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我可以提前為你解釋這一疑問，那就是貴有貴的價值所在。rg”
“零三七內當然也有價格低廉一些的劣質營養液，甚至有使用一次，最低可達一枚金幣的超低價。”
“但問題是，使用這種營養液，百分之一百無法于一時內，修復你之前所受的傷勢。”
“甚至有可能泡上十時，不算太重的傷勢也頂多只能恢復個七成。”
“你如果想用這樣的營養液，又或是干脆什么營養液都不想使用，我是沒關系的，只不過一時后，你將再次面對五十名使徒級污染者的事實，卻不會因此有一分改變。”
“如果不信，你大可于下一輪訓練結束后試上一試。”
語氣很平和。
龍恩清述得有理有據。
一副貼心為秦古考慮，給出多種不同方案，可供其任意選擇的模樣上線。
……
心塞。
秦古傻乎乎地看著她。
半晌都憋不出一個字來。
雖其整番辭聽上去怪怪的。
卻很難快速從其辭中，找出任何可供反駁的有利破綻來。
是啊。
訓練雖是被迫，可整個訓練的組織與人員，也沒收過他一枚銅幣。
使用營養液確實是訓練后的副作用。
但又沒人強迫他一定要花錢購買這種治療服務。
他完也可以不用來著。
又沒人強迫他。
不使用營養液？
那么短短一時的休息恢復時間，他能否將身上下幾近骨頭大面積折斷的傷勢修復完畢。
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想想都不可能。
因此下一場訓練，他拿什么去扛。
直接被拖進去，免費讓一群使徒級污染者圍毆暴打？
雖兩女保證會保護他的生命安，可天知道會不會出現什么意外。
有時候自個能保證自個的生命安，心底才會更踏實一些。
也就是。
除非徹底終結此次訓練，他才擁有不使用營養液的充分前提條件。
可不繼續訓練，龍恩清與第二人格葉荷會同意？
答案當然也是否定的。
即便以他的個人意愿，也不至于完否認此次訓練的價值。
此次訓練，如同他個人的專場訓練。
且由他人面負責提供訓練場地與訓練人員，這種好事以后有沒有暫且不提。
就論再長遠一些，事關他個人的安環境，也極不樂觀。
誰沒事會想在某一大型致命夢境中，扯著脖子沒出息地叫救命。
更別還有一名，到現在依舊隱藏得百分之百完美的某一飼養者，還未真正露出其冰山一角，天知道是否正躲于暗處不懷好意地注視著他。
好吧。
如果此次訓練繼續。
依照第二人格葉荷設計出的瘋狂訓練環節，受傷與失敗百分之百是難免的。
只是受傷，成功完成一輪訓練還好，至少休息時間足夠長。
但是如果受傷，卻于訓練中失敗，那么在短短一時時間里，想要恢復至最佳狀態，至少可以勉強進行下輪瘋狂訓練的狀態，營養液就會成為必不可少的一環。
使用營養液，就要花錢……
想著想著。
秦古覺得自個的腦袋都快要因過熱而短路。
因為各種設想，無論從哪里開始出發，又延展至哪一個角度，最終依舊會重回一個怪圈。
不停以圓形方式在循環。
循環過程中，有一點卻是確定無疑的。
那就是使用營養液的金幣得花。
而且還不能省著花。
要用就必須使用效果最好，也是價格最貴的特級營養液。
隨著這一點發明朗起來。
秦古的表情也來怪異。
怪異得幾近可以擰出水來。
甚至五官違反常態地擠成了一團。
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年紀不大的老頭。
噗！
剛才還在生氣的第二人格葉荷，被龍恩清不著聲色拉了拉手，扭頭看向她眼神所指的秦古時。
第一時間忍不住噴笑出聲。
如此怪異的表情，突然在一個熟悉對象的臉龐上真實呈現，效果絕對夠滑稽。
不管之前對他有再大的氣。
看到其這種表情，什么氣也都瞬間煙消云散。
只是單純想樂。
冰山都笑了。
絕對是一個奇跡。
可問題是以秦古現在脆弱的心理狀態，根承受不了這一奇跡。
臉一綠。
身體向下一沉。
干脆將露于營養液外的腦袋，也部主動沒入營養液下。
直接以行動表明。
他很生氣。
一點也不想話。
即便她們是大美女，也一樣。
沒有要出人命的大事件就別煩他，讓他靜靜地淹一會。
哈哈。
如銀鈴般好聽的肆意笑聲，同一時刻，從龍恩清與第二人格葉荷嘴里發出。
盡管水已將耳朵完淹沒。
可從她們的狀態，秦古也清楚知道，她們此刻是在笑。
于是乎。
眼睛一閉。
干脆地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自個將自個淹了又怎樣？
如此貴的營養液，還不許將腦袋上的傷也一并治療一下？
當快要無法呼吸后。
秦古才極不情愿地將鼻子向上抬起了一點。
得。
只要鼻孔露出營養液之外，就能呼吸，再淹多久也不會出事。
視野再度回歸一片黑暗。
靜靜躺在營養液中。
什么也不想。
放空大腦。
只是單純感受營養液緩緩從皮膚滲入毛孔后，給疼痛不休的身體，帶致的強烈舒緩感受。
不知過了多久。
之前突兀于腦海里閃現的微白軌跡，再度于一片黑暗中浮現。
這一次，它們的軌跡更為清晰，延伸模式也更加復雜。
秦古靜靜地‘看’著這些軌跡。
用力回憶。
很快，其內心深處一片淡淡驚訝浮現。
之所以驚訝程度不高。
是因為在這些線條型軌跡第一次出現時，他就已然隱約有所預測。
現在只是再度確定這一預測，自然也不會過于驚訝。
沒錯。
這些線條型軌跡，居然就是他，在與五十名使徒級污染者對峙訓練時，眼睛從頭到尾所看到區域里的污染者們，其行動與奔跑方向劃出的軌跡。
百分百契合。
眼下從這些軌跡中，秦古愕然發現，雖他們人數眾多，看上去以身體組成了一堵嚴實的墻體，但其實不然，有多個缺口在他們行動過程中不斷閃現，不管抓住哪一個缺口，他都有極大把握，借著敏捷身形，輕松鉆出其以身體形成的包圍圈。
妹的。
當時他怎么就沒發現？
還傻乎乎硬拼。
一陣濃郁懊悔后。
‘看’著這些來清晰，還在不斷變化的微白軌跡。
心底不由不自主，滋生出另一種別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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