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這兩個戰士之后他依然沒做任何停留,借著皮鞭無法迅速收回的缺點,奎托斯沖出了第一道包圍圈。rg
突出重圍之后,奎托斯調整了一下身形,立刻向剩下的3幾個人沖去。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在有限的空間里,如果被對方團團圍住然后逐漸收縮包圍圈,那么即使自己有三頭六臂也未必能夠招架,所以必須在對方沒有形成完美的包圍之勢前就將對方的部署打亂,只有這樣,才有希望在混戰中堅持5分鐘以上。
比試開始后1分鐘……
奎托斯已經和這邊的3個人混戰在一起,可是這些亞馬遜女戰士各個身手非常敏捷,總是不遠不近的和他保持3米左右的距離,這樣一來奎托斯的戰斧不僅沒有了用武之地,更是成了累贅。
“啪!”鞭子準確的落在奎托斯的左手手腕,意料之中‘鞭響斧落’的情景確實發生了,但是奎托斯空出的左手也順勢握住了她的鞭梢。頓時一股巨力從鞭子的另一端傳來,生生將自己帶離了地面,落地之時,人已經飛出了廣場的范圍。
此時他索性將右手的斧子也扔了出去。
赤手空拳的奎斯特佇立在混亂的人群當中,他周圍莫名地出現了一個隔離帶,周圍的女戰士都不敢上前,甚至連遠距離揮鞭的勇氣都沒有。
比試開始后分鐘……
她們的時間來少了。
“上!”一聲嬌喝響起,周圍的戰士立刻揮出手中的皮鞭,同時朝奎托斯抽打過去。
奎托斯周圍已經沒有什么躲避的空間,只好奮力向前沖了一步,雙手像兩把大鉗子一樣,各抓住根皮鞭,牢牢地將正前方揮來的4根皮鞭抓在手里。但是其他的鞭子卻都結結實實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唔……”奎托斯悶哼一聲,略一皺眉,雙臂青筋暴起!突然向后一拉,前面四個戰士中的三個人都被這股巨力帶著撲倒在地,只有其中一個長相比較清秀的女戰士及時的松開手中的皮鞭,逃過一劫。
奎托斯硬受了幾道皮鞭之后,猛然加速從前方自己創造的一個突破口沖了出來。
比試開始后3分鐘……
雖然暫時脫離的危險,但是奎托斯已經跑到了廣場的邊緣,如果再后退的話就等于認輸了。而且連續做了幾個比較大的動作之后,身上又挨了幾鞭子,他胸前的傷口早已經開裂,鮮血沿著肌肉間的縫隙流淌邊了身,奎托斯磐石一般的肌肉仿佛是多年未見甘霖的旱地一般,而這‘甘霖’正是這布滿了身的鮮血!
此情此景讓所有在場圍觀的人都不由得心悸。
奎托斯定了定神,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鮮血之后,拆下早已經染紅的紗布。然后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像擰干剛洗過的衣服一樣把紗布中的血水擰了出去,之后又用力的抖了幾下,但鮮血畢竟不是水,其中只有最新鮮的一部分被他弄了出來,而大部分血液早已經和紗布凝結在一起。奎托斯卻并沒有在意這些,弄干紗布之后,又重新將紗布綁在傷口上面,剛好勒在傷口附近出血量最多的血管之上。血管被制住,血自然也就不再流了。
此時對面的幾十個亞馬遜女戰士正在緩慢地向他靠近。其實她們并不怕奎托斯突然發起攻擊,之所以如此謹慎是希望能夠借助這次好機會將對方徹底困死在這里,如果再讓對方沖出重圍,想必又要耽誤很長時間。
比試開始后3分3秒……
剩余在場上的4多個戰士圍了一個3層的包圍圈一起向奎托斯移動,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空隙給對方。
與此同時,奎托斯也在不斷的找對方陣形的漏洞,希望找到一個突破口讓自己再次沖出去。如果能夠成功,或許就有機會撐過5分鐘的時間……可惜事與愿違,對方這次犧牲了不少時間排好了陣形圍過來,沒有任何一個位置少于三個戰士,奎托斯只要攻擊任意一點,就立刻后遭到附近士兵的圍攻。
“哎,看她們了。”奎托斯嘆了口氣,他剛才已經了解了對方的實力,這些亞馬遜女兵除了力量方面弱了一點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破綻,她們身手敏捷、行動迅速,鞭子使得出神入化,而且配合極為默契,否則奎托斯不可能在第三次被圍的時候就走投無路了。
“陳濤領主,你的百夫長似乎要不行了。”貝拉看向陳濤,但是話中卻沒有絲毫嘲諷之意,她覺得以場上這個男子的實力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嘲笑他。
陳濤的注意力部集中在奎托斯的身上,以至于連貝拉的問話也給自動過濾了。見陳濤如此神貫注,貝拉并沒有再追問,也和他一樣繼續關注著場上的戰斗。
4分1秒……
奎托斯昂首而立,絲毫沒有任何畏懼的神情。
4分秒……
亞馬遜女兵終于將奎托斯圍堵在廣場的東南角。而奎斯特巋然不動,仿佛一座山屹立在那里!
4分3秒……
幾乎同一時間,第一排女兵用力揮出手中的皮鞭。此時,場外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不忍親眼目睹這位勇士被打得皮開肉綻。
4分35秒……
“啪!啪啪!”連續十幾道皮鞭落在奎斯特的身上,頓時血光飛濺,而其中好幾道皮鞭已經纏住了奎斯特的四肢和脖子,顯然這些戰士希望通過嫻熟的技巧,將奎斯特控制住,這樣一來就等于得到了比賽的勝利。
4分4秒……
就在所有人都為奎斯特惋惜的時候,奇跡出現了——
“狂暴!”只聽奎斯特大吼一聲,整個人瞬間膨脹!肌肉像是烤爐中的面包一樣鼓了起來,身上的繃帶瞬間繃斷,原已經止住的鮮血又再次泉涌般流了出來。
陳濤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想起當時赫爾墨斯工會的主管的話:“狂暴特長,只有在戰斗中才可以使用,在發動這個特長之后,己方所有士兵部進入狂暴狀態,速度和力量提高到原來的3倍,體力值提高到自己的5倍。持續1時。每天可用一次。”
“吼!!”奎斯特野獸般的吼叫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鎮住了,甚至包括廣場上那幾十名訓練有素的女戰士。而奎斯特卻不會因對方愣住而手下留情,隨手將纏在身上的鞭子一起抓在手里,稍一用力,就將鞭子的主人帶飛了場地。奎斯特的力量已經得到大幅度提升,遠不是這些女戰士所能比擬的。而他速度也同樣快得嚇人,趁著這些女戰士還沒有緩過神,瞬間沖出包圍圈。
4分5秒……
當所有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嘴里不約而同的念起一個詞:“斯巴達戰魂……”隨著叨念這個詞的人來多,聲音也來大,直到最后,整個村只聽見不斷響起的這個聲音:“斯巴達戰魂!斯巴達戰魂!”
傳中,斯巴達只有在戰魂出現的時候才是最強大的,而作為戰魂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狂暴特長。不過自從老領主莫名其妙的失蹤之后,新任領主和他的兒子巴頓都沒有這個特長,以至于不少斯巴達臣民幾乎將戰魂一詞給淡忘了。然而奎斯特的出現,喚醒了斯巴達人塵封的記憶!
5分鐘時間到!
系統:野豬村百夫長奎托斯贏得了場比試的勝利,伊諾斯村將無條件協助陳濤領主攻打斯巴達城邦。
“天啊,我居然讓我的士兵去跟戰魂大人比試!我都做了什么!”貝拉完沒有為賭約失敗而懊惱,反而出這樣一句話。
陳濤可沒時間研究她的想法,連忙跟戴莫斯朝奎托斯跑去。
看著渾身是血卻依然彪悍的奎托斯,陳濤感慨萬千。
兩人手忙腳亂的幫奎托斯包扎了傷口。
此時貝拉也恢復了正常,連忙吩咐受傷的士兵去接受治療,并派人找最好的醫生來給奎托斯治傷。安排妥當之后,又叫人疏散了周圍的群眾,并且貼了一副告示:今后伊諾斯村莊將與野豬村共存亡。
看到奎托斯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在狂暴狀態下支撐到醫生趕來卻并不成問題,所以陳濤也把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留下戴莫斯來照顧他之后,自己便獨自去見貝拉領主。
“貝拉領主,比試已經結束了,等奎托斯的傷好了以后,我們就要跟您辭行了。其實我對你手下的戰士非常滿意,不過契約的事……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陳濤大人笑了,且不談我能否承受得了系統的懲罰,單單奎托斯的實力就足以證明一切了,面對這樣的一個強大的戰士,我的士兵確實微不足道。不過……”貝拉仿佛做了一艱難的決定。
“不過什么?”陳濤以為她還有什么其他條件。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貝拉終于下定了決心:“我希望和您再簽訂一個契約。”
“你看,如果合理的話,我還是會考慮的。”陳濤好奇的問道。
“這個契約對您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因為我們希望成為您的直轄領地。”貝拉道。
“哦?你條件吧。”陳濤并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
“條件很簡單,只要您這次攻打斯巴達成功,我就會帶著伊諾斯村歸順于您。成為您的直轄領地,即使沒有成功,只要您的野豬村還在,我們也會脫離斯巴達,成為您的附庸城。”
“什么??”陳濤不明白貝拉為何突然有如此巨大的轉變,他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陰謀,可對方堅定的眼神讓他無法找出任何破綻,最終不由得追聞道:“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貝拉早已經猜到陳濤會問這個問題,不急不緩的出了原因:“相傳斯巴達只有在戰魂出現的時候才是最強大的、也是無可匹敵的,戰魂的威能可以讓所有侵略者膽寒,而今天看見奎托斯大人的戰斗之后,我對這個傳言更加信服了。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帶領我們走向強大!而你卻是斯巴達戰魂的主人,雖然你的勢力還很弱,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和戰魂大人一定會把斯巴達的精神和信仰傳遍希臘的每一個角落!”
貝拉的語氣來激動,而陳濤卻根沒想到原因竟然如此簡單,他和戴莫斯費盡心力也沒有讓這個女領主臣服,而奎托斯的一場戰斗卻讓她徹底的改變了想法,不由感嘆世事無常。
不過對于這種送上門的好事,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怕對方反悔,陳濤連忙和貝拉簽訂了契約。
陳濤的舉動讓她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并沒有拒絕,鄭重的簽訂了這份明顯不平等的契約:若野豬村領主陳濤能攻下斯巴達城,則伊諾斯村將成為斯巴達的直轄領地。若不能攻下斯巴達,只要此時野豬村未被占領或毀滅,那么伊諾斯村將成為野豬村的附庸城。”
在《希臘神話》中,一個城邦(村莊)歸順于另一個城邦(村莊)共有三種方式:第一種是成為附庸城,簡單的就是一種不平等的同盟關系,附庸城必須每月上繳自己當月資源總產量的1%給主城,同時主城出征和防守時可要求附庸城出兵援助,但主城需承擔士兵的補給。
第二種是殖民地,一般是被武力攻占的城邦,每月必須上繳自己當月資源5%給主城,會受到主城派來官員的監視,并且必須無條件服從主城對其下達的任何軍事命令。
最后一種是直屬領地,一般都是以自愿的方式歸順對方,歸順之后這個城邦或村莊將沒有自己的主權,領土也將歸對方所有,同時主城對其部資產和領土都有絕對的支配權,并且可以重新任命執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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