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當然是惱火的,他的“徒弟”太“臭屁”了,當然也要壓壓他的性子,也就是俗稱的“殺威棒”。來想熬他幾天,然后再如“救世主”般“出世”“指迷津”,然后再看看徒弟“心悅神服”的樣子,可惜被好為人師的劉亮“化解”了。白了,左慈還是個好玩的人,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一日雙餐,劉啟還是很有怨念的,他也就剛開始那半個多月享受了“特殊”的三餐制,然后就隨波逐流了。沒辦法,這個時代生產(chǎn)力低,吃三頓的話,恐怕還沒熬到秋收大多戶人家就得斷炊了。當然等到劉啟吃飯的時候,眼都發(fā)了綠,若不是分餐制,恐怕他們都認為劉啟會搶他們的飯。尤其令劉亮等人郁悶的是,等他們開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飯菜的味道沒什么變化,只好歸于這是劉啟長身子的時候吃的就多。。
但最令劉啟糾結(jié)的是,吃飯的時候跪坐,家除了劉林外都跪坐,就連“老不正經(jīng)”的左慈也是如此。吃的飯當真是食不語,就連最的劉林也感受到了壓力,乖乖的像木偶一樣。
如果吃飯也是一種享受的折磨的話,拜師儀式則是“徹底的痛苦”。送師禮(肉干),訓話、戒尺、告父母宗祖……可憐的劉啟跪的腿都麻木了,但看到左慈及父母都“很有威嚴的樣子”,只好咬著牙認了。
奇葩的是,劉啟的拜師宴僅有一個人出席,就是劉懿了(拜師宴會請鄉(xiāng)黨宗族很多人)。童子眼球轉(zhuǎn)的骨溜溜的。正在好奇為什么這么時間不見,劉啟看起來好像是“高”了一的樣子。
僅多了一個人。自然是不用大擺宴席了,不過劉氏可沒偷工減料。肉食加了不少,尤其是豬油放得更多,以至于劉林吃的滿嘴是油,罪惡的手還伸向了離他最近的劉啟的食案上……
劉林自然是搶不過自己的二兄,劉懿吃的肚子溜圓就走了,劉亮嘆著氣在想著什么,然后被劉氏訓了一頓——大過年的不要露苦臉!
時間過得很快,出了六九(漢武的《太初歷》就很接近現(xiàn)代的歷法了),左慈和劉啟∏≌∏≌∏≌∏≌,£●離開了劉莊。
兩人共騎一頭毛驢。在劉莊養(yǎng)了一個冬天,看起來更肥了,如果不是左慈還記著溜溜驢,這驢也只能當肉驢或是磨驢了。
當兩人回山的時候事實上早已經(jīng)是三月多了,一路上走得慢,但左慈講得更多,倒是令劉啟大開眼界。左慈猶如百科書一般推銷這他的知識——認藥、習武、人文、地理等等,仿佛要走“科”。不過在左慈眼里卻理所當然,這時候的道士也有“云游深山不知處”的時候。也有一個人一直過著“隱于山野之林”的生活,當然要學的東西也就多了。
不過這一路下來,劉啟也變得壯實多了,個子也終于有了正常年齡應(yīng)該有的樣子。饒是如此。劉啟在漢朝第一次爬山活動中,還是敗了下來。
起南岳,劉啟第一印象就是衡山。不過這朝代的南岳可是天柱山,是漢武大帝親自封的。左慈當年游學的時候。看著山頭不錯,一回門商量。然后整個丹鼎派就浩浩蕩蕩的搬遷了。不過左慈內(nèi)心還是有私心的,他家在廬江,離著還近些,有什么事也能及時回去處理,族長雖然不是他,但他在廬江還是有聲望的,族里也能得上話。
左慈有些無奈,背著個娃娃,牽著毛驢,漢武大帝當年開的山道如今長滿了山草,僅留了條路,當真是滄海云煙啊。不過即使是在“老窩”里,左慈一如先前的警醒,早早就涂了蛇藥,不得不,野外生存真是很考驗人的。
天柱山山高路險,在左慈腳下卻如履平地,不過劉啟此時卻沒關(guān)注山上壯麗的美色,他關(guān)注的是左慈的步法。
步法,也可以是“輕功”,可惜的是不能和武俠那樣飛天遁地、凌波微步,只是個呼吸調(diào)節(jié)法門,省力而已。劉啟學步法的時候比別的還要上心,因為“雪地隱形而來”給了他太大的震撼。此時他拜了師,也曉得了那日的步法是“九宮步”,依著九宮陣而創(chuàng),練到精深的時候可隱形。當然,精深到什么程度才會隱形,練成要花多少時間,劉啟此時顧不得了,只要想起雪夜左慈那拉風的出場,渾身的熱血就燃燒了。
左慈此時的所施展步法并不是高深步法,甚至連劉啟也“會”,當然這個會也只是知道調(diào)節(jié)呼吸的法門,真正做倒是做不出來,眼高手低,現(xiàn)代人大多都是這樣。不過并不是只有高深的法門才會實用,有時候粗淺的法子更能省力些。
劉啟沉迷了,大俠夢又一次使他迷失了,以至于左慈到山后把他放下來都沒反應(yīng)。左慈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呆呆的徒弟,頭一次迷茫了,這徒弟收的是福是禍?
樵夫接過了驢和行李,左慈則是跑到了煉丹湖旁,如果沒什么意外,師祖這個時候,會在涼亭邊釣魚的。
果然,兩個童子侍奉著老道,一只魚竿斜著伸向了大湖。涼亭兩側(cè),桃花梨花爭艷,仿佛意味著今年是個好年!當然,桃梨之所以出現(xiàn)在天柱山,完是滿足某些人的“食欲”。
老道道:“回來了?”左慈跪下,道:“師祖,我把徒兒帶回來了!”老道回過了頭,只是臉上有些不自然,抽了抽,道:“唉!徒兒,徒兒!又老了!”
老道雖然不避諱他的年齡,只不過有些老頑童的習性還是讓左慈臉色有些不自然。老道無聊的:“大沒趣!我想想看啊,你算是我的五代徒孫,那個就是第六代了!想不到我元一也能見六代徒孫啊!”
其中一個童子道:“祖宗。那不是和我一輩了!”另一個童子反駁道:“你還知道輩分啊!哼!快叫叔叔!”童子冷笑,打了個鬼臉道:“你還沒我大。叫你叔叔?等著吧!”
“吧”字拖得夠長,童子如同泥鰍一般躲過了拳頭。然后一溜煙就跑了,至于他的“叔叔”則是在后面咬著牙追趕著。
左慈又苦笑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山頭上,恐怕不會再安靜下去了,未來應(yīng)該會頭痛很多的……
釣魚的老道神我兩忘,注意力只集中在手里的釣竿,至于他欽的新進徒孫則絲毫沒放在心里,春天里。聽風、賞花、喝茶、獨釣,多自在啊!
樵“老大”姓徐,他婆娘也在山上,負責做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據(jù)兩口子都是老道的家生子。不過他們夫婦可不是白發(fā)漁樵,看起來“徐老大”還是孔武有力的。
不過話回來,劉啟對于他的新住處是非常滿意的——高山湖景房,雖有些潮氣,可是打開窗戶就能看到煉丹湖也是令人激動地。不過道門就是道門。道學文化還是很濃的,房內(nèi)鎮(zhèn)個銅八卦,甚至在屋外的房檐下也掛著幾個,劉啟并沒有想到屋外的其實是避雷針。而不是什么裝飾,只不過古人最多認為這能辟邪,而并不能解釋原理而已。
劉啟的學徒生涯開始了。拜過了祖師,順便一提。方士還是以老子為祖師的,不過論起傳承。丹鼎派還是走了徐福、魏伯陽的路子。劉啟渾渾噩噩的熬過了拜祖師等等禮節(jié),由于有些呆滯,又使得老道臉色一變,不過也沒啥。
不過入了道門,一切都要改了,早在河內(nèi)的時候,劉啟的身份就已經(jīng)被改成了“道籍”(漢代有較完整的戶籍制度,限制人口流動,漢末時名存實亡)。進了道門,就不得不丹術(shù)了。
丹鼎派丹鼎派,玩的就是丹術(shù),丹分內(nèi)外,外丹就是“煉金術(shù)”,內(nèi)丹就是“氣功”。當然起來,劉啟也是占了個便宜,年齡,左慈傳授的時候也就少了限制,更何況,內(nèi)丹之術(shù),年齡大了再練,反而成就有限。
左慈先傳的就是《五禽戲》,起來,華佗也是丹鼎門人,是左慈的師兄,不過他喜好醫(yī)術(shù),在道門眼里就是“不務(wù)正業(yè)”了——在外丹的旁支,沿著歧路走遠,恐怕終生也難有什么成就,左慈也就成了掌門一脈。
《五禽戲》僅是完成了雛形,不過打打基礎(chǔ)倒是不錯的,孩子的骨骼有機物多,相對柔軟,大部分動作都能順利完成,至于高深的功夫自然是有機緣就傳。劉啟看著有些臭屁的左慈很是糾結(jié),啥叫有機緣,你做師傅的對于些不是最高機密的道術(shù)傳承也分有無機緣么?
山上的日子是歡快的,劉啟來到了新環(huán)境,一有空余時間,就來回走走,腳邊還有阿毛歡快的吠著。阿毛,準確是狗阿毛,一兩個月大,正是最有愛的時候,劉啟真真是過上了古代紈绔子弟遛狗生活。山上的日子是苦悶的,左慈板著臉,化身成為私塾先生,拿著戒尺,可憐的劉啟自然是是在識字,準確的是篆字,當然新學的道學的典籍也不能落下,學武的時候,有困難也得上,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時間過得也快,老道身旁的兩個童子,劉啟和他們也算是臉熟了,等他們新進了門后,自動成了劉啟的師弟,一叫清風一叫明月,完是很惡俗的名字。
清風由叔叔平白跌了一輩,自然是很不爽,不過更不爽的是,明月比他大,身子更壯,孩子鬧矛盾打架打不過,找“家長”還會挨訓——當叔叔的不會讓著侄兒么?
不過當有一日,劉啟聽到了這段話就滿臉汗顏了——“師傅,教我九陽神功唄?”“九陽”?劉啟瞬時呆了,難道道門真有這功夫?劉啟好奇心起,看向左慈。
左慈已經(jīng)是黑了臉,望向明月,咬著牙:“沒有!”明月:“怎么可能沒有,張無忌可是能舞大石!”劉啟已經(jīng)是徹底凌亂了,難道倚天也穿了?
左慈哼哼的道:“家之言你也信?看來這幾天你的功課還是輕了,有這么多心思在想些別的!哼哼!把這段先抄上一百遍!”清風在偷樂,明月在哀嚎,劉啟則是一心思都沒有,亂糟糟的。
左慈揉了揉太陽穴,要知道花時間教這些孩可是很頭痛的,然后就看到一向比較省心的劉啟走了過來,當然幼犬阿毛也是跟在腳下。左慈有些意外,道:“有事?”劉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把結(jié)果確定下,問道:“九陽和張無忌是什么?”
左慈皺皺眉頭,道:“孩子真是問心重啊!你隨我來!”左慈回到了屋子,指著那三十二卷竹簡道:“那就是你要的答案!”劉啟愣了,趕緊拿起最上面一卷,抽了出來,打開一看——倚天屠龍記金庸著。字是“楷書”,然而金庸和倚天……
劉啟抬起頭,扮作好奇寶寶,問道:“金庸?”左慈嘆道:“金庸是誰,我也不知道,最令人頭痛的是,我派中人查遍了所有史料,也查不出還有這么個人!”劉啟如同見了鬼一般,道:“那這幾卷書?”
左慈道:“你拜了祖師,知道徐祖師東游吧!”劉啟更凌亂了,頭:“師傅,您是徐祖師帶著童男童女去尋神山?”左慈道:“徐祖師當年順著風來到一片島國,把童男童女送了過去,花上幾年功夫交給當?shù)厝瞬簧贃|西后,又乘帆出海了。”
劉啟道:“不是后來失蹤了么,這有咋能扯上徐祖師?”左慈沒好氣的道:“失蹤?開什么玩笑?你元一師祖姓什么?”劉啟瞪大了眼,道:“他老人家姓什么我哪能知道?”左慈嘆了口氣,道:“你平時那些精神頭都上哪去了,我咋發(fā)現(xiàn)你自打上了山后就變笨了!樵夫姓徐,單名海,你一口徐叔,他是師祖的家生子,師祖自然是姓徐!”
劉啟無語,這還是不熟悉古代習俗的錯,又道:“難道是師祖是……”左慈道:“當然是祖師的后人!當年祖師出海遭遇暴雨,后遇神山仙島。”左慈賣個關(guān)子,看劉啟入了迷,后道:“仙島空曠,奇異的是岸邊竟然有‘鐵’船!”
劉啟感到今天的事是來讓人吃驚,道:“然后呢?”左慈道:“船上有人,不過已經(jīng)死了,驚奇的是人竟然留著短發(fā),當真是不孝啊!(汗,古代隨意剪發(fā)是違反孝經(jīng)的)祖師看到船后,非常好奇,拿出刀竟然無傷,僅是露出‘鐵’皮(古人對金屬認知少),胡亂按了幾下船竟然搖震起來,但幾個呼吸又停寂了。祖師雖不明白原理,但也曉得,這莫名的動力大概就是船能在海上行駛的原因。”(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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