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峨峨的鬼市城,我?guī)е摵模@是第五次陰間了。rg
與刀疤哥一起,前往一處鬼賭場時,我進了一趟傾城樓,從燕傾城處,借了一萬塊,雖是陰間錢財,卻也十分不好賺。
燕傾城有個好身材,凹凸有致。偶爾隨意的話語、眼神、舉動倒也是風(fēng)情萬種,還是一如既往,穿著露臍的T恤與牛仔褲,顯出性感。
在縣城里,我忘記詢問茅山派的毛叔了,我這種下陰間的“魂魄”狀態(tài),能不能與陰間女鬼,做一些什么格的事?
人與人,可以有后代。
鬼與鬼,也是可以繁衍的。
人孕人,鬼自然是孕鬼。
“做鬼也風(fēng)流”的事,我自己覺得,還是要緩一緩,等我的靈異道行,足夠高的時候,再進一步吧?
離開傾城酒樓,虛耗沒有跟出來,家伙跑去酒樓廚房了。
外邊街道,這里是鬼市城北區(qū)的地域,隔著傾城酒樓不遠,距離兩條街道,就有一個鬼店,當(dāng)中正是一家算中上檔次的賭場,是第一財閥的錢家所開。
鬼店門口,不是兩盞搖曳不定的引鬼燭光,而是一排,高高懸掛的八個大紅燈籠,使得這賭場門口,亮如白晝,光芒妖異。
進出間,都是一些“賭徒”的鬼臉。
嗚嗚!
這時候,從里邊,突然飛出了一截“手指”,鬼手指,正常人的中指一般大,指頭上,居然也有眉、眼、鼻、口,這是一只手指鬼,麻雀雖,五臟俱啊?
在陰間,這年頭,真是什么鬼都能看到。
我們走進去時,身后十多米一陣喧嘩,陰風(fēng)驟起,是幾個身材高大的鬼軀,沒有頭顱,都是清一色的無頭鬼,看他們的穿著,是罪惡門的人,勾肩搭背的姿勢,難兄難弟一般從外邊狂沖進來,在他們的胸前,還各自掛著一摞冥幣。
我道,“好家伙,無頭鬼進來賭,無頭無眼,他們看得見勝負嗎?”
刀疤哥道,“域兄,在這里,最好不要隨意議論別人,否則會惹禍上身的?賭徒嘛,你也知道,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善茬。”
“滾!”
這時,四個無頭鬼,橫沖直撞,所過之處,陰風(fēng)鼓蕩,來不及躲閃的好幾人,自己被撞翻出去,摔倒在各處,場面稍顯混亂。
“咚咚!”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后,四個無頭鬼,闖入門一步,在我們身后停下了,最左一個無頭鬼,他的肚臍居然在動,宛如一張嘴,從肚臍冒出來了,看著怪異,此刻,這一個皺巴巴的鬼口還開口了,“子,你敢暗自議論我們四個?知道我們是誰嗎?”
呃?
這無頭鬼,用肚臍的鬼口話,我也是第一次見識了。
我道,“你們是誰?”
最左無頭鬼又道,“我們是罪惡門的死士,鬼市城,都稱呼我們?yōu)樽飷核膬!?br />
這名字,在我聽來,顯得有些滑稽搞笑。
我回道,“罪惡四兇?你們這般對我話,你們想死嗎?”
哼哼!
最右一個無頭鬼,肚臍處,自己冒起一張鬼臉,石灰白色的臉,突顯怪異,“子,你誹謗我們罪惡四兇,按罪當(dāng)誅,不過看在你沒見過世面的份上,給一點精神賠償,饒你活一命!
?
我道,“怎么個精神賠償法?”
這四個無頭鬼,對于我來,道行不算很高,也就黃階七品,而我,可是黃階五品的,碾壓了兩品,可以輕易收拾他們。
鬼市城,對于一般的野鬼來,能入一個黃階九品,其實已經(jīng)是高人一等了。
畢竟這里,不是誰都能修行的。
比如一般工作的鬼廚、鬼裁縫、鬼匠等等,在鬼市城,估計九成以上的存在,都是普通鬼一個,沒有一點法力。
四個無頭鬼,欺負一些蝦兵蟹將還行。
最右的無頭鬼,發(fā)出氣沖沖的鬼音,“子,看你也是個窮鬼,把你手上的一萬塊,部交出來,饒你不死,否則的話,你少斷兩腿、兩手……”
我道,“罪惡門,你們是死士,我可認識你們的罪女,不給一點情面?”
刀疤哥,已經(jīng)先進去了,他知道我的道行。
門里邊,就靠近一個古木打造的大柜臺,相當(dāng)于前臺咨詢一類的吧,三個穿得很單薄,看著美香美色的年輕魅女,望向外邊,卻都置若罔聞的神色,見慣不慣,在陰間鬼咬鬼、鬼殺鬼的事情,估計經(jīng)常上演吧?
尤其是賭場中,稀疏平常。
嘿嘿……
最左的無頭鬼,瘆人一笑,“子,就你這窮酸模樣,敢認識我們罪惡門,高高在上的罪女大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最右的無頭鬼,一如既往的憤怒道,“少廢話,交出你手里的一萬塊,饒你一條命!”
站在原地,我臉色凝重道,“靠……老子最討厭別人,我是窮酸了!”
“嗤嗤!”
我一抬手,右手四指,迸飛出四道“定身咒”的咒力,現(xiàn)在,定身咒有了一點進步,之前只能靈犀一指,現(xiàn)在,到達黃階五品的靈異道行后,已經(jīng)可以“靈犀四指”了。
瞬息發(fā)生的事情。
四個無頭鬼,被定格在門口處,沒有頭顱的鬼軀,一動不動僵化在原地。
我走過去,一臉厭惡道,“還罪惡四兇,徒有虛名,要不是看在罪女的份上,就把你們大卸八塊了,想第二世活得長一點,以后肚臍多長一只眼,別什么人都敢惹,這四摞死人錢,就當(dāng)做換你們的命了!
話時,我從四個無頭鬼的胸上,直接扯下四摞冥錢,然后一一踢出四腳,將四個無頭鬼,飛踹出賭場門外十幾米了。
四個無頭鬼一起身,顯得有些狼狽,他們肚臍處,都浮起一張石灰色澤的鬼臉,陰晴不定,不敢一句,快速離開了。
緊接著,我走進賭場里,將扛著的四摞厚重的冥錢,丟到柜臺上,開口道,“美女,把這部兌換成真錢!
三個年輕的魅女,知道我有實力,臉色立刻變得畢恭畢敬了,什么好話都飚出來了,“大人,歡迎來我們錢通賭場,祝你好運,玩得開心……”
還真別,陰間飄落的女子,話聲音,都是出谷黃鸝一般,婉轉(zhuǎn)好聽。
另一個魅女,雙手奉上錢財,開口道,“大人,這是一百二十塊,您拿好!”
靠!
剛才能裝一斗車的冥錢,現(xiàn)在,就單單兌換了一百二十塊陰間貨幣,還真是讓人無語,看來我從燕傾城那,暫時借來的一萬塊,已經(jīng)算是一筆巨額大款了。
我做出紳士姿態(tài)道,“二十塊,算你們的消費!
“謝大人打賞!”三個穿著單薄的美女,異口同聲道,臉上充滿了欣喜。
里邊,傳出刀疤哥的聲音,“兄弟,你就別在那暗送秋波了,正事要緊!
告別三個年輕的魅女,我往里邊走去。
賭場,無比的寬敞、明亮,沒有一點烏煙瘴氣,任何一個地方的裝修,富麗堂皇,給人一種高大尚的奢華感,頭頂上,距離二十米的高度,還有各種栩栩如生的鬼紋,引人注目。
我喃喃道,“這些鬼紋,一定出自一位繪畫大家?如果能弄一副上陽間,按照鬼紋的研究價值,絕對是收藏家蜂擁而至,能賺翻。俊
徘徊了一會,觀察完這賭場里的一景一物,我開始找賭攤了。
這里,用一些屏風(fēng),隔成了一個個區(qū)域,每一個區(qū)域,所賭的東西都不一樣,人數(shù)也不一樣,最為擁擠的,是賠率低,但是容易贏錢的賭攤。
有一些賭臺,空蕩蕩的,臺面上都積有一層灰塵了?當(dāng)中的人,面無神采,癱坐在里邊昏昏欲睡,也等不來賭徒,比我在陽間的算命鋪,還要寒磣。
這里,有古代的賭法,也有現(xiàn)代的賭法。
甚至在好幾個地方,我還看到麻將、撲克的影子了。
那些沒有賭場人參與的,則靠抽頭發(fā)財,俗話的抽油水吧?
錢無德的錢家,所開的這個陰間賭場,還真是包羅萬象?牌九,投壺,斗雞,骰子,馬吊牌,彈棋,玉米、雙陸……應(yīng)有盡有。
甚至連斗蟋蟀都有。
其中,單是“骰子”的萬法,就不下三十種,異常的熱鬧,畢竟對于一般賭徒來,玩拋色子,簡單易懂,不用費什么腦筋。
唯一與陽間賭場不同的是,這里沒有“電”,也沒有老虎機一類的新科技玩法。
溜達一圈,近乎走了我半個時,明這個賭場,實在太大了。
這一圈下來,我自己都想開一個賭場了,這一日的營業(yè)額,不知道是多少了?這也就難怪,錢家,能成為鬼市城的第一財閥家族了!
我開口道,“刀疤兄,要不我們也玩骰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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