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公安局,一處安靜的辦公大廳。rg
周老一見到我,神色一喜,立刻走過來,“宋,你沒事吧?”
我恭敬道,“周老,沒什么大礙,被一根悶棍敲到額頭而已,這一次,為了我一個的平民,讓你跋涉一趟,宋域真是過意不去。”
周老道,“別這么,沒事就好,這市里的風氣,也該改一改了,改革開放沒多少年,這些警察不務正業就算了,為了權力,居然濫用職權……”
周老身在軍營,看得出,他對于百姓的疾苦,還是比較重視的。
緊接著,周老把我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道,“宋,這一次,其實我也有私心,實話了吧,你之所以給阿洛相命師昏倒,我也了解過了,知道這是你們兩個這一世的因緣,你可要好好加油!”
我沒有想到,坐鎮軍隊大佬級別的周老,直接向我擺明了態度。
我有些自卑道,“周老,我一介白衣,感覺自己有心無力啊?”
周老道,“以你的能力,將來成就不會低,好好成就一番事業。”
周老,算是暗中鼓勵我了,讓我有些吃驚,我只能一個勁地答謝。后邊的阿洛開口道了,“爺爺,你們兩個,聊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啊?”
周老道,“沒什么,給年輕人一點忠告。”
案子還沒有了結,我也沒能離開,在江叔的安排下,和仇博一起,在附近暫住一間賓館了,隨時等候處理后事的事宜。
這一次,省上邊拍來的組,也算雷霆辦事,不過一天時間,就將一切徹查清楚了。
老書記沒能幸免,栽了跟頭,掉落神壇,竇副局長那一幫害群之馬,也都一個個被嚴處了,而我,得到一些費用賠償,也不多。
江叔,他這個市長,直接被委任一個代理書記了,再過不久,應該可以轉正,畢竟我看他的面相,上邊顯示的是升遷之兆。
等處理完,要回歸鎮時,才從江叔口中得知,周老和阿洛已經離開了。
沒有什么停留,我和仇博坐車回了縣城,一路上,我有些心不在焉。
仇博調侃道,“老宋,你就別郁悶了,你那個未來老婆,專門去牢房看你,明她已經關心你的安危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我道,“老仇,這一次多謝你了。”
回到縣城,算命鋪里,依舊是狼藉的一片,花了一天時間,購買新家具,重新拉橫幅,這才重新營業了。
不過這時候,流言蜚語滿天飛。
因為我被警察帶走的事情,這周圍一大片的鄰居,都認為我是什么大罪惡徒,一時間,茶余飯后,沒事八卦時,對我是指指點點,大都不是好話。
這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去一家一戶的喊冤吧?
近一段時間,算命鋪的生意,看來是沒指望了。
我和仇博,只能去找方詩涵幫忙,卻因為我們兩個,惹了五個公子哥的事情,那些生意上的人,直接拒絕與我們認識了。
離開派出所時,方詩涵的一句話,徹底傷了我和仇博的自尊,“你們兩個,可以暫時找一份糊口的工作,假如死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不要死撐,來找我,我可以賑濟救災你們?”
算命鋪沒有生意,我們兩個,也不想去找份普通的工作,就這樣每天好死賴活著,好在口袋里,還有些余錢,不至于餓著。
半個月后,仇博受不了了,跑出去“接生意”了!
還真別,幾天后,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縣城三十里外,一個叫牛屎村的地方,那里發生了怪事,一戶人家,在對自己的祖墳遷墓時,遇到了怪事,據在洗骨,拾金,移葬時,那天下午,接近傍晚了,剛將金壇搬運到新的陰宅墓地,那個金壇自己移動了,似乎是祖先發怒的景象?
這之后,天色來昏暗,每個人都膽戰心驚,還是想般金壇進墳,周圍生起陰風,幾個壯漢嚇得不輕,連忙丟棄鐵鏟等物跑開了。
第二天,趁正午時分,終于將骨壇下葬了。
不過自這一日起,那處祖墳的后輩人家,就開始發生了不詳,厄運連連,戶主外出,遭遇了車禍,孫子游泳差點溺亡,女人去菜地,也被莫名出現的蛇追咬……沒有辦法,只能再起墳,將金壇安置在祠堂中,請高人幫忙找一個風水寶地。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三十多公里,其實不算遠,畢竟我們有一輛幾乎散架的自行車,到那里時,直接奔向那戶人家。
主人叫牛富,五十多歲了,一個樸素的農民漢子,個不高,皮膚黝黑,身體很強壯,和他在一起的,還有村子里的支書,是牛富的堂哥,叫做牛軍。
在簡陋的院子里坐下,喝著煮開的井水,牛軍最先開口了,“兩位兄弟,不是我多嘴,你們這么年輕,我總覺得不放心啊?”
我道,“牛支書,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從,就跟我爺爺學習這些靈異的事情,尋找陰宅寶地,屬于堪輿的學,我還是有自信的。”
牛富道,“你們是不知道,前些時候,請來的幾個風水師,啥事沒有,事沒干成,反而弄得祠堂那里,晚上傳出不詳的聲音。”
我道,“我沒有去過,不知道情況,不便揣測。”
牛支書道,“宋大師,我也將近活了六十載了,有一些見識,你能回答我一些問題的話,這件事,可以交給你們兩位處理,不行的話,別怪我下逐客令了。”
我道,“牛支書,你盡管開口。”
牛支書與牛富對視一眼,使了一個眼色,開口道,“選墳地風水,這一類人怎么稱呼?”
呃?
我沒有想到,這第一個,居然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還以為很難處理呢?
我答道,“叫做地師。”
牛支書扶了扶厚重老花鏡,又道,“墳地風水搬遷的注意事項有哪些?”
這件事相當于以前的中學考試問答了。
我答道,“注意事項的話,真要細,三天功夫都不完。”
牛富道,“沒事,你大概一些就行了!”
深吐一口大氣,我開始一一道,“1、忌見惡水(俗稱軟錐),因為沖死者背部位,對后輩多有不利趨勢;、忌見硬塊石頭(俗稱硬錐),以示后輩窮而硬,此也稱為牦牛地;、忌見螞蟻(俗稱活錐),因螞蟻吃掉死者的骨肉,對后輩有害無益;4、忌見棺上加棺(谷稱死錐),此兇對死者害處較大或對地師有害;5、忌有寒風洞;6、對下葬排列要有主次之分別:即東為上位,西為下位;東北為上位,西南為下位;北為上位,南為下位;西北為上位,東南為下位;(按后天八卦陽性位為上位記),如一夫兩妻下葬應夫在上位,先妻次位,后妻又次位……”
這一通話,得我口干舌燥,對面的兩人,不時滿意點頭,看來沒有認為我是在胡。
牛支書又道,“最后一個問題,選墓地的三大禁忌?”
我道,“一為亂墳崗,二是無林山,三水洼地,最怕占用水稻田。”
牛富立刻道,“好,宋大師,你有那么大事,這一次你可要好好幫我忙了!”
我道,“這是自然。”
緊接著,我取出八張平安符,呈三角狀,也叫三角符,交給了牛富,“牛叔,你收好這八張符,給你家里一人一張,用紅線拴好,掛在胸口上,可以暫時壓住厄運。”
我夠有誠意了,價錢很快談攏,我沒有多要,按照堪輿一行的規矩收取罷了。
這這一步,自然是去尋找一處風水寶穴。
往村子外走去,牛富帶路,牛支書沒有跟來,路上,我又詢問了一些,關于那天傍晚發生的事情,牛富一一詳細了。
聽完之后,我陷入了沉思,不過很快明白了過來。
我道,“牛叔,其實那種不詳的征兆,是你們幾個活人引起的。”
牛富問道,“不可能吧?我們都是按照以往的老規矩來完成的啊?”
我解釋道,“那是因為你們那一群人中,有人與吉日相沖了,也就是俗話的……日忌與生者犯沖,你的祖先又怎能不被驚擾?”
仇博也開口了,“老宋,就這一個原因,遠不至于吧?”
我道,“還有一個原因,他們選的心墳地,絕不是一個好風水的寶地。”
或許還有第三個原因,他們在遷墓地時,犯了一些禁忌也不一定。
我問道,“牛叔,你們遷墓地時,有沒有把原來棺材底下的血土,再往下深挖八寸后,用干凈的袋子裝好移到新的營墓中去?”
牛富道,“有的。”
我又道,“帶走的土,是否在路上丟了一部分?”
牛富道,“宋大師,你怎么知道,原土確實丟了一部分,是在路上不心跌了一跤。”
我道,“原土丟在路上被人踩,這樣會對死者的晚輩有害,對不起死者,猶如死者在世時被路人腳踩刀割一樣,所以死人不安了!”
不多時,我們到達了那一處,發生不詳的空墳地。
我繞著走了三圈,沒有借用羅盤,望太陽定東西南北,看旁邊的河水看陰陽走向,心里在暗暗推算,花了半個時,才有了結論。
我道,“牛叔,這個穴位,確實不怎么樣,這個叫簸箕水墓穴。”
牛富問道,“什么是簸箕水墓穴?”
我答道,“不論墳向朝與何方,向前的明堂水如同簸箕形,前面寬大,后邊窄,這就叫簸箕水,關于這種地形,還有一首詩。”
仇博道,“還有詩?”
我道,“詩曰:明堂如成簸箕形,兒孫后代萬世窮。”
牛富道,“怎么會這樣?這個地方,在遷墓前,我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附近景色也很好,覺得這里是一處風水寶地啊?”
我道,“牛叔,這墓葬一學,不是兒戲,葬好了祖墳,能護佑子孫三代,要是祖墳是兇墳,可是會禍害子孫十代的,一定要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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