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刀道大宗師級別的武道狂人。
盡管其在獵手方面的天賦一點都不遜色于刀道天賦，可對第二人格葉荷而言，一場過程與結局對其個人來說均乏善可陳的危險夢境，并未有太多機會讓她盡力施展自身最為在意的刀道。
現在如果隱村有一項可輕松越級擊敗其他武道宗師的武道，那么她鐵定會相當愿意，以手中的刀，在現實中將但凡修煉過此一武道的賈家人逐一挑戰一遍。
“真的！”
根本不知后果嚴重程度的賈四四，此次反應明顯很是敏捷，甚至比秦古都快了三秒。
只不過聽到她的確認后，第二人格葉荷理都沒理。
還很是明顯的將自個視線，極其嫌棄般挪得更遠了一點。
那動作與眼神似乎在說。
算了。
就算是真的。
賈四四也絕對不在其準備逐一挑戰者的名單之內。
僅看其一躍而下悍然出擊的那一腳，就知道她對其家傳絕學壓根沒傳承到多少干貨。
即便是真，也與她真的沒什么關系。
賈四四再度尷尬了。
呵呵。
對于賈四四超一流的快速回應，秦古啥也沒說，只是隨即奉上兩聲迷之尬笑。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面對秦古這種全部都是水，一點也不真誠的滯后回應，賈四四怒目而視。
大有憤怒得想要咬掉他一口肉的架勢。
若不是一只腳被一本如磚頭般厚厚嶄新筆記本給嚴重傷害，恐怕她已經想到做到的出牙了。
對于這樣的賈四四。
秦古兩手一攤。
一點也不為其眼神所威脅。
沖著第二人格葉荷淡然給出心中所想的真實答案。
“賈晴空確實在隱村一年一度的武道賽事上大出過風頭，不過當時的他，顯然已當屬為一名資深擊不倒沉睡者。”
“我也確實親眼遠距離通過光幕見證，他將一名周拳宗師重重踢殘的后半段賽事最熱點，不管是現在的我回憶比試細節，還是當時的我親眼捕捉到的重點比試細節，都可肯定一點。”
“那就是由賈晴空熟練使用的賈腿武道，哪怕不是在搏命危險實戰中，僅是在真正比試中，失敗率也極高，就算失敗率沒有高達百分之百，也在百分之九十五的高段位居高不下。”
“之所以我只給出百分之五的轉圜區間。”
“是因為我認定，賈家若還想在武道賽場上維持這樣的特殊勝利，除非再出一個一心為家族武道壯大的特殊版賈十三，這個賈十三將別無它求，只想用自個所擁有的特殊能力，幫助賈家另一個賈晴空在各個武道比賽中，四肢，尤其是雙腿在高強度實戰中碎了又好，好了又碎，哪怕在一場比試中碎上千百次，也一樣能堅持站立到其對手倒下后再也爬不起來時為止。”
“就這一前提條件而言，我都覺得百分之五的轉圜區間還是太寬了些。”
“但另一方面，之所以我又堅持給出了百分之五的轉圜區間。”
“是因為即便是我，也無法排除一些特別狀況的出現。”
“比如，某賈家賈腿武道的繼承者，以此武道去對付一些小朋友或老爺爺，又或是越級主動去挑戰一些其他武道剛剛入門不長時間的菜鳥，自然會因此拉低失敗率，令其怎么也不可能到達百分之百大圓滿水平不是。”
……
對于此答案，兩位都相當關切的少女反應絕對截然相反。
賈四四的臉很黑，整個人保持著金雞獨立的高難度姿勢，卻依舊還氣得全身發抖。
很顯然就其個人而言，絕不會承認此種答案的真實性，卻又一時半會，甚至是長時間思考后，也給不出具備任何一絲價值的反駁證據。
如冰山般的葉荷卻是一下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這一答案或許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卻絕不是眼下的她，最為期待聽到的真實答案。
一點都沒質疑秦古給出答案的真實程度。
甚至干脆不再于這一問題上繼續消耗時間，張嘴懶洋洋發問，卻是將話題明明白白轉入，剛才已經問過，卻因機緣巧合一直沒有獲得秦古親口給出的答案，聽上去或許重要，但事實上并沒有想像中那么重要的舊問題。
“呵，對了，小古，你還未準確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才是唯一一個，可能成為賈四四這名新鮮出爐源徒的真正源主，明明恩清所在位置也很近，你為何就沒懷疑過是她？”
賈四四一怔。
隨即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盡管她努力想要在冰山般葉荷或依舊淡然自在的龍恩清面前，表現出對這一問題壓根沒有多在意的輕松狀態。
可有些時候怎么想，卻不一定代表全身上下其它細節肢體語言會老實配合。
從其小眼神不斷偷瞄向兩人的頻率來看。
至少她偷瞄向龍恩清的頻次，為偷瞄向冰山葉荷頻次的好幾倍。
其內心想法通過這些細節肢體語言根本就是昭然若揭。
本不想回答這一問題的秦古，聽到第二人格葉荷不依不饒又將話題繞了回來，就是不肯親口告訴賈四四真相后，濃眉向上一揚，鄙夷地小聲嘀咕。
“源主當然不可能是女神大人，要不然以其魅力隨便外出兜一圈，甭管是為了任務還是單純的散心，尤其是在現實中，若每個擁有源力者均那么容易就能成為她的源徒，天知道現在她的源徒已擴展到何等恐怖的規模了。”
“拜托，好歹我也是一名擁有少量源徒的見習獵手。”
“就算我的實力如此弱，在現實環境下有人眼瞎了，再怎么崇拜我，也沒有隨隨便便成功轉化為我源徒的先例。”
“這一切都變相說明，想要成為某人的源徒其實條件很苛刻。”
“絕不是某個人想要，就能心想事成，否則真要那么簡單，平行星上每年也不可能依舊有大量擁有源力者淪落為污染者。”
“較為細致的細分條件我并不清楚，但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在現實中想要變成某人的源徒其實比于夢境中更加困難，困難點不在于源主本身，而是在迫切希望成為某人源徒的人身上，在現實中，往往比在夢境中更難分辨崇拜者體內的源力波動方式。”
“連源主的源力波動基本方式都掌握不了，又談何成為其忠實追隨永不背叛的源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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