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站著,就能殺王!”遠處外,一個斷臂老人在驚呼道。rg
陰陽門主被鍘殺虛空,兩座陰山、陽山,變成了無主門派山岳。
陰陽門的底蘊,不在陽間,而在天上。
八成以上的老古董,都已上天,畢竟天上靈氣,遠遠不是陽間這片土地可以比擬的,否則的話,今日上門一戰(zhàn),會有一些難度。
“域,門主已亡,你不會要將我門派,屠殺個干干凈凈才罷休吧?”
“他們都是年幼之輩,老朽我跪求,你就放他們一命吧?”
“哼……陰陽仙王日后下界,必定將你誅殺。”
“別再惹怒他了,我們門派的底蘊,豈能比得過這個可怕的青年域?”
“六等仙王,都能抬頭間殺死,太可怕了!”
“向他臣服,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啊?”
兩座古老的陰陽山上,那些資歷老者,議論紛紛,喧囂不已的場面。
而近萬的門徒弟子,躲在各處古樹、灌木、大殿、山澗、懸崖之后,一個個惶恐不安趴著,生怕遭遇厄難,隱隱中,還有一些幼女徒哭泣的聲音。
站在原地,我也在猶豫,該怎么善后此地。
猶豫許久,我才做出決定。
“嘭嘭!”
半山腰的張百忍,被我一下拘禁到了跟前,這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容雪白,俊朗如星,頭角崢嶸,日后絕對是平步青云的主,“域……大人……您……不要殺我!”
“不會殺你!”
我一臉嚴峻神色,繼續(xù)開口道,“張百忍,從今日起,你就是新一任陰陽門的門主,成為這片地界的上位者!”
啊?
無數(shù)人在驚呼,瞪大雙眼,張口結(jié)舌,不敢置信我的話。
我又道,“張百忍,等一下我會傳你兩門仙層次的術(shù)法,而且無痕仙子,也會在這片地界輔佐你,你愿不愿意?”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張百忍跪下,對我行了一個師徒禮節(jié)。
這個少年,也是有野心的。
這一點,我可以看得出,我望著諸多陰陽門資質(zhì)老者,道,“你們這些元老,沒有意見吧?”
場面一下沉寂下來!
接下來,我傳了張百忍一門定仙咒術(shù),一門九重仙域法,又囑咐無痕仙子留在于此,我就離開了。
走出外邊,站在一片石林中。
“咚!”
我一步重踏大地,呼喊道,“山神何在?”
一個年逾古稀的老頭走出,連忙道,“神在!大仙有何吩咐?”
我道,“山神,陰陽門的變動,你也知道了,想請你幫一個忙。”
老山神回道,“大仙請!”
我道,“將此事,奏報天庭即可!”
老山神問道,“除了此事,大仙,還有什么要奏報玉帝的嗎?”
我道,“沒有了!”
陰陽門的后續(xù),玉帝知道的話,自會有處置,這一點無需我擔心,畢竟玉帝乃是一方天上霸者,智慧無雙,及其善于謀局布局。
帶著一具血淋淋的無頭尸骸,踏空而走,我徑直走向東土皇族之地。
山野中行進,一個時辰后,還是尋不到那片地域。
“吼!”
如一頭狂暴野牛體型的獬豸沖出,威武不凡,我坐上它的脊背,念道,“獬豸,你當年隨荒域走八方,應(yīng)該知道東土皇族的所在地吧?”
獬豸道,“主人,知道,不過東土皇族,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我道,“怎么?”
獬豸道,“他們的族中深處,有一個幾乎與古皇同一時期的老瘋子,那個老瘋子,兇狠無比,雖然腐朽,卻也有皇的戰(zhàn)力,每當東土皇族遭受滅頂之災(zāi),老瘋子都會出現(xiàn),磨滅所有敵手,數(shù)千年來,據(jù)他只出現(xiàn)過一次,而那一次,慘死了無數(shù)神明,流血漂櫓,天地變色。”
東土,居然還有“皇”的存在?
的確讓人難以置信?
我道,“那個老瘋子,會不會離開陽間,進入第六界了?”
臭名昭著的第六界,進去容易,出來難,即便是掌握生死絕滅奧義的無敵仙王,也無法走出。
獬豸晃了晃碩大頭顱,齜牙咧嘴低沉道,“不可能,老瘋子,是東土皇族扎根繁衍下去的大靠山,不可能離開的,也有人傳言,老瘋子在參透一門什么大術(shù),需要無限沉眠。”
我蹙眉道,“難道是什么逆天法則?”
獬豸道,“這就不清楚了?”
我道,“算了,先走一趟再,不必毀滅東土皇族的基業(yè),那老瘋子就不會出世了!”
又走了兩個時,才到達東土皇族的居地。
這里,大山之中,古木參天,顯出一派枝繁葉茂的樹蔭生機,與世隔絕。
形如一處古老部落的生活之地。
“啾啾!”
天上,有雄鷹在展翅飛翔,雄鷹的眸光,爍爍光芒,無比的銳利。
“大膽!”
頃刻間,一道閃耀半方天地的金色影子沖來,是一個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涌動及其可怕的仙王威壓,一拳隔空爆發(fā)出,撼動山河。
“轟隆隆!”
我和獬豸身后的一片懸崖,瞬間坍塌了近百米,當中所有草樹化為齏粉,上萬斤的巨石滑落下去,引起巨大動蕩,亂石穿空,煙塵頓起。
“鏗!”
我一步踏空出,斗轉(zhuǎn)荒源,派出了一掌,與對面中年強者對了一招。
我們各自退后十幾丈,隔空對峙,同是三等仙王,這個皇族男子的拳勁,異常的可怕。
“鎮(zhèn)殺我族人才俊,殺無赦!”
對面的皇族男子,冷冽一語,周身暴漲近百丈的黃金烈焰,猶如一頭麒麟在騰空,一拳爆發(fā),半片高空都打碎了,聲勢浩大至極。
這是一種東土皇族的皇拳。
以講究開山斷河,征伐天下而聞名。
只不過封建時代一去不復返,他們雖有大野心,欲要推翻一切,統(tǒng)御一切,奈何外界是大勢所趨,無人能夠逆轉(zhuǎn)秩序,也只能隱居在此了。
“崩!”
我喝怒一聲,也橫推一掌,極盡自己的絕對戰(zhàn)力,與之殺伐。
“轟!”
拳焰、掌炎對撞,烈焰紛飛。
我們也憑空消失原地,在低空再次對上,接著是大地,然后沖上山岳,最后殺到了虛空云端上。
漫天都是虛影,鏗鏘寒音此起彼伏。
我沒有祭出“命運鍘刀”,這種硬碰硬的殺伐,能檢驗我現(xiàn)在三等仙王的戰(zhàn)力。
東土皇族的居地,有很幾道可怕的意念貫沖出。
此處,絕對是一片兇險之地。
“噗!”
“噗!”
十幾分鐘后,我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左肩被皇族男子轟擊,肩膀一片血肉模糊。
不過我的一掌,也拍碎在皇族男子的胸膛,一掌涌動著雷霆,將皇族男子胸膛打穿了,前后透亮,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皇族男子往后掀翻時,右腿掃中我的左腿,不過喔的掌刀,也斬裂他的右邊腹部。
“噗噗……”
一串串血花飄起,我們兩個各自推開。
皇族男子得意道,“域,與神拼命,你還太嫩了,要知道,我可是修行千年歲月,底蘊夠深,而你不過是初生牛犢罷了,你的傷勢會無限蔓延!”
我道,“不見得吧?”
啊啊啊……
皇族男子站在空中,粗眉一豎,瞪大了瞳孔,發(fā)出無法置信的驚叫,“這……我為什么無法重組軀體?”
這時,我已經(jīng)恢復完整之軀,開口道,“我對你的每一招重創(chuàng),從源割裂,屬于一種無法逆轉(zhuǎn)的傷勢,以你的道行,想要恢復,難如登天。”
“絕不可能!”
“你以為……你是皇嗎?”
皇族男子在仰天戾嘯,一股股金焰沖上天穹,如一輪金色太陽懸掛高空。
“滋滋!”
破損的血肉,能修復一些,便無法再恢復了。
我道,“你胸膛被洞穿,腹部幾乎被腰斬,已無一戰(zhàn)之力了,讓你們的上位者出現(xiàn)吧!”
下邊大地,形似一個部落聚集地。
又沖出三個同樣可怕的皇族男子,他們周身的金光,沉沉浮浮,縈繞不散,演變?yōu)榻鹕拈W電,交織在己身,噼里啪啦的聲響不絕于耳。
這三個,似乎是掌握了生死絕滅奧義的強者?
中央站立的一個男子,蔑視一切表情道,“域,聽陰陽門主,被你站著殺死了?”
我道,“正是!”
男子又道,“看來你有狂傲的資?”
我道,“想死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對面三道繚繞在萬千金色雷鳴中的中年強者,沒有動手,開口道,“域,吧,來我等土地,所為何事?”
我道,“還你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
“嘭!”
無頭殘軀被丟出去,重重摔落在大地之下。
“你……”那個男子目透殺光,“域,你可真不給我東土皇族面子啊?”
我平靜道,“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就算你們天上的石王在此,我也無需給他面子。”
“荒村后人,果真不凡,夠狂!”
男子雙眸金芒爍爍,一字一句道,“域,我們東土皇族,有嚴格的族規(guī),有罪則罰,不會偏袒一人,事已至此,你也可以離開了吧?”
我道,“警告你們一句,日后若是在東土,勾結(jié)外邊國度神邸,休怪我域無情了!”
哼!
那個受傷的皇族男子,咬牙切齒道,“域,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威脅我東土皇族,就算是你們荒村的老古董再生,也還不夠資格!”
“不夠資格?”
我眉宇一皺,眼眸空洞無比,仿佛無盡死寂的虛空一般,在我的身前,兩把鍘刀凝聚而成,鍘刀黝黑森然,鋒利無匹!輕輕晃動間,便可隔斷虛空,化空為混沌,一副可怕的畫面!
隨著目光劃過,仿佛滅世屠刀一般,所過之處,一切有形之質(zhì)都將化為飛灰,回歸混沌!
“噗噗!”
即便三個金色閃電交織的男子出手,還是無法隔斷,那個皇族男子被殘殺在原地,尸骨無存。
“哐哐……”
鍘刀一去一回,破開一切金光烈焰,重新沒入我的雙眸,“現(xiàn)在,你們不會認為,我沒有資格了吧?”
“呃……天庭的斬仙刀?”
“斬仙第一利器?”
“不對,那方斬仙刀,迸發(fā)神圣氣息,而此鍘刀,黝黑烏光,仿似地獄沖出來的一般,有些詭異?”
三個皇族中年強者話時,我駕馭著獬豸,往遠處離開,剛才,命運鍘刀一出,在東土皇族的最深處,一個讓人窒息絕望的氣息在波動,如同一個龐然大物即將蘇醒,帶給人難以言喻的壓迫。
我再逗留,恐怕那個傳中的老瘋子會出世?
命運鍘刀,如果被“奪舍”,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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