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水寒想好,他已經(jīng)不需要想了,因為他今晚的第三撥客人到了,而且他一看到來人,就知道出事了。rg
這回來的是賭少華與賭二丫,這確實是件非常意外的事情,自己的大徒弟賭二丫可從沒在這個時候找來過,而且作為自己的弟子,大都是水寒主動找她的時候居多。
若只是賭二丫一個人來也就罷了,水寒知道她對自己的迷戀,真來了也正常,可問題是賭少華也來了,這就不尋常了,雖然姐姐被掠走的那晚,水寒跟他也就算打過交道了,之后還有來往,但水寒知道他絕不會輕易上門來找自己,尤其是還帶著姑娘一起找到了這兒?這要沒有什么重大問題才怪。
丟下那還在談的高興的要命,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管的兩人,水寒把賭家的這兩拉入一間靜室,根沒耽誤時間,直接就問道:“有什么嚴重大事,吧。”
“是天。”賭少華見他如此,那也就直入正題。水寒微微詫異,賭成天怎么了?不是他離開華夏到了國外嗎?還是為了之前他錯手打死的那個傻大個?
對了,一直不知道他去的是哪個國家,畢竟當初他離開的時候,水寒對地球上的國家形勢并不了解,之后也就一直沒問過。但不管他是去了哪兒,應(yīng)該不至于是華夏的公安追去了國外把他逮捕歸案了吧?照理當時那件事并不大,應(yīng)該沒人興師動眾,華夏的公安似乎也不像是有那么大能力的樣子。
“他去的是哪個國家,出了什么事?”水寒問道,這些天來他已學(xué)習(xí)了當今世界大致的國家格局,對世界各國也略有了解,雖然很多國還不清楚,但大一些的國家,或較達的國家,或較重要的國家,他是都已經(jīng)知道了。
“米星國,事實上賭家的主支在那兒,并不在華夏,雖然賭家是華夏古家族,天的事……和你姐的事很像,但又并不一樣。”賭少華答道,水寒答道:“有人抓了他?”
“是的。”賭少華頭,水寒又問道:“和我姐的事有什么不一樣?”
“我不知道敵人是些什么人,但他們的目標是你,否則我又怎么可能厚顏找上你的門來。”賭少華答道:“現(xiàn)在最可怕的是,家族連他們是些什么人都搞不清,唯一知道的只有兩件事,一是這些人強大無比,決不是我們能夠應(yīng)付的,如果他們是要對付賭家,只怕大洋對面的賭家人,已經(jīng)沒一個活的了。”
“第二呢?”水寒問道,賭少華到這兒,神色中有些猶疑,但水寒知道,他既“一是”,那么必定有第二,這還用嗎,何況他怎么知道目標是“我”的。
“這些人已經(jīng)放出話來,等你一個星期,一星期之后,如果你沒有現(xiàn)身,他們不但要殺了天,而且要給他一個相當痛苦,相當可怕的死法。”賭少華慢慢的出這些,同時心的瞅著水寒,想要看看他什么神色。
畢竟他沒跟水寒打過多少交道,只大致知道干兒子對他很推祟,干女兒作了他的徒弟后,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而且是真的學(xué)到極為上乘,遠家的武功了,這也讓他對水寒來刮目相看。但水寒的人品,性格之類,他終是不太清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水寒也有迷茫了,事實上這些天來,他一直緊張的等著某些搞不清是誰,甚至搞不清是什么的大敵,再來對付自己,然而一直風(fēng)平浪靜,并沒生什么特別的事。
上回姐姐的事情,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下落,真正敵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一切的線索,從那夜姐姐和那許多人消失開始就斷了,那么現(xiàn)在追著賭成天去了米星國,而且還給自己出了題目的人,和上回暗害自己的,是同一伙人嗎?
不管是不是,他們?yōu)槭裁床荒茉谶@兒就直接動手對付我,以現(xiàn)在這個修仙難有進展,武功尚未大成的自己來,也并不是多難對付啊?
是了,那夜那么多人離奇消失,唯一的強大修仙者,死的凄慘無比,不管是什么人殺了他,殺他的人還給自己留了件很怪異,也很珍貴的東西,那個怪異的大釘子,怎么這也像是好意的樣子。
也就是我不止有敵人,同時也有朋友,雖然這“朋友”也鬼鬼祟祟,一樣的摸不著頭腦,但畢竟是有朋友,而且是會殺人的。
如果自己的敵人是同一伙人,那么對方從一開始就不是親自動手,而是設(shè)計讓別的什么人來對付自己,現(xiàn)在又玩這樣的手段,難道在華夏的國土上對付自己,還有某種限制不成?就像華夏的古武學(xué)世家不允許作某些事一樣?而那“朋友”就是來執(zhí)行這種限制的?
只是現(xiàn)在這樣的話,我要怎么作?我真的要突然離開這個我剛穿就到達的城市和國家,去那個至今為止還不熟悉的地方嗎?照理,跟著敵人的步調(diào)走,總不會是正確的。
但無論如何,賭成天這個人,幾乎可以算是我在這個世界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了,黃毅辰是以前那個水寒的朋友,可不是自己結(jié)交的。
而且這個朋友相處雖短暫,卻僅憑一面之緣,就可以跟隨自己生死奮戰(zhàn),雖然水寒骨子里甚至覺得這人實在是好傻氣,可卻無論如何不能不感動,現(xiàn)在他出事了,我該怎么辦呢?
立即到那個國家去?想來這也是應(yīng)該的,當然了,我只是去而已,對方若有什么無理要求,想讓我跟著他們的安排行事,我卻絕對不會答應(yīng)。
等等,這想法還是不妥,既然這些人不在荊都市,不在華夏跟自己玩手段,對自己動手,卻要選擇對遙遠他鄉(xiāng)的賭成天下手來要脅自己,那豈不是在華夏的國土上作事有什么不方便,去了那兒有些事就不一樣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我人踏上那片土地,是不是就已經(jīng)中了對方的計了?人家根就不需要再玩更多手段!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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