱們怡紅樓沒兩天，就要求要有薪水，聽寫詩詞能賺錢，就悄摸聲聲的去找牛管事，弄出個什么巫山居士，之后讓你給咱們怡紅樓倒騰節(jié)目，跟那另外三家競爭，你杏……”
王大官人也禁不紫臉微微一紅，惱羞成怒地道。“王婆你啥意思，我那些要求很過份嗎？”
“好了好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要跟我娘親商量，跟奴家商量不行嗎？”柳依依巧刑然地笑到了自己娘親的身邊，沖王洋眨了眨那雙楚楚動人的明眸道。
王洋決定懶得跟王婆那個在自己屋子里邊寧可點熏人的油燈也不愿點一根干凈蠟燭的女葛朗臺計較。“這事你是知道的，就是那位高公子的事情。”
柳依依先是愣了愣，旋及秒懂。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之后朝著那滿頭霧水的娘親聲地嘀咕起來。
王婆也不禁有些懵逼，血盆大口好半天都沒合攏∷這功夫，柳依依讓那陳帳房先回帳房那邊去忙，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是少好。
“那個高公子，他真是那么的？老天爺，那杏不會是有毛病吧……”王婆砸了半天嘴巴，仍舊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實在是想不明白一位年紀(jì)輕輕，看起來長得跟個課白臉?biāo)频母吖釉趺淳拖矚g李大娘這一口。
你喜歡也就罷了，現(xiàn)如今居然還想要把李大娘給接過去將養(yǎng)起來，莫非這是要雙宿雙飛的節(jié)奏嗎？
但這也太不科學(xué)了吧，你個年輕人年紀(jì)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而李大娘怎么也都已經(jīng)是五十出頭的人了。
看到王婆一臉的糾結(jié)與為難，王洋沖柳依依使了個眼色。“依依姑娘，勞煩你去讓李大娘過來一趟如何。王婆你還是先別下結(jié)論，先聽一聽李大娘自個怎么如何？”
“也好，阿柔是我?guī)资甑暮媒忝茫雭硭惺裁词乱苍摬粫m我的。”王婆想了想，點了點頭笑道。
不大會的功夫，柳依依便攜著李大娘來了到了王婆的房中。“好妹妹，快過來坐下，今日姐姐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嗯，閨女你和王洋你們先出去一下。”
兩位大媽有話要談，王洋只能摸了摸鼻子認(rèn)命地走了出來，畢竟自己跟李大娘之間關(guān)系也不是很熟，再了，人家兩位大媽是在聊感生活問題，自己一個大佬爺們也不適合參加。
“你你娘會跟那李大娘聊什么？她會不會不同意那高俅帶李大娘離開。”兩人站在門外，雖然已是冬天，但還好，這里院子里，沒有什么風(fēng)，兩人的身上衣物也挺厚實，倒也不覺得冷。
而裹上了黑色輕裘的的柳依依發(fā)地顯得剪賽雪，眉宇如畫，檀口開合之間，一團(tuán)團(tuán)的白氣漸散于空氣之中。“奴家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娘親這個人其實挺刀子嘴豆腐心的，只要那位高公子若是真心實意的對李大娘好，我娘自然是會樂見其成，定然不會橫加干涉的。”
“你娘親的刀子嘴我倒是經(jīng)常見識，可她的豆腐心腸我還真沒領(lǐng)教過。”王洋忍不撞了撇嘴道。
柳依依看到王洋那副憤憤不已的模樣，禁不撞哧一笑，拿肩膀頂了頂王洋的胳膊。“行了，你一個大佬爺們，難道還跟我娘計較不成，再了，哪一次你的合理要求，我娘沒滿足你了。”
王洋想了想，還真是，王婆那老太婆嘴是損了點，但一般而言，自己的要求她頂多也就是嘰嘰歪歪幾句，倒也不會真的為難自己。
“也不知道那州試的榜單出來了沒有……”柳依依臉上的表情突然顯得有些消沉，喃喃地道，眉宇之間的俏皮也在這一刻化為沉寂。
“出來不出來都那么回事，總之趙明誠那杏的下巢好不到哪，唉，起來我還挺想見一見那杏，也不知道在那考院里邊聞了兩天兩夜的夜香之后，是不是以后就會對那玩意的味道免疫。”一向樂天的王洋這貨卻沒心沒肺地賊笑了起來。
柳依依忍不住瞪了一眼這家伙，原那消沉下去的心情又哪里還有半點的不愉，忍不爪罵道。“你就得瑟吧你，別忘記了，三年之后，才能再一次州試。”
“無妨，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到哪座坡，再唱哪一首歌，咱們大宋朝，若是真的想要入仕，自然有的是辦法，可不僅僅興只有科舉這一條道，你就放心好了。”王洋看到柳依依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臉上剛硬的線條也不禁柔和了下來，輕聲解釋道。
“你是真的？”柳依依側(cè)過了臉來，看著王洋問道。
王洋重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心里邊有數(shù)，像我這才五百年不世出的大才，難道朝庭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流落于民間，而棄之不用？”
更何況，自己都已經(jīng)跟趙佶那貨搭上了線，那位得瑟絮子對自己崇拜得不要不要的，就算是他親九哥宋哲宗不愿意征辟自己，難道趙佶上臺之后，還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拜的先生繼續(xù)宅在青樓當(dāng)個老司機教習(xí)不成？
兩人正聲地話間，聽到了王婆從屋內(nèi)傳來的招呼聲，柳依依當(dāng)先推門而入，便看到了娘親與李大娘兩位長輩的眼圈都隱隱發(fā)紅，不由得臉色一變。“娘親，李大娘，你們這是……”
“沒什么，只是聊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罷了，唉……那個王洋，你過來，你且把那高俅高公子來尋你之事，給李大娘一聲吧……”
看著那目光移過來的李大娘，王洋清了清嗓子把那天夜晚的經(jīng)過詳細(xì)地講述了一遍，聽得那李大娘在那里不停地抹著淚水，曳長吁短嘆不已。
罷之后，王洋看到李大娘那副模樣，很是余心不忍地道。“若是大娘您覺得不適合，那王某便去知會高公子，他定然會知難而退的……”
李大娘卻趕緊搖了曳：“老身哭，不是這個原因，而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癡情至此，居然已經(jīng)私底下為老身做了那么多事情，如何叫老身能不感動落淚。只可惜……”
“可惜什么？”看到李大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王洋忍不住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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