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試著走了一步,身子有些踉蹌,沒奈何只好由張寧扶著,嘴中道:“多娶幾個娘子那是應(yīng)該的,男人就算一事無成,好歹多開枝散葉,也算是還了祖宗恩德!倒是你啊!師姐,不是我你!師傅一去,老張家就剩下你一個人,雖然聽師傅還有個義子在黑山闖下了好大的事業(yè),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老張家的血脈,趁著年輕,趕緊找一個吧!”
張寧一嘟嘴,道:“我找?guī)煹苄胁恍校俊眲⒖嘈σ宦暎溃骸皠e!師姐您太妖孽!我至今還忘不了那晚上的事兒,真心的有陰影!”張寧道:“沒膽鬼,開玩笑也不行!”劉啟道:“是師姐,但您的年齡卻足夠……”
劉啟感到后腦勺被猛敲了一記,雖然話還沒完,但張寧也知道其中的意思,畢竟論起年齡,張寧再大幾歲就可以做他媽了(注,古代的女子生孩早-。-!)。
張寧有些惱火,雖然她只想調(diào)戲一下她的師弟,但沒想到看似老實的師弟反而把她調(diào)戲了,看來好幾年過著古板的生活,連找樂子的水平都下降了……
實在的,無論是張寧平時的樣子,還是現(xiàn)在的氣鼓鼓的模樣,可以是美的“驚心動魄”、“傾國傾城”,但不知道為什么,劉啟僅僅只有欣賞,只感到有一絲親情,或許這就是“沒感覺”吧,劉啟自嘲一聲,看來自己還不是完由“下身”決定“上身”的動物,沒退化成“禽獸”就好……
城墻上的衛(wèi)兵此時非常警覺,但看到平安歸來的劉啟還是放下了心,雖然他們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盯著那位“身穿異服”的女子,但看到她與將軍如此緊密,只能將心底中的**強行壓了下去……
劉啟搖了搖頭,沒有經(jīng)過思想教育,“革命意志”果然不堅定,他卻忘了若不是他自己受了傷,恐怕僅僅比這些人表現(xiàn)稍好一而已……
如今宵禁,開城門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并不是只有開城門才能出城,幾個士兵握著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是一個大籃子,里面正坐著的是張寧……
⌒⌒⌒⌒,◇⊕nbsp; 古代的人力“電梯”,囧一個。劉啟目送師姐離開,隨后有些百無聊賴的在城頭上巡視著,李傕受了傷,他只好加班加了……
劉啟這一夜還是沒有回到賈府,第二天清晨,在賈府守夜的徐晃就接他回家,此時值班的自然就是李傕。“再苦再累鬧革命,輕傷不下火線”,劉啟笑瞇瞇的看著李傕,很愉快的換了班,雖然李傕此時的形象已經(jīng)是慘得不能再慘了——頭上包了一團(tuán)布,胳膊腿都有略鼓的地方,相比自己而言,李傕才是應(yīng)該“病休”的人吧……
話有個人伺候就是不錯,雖然不是萬惡的“臉嫩侍女”,不過有人端茶倒水倒雞湯真的很不錯!劉啟懶散的躺在地上,頭枕在蘿莉的大腿上,某只蘿莉的兩只手正在胡亂的按著劉啟的肩膀,力道很亂,不過那個心意還是讓劉啟暗爽不已,到底,李婉這只蘿莉還不到十歲,自己的這些想法,真是禽獸啊……
田氏出了門,蘿莉的手有些酸了,一推開劉啟,抱著她的兔兔去玩了,賈氏正在縫劉啟的褲子,雖然破了,但補補就能穿,這個料子還是很好的。賈氏道:“田氏也是個可憐人啊!”劉啟頭,道:“娘啊!這世道可憐人多了!對了從后院一直傳來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脑诟缮赌兀 ?br />
賈氏沒抬頭,著:“昨天不是怕出事么!就把墻砸開了,如今那些人商量了一下就在那按個門,這下子你那個未過門的媳婦可高興了!”劉啟撇撇嘴,隨后才醒悟到,如今的人階級感太強,不然的話直接托著賈氏跨墻不就行了,劉啟可是清楚,李府的下人雖然不多,但一套班子十兄弟可是出了名的能干,各有所長,李儒很多事兒,若是缺了他們,很難辦成……
劉啟爬起了身,熱烘烘的雞湯又倒了一碗,這個天吃些這個真爽!劉啟心中一動,猛然拍了自己的腦袋,這些年都過糊涂了,在有些冷的天吃火鍋才是最爽的!可惜了,劉啟聳聳肩,等著今年冬天在吧,其實劉啟還是有些懶……
蘿莉愉快的嬌聲還是很令人感到舒服的,劉啟其實內(nèi)心里沒有注意到,他之所以有些排斥張寧最根的原因還是覺得“男人是應(yīng)該保護(hù)女人的”,這不是他看不起女強人,相反他還很佩服女強人,只不過內(nèi)心中老是有這個疙瘩……
劉啟僅僅是歇了一個時辰,因為前院的絕影又癲狂了,好吧,名馬總是有性格的。劉啟望著這個時代最好的“跑車”之一,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懶蟲,忍著疼痛,出了門。每天溜溜馬,更健康!
劉啟了頭,今天看起來,長安就好的多了,至少那股血腥氣已經(jīng)算是震下去了,盡管天地元氣還有些暴虐,不過劉啟相信董來之后,會請高人登壇作法的。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其實遷都也是要慎重的……
風(fēng)水、人情、天象,更不用所花費的錢財更是天文數(shù)字,遷都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絕影施展不開速度,有些氣憤的打著響鼻,不過劉啟此時卻有些憂愁,不城門外的五斗米教軍隊,算算時間,此時的洛陽應(yīng)該是一座荒城了吧……
可惜了,沒有什么發(fā)財?shù)暮脵C會,不過劉啟跟賈詡打聲招呼了,這個時候不搜集孤,就再也沒合適的時機了!國難財啊國難財,雖然受苦受難的是這個國家,但來自后世的劉啟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融入這個時代,甚至在他的心中,很不舒服!沒有電腦,沒有電視,一切信息來源是如此的落后,仿佛整片天空都對他封閉了……
絕影猛的提起了速度,一個行人晃晃悠悠的在他身旁走著,劉啟吃了一驚,好在沒撞到人,他剛想大罵,卻看到街道上對面離他不遠(yuǎn)的一名白發(fā)女子正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劉啟一甩頭發(fā),臉上又笑了起來,張寧還是平安回來了,這一切真好……
劉啟舉舉手,張寧背著個包裹,輕移蓮步,走到了絕影身下,道:“師弟昨夜值了一夜,難道今天不去補上一覺?”絕影喘著粗氣,在張寧面前發(fā)的不耐煩,兩只蹄子有些抖,“嗒嗒”的跺地聲很吸引旁人的注目。
劉啟一抖韁繩,道:“老實!”劉啟捋了捋馬脖子,一個翻身就下了馬,道:“嘿嘿,師姐,這馬的脾氣有些臭!”絕影“咴咴”兩聲似乎在表示抗議,舌頭一舔,劉啟又被“洗”了一次臉……
張寧哈哈大笑,拿出絲巾細(xì)心的幫他擦著,劉啟雖然惱火,但也不好什么,絕影甩了甩尾巴,馬脖子開始“蹭”劉啟的背!
劉啟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道:“師姐?事兒辦完了?”張寧道:“嗯!很順利呢!”劉啟道:“有落腳的地方?jīng)],師弟我的家還算是很大呢!”張寧拍了拍劉啟的頭,臉上一撇怪笑,道:“孩子啊,還是老老實實的長大吧!”劉啟苦笑一聲,道:“師姐又在作弄我!”
張寧道:“好了,不逗你了!師姐我有地方住,你不用操心了!好啦,不耽誤你做事,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吃東西去!”劉啟趕忙道:“師姐啊!既然去吃東西,那自然少不了去回雁樓,聽那里的泡饃也是一絕!”西市回雁樓的泡饃,東市金玉堂的肉夾饃,這可是長安兩大名吃。
張寧剛聳聳肩,劉啟翻身上馬,伸手一拉張寧,張寧借勢也上了馬,只是外人看向他們的目光有些詭異,極像了“豪強強搶民女”的橋段……
回雁樓在西市,徐晃年幼時游歷曾經(jīng)來此吃過幾回,確實是很鮮美。對于劉啟來,什么肉夾饃泡饃之類的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雖然這幾天他事忙,昨夜下半夜算是睡了個好覺,今兒有了精力,作為一個典型的饕餮,他表示不能讓自己的胃腸受到委屈!
劉啟牽著絕影,親自把它拴了起來,伙計心翼翼的看了那匹馬,方才他是想替劉啟牽馬,若不是劉啟拉了他一把,那兩只蹄子恐怕就踢實了……
劉啟道:“心,離它遠(yuǎn),上上好的豆料,加豬油,調(diào)好后叫我!你要是喂它,絕對少不了那雙蹄子!”伙計勉強的笑笑,了頭心有余辜的看了那馬一眼,有些狼狽的“遁”走了……
張寧笑了笑,和劉啟坐到了靠門的案幾旁,是回雁樓,倒不如二樓三樓是一個巨型煙囪,不過借著這個機會能一覽周圍,倒也不錯!
萬惡的跪坐,可惡,連桌椅都沒有,劉啟已經(jīng)無力的吐槽了,難道僅僅是為了省錢,就只在地面上墊了墊子么!當(dāng)然他也只是粗粗的發(fā)牢騷,頗沒有形象的胡亂坐在地上,無視周圍有些驚奇的眼光,道:“上五碗泡饃,兩碗牛肉的,三碗羊肉的!”
伙計一呆,隨后就走,張寧道:“你的胃口就這么大么?”劉啟道:“還有你的兩碗啊!咱們修道之人,身體好,吃得多,那又如何!”張寧苦笑一聲,道:“姎終究只是個女人家!怎么可能和你這種郎君一樣吃的多!”
但等到所謂的五碗上來之后,劉啟的臉變了,大碗肉大碗酒原只以為是水滸中杜撰,但沒想到所謂的回雁樓也是如此,丫的,不是應(yīng)該是奸商橫行的世道么!張寧撲哧一笑,將一碗牛肉泡饃推到了他的身邊,隨后若無其事的低頭吃飯……
劉啟有些聊賴的拿起筷子,試了一下,哇味道真的不錯!很難想象到,在這個沒有味精的年代,竟然嘗到了鮮味!天哪,這不是魚湯拌著羊湯!
不得不,張寧吃東西的時候,也很文雅,看著就賞心悅目。張寧放下筷子,拿起絲巾擦了擦嘴,道:“怎么?不好好的吃你的飯,偷看別人可是很失禮的!”劉啟苦笑一聲,道:“我突然覺得師姐你各方面都很……
劉啟搖著頭,道:“沒事兒,是我多想了!”張寧沒好氣的:“鬼頭就知道亂想!”劉啟道:“那亂想了,只是想請師姐若是將來有空,去培訓(xùn)一下我未來的娘子唄!”張寧道:“培訓(xùn)?”劉啟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道:“師姐的媚術(shù)可是天下無雙,嘿嘿,你知道的,我身為男子修行媚術(shù)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嘛……”
“啪”,張寧猛地拍了劉啟的腦袋,臉色發(fā)紅,喃喃的道:“年紀(jì)不學(xué)好!罷了!如今我正在帶一個弟子,等過上一兩年吧!反正你那個未過門的娘子也不一定有這個資質(zhì)!”劉啟道:“好了啊!師姐,你可別耍什么幺蛾子!”
張寧翻了個白眼,道:“好啦好啦!”劉啟搖搖頭,道:“對了,師姐!今天入城的時候,沒看見五斗米教的人么?”
張寧的筷子輕輕一抖,隨后道:“沒呢!要不然你還能安穩(wěn)的在這坐著?”劉啟一嘲,道:“也是!不過起來也真夠怪的!那些人上哪去了,好不容易從子午谷來到了長安,就這么放棄了?不可能吧!”
張寧若無其事的道:“那不更好,反正對于你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啟哈哈大笑,道:“要是師姐在年輕幾歲我肯定把你捉回來當(dāng)壓寨夫人!這個年代啊,知己難求!”
“啪”又一個爆栗,張寧的臉有些紅,惡狠狠地道:“我老了么?瞪大你的眼好好看看!”女人的年齡果然是一個無解的難題,雖然此時的張寧在現(xiàn)代人眼里就是個妙齡女郎(前文交代過,張寧在中平元年時十七八歲),但在這個年代確實是大齡剩女了,再大上幾歲,足以做祖母了……
雖然是早飯時間,但回雁樓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有些空蕩蕩的底樓使得張寧不用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兩只柔嫩的手正在“蹂躪”劉啟,只不過在掌柜等人眼里,恐怕就是“打情罵俏”。劉啟翻著白眼,背部胸口可是真痛,師姐下手太狠了……
最毒婦人心,盡管張寧如今是不是“婦人”,這個問題還是先擱置了。過了一刻鐘,劉啟吸著白氣,一身形象已經(jīng)完敗壞,披頭散發(fā),發(fā)簪自然是被張寧奪了下來,衣服亂糟糟的,似乎剛被別人搶(河蟹)劫過……
劉啟揉著胸口,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張寧,丫的修道之人破壞力果然大,連做惡作劇,亂掐亂揪的地方都是特定的穴道,此時真真是氣血不暢,來的“假病”卻變成了“真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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