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決定之后,道姑的地位明顯得到提升,在李承乾的身邊幾乎代替了李思文的位置,搞的李績家的老二嫉妒異常,沒事兒就在李承乾的耳朵嘀咕什么花心大蘿卜之類,生生把自己弄成了一個深閨怨婦。rg
終于,李承乾受不了這家伙的嘮叨,不耐煩的將手里的筆放到一邊,瞪著他道:“思文,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外面第一批棉服已經(jīng)運到了,你去幫著分一分不行么?天天守著我干什么?”
結(jié)果李思文卻振振有詞的道:“我是行軍長史,我的職責就是在你身邊負責文書工作,分東西的事情有老段他們幾個就夠了。”
“那你也不用離我這么近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什么斷袖之癖。”看著幾乎趴到自己背上的李思文,再看看一邊冷眼旁觀,眸子里帶著鄙夷之色的道姑,李承乾心里有一種不出的膩味。
“那個是次要的,我這里有一條新的消息,你要不要知道?”李思文撇撇嘴,故做神密的道。
“如果你指的是倭國歸化人的事情,那就不要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李承乾有些好笑的看著準備賣弄的李思文,將手中的蘸水筆轉(zhuǎn)的風車一般(上學的時候有多少人這樣玩過?)。
“呃,你,你都知道了?”打算拿著消息得瑟一下的李文思一愣,木然從懷里拿出一張字條。
“如果我所有的消息都等著你來告訴我,估計現(xiàn)在咱們早就打道回府,回長安挨板子去了。”李承乾嗤聲道。
有老崔這個作弊器在,李承乾的接收消息的延遲遠比其他人要低的多,很多事情在發(fā)生之后的六到八個時辰之內(nèi),他就會接到消息,哪怕是萬里之外的西域也不例外。
打發(fā)了李思文離開,李承乾似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正在一邊打坐的道姑:“尋雪,你真的認為五可以解決長安那邊的問題?昨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殺戮!”道姑半瞇著的眼睛張開,看著李承乾認真的道:“齊王一定會把事情辦妥,但是……血流成河!”
“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現(xiàn)在我們的人基上都在長安之外,流點血就流點吧,否則某些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李承乾點點頭。
不得不,這道姑的能力還真不是蓋的,拋開一些李承乾推測出來的陰謀之外,這丫頭片子所謂的推演能力的確是一絕,而且在奇門遁甲方面的天賦更是無人能比,甚至這方面的能力李承乾聽都沒有聽過。
不過道姑并沒有對奇門之術(shù)解釋太多,只是簡單的了一下,這門學問出自河圖洛書便閉上了嘴。
這種行為在李承乾看來,應該是河絡(luò)之學涉及到一些道門的秘密,所以道姑才會如此諱深莫測。不過管它呢,只要知道這東西的出處就好了,河絡(luò)之學在后世都是一種很神秘的東西,有時間研究這個,遠不如下幾盤‘五字棋’來的有意義。
而就在李承乾與玄尋雪道姑研究奇門遁甲方面的問題時,長安城則是被李佑攪合成了一鍋粥。
一身黑西服的城市管理糾查隊跟著太極宮霸王李佑,正挨著家的對那些提供迷彩布料的商家走訪,而在他們的身后則是跟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四**馬車。
“哐哐哐……”
“開門,快開門,京兆府臨檢!”
一家屬于五姓七望鄭家的絲麻作坊門前,一個將身上黑西服撐的快要炸開的壯漢死命的拍著門板,看上去完沒有任何一點官差的作派,反而像是市井流氓。
“你特么是不是傻,把門給老子砸嘍!”眼看著壯漢叫了半天門,卻沒人吱聲,身穿一身公子服的李佑吊著膀子,流里流氣的道。
這貨自從昨天得到李承乾的安排,與京兆府的‘城市管理糾察’扯上關(guān)系之后,那真叫一個將遇良才,把混混、流氓的氣質(zhì)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頗有將太極宮霸王發(fā)展成長安城霸王的趨勢。
所以在壯漢第二次叫門,里面沒有回應之后,李佑的‘暴脾氣’力立刻上來了,指揮著身邊幾個‘黑西服’從后面大車上拖了一架型攻城鑿。
“躲開,都躲開!”
‘黑西服’們原就是混混出身,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現(xiàn)在有五皇子帶著滿長安城搞事,背后還有太子殿下?lián)窝睦镞會管什么會不會惹出大亂子。
型攻城鑿往大門前一推,找準了位置之后,猛的一砸機括,一人合抱粗的巨木便搖晃著墜了下來,巨大的力量匯聚到前面并不怎么尖利的鑿尖之上,‘哐’的一聲便將大門撞了一個大洞出來。
“啊……”大門被撞破,里面一個人影慘叫著倒飛出去,‘黑西服’們則是如潮水一般蜂擁而入,用極短的時間將前面院子里所有人控制了起來。
“你,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我們可是鄭家商鋪,我們……”一個管事模樣的家伙,看著一群面色冷厲的‘黑服西’,兩腿打著哆嗦硬著頭皮問道。
他當然知道‘黑西服’的身份,只不過鑒于剛剛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現(xiàn)在他也只能裝成不知道。
否則拒絕官府檢查怎么也是一個不大不的罪名,就算是作坊屬于鄭家也沒啥用,他一個的管事很可能被鄭家犧牲掉。
另外一點就是管事怎么也想不到,京兆府的這幫家伙竟然真的敢在城里用上攻城用的‘大家伙’,看著飛出去的人影,想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距離大門太遠,估計現(xiàn)在飛出去的人一定是自己,若是不后怕才是怪事。
不過很明顯的是,那些‘黑西服’并不打算解釋自己的身份,文明執(zhí)法這種事情只會出現(xiàn)在后世的中華大地,在古代的大唐執(zhí)法就是執(zhí)法,哪里還有什么文不文明一。
是以剛剛拍門那個壯漢對于管事的問題只是報以猙獰的一笑,隨后大手一揮:“京兆府臨檢,爾等竟然閉門不開,坊中必然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來人,給老子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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