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可能!他們說好要等我們過來的!而且來的路上我也沒見到他們離開!你說謊,掌柜的!信不信我砸了你這黑店!”馬虎說著,就要動手。
“是誰這么拽,要砸我的店?今日剛和沙蟲打完,正郁悶著呢,誰想來練練手啊!”
只見,一米八的魁梧黑長衫中年人,客棧老板路易瓊斯,臉上帶著怒氣,闊步走了過來!還別說,以路易瓊斯那八星武王的實力,在清水鎮(zhèn)還真有橫行的本錢。
至少,在這個鎮(zhèn)子上還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雖然很少顯露,但還是能鎮(zhèn)住一些宵小。
今日,處理完那些勇士們的后事,路易瓊斯正在客棧后面的獨立小院中恢復實力呢,就聽到了這邊傳出的吵鬧砸店聲,那因勇士們死去的悲哀立刻就化成了怒氣,便走了出來。
馬虎回頭看了看,露出一絲嗤笑,“我當是誰?原來是白天求我們幫忙的衰人!”
瓊斯一看是馬虎,怒氣更盛,聽到那嗤笑的話語,體內(nèi)升起了怒火!
這段時間本來就很不順,先是兒子成了白癡,而后一個密室被搬一空,如今又失去了一位武王,損失了十幾個士級護衛(wèi),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一個白天的無恥年輕人,要來砸店!
這如何不火!
立刻便反擊怒道,“哼!還以為誰這么有種呢!原來只是一個貪生怕死、見事情不妙就就跑的王八蛋、膽小鬼啊!真是讓人不恥!”
馬虎聞言,臉色猛的通紅,大怒,今日莫名其妙的遇到了雙方的戰(zhàn)斗,本來不想管,沒想到還是被那些元獸攻擊,結(jié)果就失去了幾乎一半的下屬!
如今來這里尋人,非但沒有消息,反倒受到了這個白天需要自己等人救助之人的挑釁!本來就覺得委屈的份上,配合那以往作惡成為習慣的本性,立刻就要用精神力偷襲!
但就在這個關(guān)頭,馬虎的眼角瞥見門口一前一后走來了兩個人,前面的那人是劉昂達,后面那人正是之前將自己擊傷的那個詭異年輕人,眼睛立刻一縮!
“現(xiàn)在體內(nèi)的傷勢還沒好呢,若是在此偷襲,被那年輕人堵住,九死一生啊!就沖白天那氣勢,他揮揮手就能置我于死地!單靠這些手下不行,不能招惹此人!”
閃過這一絲念頭,馬虎立即轉(zhuǎn)口,“你這是家黑店,我不在這住了!不過,我的同門三十一人在這失蹤的事,可沒完!我們走!
說完,揮手帶著他的殘存的十幾個手下,避開跨門進入的劉昂達和劉飛二人,快速走出客棧之外,特別是在小飛笑著看了一眼后,行走的速度愈加快速!
已進門的劉昂達,瞥了那十幾個人一眼,冷哼了一聲,任他們離開了,轉(zhuǎn)而看向路易瓊斯,詢問道,“什么事?發(fā)這么大火氣?”
瓊斯怒氣未消,指了指那馬虎幾人的背影,惡狠狠的說道,“那家伙揚言要砸我的店呢!昂達啊,最近我一直很背,這就算了!可是如今,居然都被一個武士欺負到頭上了!”
小飛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馬虎等人的快速離去,便猜出了大概,“這幫人不就是白天貪生怕死的那幫垃圾么,如此不顧大局之人,住在你的店,只會玷污了你的名聲!”
瓊斯接口道,“我的店絕不會收留他們!白天他們要是主動幫忙,我或許會給他一個薄面,為他查查那三十一個人怎么回事,至少也會給他個住處!”
“可是卑鄙無恥的他居然借口逃脫,雖然最終間接幫助了我們,但那也是他們自己自我保護而已!這種人,堅決不予理會,甭說住這,就是查個消息也不能!”
小飛淡然一笑,看似無意的提醒道,“瓊斯老兄,白天你也看見了,你就不奇怪,他們一幫武士怎么會躲過那三十幾只四階沙蟲的圍攻?雖然死掉了幾乎一半,但全都是在剛開始出其不意被沙蟲偷襲致死的,其余的卻堅持下來了,而且干掉了剩余的四階沙蟲呢!”
劉昂達和瓊斯聞言,都是同時不自覺的一愣,隨即一致道,“愿聞其詳!
小飛暗自得意了一下,解說道,“領(lǐng)頭的那個家伙,會使用精神力,而且在八星王級!”
“想想吧,以一個九星武士的身份,擁有八星武王水平的精神力,背后肯定有什么勢力吧,而且那剩余的十幾個手下,白天可是配合的很好,不像是一般人能訓練出來的!”
瓊斯回想片刻,不自覺點了點頭,說道,“有理!不過,即使是八星王級的精神力又如何?我這個客棧沒什么虧心事,倒也不懼于他!”
“而且,剛才他來這里找我們幫忙,樣子那么兇惡,我入耳和能夠忍?最近我一直很郁悶,此刻他還來添亂,真惹怒了我,就跟他死磕到底!”
小飛臉上一曬,表面上沒說什么,心中暗道,“你那些事歸根結(jié)底不還是你兒子惹出來的?算了,以后跟劉啟說說情,治好你那兒子吧,畢竟,你這人還是不錯的。”
“嗯,最多這幾天,我?guī)湍愣⒅切┤税,省得添亂!”
正要說出這一層意思呢,小飛就收到了劉啟的傳音,“小飛,剛才那幾十個人向你店里走去了,不能讓他們住進你的店里,你去通知下!嗯,可能今晚他們還會被無聲無息的干掉!”
小飛一愣,隱有猜測,立刻對著瓊斯說道,“既然瓊斯老兄這么說,那我也盡可能幫你出口氣,我的客棧也堅決不收留他們!我這就去安排!”說完,扭頭就向著飛天客棧走去!
瓊斯聞言一愣,有些感動,忙沖著小飛的背影喊道,“多謝,但最好不要影響你的生意!”
小飛頭也沒回,揮了揮手,安了瓊斯的心。
劉昂達這時也拍了拍瓊斯的肩膀,說道,“瓊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同居住在這清水鎮(zhèn),有什么事就去給我傳個話,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瓊斯更是激動,雖然同在一個鎮(zhèn)里幾十年了,但卻很少來往,如今共同經(jīng)歷了一場廝殺,有了友誼,在這關(guān)頭伸出援助之手,真是讓人感動啊。
劉啟看著這些事情的發(fā)生,嘴角浮現(xiàn)一絲微笑,不禁想到,“看來,經(jīng)過這次共同御敵,他們之間的感情增進了許多。∵@是不是苦難培養(yǎng)出深刻的友誼呢?”
同時在內(nèi)心中也也隱約覺得自己之前的舉動,是不是對路易家有些過分,雖然是馬克惹出來的,但連累了整個路易家就不太好了,畢竟自己不但懲罰了馬克,還掠走了一些財富。
“哎,算了,找個機會治好馬克的‘白癡病’吧,記得那次只是用精神力輕輕刺了一下,應(yīng)該不會太難治。嗯,就這么做,之前的恩怨就到此終結(jié)了吧,想畢丁九的在天之靈也得以告慰了。畢竟,這次路易家的勇士們也為這個鎮(zhèn)子做了很大的貢獻呢!
閃現(xiàn)過這些思緒,劉啟也是緩緩的走開了,抬頭看上天上眨眼的星星,感覺到內(nèi)心更加的清明,似乎是放下了某種牽絆一般。
隨即,莫名狀態(tài)中的劉啟就收到了小飛的傳音,“劉啟,我已經(jīng)安排了客棧的服務(wù)人員,不會接待馬虎那些人,對了,問你個事,你怎么知道他們今晚會死掉?”
“這還用說么?當然我已決定讓暗夜做掉他們了。你還不知道么?前天晚上要不是我見機得快,估計我父親和母親就會死在他那個師兄王彪的手上了。”劉啟回道。
小飛不自覺點了點頭,隨即驚訝道,“那就是說,他那個師兄還有那三十個人就是暗夜下的手了?不過,還別說,真厲害,居然沒絲毫線索。本來,我還想揍他們一頓的。呵呵!
無視了小飛的這一絲驚訝,劉啟繼續(xù)道,“所以客棧不要收留他們,隨他們?nèi)!當然,你也可以借此機會,名正言順的打他一頓!發(fā)泄一下那內(nèi)在的郁悶。”
“反正依他的性子,也是貪生怕死之人,知曉了你的實力之后,定然不敢報復!只要不出人命就可以了,嗯,一會我會讀取他的記憶,雖然決定干掉他們,但也要順便了解一下他們做過的事情,若是和王彪差不多,那就讓他們也成為暗夜的成分!”
傳音完這些,劉啟便調(diào)用了精神力尋找馬虎的蹤跡。和那些沙蟲一樣,劉啟在白天看到他時就種下了“精神力記號”,就是為了如今做準備的。
很快劉啟就找到了他們,瞧見這時他正帶領(lǐng)著那剩余的十幾個手下人走向飛天客棧呢,沒有絲毫的猶豫,劉啟的精神力直接滲透進入他的腦域,瞬間讀取了他的記憶。
片刻后,劉啟臉上泛青,牙齒咬動,對于這些人充滿了殺意!
因為從那記憶中發(fā)現(xiàn),這幫人還真不是個東西,跟王彪那幫人差不多,都是惡霸級的人物,一路上也沒少禍害良家的女孩和婦女!
在劉啟讀取記憶的時候,馬虎只感到腦袋猛然懵了一下,片刻后就好了!
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明顯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左右仔細查看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只好將這歸為被小飛擊碎肋骨的后遺癥,將之放置在腦后,不再理會。
隨即率領(lǐng)著手下,繼續(xù)向著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飛天客棧走去,絲毫沒意識到,他的壽命,因為作惡太多,而即將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即將走向終結(jié)!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適合于每一個地方,適合于每一個時間點!那天地間的平衡力量,暗自遵循著一種規(guī)律,在你“種下因”的時候,前方就會有“果”等待。。。
劉啟隨后傳音道,“好了,我已讀取了那個馬虎的記憶,以他的可惡罪行,死不足惜!這次就便宜他了,直接掛掉了事,稍后我會告訴暗夜,讓他來做這事!嗯,對了,小飛,他如今正帶著人,向你那客棧走去,呵呵,想要趁機打他一頓就趕快跟上去吧,我走了!
小飛聞言,樂著傳音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先整他們一頓吧!”傳音的同時,身影一閃,就到了飛天酒樓之內(nèi),安排了一番,做好了準備。。。
劉啟隨之切斷了傳音,走向了一個偏僻處,變回了原身,同時也趁機將自己的決定和馬虎他們的影像以及罪行全都傳給了暗夜。
暗夜欣然答應(yīng),畢竟,對于他來說,那些修煉者就是補品吧,包括精神力在內(nèi)的一切東西,都會成為化作能量的精華,成為壯大他實力的養(yǎng)料!
可以說,接過了這一差事,暗夜的眼中,馬虎他們就如同餡餅,新鮮的美味而已。
從集市的邊緣走過,變成原身的劉啟,向著旁院走去。
正要踏入旁院的大門時,身后便傳來了劉昂達的聲音,“是劉啟么?”
隨之走近,發(fā)現(xiàn)正是劉啟,語氣中有些生氣,“天兒,這么晚了,干什么去了?不是跟你說過么,最近不太平,外來的壞人很多!咦,不對哦,好像沒人看你出去哦。”
劉啟心中有一絲鄙視,暗道,“早發(fā)現(xiàn)你們在身后了,還有那個司徒信,居然還故意腿腳不著地,不發(fā)出聲音,以為這樣及發(fā)現(xiàn)不了你么?哼,真是無聊的透頂。”
但聽到昂達的后面一句話,內(nèi)心送入一驚,隨即裝作吃驚的樣子,回頭說道,“?父親啊,我沒什么啊,只是家里太悶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嗯,我離開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所以也就沒有打招呼,嗯,我想應(yīng)該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我出去吧!
然后劉啟反問了一句,轉(zhuǎn)移了話題,“父親,我聽說有從帝都來的人來過咱們家,是不是有事?帝都那么遠,平常人來這里至少需要幾個月吧?真是奇怪呢!
“哦,呵呵,你消息還真靈通。∴,是來了幾個人,其一是李驕陽,帝都里的一個富家子弟,很有教養(yǎng)的年輕人!眲哼_,這個剛戰(zhàn)斗完不久的漢子,視線被劉啟成功的轉(zhuǎn)移了。
“還有一個是司徒信,也是你母親的娘家來人!闭f到這里,劉昂達指了指旁邊的那人,繼續(xù)道,“這就是司徒信,你的舅舅,他可是個厲害的人哦。”
劉啟這時裝作才發(fā)現(xiàn)的樣子,看向司徒信,露出一絲乖巧的好奇寶寶模樣,親熱的撲過去,抓住他的手,可愛的說道,“你就是從未見過面的舅舅么,有沒有好吃的?”
司徒信頓時一愣,臉色有些發(fā)紅,“呃,這個么,沒有哦。不過下次會給你帶來的。”
劉昂達瞧見他的窘態(tài),心里暗自一爽,但還是接口道,“天兒,你舅舅遠道而來,沿途奔波很是勞累的,你就莫要打擾啦,嗯,快些回去吧。”
劉啟暗自一笑,佯裝沮喪的樣子,貌似不喜的看了司徒信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招呼也沒打,心里對司徒信有了更多的鄙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當初小辰和我出生的時候怎么不來?過去的三年中,為什么一次都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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