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苦笑一聲,道:“您這一,可真是……”董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盡管我別的不行,看不出人心向背,但若論發(fā)現(xiàn)才俊,儒你比我差遠(yuǎn)了!”
李儒一笑,想想自己、華雄、呂布、就連那曹操何嘗不是一等一的人才,盡管這么給自己臉上貼金,不過自己的岳父這方面確實遠(yuǎn)勝自己……
劉啟可不知道,在長安的相國府,他的兩位長輩在閑聊的時候,給他“相”了一回!此時的他,正出了武庫,在李丙的引導(dǎo)下,正在閑逛,目標(biāo)正是漸臺,不過這一路上還是靠了李儒所給的銅牌才能通行。不得不,權(quán)力果然是一個好東西,難怪從古至今,很多人都沉迷在這個跳不出來的深淵中……
劉啟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宣室殿,盡管很想進(jìn)去一觀,不過看到兩位執(zhí)戟的男子,還是熄了念頭,更不用,不遠(yuǎn)處有一伍金瓜武士正在巡邏,那些大錘子一看就令人心驚膽戰(zhàn)!
“呼呼”的劍聲,還是吸引了劉啟,在前方不遠(yuǎn)處,有位少年在大樹下正在練劍。那位郎君長得俊美,可惜了一雙眉毛有些細(xì)長,竟多了一絲媚像,又使得這張臉有些陰柔。是黃門?不過看起來,這黃門可真悠閑……劉啟猛然想起,自打何進(jìn)之變后,宦官失去了所有的權(quán)利,只剩下服侍人的義務(wù),如今宮里只剩下皇帝,至于妃子則在東面的長樂宮住著,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和死沒區(qū)別了……
劉啟看了一會兒,大感無趣,搖了搖頭,盡管他的劍法也很爛,不過那少年顯然就是個花架子,手腕不穩(wěn),劉啟自信就是空手也能來個空手奪白刃,無傷k對手……
少年劍鋒一轉(zhuǎn),舞出兩朵劍花,劍尖斜斜的指向劉啟,冷聲道:“你笑什么!”劉啟面不改色,完無視了劍鋒,道:“實在的,你的劍法很爛,就連舞劍都不上好!”少年郎臉色一變,道:“哼!就連先生也沒這樣過我!你很能么?要不來比比看!”
李丙喝道:“你一個黃門就敢和鐘官令比劍?哼!來沒朝廷法度了!僅≮±≮±≮±≮±,↘≈是過了六年,看來當(dāng)年殺得還不夠啊!”少年郎的臉色變了又變,隨后很有興趣的看著劉啟,不理會李丙,道:“看你的面相似乎你年齡并不大,你叫什么?”
李丙道:“哼!問之前,先報自己的名字!你不覺得很失禮么!”劉啟擺了擺手,道:“李丙,對一個孩子置什么氣!我姓劉,名啟!你呢?”少年仿佛看到了個稀罕物,左瞅瞅,右看看,正在李丙要發(fā)作的時候,竟然拱了拱手,道:“我姓王,單名……辯!”
王辯看著劉啟有些詫異的時候,道:“是我失禮了!只不過你的名聲太大了!我真的很好奇!”劉啟摸了摸鼻子,雖然這個黃門感覺很膽大很失禮的樣子,不過給人的感觀并不壞,甚至幾句話之后,讓人下意識中能產(chǎn)生不可思議的好感。
劉啟道:“名聲?難道是惡名?”王辯詫異道:“什么惡名?不過在我剛到長安的那一夜,聽先生您在長安的城頭召喚了朱雀,那沖天的火光就連在宮殿中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夜,我可是興奮到等到火光結(jié)束才睡著了呢!”
劉啟一臉黑線,他自然是不相信這少年郎的話,估計是他看到了火光感到有危險,才睡不著吧。不過他這么解釋,反而令人聽了很高興!不過起來,那神奇瓶子,只是左慈的意外之作!劉啟所學(xué)的化學(xué)知識,在這五六年里早就還給了化學(xué)老師,他可沒有那些穿者過目不忘的福利……
瓶子裝的粉是火藥的雛形,燃燒的效果并不好,不過符箓和道術(shù)的力量可以完美的補(bǔ)充這一切……不過火藥的出現(xiàn),也是解決了令左慈頭痛的一大難題,畢竟他就算財力再雄厚,也經(jīng)不住時不時的炸膛,煉丹炸爐傷不起啊……不過這樣一來,使得左慈更遺憾,因為劉啟指出了其中的原料,可惜了,一個有天分的徒弟卻不愛煉丹……
劉啟沒解釋什么,不過王辯卻道:“起來,先生僅比我大三歲呢!可您這一身領(lǐng),真令人仰慕……”劉啟擺擺手,道:“我可擔(dān)不起‘先生’這個稱號!”王辯笑呵呵的道:“先生先生,先而知之者,就是先生!”
劉啟苦笑一聲,剛要擺手,就聽得王辯道:“先生,您我的劍法很爛,不知道差到何處!”劉啟有些紅臉,聲音有些低,道:“你這個劍法雖然架子有了,但最多就是好看!”王辯道:“教我劍法的先生也這么呢!不過,學(xué)得再好,又有何用!總不至于上戰(zhàn)場!”
劉啟一愣,猛然苦笑起來,他的確忽視了,像這些黃門,學(xué)劍最多是舞給陛下看,自然不用學(xué)真功夫,更不用十常侍的危害太大,誰都不希望再出現(xiàn)一個妖孽……
不過劉啟對王辯有了些好感,走到跟前,道:“我對劍法雖然了解不多,但只要是兵器,有一個法門總不會錯的!”
劉啟來到他的身后,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看到李丙的神色不對,道:“怎么?”李丙道:“我是沒什么!可是他們……”劉啟猛然看到附近的金瓜武士瞅向他的目光極其不善……
王辯苦笑了一聲,揮了揮手,那些金瓜武士才跟個沒事兒人那樣,隨后巡邏。劉啟松了手,道:“你不是個黃門吧!”王辯那陰柔的臉浮起了一絲笑容,道:“我可沒我是黃門,是你們一直猜的!”劉啟道:“那你……”王辯道:“我是陛……下……身邊的伴讀,王氏……子弟!”
劉啟一愣,隨后苦笑,原來是權(quán)二代啊,又是皇帝跟前的紅人,難怪那些人那么慎重……劉啟隨后又重新握起了少年的手腕,不得不贊一句,這皮膚快趕得上依舊是花苞的李婉了!劉啟的力道和王辯的力道截然不同,劍雖然舞的很慢,但王辯卻猛然覺察到,劍更穩(wěn)了。劉啟道:“劍是兵中王者,身為王者不求它攻城拔寨,故而舍棄銳,身為王者不求它出人頭地,故而舍棄長,身為王者,要統(tǒng)治國民,故而求其穩(wěn)!劍要想練好,先把手練穩(wěn)了吧!”
王辯一愣,思索了一會兒,了頭,隨后用希冀的目光看著劉啟,道:“我想和你學(xué)學(xué)這王者之劍!”劉啟苦笑一聲,道:“我不會劍法!”王辯道:“我更不會,不過我想,在宮中的陛下會有興趣,我只不過是個傳聲的人罷了!我想就算是陛下親自來了,就算每一天能聽聽你所講的故事,也很有趣!”
劉啟道:“這算是個什么故事!”王辯道:“至少我認(rèn)為很有哲理,更何況你這個人很有趣!跟著你,不定能學(xué)些仙法!”劉啟苦笑一聲,果然,這王辯就是看中了道術(shù)!劉啟搖了搖頭,道:“我還沒出師,再師門也不會隨意傳人!”王辯笑了笑,道:“總有能強(qiáng)身健體的方子吧!”劉啟笑道:“這倒是有!”
劉啟隨后做了個怪笑,拍了拍王辯的背部,道:“但不可能輕傳的!哈哈!”劉啟看到遠(yuǎn)方走來了幾個人,隨后道:“李丙!走了!”李丙頭,緊隨著劉啟離去。王辯猶豫了一下,隨后還是喊出了聲:“明天你這個時辰還來么?”劉啟頭也沒回,道:“或許吧!”王辯道:“我在這等你啊!”劉啟道:“哦!不過我不好龍陽……”
王辯臉一紅,暗啐了一口,不過想想先前,確實是有些“誤會”,這個人話有些意思……李儒跟著侍衛(wèi)來到門前,道:“在練劍呢?”王辯頭,道:“剛碰見了你女婿,挺有意思的人!希望他明天不要失約!”李儒道:“啟兒?”王辯了頭,左手一拉李儒,就進(jìn)了這莊嚴(yán)的宣室殿……
盡管劉啟走了很遠(yuǎn),不過還是有些懷疑那個王辯,畢竟陛下的侍讀竟然跑到宮前練劍,難道王允就這么放縱自家的子弟……
不過他們這純屬是熟悉地形,劉啟甚至來到了在未央宮的最西角,那里有滄池,另一側(cè)就是漸臺,也就是李傕所提到的王莽之死的地方。一條長長的石橋橫跨在滄池之上,劉啟站在石橋上,感到無比的空寂。滄池,之所以起這個名字,是因為滄池的水是蒼色的。綠綠的水兒,能看得出有魚悠閑地游蕩,盡管荒廢了百年,但依舊那么生機(jī)勃勃……
令劉啟有些無奈的是,盡管他有李儒的銅牌,但來到漸臺之后,那些士卒還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不過劉啟隨后就離開了。這里確實沒什么好看的,除了在臺口旁的型床弩很惹人注目,不過可惜的是,這個臺子”年久失修“,甚至連灼燒的痕跡都保留了下來……劉啟不曉得的是,這個床弩事實上是王莽的最后武器,他臨死前帶著玉璽虎符,跑到浙臺,試圖憑著滄池天險‘抵抗’義軍……”
石橋上每一根柱子頭上都雕著老虎,可惜的是,有不少已經(jīng)有了缺口,甚至整個石柱都失了半截,仿佛在訴年前的慘事。劉啟輕嘆一聲,猛然聽得李丙吞了口唾液,隨后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竟然眼球發(fā)紅,一臉癡迷之象。順著他的目光,劉啟隨后就看到,在不遠(yuǎn)處,一位娘子提著個籃子,慢慢地向這里走來……
第一眼,就是純,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第二眼,就是妖,兩彎秋水道出無數(shù)風(fēng)流……劉啟初時一頓,隨后又警醒起來,看似矛盾的美色竟然出現(xiàn)一個人身上,這很不尋常!劉啟挑了挑眉毛,在皇宮中的女子竟然修行了媚術(shù),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不過更令劉啟感到稀奇的是,這媚術(shù)似乎……
娘子似乎壓根就沒注意到他們兩人,直接從李丙的身邊走過,甚至劉啟還能聽到娘子嘴中哼哼的曲子。劉啟拍了一下李丙,道:“人都走了!還想什么!”李丙臉一紅,隨后大咧咧的道:“沒啥,那個愛美那個啥,人人……怎么得來?反正就連《詩經(jīng)》也了,君子看了美女也會示愛……”
劉啟翻了個白眼,沒文化真可怕,不過起來,這廝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連宮女都想泡?李丙有些得意洋洋,道:“我知道像我這個身份肯定是娶不到的,不過看看養(yǎng)眼倒也不錯!嘿嘿……”劉啟看著那李丙有些猥瑣和奸邪的笑容,就知道這廝腦海中指不定在想些什么,唉,無罪!
李丙猛地打了個機(jī)靈,在劉啟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道:“哼!你有了我家的娘子,可不準(zhǔn)胡思亂想……”李丙猛然化身為“正義使者”,竟然還有一副“我要好好監(jiān)視你”的鬼臉,讓劉啟哭笑不得……
受不了李丙的胡攪蠻纏,劉啟一轉(zhuǎn)頭,只見一個石柱上竟然有著奇怪的凹痕,似乎是缺了一片,但邊緣卻像刀片割了一般,整齊得很……李丙終于結(jié)束了“講話”,有些奇怪的看著劉啟,道:“少主?”劉啟道:“嗯!走吧!”
不得不,李儒給他安排的房屋,劉啟覺得還是很滿意的。明亮的院子,正值春天,一陣陣花香似乎能透過窗縫進(jìn)了屋,讓人聞了都神清氣爽!案幾上沒有一絲灰塵,坐墊床****干凈凈,果然是毫無遺漏!
劉啟跳上了炕上,摸了摸,滿意的頭,下面的墊子墊了不少層,軟綿綿的,盡管趕不上后世,但也算得上是舒適了!
潼關(guān),朱儁陰冷的看著關(guān)墻上的士卒,狠狠地抽了馬兒一鞭,他沒有想到,就算是他這么低調(diào),董還惦記這他這號人物!可悲的是,朱儁可沒有個好兒子,能得到董的賞識,咬了咬牙,吩咐下去,一行人竟然偏離了通向洛陽的官道,轉(zhuǎn)投武關(guān)。準(zhǔn)確,朱儁準(zhǔn)備去投奔他的老相識劉表,至于家人,早就已經(jīng)遣散了……
朱儁逃難,反觀比他態(tài)度更強(qiáng)硬的皇甫嵩卻好好的呆在家里,和沒事兒人一般,果然天使又下了詔書,封他為議郎,盡管官職不高,但相比他那從白身升到議郎,這個火箭般的高度,就足以令人驚嘆了。若是武官也就罷了,畢竟皇甫嵩就是個武人,可惜,議郎是個文官……
人們只能,皇甫嵩有個好兒子皇甫堅壽,奇葩的是,董就吃皇甫堅壽這一套,盡管他的話也很難聽,若不是兩人長相差的太遠(yuǎn),甚至連私生子這種傳聞也能造出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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