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峽谷,將近七年多的時間,我都在當中磨礪,每次幾乎身死魂滅,便攀登上大峽谷,恢復元氣,再沖入谷底,不斷磨礪殺伐。rg
雖然沒有晉升九等仙王,但是算穩固自己的根基,厚實自己的底蘊,命運奧義流轉,超了“生死絕滅奧義”的層次。
現在的我,很難死了。
當然,如果碰上一個盛時期的皇,還是要退避三舍的。
對上無敵仙王的話,并不是問題。
五祖荒刖,自名為三界巨頭,當年與三尊大暴君生死殘殺,失去了荒體,只剩下殘缺的荒魂,這段時間,靠著我散出的荒源補充,他也補了不少魂。
對于我們來,這場殺伐互利共贏。
“嘩啦啦!”
無數萬斤巨石浮起高空,而后寸寸爆碎,最后化為灰燼,我和五祖荒刖各自退開,分站一方,剛才一擊,算是勢均力敵。
五祖荒刖,依舊是森森鬼影的姿態,如一頭在地獄攪動風云的龐然大物,“鬼,最近幾次,你的戰意發暗淡,看來你想離開了?”
我道,“確實要離開!”
五祖荒刖道,“你目光閃爍異樣光芒,心中疑惑定然不少,有什么話就問吧?”
我問道,“你為何不離開此地?”
嘿嘿……
五祖荒刖的笑音,帶著凄慘,“鬼,這一點,難道你至今還沒參透嗎?”
我搖搖頭道,“沒有參透!”
五祖荒刖解釋道,“這條白骨大道,這條死亡峽谷,并非我開拓的,而是自古以來就存在著,據我知,這里被稱之為皇隕之地!”
呃?
皇隕之地?
按字面理解,應當是一處皇隕落的地方?
我問道,“什么意思?”
荒刖道,“傳中,這里有無上造化,能讓皇超脫的東西,所以古往今來,不少皇都走入過此地,可惜的是,真正的大造化,早就被人奪走了!”
我道,“被人奪走?”
荒刖道,“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一定是掌控封皇榜的人,天地間,能煉制此等法寶者,定然屬于是超脫之輩,所有的造化,應該是被他掠奪一空了。”
我道,“封皇榜,究竟有什么來歷?”
荒刖道,“很難,畢竟這種層次的大器,融合了太多東西,很難追溯源。”
站在黑霧疊疊的空中,我又問道,“五祖,你不愿離開的原因,似乎還沒吧?”
荒刖道,“鬼,我現在不過殘缺之魂,連你都鎮殺不了,你覺得我離開這片大峽谷,能活得下去嗎?想殺我的人,并不少啊!”
我道,“還有第六界的大暴君,遺留在三界?”
荒刖道,“應該還有一尊!”
我立即道,“是誰?”
荒刖道,“太石一族的大暴君,當年被我撕裂,一半罪惡軀體被我啃食,另外一半,被他強行逃走了,受到那種重創,絕對無法回歸第六界,至于在何處,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了!”
我道,“五祖,你不是在誆騙我吧?”
“混賬!”荒刖怒道,“鬼,要不是你以五祖之名稱呼,稍有敬意,我還不愿告訴你呢!”
我又問道,“究竟有多少尊皇,成為你的傀儡?”
“沒有!”
五祖荒刖很干脆道,“在我手底下的,都只是半皇而已,一個皇,即便殘缺,也不是那么容易鎮壓的,除非是隕落得徹底的死物,好比你那具兇歲魔骨,以及上邊的龍皇骨,其他帶有一絲意志的皇體,難以懾服。”
之前那個身材高挑的女戰神,就在五祖荒刖的掌控下,這一點我已有察覺。
我道,“重建天上荒村,你認為如何?”
“不好!”
“不妙!”
“行不通!”
五祖荒刖道,“荒村,當年受到了可怕詛咒,或者,惹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存在,鬼,你想活下去的話,最好先隔斷自己的計劃,否則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詛咒?
我問道,“天上荒村,究竟惹了什么存在?是不是那個活在過去時空的黑皇?”
五祖荒刖道,“黑皇?他雖然也算一個人物,不過遠沒有到威脅荒村的地步,是另有其人。”
接下來,無論我怎么詢問,五祖荒刖都閉口不提。
看他的神態,顯然對于那個“存在”,無比的忌憚,甚至有了陰影。
有可能是一個無敵的皇吧?
“五祖,無論怎么,你我都是一脈荒體,我給你五成造化源,就此離開!”
從我身體流淌出的一道道荒源,當中融合有命運符號,可以讓五祖荒刖補荒魂,當然,命運符號牽動,也算是一種跟蹤手段吧!
“鬼,我那把人形鬼刀,可以還回來了吧?”荒刖顯然很看重那把兵器。
“還你!”
封皇榜鋪開,一陣嘩啦啦的響音后,黑云攪動,人形鬼刀由化大,最后如一道山嶺般,被五祖荒刖掌控回手中,我轉身離開。
到達谷底處,后邊傳來聲音,“鬼,封皇榜,干系太大,你可別被人當傀儡了?”
我沒有話,往掛滿枯骨的巖壁攀登而上。
我已經有決定,回到外界,第一目標就是找一趟盤皇,讓他幫忙抹除封皇榜當中的一切烙印,畢竟我的道行不夠,可能有遺漏之處。
帶上兇歲魔骨,封皇榜,我剛要離開,轉念一想,又去挖出了老天堂神的骸骨帶上,最后還是徘徊了一段時間,放棄將龍皇骨帶出去的意愿。
龍皇骨,干系也不。
被人知曉的話,可能麻煩纏身,還是讓它留在此地吧!
唯一遺憾的是,潳皇隕落了,被五祖荒刖掌控,成為一具傀儡。
“轟隆隆!”
兇歲魔骨強行崩開一道時空裂縫,高大的魔骨,撐住天穹一般,我化為一股流光沖出去了。
外邊,依舊是一片片混亂的時空。
放眼望去,并不見時空暴君的影子。
讓我有些憂慮的是,遺留在七藏和尚身上的命運符號,已經徹底消失了。
我沒有了回去的參照方向。
一道道時空風暴在攪動,沒有辦法,我只能憑借一點記憶,游蕩前行。
走了兩日,沒有感應到三界的氣息。
似乎,陷深了?
在這種未知的時空,最怕就是迷失方向,一著不慎,可能徹底迷失,無法登岸。
又走了七天,還是徒勞無功。
我不敢隨意崩碎虛空,生怕到達另一片更詭異的地方,就真的難以挽回,只能在大片無垠時空中,不斷游蕩著,希望能牽引到一點氣息。
第十一天,前方地帶,搖曳不定。
似有一道道可怕的劍氣,貫穿了一層層時空壁,穿行到了此處?
我連忙沖過去,反其道而行之,我不斷打碎虛空,朝著外界沖出去。
“咚咚!”
過去許久,畫面一轉,黑暗退去,總算見到了熟悉的陽光,七年多了,終于回到這個世界,大口大口吞吐氣息,此刻,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慨。
“轟!”
前方,一片山脈之上,有人在殺伐,山河破碎的畫面,無數光焰沖起千百丈高,天火燎原一般的景象。
大片大片的虛空在坍塌,化為混沌。
那是極盡的時空術,才能浩蕩出的可怕波動。
東土執法者?
出乎我的意料,我連忙闖過去,東土執法者與莊周老人,正在圍殺一道高大的影子,赫然是時空暴君,第六界太石一族的暴君存在。
時空暴君,與當年一般無二,通體如一個粉刷過的慘白石人,面如刀削,一臉冷色,似萬年未化的寒冰一般,雙眼透發著讓人心悸的可怕光芒。
“吼吼!”
“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時空暴君發威,重重時空毀滅之力橫推,勢不可擋,天搖地動中,居然掃退了東土執法者與莊周老人。
“你……你居然沒死?”時空暴君驚訝,望向我這邊。
“你都沒死,我自然要活得很好!”我三步踏空,走到東土執法者身旁。
“子,你命真大,我們以為你隕落了,正找這家伙索命呢!”莊周老人臉上浮起一絲笑容,他沒什么變化,穿著中山裝,只是沒有帶老花鏡。
我道,“執法者,莊周老人,讓你們擔憂了!”
黑發白衣的東土執法者,手持執法劍胎,道,“域,你的道行精進不少啊?”
我回道,“偶然得到一些造化吧!”
“咚咚!”
這時候,時空暴君頭也不回,沒有再殺伐的意思,朝著遠處方向逃離。
我剛想追,卻被東土執法者攔住了,“域,窮寇莫追!”
我道,“執法者,據在三界中,還有一個未死亡的大暴君,而且就是太石一族的,要是被時空暴君尋到,未來,可是禍患無窮啊?”
東土執法者道,“此事,我早已知曉,只是無法尋到那個大暴君的蹤跡,就讓這時空暴君帶路吧!”
呃?
放長線釣大魚。
東土執法者知道的事情,遠比我想象中多得多。
莊周老人道,“他被發現蹤跡了,想必不會在三界多加逗留,第一目標,肯定是去尋找他的祖先。”
東土執法者自信道,“他們兩個,都走不掉的!”
等待了半個時,我們三個才踏空離開,朝著時空暴君的方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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