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文,出來!”
“你是?”杜博文雖然是個狂妄自戀的人,但他更懂得進退,在卡瓦星他是輸了,但是輸人不輸陣。
這半個月被軟禁在這里,他一沒歇斯底里,二沒嚎啕大哭,而是很平靜的享受了這段日子的牢獄之災。
他在反思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出錯了,為什么會敗在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子手里。
他可是杜家三代杰出人才,未來更是可能成為杜系這艘大船的舵手,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之后,卻不接受教訓。
杜博文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時候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這個時候,哭求,哀嚎都沒有用,只有等待。
把他羈押起來,就明他不會有生命危險,杜系如今面壓倒冷系,這個時候如果他死了。
那就是魚死破了,冷系一向守規(guī)矩,是不會干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的。
郭淮不會殺自己,所以,他并不擔心自己的安,至于“仁社”那位,估計也沒有那個膽量。
鬼刀曹陽是怎么死的,他很清楚,要不是那劉金水鎮(zhèn)不住場子,也許此刻他應(yīng)該控制了卡瓦星了。
星辰石,湮滅沙,秘境!
這三樣東西若是杜系掌握了,那就了不得了,杜系將會一飛沖天,杜家的整體實力也會飛躍。
當然,杜系獨吞肯定不行,但若是拉上青龍院就不同了,青龍院家大業(yè)大,可張嘴吃飯的人也多,星辰石和湮滅沙也許不感興趣,可秘境他們絕對是有興趣的。
這事兒還沒完呢。
“怎么,杜公子不認識我了?”趙劍平冷冷的一笑,對于杜博文,他是半分好感都沒有,這樣的紈绔子弟仗著有點兒天賦,就以為自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
“你是郭總指揮身邊的那位趙侍衛(wèi)長?”杜博文仔細瞧了瞧,他的記憶力并不差,只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杜公子想起來了?”趙劍平不無諷刺一聲。
“想起來了,趙侍衛(wèi)長這是來提審杜某人嗎?”杜博文哼哼一聲,趙劍平雖然修為不如,不過,他能夠跟他比嗎?
四十歲的人了,才準將,他再有十年,他杜博文至少也得是個二級上將了。
“不是,是送你離開卡瓦星。”
“送我走,什么意思?”杜博文臉色微微一變,這要是把他送走了,想要再回來就不那么容易了。
“杜公子沒有聽明白嗎?”
“趙侍衛(wèi)長,杜某人還真沒有聽明白。”杜博文腳下停了下來。
“杜公子在卡瓦星上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嚴重的干擾卡瓦星自治聯(lián)軍政府的工作,尤其是艦隊跟虞族的作戰(zhàn),所以,就算杜公子后臺再硬,也不適合留下來了。”趙劍平冷冷的道。
依他的想法,這個杜博文早就該上軍事法庭,然后清除出軍隊了,可人家有個好爹,還有個權(quán)勢滔天的爺爺。
就算你把他弄出了,回頭人家找個借口再弄回來,你又能怎樣?
冷系做事規(guī)矩,有底線,起碼在用人方面,那是嚴格管理,就算是自家子弟,想要進軍隊,升遷都要憑借實打?qū)嵉墓冢駝t,根過不去。
冷系是唯才是舉,世家子弟和平民子弟同臺競爭,因此麾下的艦隊平民人才很多,也十分的團結(jié)。
杜系就不一樣了,世家子弟掌握了大部分的權(quán)力,裙帶關(guān)系很嚴重,把持升遷渠道,雖然平民成才比世家子弟要難的多,但軍隊的主體還是平民,畢竟世家子弟再多,也不可能把一支軍隊都撐起來。
所以,杜系的部隊,平民子弟升遷渠道非常難,除非充當杜系的馬前卒,才會被吸納進入,還得看人家臉色行事。
這些都是題外話。
借口,在杜博文看來,這些都是郭淮對自己下手的借口,什么嚴重干擾了卡瓦星聯(lián)軍自治政府的工作,還有跟虞族艦隊的戰(zhàn)斗又不在卡瓦星,這有什么狗屁關(guān)系?
借這個由頭把自己趕走而已。
“我要見郭淮!”
“郭總指揮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乖乖的跟我走吧,不管你要走,你手下的機甲旅也很會調(diào)走。”
“什么,你們敢違反戰(zhàn)區(qū)總部的調(diào)防令?”
“郭總指揮有臨機專斷之權(quán),你和你的部隊給聯(lián)邦軍隊抹黑了,造成了極其壞的影響,當然要調(diào)離了。”趙劍平冷笑一聲,到現(xiàn)在還做夢呢。
“夠狠!”
杜博文明白了,郭淮這是打算將杜系在卡瓦星上的勢力連根拔起了。
……
“調(diào)令,什么調(diào)令,我不去!”高志宏這個戰(zhàn)區(qū)總部特使也隨后接到了郭淮的調(diào)令,任命他為艦隊的高級參議。
不去不行,不去的話就不是調(diào)令,就是羈押令了。
高志宏的跟著杜博文,屁股底下不干凈,郭淮想要找借口為難他,他還真沒有能力反抗。
何況郭淮現(xiàn)在大權(quán)在握,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
不光是高志宏,宋益德也接到了郭淮的調(diào)令。
郭淮的意圖很明顯,把卡瓦星上能夠掣肘牧風的所有人都弄走,好讓牧風能夠放開手腳,大干一場。
……
杜博文和他麾下的機甲旅是直接派運輸艦送走了,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老將辦事兒,那還能留空子讓你鉆?
高志宏和宋益德這兩人雖然也算是高級將領(lǐng),等他們到了郭淮的手里,就只能當受氣的媳婦兒了。
郭淮要是不高興了,弄死他們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而且事后還屁事沒有,這打仗死個把人不是很正常嗎?
郭淮的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杜系在卡瓦星的力量都讓他整的七零八落,而且對方還有苦難言。
誰讓把柄落人家手里呢?
剩下的三瓜兩棗,根不成氣候,不需要牧風動手,狼杰森和黑瞳順手就收拾了。
不過,也遇到了點兒麻煩。
“劉金水沒走?”
“是的,他沒走,不知道懷里揣的什么藥?”接到鬼面的稟告,牧風有些驚訝。
“去把巫剛將軍請過來。”
“是!”
巫剛來的很快,牧風要整合卡瓦星上的艦隊,他是第一個知道的,接下來他要配合牧風做好這個工作,所以,牧風一叫,他就趕緊過來了。
“巫兄,劉金水此人你怎么看?”
“此人在青龍院有些名氣,交游廣闊,跟杜博文的父親杜騰江稱兄道弟,但也僅此而已,青龍院是有規(guī)矩的,他若是跟軍方和政界的人走的近拉,恐怕他這個巡察的職務(wù)就要被擼了!”
青龍院掌握的強大的武力,如果跟權(quán)力結(jié)合起來的話,那是會出大亂子的,因此,青龍院的宗旨是保持中立,但青龍院的人在外面行走,也不是連個朋友都不能交,那也太不盡人情了。
因此,只要是金錢交易,一般問題不大,但如果涉及權(quán)力的話,那一旦發(fā)現(xiàn),是會被嚴懲的。
“劉金水這一次過界了?”
“嚴格來,是的。”巫剛點了點頭,天高皇帝遠,撈過界這種事兒常有,就看有沒有能力摁下去了。
劉金水能在巡察的位置上逍遙這么多年,青龍院內(nèi)肯定有后臺的。
“巫兄,杜博文一定許諾給劉金水不少利益了,否則杜博文怎么敢借用青龍院的名頭來給我們施壓?”
“我猜是的,不過也許是劉金水這些年順風順水了,膽子大了。”
“巫兄,我不方便出面,你能不能出面去見一下這個劉金水,探一探他的口風?”牧風道。
“好,這個應(yīng)該沒有問題。”
“巫兄,我給你的洗髓液服用了嗎?”
“服用了,愚兄我現(xiàn)在感覺十分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晉級九段了。”道這個,巫剛感激無比,原他這輩子也許就七段頂天,運氣好的話八段,而現(xiàn)在,在給他兩三年時間,九段都沒有問題。
“那就好,巫大哥什么時候修為達到九段大圓滿,來找我,我助你晉級先天!”牧風承諾道。
“真的?”
“當然。”牧風稍微釋放了一下先天威壓。
巫剛嚇的汗毛倒豎:“你,你……”
“巫大哥心里知道就好,不要外傳。”牧風微微一笑,“暫時替我保住這個秘密喲。”
“好,好……”巫剛心情激蕩不已,牧風才二十出頭,已經(jīng)晉級先天了,未來能走到哪一步,誰能得清楚,但起碼現(xiàn)在是潛力遠大,前途無量。
……
“展鵬、展明月兄妹,他們沒有跟這高志宏嗎?”
“展明月身體不好,恐怕是難以適應(yīng)軍中生活,展鵬是留下來照顧他妹妹。”月緋紅解釋道。
“這個展明月是高志宏的智囊吧?”
“算是吧,展家兄妹是杜家老二的人,杜家老二跟杜家老大一樣,都在軍中,在后勤系統(tǒng)任職,展鵬是戰(zhàn)區(qū)總部一名基地古武教官,兄妹二人幾乎是相依為命。”月緋紅解釋道。
牧風點了點頭,展明月是杜家老二的人,這一點他已經(jīng)從巫剛那里知道了,而且當初綁架于淼淼,似乎也是出自這個自幼體弱多病,身不能行的弱女子之手。
如此聰慧的女子,居然為虎作倀,他有些不理解,不過,了解了展家兄妹內(nèi)情之后,他也能夠理解了。
“把展明月送到秘境基地,交給‘紅’,展鵬到仁社總部報到,就我的了,想要留下來,就得付出代價。”
“社長,展家兄妹可是杜家的人?”
“無妨,不想走的,就只能跟我們上一條船,我們現(xiàn)在必須上下一心,才能贏得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牧風道。
“明白了,社長。”月緋紅眼睛一亮,馬上就明白牧風的意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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