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確信,古老的罪惡石碑,絕對有著天大的危險,即便是“王”,或許也能覆滅?
接下來,我們?nèi)齻一起極盡戰(zhàn)力,不斷逼迫這骷髏王,但是每次骷髏王都露出膽戰(zhàn)心驚的懼意,透發(fā)出可怕的波動,不斷逃離了那個區(qū)域,而且它似乎已經(jīng)知道無法將我們引至巨碑附近,自己又不敵,最后不甘地發(fā)出陣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鬼嘯,徹底自碎了龐大的骷髏軀體,化作千萬骷髏骨隱入了地下,內(nèi)斂一切,任由我們怎么呼喚,再也不肯出來。rg
五雷天師一揮手,道,“不用尋找了,那家伙想躲起來,以我們的道行,是找不出來的,即便找到的,也不過九牛一毛的鬼火,奈何不了他的。”
黃泉老頭和龍鱗獸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凝望著大裂谷下的罪惡石碑,震驚萬分道,“域,你到底挖出了一個什么可怕的東西啊?這種禁忌之物,已經(jīng)不算是骨灰級,而算是天地未開的混沌級別了。”
我問道,“五雷天師,你知道這石碑的來歷?”
五雷天師搖了搖頭,道,“不清楚,我畢竟不是第一代豐都天師,這里埋葬的很多隱秘,我其實(shí)不清楚,我的任務(wù),只是尊祖先令,在外守護(hù)出入的門戶。”
龍鱗獸道,“域,要不要徹底刨出來?”
我道,“你不要命了?這種東西,是我們能觸動的?一旦跑出個罪惡兇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黃泉老頭贊同道,“不能下去,不能接觸石碑!”
緊接著,我在地下大裂谷中,遠(yuǎn)遠(yuǎn)的圍繞著罪惡石碑觀探了一陣,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而后沖天飛起,運(yùn)用大荒旗掃碎兩座鬼山,煙塵滾滾中,將那崩碎陰間泥石部移入大裂谷中,將那罪惡石碑重新掩埋了。
這絕對是一個“坑”!
可怕而又厭惡的黑暗物質(zhì)彌漫,是一個“罪坑”!
不心跳入進(jìn)去,多半就會有殺身之禍,即便是王,恐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手持大荒旗,道,“這個坑,就讓第五界的兇神來跳吧!”
往外走去,我和黃泉老頭、龍鱗獸,馬不停蹄趕往嵩山,要將那個“中岳世界”斗轉(zhuǎn)過來,讓那個出入的門戶,正好對準(zhǔn)“罪坑”的方位。
路途上,黃泉老頭有些憂心忡忡道,“域,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
我道,“什么問題?”
在我看來,一切都梳理得很清晰了啊?
黃泉老頭道,“那個中岳世界,嚴(yán)格起來,算是一個殘破世界,只是被當(dāng)年的中岳山神,以大手段祭煉起來罷了,到底,那還是一個殘破世界。”
呃?
我疑惑道,“老頭,你究竟想什么?”
黃泉老頭道,“古老年間,一旦有天地坍塌戰(zhàn)亂,你可知道,一個殘破世界,代表著什么?”
我道,“能活下去?”
黃泉老頭一臉正色道,“對,不僅自己能活下去,自己一脈的親人,也都能活下去,對于某一些人來,一個殘破世界,擁有無邊的誘惑,即便撞破腦袋,絞盡腦汁,不惜使用什么卑鄙無恥的手段,都想執(zhí)掌在手的,所以我擔(dān)心,我們將中岳世界轉(zhuǎn)移,進(jìn)入豐都城深處,可能會引起一些骨灰級老古董的窺探?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道,“不會有那種事吧?”
黃泉老頭道,“域,你忘記了,我是怎么活下來?”
我下意識,道,“你不是茍延殘喘在荒村印記中?”
黃泉老頭道,“荒村印記,質(zhì)上起來,也算是一個殘破世界。”
呃?
我道,“這世上,哪有那么多殘破世界?”
黃泉老頭道,“有的,畢竟文明不斷變遷,世界都在不斷毀滅與新生中循環(huán),殘破世界,席卷那么塵封的文明,會飄散到天地之外,只要有足夠的手段,是可以祭煉的。”
龍鱗獸道,“老頭,你覺得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第五界兇神一旦殺過來,感應(yīng)到他們的老四已經(jīng)死亡了,第一個要找人殺的,一定是域。”
一番商議后,我們還是決定按照計劃行動。
嵩山,一如既往的安寧。
進(jìn)入金牛峰與白鹿峰深處,嵩山少林寺的第十八世高手玄文,還在這里盤坐念經(jīng),他血淋淋的佛軀,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不過也只是表面,其實(shí)他傷得很重,一種無法逆轉(zhuǎn)的傷勢,看起來無大礙,但是他時日不多了。
可能下一刻,玄文大師就會圓寂。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
“切行無常,生者必有盡,不生則不死,此滅最為樂。”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
玄文大師,不斷念道經(jīng)文,整個人金光熠熠,佛光閃耀這片大地,他的背后,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佛影,十幾丈,幾十丈,上百丈……還在不斷演化變大。
我喃喃道,“玄文大師,是在以命,幫助我們啊?”
龍鱗獸道,“也是在幫他,畢竟這里是佛教子弟,第五界兇生出世,這里也是生靈涂炭。”
“轟隆隆!”
這片天地,如同顛倒了一般,我們?nèi)齻趕緊往外走去,外邊,天地烏云密布,雷鳴交織,磅礴大雨傾瀉大地,雨幕叢叢,可以看到,金牛峰與白鹿峰中間,一種縹緲佛光在彌漫,如有一宗寶物要出土的景象。
玄文大師,以命相搏,畢生的道行,都無盡激發(fā)出來了,而且在他手上,還有幾樣不凡佛寶,一串佛珠,一張六字真言符箓,一個禪佛蒲團(tuán)……
這幾樣佛寶,顯然都是祖輩老僧傳下來的。
磅礴大雨的黑暗暮夜,我們開始往豐都城而去,巨大的佛影,縹緲沉沉,劃空而過。
普通人看到,還以為天上閃爍起了金色閃電。
程,我們一人一獸一鬼,都沒有摻和,不過我能明顯感應(yīng)到,玄文大師的壽元,在瘋狂流失,佛光也來暗淡,隨時有坐化西去的危險。
最終,我們還是再一次闖回豐都城中。
“轟隆隆!”
在五雷天師的幫助下,“中岳世界”,曾經(jīng)中岳山神祭煉的一個殘破世界,坐落在豐都陰土上,出入口的位置,面對著那塊罪惡石碑。
這個為第五界兇神設(shè)置的“坑”,算是完成了。
“南無阿彌陀佛!”
一聲虛弱的佛影后,玄文大師算是徹底消散了,命不復(fù)存。
“嘿嘿……”
“你們可真是活菩薩啊,居然為我送來一個殘破世界,古老神邸都垂涎三尺的好東西,我骷髏王就不客氣收下了!”
遠(yuǎn)處外,無數(shù)的骷髏骨浮起,倒空沖起,涌動著令人駭然的鬼霧,如同一條條江河水匯集在一起,再次形成一具無邊巨大的骷髏骨架。
骷髏王的一條腿,堪比一座鬼山高大,踏在大地上,能沉降一個觸目驚心的腳印。
我道,“我用大荒旗隔絕,不要給他跑路的機(jī)會。”
嘩啦啦的響音中,大荒旗鋪開,荒力洶涌浩蕩,一下將骷髏王避離地面。
頓時間,五雷天師、黃泉老頭和龍鱗獸,快速沖起高空,種種殺伐大術(shù),不斷斗轉(zhuǎn)沖出。
緊接著,我也加入了戰(zhàn)局,這一次,大荒旗隔絕陰土大地,隔斷了骷髏王與下凡無數(shù)骷髏骨的感應(yīng),一時間,骷髏王不斷被我們崩碎骨骼。
不到半個時,骷髏王就剩下一顆頭骨了,而且為了防御,最后只能不斷縮,化為房屋大,定仙咒力飛射出,將骷髏王死死禁錮住。
“吼!”
龍鱗獸一個神龍擺尾,龍炎暴漲,“鏗”的一聲重音,骷髏王勢大力沉摔碎在下方大地,又折損了半邊頭骨,我們一一落位下去,骷髏王連忙發(fā)出哀求,“幾位饒命,不要?dú)⑽遥钗覐乃牢飼x升的不容易,你們高抬貴手……”
我問道,“骷髏王,底下那塊石碑,究竟有什么來歷?”
骷髏王帶著顫音,道,“我也不清楚,雖然我一直在這里成長修煉,但從來沒有探測出地下到底有著怎樣地隱秘,只是,數(shù)百年前,我不心沖進(jìn)那片地下時,被一個可怕的波動生生擊散了半魂。到現(xiàn)在也沒有緩過氣。”
五雷天師道,“骷髏王,你在胡言吧?以你這種死物,即便消逝半魂,也該容易恢復(fù)的?怎么可能花費(fèi)幾百年時間?”
骷髏王道,“真的,當(dāng)中有一股可怕的氣息,不斷攪碎在我體內(nèi),很那驅(qū)除。”
我道,“一種令人厭惡的黑暗罪惡氣息?”
骷髏王立即道,“對,就是那種感覺。”
這讓我更加篤定確信,那絕對是一個“罪坑”,是為強(qiáng)大的敵手準(zhǔn)備的,將來我要逼著某些人往里跳,尤其是第五界的兇神人物。
我執(zhí)掌大荒旗,道,“五雷天師,要不要將他徹底擊碎?”
骷髏王,凹陷的眼窩,閃爍莫大恐懼,頓時驚恐的發(fā)出顫動的精神波動苦苦求饒。
五雷天師道,“算了,他畢竟是豐都中的死物,修行不易,無限削弱他的戰(zhàn)力就行了!”
殺伐果斷的五雷天師,難得有慈悲的時候。
不多時,五雷天師又道,“骷髏王,這里依舊煞氣沖天,是你的樂土,不過你最好潛心躲起來,再有禍亂之心,我不介意殺死一個惡鬼。”
“一定一定!”
骷髏王恢復(fù)自由,龐大的骷髏骨在剎那間崩碎,隱伏入了豐都山地下中。
“轟隆隆!”
就在此時,豐都城的天空上,白色光芒閃耀,隨即萬丈金光鋪落,天穹上,裂開了一道口子,更上方光輝交相輝映,照亮了這個黑暗的鬼地。
冥冥中,一些秩序被破開了。
五雷天師手持天師劍,如臨大敵道,“這是什么異象?”
抬頭望去,我喃喃道,“是天上有仙下來了,而且,是針對我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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