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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正文 343章 孤男寡女,這是要搞事情啊

作者/何時秋風(fēng)悲畫扇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為什么會這樣?

    楚凌柴想不明白,卻感覺仿佛受到了褻瀆。

    因為在東土,異人就是神仙一樣的存在,這樣至為尊崇的存在,卻出現(xiàn)在遺棄之地,簡直不可容忍。

    夫子早已從楚囡囡那知曉了這些事情。

    嘆了口氣,不忍告訴這位尊崇異人的守夜人,其實咱們異人在遺棄之地很可憐,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雷劈,還要受北鎮(zhèn)撫司的氣,一點也不尊崇。

    輕輕拍了拍楚凌柴的肩頭,“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可別刀劍相見了啊,好歹我也是個異人是吧。”

    需要再回大涼天下。

    自己雖然也想跟隨蟲達(dá)的痕跡,去做這個世界的先行者,但前路漫漫充滿未知,而李婉約還在花蕊夫人的蜀中行宮里,自己想帶她一起,讓她也看看這個新世界。

    而且,這邊的事情需要告訴臨安那個女帝,既然我可以上這片世界,那么這片世界的人也可以下去,大涼天下很可能蟄伏著有東土的高人。

    也要告訴李汝魚,畢竟異人的真相依然無法解開,在大涼天下之上的世界里,異人依然是個未解之謎。

    只不過這個世界的異人待遇稍微好一些,不會憑空無辜遭雷劈,也不用忌憚身份曝露被官方組織追殺,因為這個世界啊,尊崇異人如神仙。

    楚凌柴風(fēng)中凌亂。

    你還要回來?

    你倒是直接死在下面好了,還回來干嘛……

    凌亂中,卻見夫子一步踏出,身影破開層層流云,如一道白色的線切割天地,落向遠(yuǎn)處那無邊無際的黃色沙漠里。

    來去皆匆匆。

    有聲音隨風(fēng)飄來,“你家囡囡是個好姑娘。”

    楚凌柴無語。

    感情你這位異人,這位陸地劍仙,還在惦記著我家閨女不錯,那可不行,我閨女將來也是陸地劍仙,才不會被你忽悠拐跑了。

    ……

    ……

    回水灣,精舍被李汝魚打整一新,屋后的樺樹已落光了樹葉,只是許久沒人居住,那群雞鴨早不見了蹤影。

    庭院前臨河的木欄邊,草冢圣人依然坐在那里,俯視天下眾生。

    如果王琨手下那個妖道再次作祟,這位圣人恐怕就不會再仁慈的放過他了罷。

    只不過住在這里,有個草冢圣人在一旁俯視,總感覺怪怪的。

    清晨,秋雨綿綿。

    李汝魚站在庭院里,當(dāng)下很憂郁啊。

    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道理:沒錢真的寸步難行。

    昨日在杏月湖畔,為了對付范夫子,自己想也沒想就把身上的所有會子都給劈碎,導(dǎo)致身無分文,昨夜勉強湊合了一下,但今日卻被難住了。

    阿牧有傷,需要去找郎中,而且還得到城里藥鋪撿藥。

    偏生自己一張會子都沒了,而阿牧身上就那么幾個銅板,勉強夠買一個饅頭,別說撿藥,兩人想吃頓飽飯都不可能。

    至于草冢圣人化為草冢后遺留在精舍里的錢財,早被岳平川安排在這里暗中守衛(wèi)的人給搜刮一空,說不準(zhǔn)那些雞鴨就是他們吃掉的。

    貌似岳平川死后,岳單就撤去了這里的暗哨。

    廂房里響起阿牧的咳嗽聲。

    李汝魚暗暗著急,若是不盡快療傷抓藥治療,阿牧傷勢惡化的話,后果會很嚴(yán)重,畢竟是心口被劍氣所傷,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奇跡了。

    李汝魚回到廂房,看見阿牧?xí)r,頓時怔了一下,“你的臉……”

    昨日阿牧和寧浣大戰(zhàn),不僅被劍氣傷心,臉上那張面皮也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紋,然而此刻阿牧那張臉哪有絲毫異常——當(dāng)然,還是原來那張臉,依然不是真容。

    阿牧咳了一聲,虛弱的道:“我又不是只有一張。”

    李汝魚恍然,旋即一臉淡然,將尷尬掩飾得很好的平靜問道:“你身上還有錢嗎?”

    阿牧不解,“沒。”

    以往都是你負(fù)責(zé)衣食住行,我身上有幾個銅板就夠了,哪會裝會子啊,我的錢都留在臨安大內(nèi)皇宮,本來攢著……算了,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用。

    他都死了。

    萬幸自己攢的錢還挺多。

    李汝魚猶豫了下,終究還是不想讓阿牧擔(dān)心,轉(zhuǎn)身去廚房里,端出用草冢圣人剩下的一點點米熬成的粥,喂了暗牧吃了些許后,讓她睡下,輕聲說道:“你且歇著,我去城里找郎中來給你診斷一下。”

    阿牧點點頭,也沒多想。

    李汝魚出了精舍,想了想,回到廚房在灶坑里摸了一把,隨意在臉上糊弄了一下,又收拾了一番,然后迅速趕到城里。

    李汝魚在臨安時去過眾安橋瓦子,知道在哪里找地痞流氓。

    當(dāng)然,李汝魚并不是想劫富濟(jì)貧。

    這個時候,王琨肯定對自己恨之入骨,還是不要惹事的好,況且岳單也是虎視眈眈,真惹來了岳單,那就別想活著離開開封了。

    很快,李汝魚來到開封地下黑市。

    從黑市上出來的時候,少年肉疼得齜牙咧嘴,太黑暗了!

    打死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到黑市來。

    繡春刀本身,大概也就值個十兩會子,但繡春刀的意義,卻讓繡春刀身價暴漲十倍,至少也能賣個百兩會子。

    然而那個黑市商人竟然坐地起價只給二十五兩會子的價格。

    最后好說歹說,才賣了三十兩會子。

    不過也還好,雖然賣的很賤,但十五兩會子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更何況李汝魚擔(dān)心再次陷入沒錢的困境,將北鎮(zhèn)撫司的腰牌也賣了。

    然而尷尬的是,李汝魚北鎮(zhèn)撫司百戶的腰牌,竟然只賣了十五兩會子。

    用那位黑市商人的話來說,你這是北鎮(zhèn)撫司百戶的身份象征,一柄繡春刀加上腰牌,就代表著一位身居高位的北鎮(zhèn)撫司,如此顯耀的東西,也就是在北方才有人敢收,因為北方?jīng)]有北鎮(zhèn)撫司,你要是在南方,不論哪個黑市都不會讓你進(jìn)門。

    李汝魚很憂傷啊。

    感情北鎮(zhèn)撫司已經(jīng)如此不值錢了,卻也知道那黑市商人說得在理。

    北鎮(zhèn)撫司的緹騎很多,但百戶真的不多,要知道老鐵這樣的總旗就能總管江秋房,百戶基本上都是衛(wèi)所的統(tǒng)率,而非一房之統(tǒng)率。

    北鎮(zhèn)撫司的百戶,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六品高官。

    但在李汝魚請了郎中給阿牧看過傷,拿了藥方子去郎中指定的那個藥鋪抓了藥后,少年才知道什么叫黑暗。

    這才叫黑暗。

    撿了半個月的藥,五十兩會子就剩下了三十八兩。

    十八兩會子的藥!

    簡直黑暗,毫無良心可言。

    李汝魚終于知道那句,進(jìn)誰家門也別進(jìn)藥鋪門的意義了,哪怕是青樓也比藥鋪來得要好。

    不過也不得不服那個郎中,阿牧吃了一兩副藥后,傷勢好轉(zhuǎn)不少。

    雖然偶爾還是會咳,但不再咳血。

    在回水灣這個精舍院子里,李汝魚侍候著阿牧養(yǎng)傷,沒事時就練劍,日子不咸不淡,眼看即將中秋,阿牧已經(jīng)能下地正常行走。

    這一日正在河畔劈劍,阿牧坐在草冢圣人旁邊——她當(dāng)然不知道,在她背后的草冢里,就坐著一位圣人俯視天下,恐怕此刻也在看她。

    指手畫腳的嚷道:“你這樣是不對的,這樣劈劍毫無用處,你總不能奢望敵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哇,像你這種境界的人對戰(zhàn)的時候,肯定要用花哨的招式吸引對方注意,然后趁其不備一劍戳死他。”

    李汝魚充耳不聞。

    阿牧卻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早就發(fā)現(xiàn)你練劍的毛病了,以前難得管你,現(xiàn)在心情好給你指點,你還不領(lǐng)情吶。”

    李汝魚忍無可忍,“這是夫子教的。”

    阿牧頓時就不說話了。

    吃癟!

    既然是那個人間謫仙人夫子教的劍法,肯定有他的深意。

    可終究還是沒忍住多久,又道:“要不你試著練一下劍氣啊劍意什么的,你看我的劍法多漂亮啊,滿天星哦,想不想學(xué)啊。”

    李汝魚眼睛一亮,“滿天星我就學(xué),其他的就別拿出來了。”

    阿牧呵呵,“美得你。”

    你要是學(xué)不會,半灌水的話,以后大蟲看見了不被你氣死啊,就不教你,而且萬一你以后欺騙了我,你又學(xué)會了大蟲的滿天星,我還怎么用劍劈你啊。

    李汝魚無語搖頭,也不再劈劍,而是改練老鐵的拔刀術(shù)。

    嗯,叫拔劍術(shù)。

    阿牧自從范夫子的事情后,內(nèi)心深處的陰霾一掃而空,終于靈活了許多,用李汝魚的話來說,阿牧你終于像個鮮活的女子了。

    鮮活了,自然就話多了,畢竟只有孤男寡女兩個人。

    于是又嚷道:“你這個是叫拔劍術(shù)來著,貌似很有點盼頭啊,等你練到大成了,到時候能不能做到拔劍就能斬出一道巨大的劍光,連天也給斬個口子出來?”

    旋即若有所思,“嗯呢,不錯不錯,給你這個拔劍術(shù)取個名字,就叫拔劍斬天術(shù)怎么樣,貌似很好聽啊,充斥著一股謫仙才有的霸氣,像極了你家夫子的大河之劍天上來。”

    李汝魚翻了個白眼,其實也很贊同。

    拔劍斬天術(shù),確實很拉轟嘛。

    就怕老鐵的棺材板按不住。

    李汝魚雖然老成,可終究只是個少年,內(nèi)心深處仍然有嘚瑟的本性。

    練了一會劍,李汝魚劍歸鞘,本想挨著阿牧坐下,不過旋即想到背后可是位草冢圣人,于是果斷坐到阿牧對面,倒也沒提醒她,問道:“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回臨安?”

    阿牧嗯了一聲,“想你家晚溪了?”

    李汝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牧眼神有些奇怪,“聽說你有很多女人?”

    李汝魚怔住,“誰說的。”

    “那個女人說的。”

    李汝魚咳嗽一聲,“怎么可能,我心中只有小小一人。”想起了在扇面村時和小小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李汝魚眼神溫柔的笑道:“我家小小啊……她一定在等我,等我給她一座城。”

    我心里有一座城。

    里面住著一個人。

    一個小小的人。

    小人的人叫小小,如今叫謝晚溪,可是我更喜歡稱呼她小小,因為小小全都是都是李汝魚的,而謝晚溪卻屬于陳郡謝氏的。

    阿牧有些感動,女人么,誰不會被凄美愛情感動,旋即眼咕嚕一轉(zhuǎn),“那你得準(zhǔn)備很大一座城了。”

    李汝魚訝然,“為何?”

    阿牧掰著手指頭,“因為你的那座城里,還會住進(jìn)去一個紅衣張綠水嗯……好像真正的名字叫宋詞?還還會住進(jìn)去一個毛秋晴,說不準(zhǔn)還會住進(jìn)去一個背負(fù)雙劍的女俠,對了對了,那個女人還說了,以后說不準(zhǔn)還有個叫蘇蘇的王妃也會住進(jìn)去哦,我算算看這是幾個人啦……”

    阿牧掰了掰手指,“加上你家小小,都有五個人了哦。”

    李汝魚沒發(fā)現(xiàn),阿牧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有種酸酸的意味流淌,酸得連草冢里的圣人都差點睜開眼。

    李汝魚尷尬的笑了笑,“不會的,我和宋詞只是鄰居……嗯,也算是朋友,和女俠公孫止水更沒有可能,她恨我還來不及呢,至于毛秋晴,她眼里應(yīng)該是沒有愛情的罷,所謂貼身丫鬟,只是女帝陛下的一個玩笑,我不會當(dāng)真,毛秋晴也不會當(dāng)真,至于王妃蘇蘇,我可不想鎮(zhèn)北軍追殺個三千里。”

    說到底,自己心中只有小小。

    阿牧咧嘴一笑,“真的?”

    李汝魚也笑,“真的啊,我不會騙你的,因為我們是朋友。”

    阿牧越發(fā)開心,眉眼如遠(yuǎn)山。

    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這些日子怎的不見你的繡春刀了。”

    李汝魚云淡風(fēng)輕的揮手,“賣了。”

    阿牧啊了一聲。

    李汝魚無奈的苦笑,“不賣了繡春刀,咱倆喝西北風(fēng)啊,你忘了么,那日在杏月湖畔,為了殺那個范夫子,我把會子都給劈碎了啊。”

    阿牧情緒忽然就黯然下來,心結(jié)雖解,但傷了的心終究會有痕跡。

    李汝魚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知道說什么安慰阿牧,于是隨口說道:“有個事得告訴你,其實這一次來開封,我不僅僅打算只殺范夫子,我還要嘗試一下,能否刺殺太子趙愭。”

    阿牧沒甚心思的點了點頭,殺吧殺吧。

    卻見李汝魚笑瞇瞇的道:“到時候,你得幫我哦,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因為我們是朋友。

    一句話,瞬間將阿牧低垂的心高揚起來,笑瞇瞇的說好啊好啊,其實我全力使出滿天星是可以一劍破千甲的喲。

    又閑聊了幾句,阿牧忽然有些惘然的道:“先前我怎么感覺有人在背后看我?”

    李汝魚笑而不語。

    因為你背后啊,坐著一位人間圣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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