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玉石店中,我的生活,已經(jīng)完晝夜顛倒了,晚上以靈異法力,一件件融合陰間貨物,白天睡覺,養(yǎng)精蓄銳。
三天時間,從陰間鬼市城帶上來的五百件陰貨,已經(jīng)一一融合,古玩店,這一下可供出售的貨物,發(fā)琳瑯滿目了。
這些陰貨,都是燕傾城幫忙購買的,其中不乏古代精品,可以**較好的價格。
陰間進貨,發(fā)陽間橫財!
我這也算是另辟蹊徑,走不尋常路了。
唯一讓我可惜的是,六次下陰間,都沒有碰到自己的陰差爺爺,據(jù)刀疤哥,鬼市城里,偶爾時候,會有一些偷懶的鬼卒,走出陰曹地府的鬼門關,到達鬼市城,過來娛樂、放松,最主要的是賭博,據(jù)傳,甚至是牛頭馬面兩個執(zhí)法者,有時也會神秘出現(xiàn)。
爺爺?shù)男愿瘢沂潜容^了解的,一旦有空,肯定會到鬼市城大賭一把。
下午,坐在古玩店二樓,我正悠哉悠哉品茶,一樓下邊,一陣喧嘩響音。
咚咚咚!
沒多久,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隊氣勢洶洶的人群,帶著兇神惡煞的表情沖了上來,為首的是崔浩,黑道打手厲鷹,以及十多個青年,一個個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
這個時間,仇博和靖瑤并不在,他們兩個,去縣里的服裝店,購買一些衣服了,不然的話,以靖瑤的道行、性格,這十多個人,根走不上來。
我沒有起身,開口道,“崔浩,蒞臨寒舍,有何貴干啊?”
我對面的崔浩,此刻模樣顯得很慘,腦袋上,纏了厚厚一層紗布,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出現(xiàn)傷痕淤青,尤其是他的左眼眶位置,浮腫了一塊,好像被磚頭砸開了一樣,崩現(xiàn)裂痕,淤血腫脹蔓延,眼睛都睜不開了。
再看他走路時,一瘸一拐,感覺剛從車禍現(xiàn)場過來。
哼哼……
崔浩沒有坐下,惡狠狠道,“宋域,這件事情,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崔浩跟你沒完,就算是魚死破,也要拖你下水!”
呃?
我故作糊涂道,“崔浩,什么交代?”
崔浩立即道,“為什么最近,我家里的運勢,一天比一天差?隔三差五的,就會發(fā)生碰撞意外,我這一天功夫下來,被花盆砸傷、被汽車壓腳,就連吃個魚火鍋,也被魚刺差點刺穿喉嚨……”
我兩手一擺,不知所以然的姿態(tài)道,“崔浩,奇怪了,你家里發(fā)生倒霉事,關我一個外人什么事?又不是我扔的花盤,開的汽車,上的火鍋?”
崔浩道,“上次,你我家里有變故,你怎么會知道?肯定是你暗中搗的鬼?”
靠!
我道,“崔浩,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上次三更半夜,你雇人扛著汽油桶,要燒我店鋪的賬,我還沒和你清算呢?現(xiàn)在又像惡狗一樣,跑上門犬吠,以為我斗不過你嗎?”
哼哼!
崔浩被氣得上頭了,傷痕累累的臉龐,出現(xiàn)了些扭曲,“宋域,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法,你這古玩店,也別想開張了!”
我道,“憑什么?”
崔浩道,“憑我這一幫兄弟,你雙拳難敵四手!”
我不屑道,“一群蝦兵蟹將,也好意思撐門面,看來你腦袋被撞傻了?”
崔浩旁邊的厲鷹,色厲內(nèi)荏的目光,“崔哥,干不干?”
崔浩幾乎是吼著出來,“宋域,你到底給不給我一個法?”
我坐在沙發(fā)上,回道,“你們崔家的運勢低,也不過是你作惡多端,沾染的因果,我有什么法,不過以我的道行,倒是能替你們解煞!”
“解你個狗屁,砸了!”
崔浩憤怒至極,一掌重拍沙發(fā)靠背,發(fā)出了一道命令,第一時間,身手敏捷的厲鷹就朝我沖來了,他的手上,是一把鋒銳閃閃的匕首。
“咔咔!”
不過眨眼間,厲鷹的右手腕,直接被我扭斷,一記前踹,將厲鷹踢飛出幾米遠,人仰馬翻中,撞到后邊的三個青年,大廳里哀嚎響起。
“轟轟!”
不過十秒鐘,十多個人已經(jīng)被我放倒了,一個個癱倒在地,口吐鮮血,左右翻滾間,發(fā)出痛苦的慘叫聲,景象很不好看。
站在稍后的崔浩,已經(jīng)看傻了。
我一步步走過去,“崔浩,現(xiàn)在輪到你,要給我一個法了,損壞我一個茶幾,一個茶壺,幾個茶杯,還有血染我的地板,這筆賬,可不輕啊?”
崔浩咽了一口唾液,趔趄往后,“宋域,你別過來,有事好好!”
啪!
一個正手,我給了崔浩一個重重的巴掌,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崔浩往后摔倒,搖晃著腦海,顯得七葷八素的姿態(tài),他來腦袋就受傷,現(xiàn)在就更不用了。
隨即,我還踹了幾腳上去,左右翻滾的崔浩,發(fā)出活豬被開水燙的撕心裂肺叫聲。
緊接著,我一擒住崔浩的衣領,拎起來,猛力丟到沙發(fā)上。
對面坐下,深吐一口大氣,我一臉凝重道,“打電話給你那位縣長老爹,讓他帶錢贖人,否則的話,把你從二樓丟下去!”
崔浩已經(jīng)嚇得六主無神了,“我……我馬上打電話!”
這時,火急火燎的覃成忠,從樓梯跑上來,我給了他一個顏色,示意他不要報警,我自會處理。
不過十分鐘,崔縣長帶著他年輕妖艷的女秘書,火急火燎趕過來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一個官員,顯然這老家伙也想息事寧人?
見到我的時候,濃妝艷抹的女秘書,明顯帶著一絲恐懼,不敢正面看我,看來上一次,在算命鋪那邊,這女秘書被鬼在頭上跳舞,還留下很重的心理陰影。
看到一廳的慘狀,崔縣長跑到崔浩身旁,連忙察看傷勢,一臉心疼模樣,我坐在對面,心里也覺得奇怪,按理,我在崔家暗中布置的“刀刃煞”,會有作用的啊?
觀察了幾秒,我發(fā)現(xiàn)這崔縣長的胸口,佩戴一枚類似“龜甲”的裝飾品,這才恍然大悟,那不是普通裝飾品,絕對有高人開過光,是可以抵擋“刀刃煞”的好東西。
六煞水氣場,當中的刀刃煞,其實很容易解煞,可以使用傳統(tǒng)的“龍龜化煞”方法。即將一只“龍龜”擺在家中對著遮雨浪板的窗臺上,其意義在于用具有硬度龜殼來形成一道盾牌,擋住刀刃煞的襲擊,不過懂行的人才知道。
崔縣長道,“宋域,你為什么三番兩次,和我崔家過不去?”
啊?
這個官場老狐貍,居然對我問罪了?
我鄙視道,“崔縣長,你眼睛沒瞎吧?是你兒子,帶著一隊地痞流氓沖上來,要打砸我的古玩店,你居然能這話?”
崔縣長狡辯道,“要不是你惹我們崔家在先,崔浩又怎么會做出這種過激行為?”
我聳了聳肩,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報警了?看看這警察會怎么處理?”
“不行!”
崔縣長一臉無奈道,“好了,這次是崔浩不對,你吧,要賠償多少費用?”
我道,“那就是私了?”
崔縣長道,“正是!”
我道,“一萬五千塊!”
崔縣長的女秘書,忍不下去了,“宋域,你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就這一個破茶幾,幾個茶杯,你要一萬五,那你不如去明搶?”
一萬五,的確是一筆大錢了,畢竟現(xiàn)在九十年代初,普通人一天的工資,也就8、9塊,1塊的都算高工資了,一年到頭,不吃不喝的話,也就能掙兩千來塊錢。
崔縣長,站在那默不出聲。
我道,“崔縣長,一千塊帶走一個人,你不虧吧?”
崔縣長皺著眉,手上握成拳在發(fā)抖,幾乎是咬著牙道,“一萬五就一萬五,不過這事必須揭過,不可對外泄露一點消息,你能答應?”
我道,“沒問題!”
女秘書的包里,立刻抽出一沓錢,看那畫面,這一次崔縣長帶來不少錢啊?一個的縣長,怎么會那么有錢?這點讓我想不通?
難道是營私舞弊,搜刮民脂民膏?
我道,“崔縣長,還有一件不大不的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談?”
崔縣長道,“你!”
我道,“你兒子最近的運勢,是不是特別差?經(jīng)常隔三差五的,就有見血災禍?”
崔縣長陰沉著個臉,道,“你要什么?”
我道,“崔浩突然間運勢變差,霉運連連,那是因為你們崔家的陰宅里,風水的問題,剛好,我也是一個堪輿師,可以替你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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