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你怎么能把艦隊交出去,這可是咱們的命根子!”狼杰森手下也有七個人,都是他這些年費勁心思收服的。
一共七個人,號稱“七匹狼”。
“元志,你怎么看?”
“狼頭,既然咱們已經(jīng)回歸人類聯(lián)邦,人家收繳兵權(quán)是遲早的事情,與其交給別人,還不如交給穆帥。”
“秦元志,你什么意思,要我們聽命于一個乳臭未干的子?”
“放肆,阿古力,這是該你的嗎?”狼杰森臉色微微一變,怒斥一聲,他怎么能不知道部下的心思,但他更清楚,隨著自己年紀(jì)來大,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這支隊伍該何去何從?
他不得不考慮。
“狼頭,正規(guī)軍規(guī)矩太多,您要是決定把艦隊交給穆帥,我是沒有意見,但您的允許我退出來。”
“摩克蘇,你……”
“狼頭,我老了,快六十歲了,一身傷病,再過幾年恐怕連刀都拿不動了,就算狼頭不提出來,過些日子我也想跟狼頭請辭了,這些年積蓄也夠我去人類聯(lián)邦買塊地,當(dāng)個富家翁了。”摩克蘇道。
刀頭舔血的日子誰愿意過一輩子?
“要是換一個人,我是不同意交出艦隊的,但是如果是穆帥的話,我覺得,他不會坑我們的。”
狼杰森不可置否,他怎么看不出來,牧風(fēng)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當(dāng)然野心并不是很強(qiáng)烈,他其實也想過,自己是不是該放權(quán)了,但部下當(dāng)中,能夠稍微服眾的人也就只有秦元志了。
“穆曉峰開出的條件很豐厚,我們這些人可以集體加入‘仁社’,不愿意繼續(xù)在艦隊干的,可以在自治政府擔(dān)任官職,愿意的留在艦隊,授予軍銜和職位,但是從此之后,要守軍隊的規(guī)矩,當(dāng)然,如果兩者都不愿意,會給一筆補(bǔ)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合理的要求都會予以滿足!”
“加入仁社,那不是我們從此之后要聽從他的命令行事了?”
“這個不強(qiáng)求……”
一聽不強(qiáng)求,幾個人的態(tài)度倒是緩和了下來,但聰明的人也聽出來了,雖然不強(qiáng)求,但是加入和不加入的顯然是會被區(qū)別對待的,除非已經(jīng)打算退出,準(zhǔn)備去做個富家翁的。
……
黑耀城城主府。
“終于還是來了,便宜我那便宜妹夫,總比便宜了別人好。”黑瞳還是有一些野心的,狼杰森年紀(jì)比他大,他這個樣子,也就能掌頭十年的權(quán),那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春十三娘是個女人,斷然是輪不到她的。
“黑爺,交出艦隊,我們豈不是要讓人鼻息,任人宰割?”黑瞳麾下也有三五個心腹大將的。
“黑鼠,你怎么看?”黑瞳把目光投向自己最信任的老弟兄。
“我孤身一身,自然跟黑爺共同進(jìn)退了。”黑鼠嘿嘿一笑,這家伙很精明,緊抱黑瞳的大腿,從無二心,才會被黑瞳如此信任,家事都托付給他。
“黑爺,狼爺那邊什么情況?”
“狼頭也不是一個人,但我看得出來,他沒有拒絕。”
“沒有拒絕,這就明狼爺是傾向于同意的,我們卡瓦星如果像過去那樣是個貧窮的海盜星,恐怕沒有人會關(guān)注,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有星辰石礦,還有湮滅沙,這兩者都是令人垂涎的東西,憑我們的實力是無法開采的,更別還有一個秘境,要守住這令人眼紅的利益,就必須聯(lián)合起來,就算穆帥沒有這個打算,恐怕到時候形勢也會逼著我們這么做的,但是付出的代價可能會更大。”黑狐道。
“黑狐,我的部下里,你是最聰明的,眼光也是最厲害的一個,你也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把艦隊交出去?”
“我覺得黑爺不但要把艦隊交出去,而且要交就交的徹底,把軍隊也交出去!”黑狐道。
“軍隊也交出去,別人要我們的腦袋,是不是也要伸過去讓對方砍呀?”以為將領(lǐng)氣憤的站了起來。
“仁社的危機(jī)大家都看到了,他們雖然人少,可掌握的力量不見得比我們差吧,可在那杜公子手下又能如何?”
這位被問的是啞口無言。
是呀,“仁社”五虎,哪一個站出來,都能在卡瓦星個人戰(zhàn)力修為上排前十的位置。
可就是這樣,“仁社”差一點兒就被杜博文給挑了。
原因是什么?
先天高手。
卡瓦星聯(lián)軍有先天高手嗎,沒有,但是現(xiàn)在“仁社”有了,不但有先天高手,而且至少有兩位。
當(dāng)然,杜博文要是沒有軍隊壓陣,他想要單挑“仁社”那也做不到,畢竟“仁社”的不是沒有反擊的力量。
大家力量對等的情況下,高端戰(zhàn)力就成了壓倒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
蝎子溝這邊倒是意見很一致,交出艦隊和部隊,整體加入“仁社”,地面部隊除了毒蝎保留一支屬于自己的私人衛(wèi)隊,一部分改編成一支機(jī)甲旅,毒蝎的艦隊則部交出來,接受改編。
春十三娘是看的最清楚明白了,卡瓦星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她這個女海盜頭子已經(jīng)當(dāng)?shù)筋^了。
接下來就是該為自己而活了。
她要報仇。
……
“十三娘跟杜家有仇?”
“是,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哪怕是我最親近的人都不知曉。”春十三娘親自來黑耀城“仁社”總部見牧風(fēng)。
“三十年前,我拜別師父,第一次出來闖蕩……”春十三娘開始回憶自己的過去,這些事情憋在她心里整整二十年了。
整整三個多時,牧風(fēng)都是在做一個認(rèn)真的聽眾,偶爾也回應(yīng)一下。
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初入江湖,遇到一個年輕帥氣,有多金的公子哥,郎才女貌,墮入愛河這是很正常的故事。
愛情是一劑毒藥,對于懷春的少女來,更是以及無可救藥。
翩翩佳公子并非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他年少多金,卻暗地里做著一些令人不恥的勾當(dāng)。
很不幸,少女為了自己的愛情,也成了幫兇,還幻想著有一天能穿上潔白的婚紗,成為他的新娘。
但是,這不過是她的幻想而已……
年輕的公子接近她根從頭至尾是一次精心的策劃,而且,她也不過是對方利用的工具。
要不是守住最后一道防線,未能讓對方得逞,只怕是她心中永遠(yuǎn)不解的心結(jié)了。
年輕帥氣的公子要結(jié)婚,新娘不是她。
她怒了。
不顧一切的跑過去質(zhì)問為什么,卻中了對方的毒,還好她多了個心眼兒,最終沒能讓對方得逞,逃了,但是她的家卻完了。
父母和弟弟死于一場意外的大火,她趕到的時候,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大火現(xiàn)場,她發(fā)現(xiàn)了人為的痕跡。
然后,她就被人暗中追殺了,要不是詐死脫身,逃到卡瓦星,恐怕她早就墳頭上長草了。
春十三娘口中的這個年輕公子就是杜家三子,如今功成名就的大爺杜騰海。
“十三娘,你跟杜騰海交往多少年?”
“差不多有十年。”
“十年,你們倆就沒有……”
“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很長,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而且,我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不接受婚前那種行為的。”春十三娘道。
牧風(fēng)明白,難怪春十三娘會在毒蝎內(nèi)部定下那些規(guī)矩,最終惹的手下人因為受不了這種規(guī)矩,還發(fā)生了叛變事件。
“就算杜騰江要娶別的女人,他也犯不著要殺你家,還有滿世界的追殺你?”牧風(fēng)不太能理解,這種花花公子還在乎自己這些嗎,婚前的緋聞又有什么呢?
杜騰江似乎也不在意這些吧,藍(lán)馨給他有關(guān)杜家人的資料中,杜騰江也不是專情的人,除了家里夫人之外,外面也養(yǎng)了不少女人。
“因為他讓我給他配了一種慢性毒藥。”春十三娘咬牙道,既然她都把自己仇人的名字告訴了牧風(fēng),有些秘密也就藏不住了。
“慢性毒藥?”
“無色無味,但是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破壞人的根基,侵蝕丹田,修為無法進(jìn)步。”
“你做出來了?”牧風(fēng)驚訝的問道。
“還沒有完成功,但效果不差。”春十三娘點了點頭。
“這種藥被杜騰海得到了嗎?”
“嗯,他手上有我配置的樣品……”
“看來,他殺你父母,甚至不惜代價追殺你,恐怕是你配置的這種毒藥了,唯有死人才能永遠(yuǎn)保住秘密。”
“是的,這也是我后來才想明白的,所以我才找機(jī)會假死脫身,甚至還換了身份,當(dāng)上星際海盜。”
“十三娘是回春門的傳人?”
“你怎么知道?”春十三娘大驚失色,自己并沒有對牧風(fēng)透露她師承方面半個字,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師承?
其實牧風(fēng)早就懷疑了,但一直沒有出來,畢竟這涉及別人**,不太好問,但春十三娘將她的經(jīng)歷對他講了之后,種種行為和跡象都讓他的懷疑變成了一種肯定。
春十三娘出身那個神秘的回春門。
牧風(fēng)一揮手,窗前的一盆水仙花飛到了兩人面前,然后就看到水仙花以一種看得見的速度在生長,然后開花!
“木之力!”春十三娘驚駭失聲。
“十三娘,修煉回春訣,覺醒木之力,若非如此,你焉能從杜騰海的追殺中逃脫?”牧風(fēng)點了點頭。
“穆社長也會回春訣?”
“練過,若不是這樣,我也感覺不到十三娘身上的回春真氣的氣息。”
“回春訣是我回春門絕密,穆社長莫非也是我回春門人?”春十三娘驚訝萬分,回春門是一個松散的門派,早就在人類聯(lián)邦中開枝散葉了,而且沒有什么主事之類的人,都是言傳身教,一般情況下,遇到極好的苗子,才會授予真?zhèn)鳌?br />
“不是,我是從古籍中發(fā)現(xiàn)了一篇口訣,正好我覺醒了木之力,所以就稍微修煉了一下。”牧風(fēng)解釋道。
“詭”收集的典藏中就有回春訣的殘篇,晉級先天之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覺醒了木之力。
這一下,五行之力部都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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