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過去了,陳濤等人也來到了帝都的城門口,可是還沒有等到陳濤等人進城的時候,卡西就早早的在城門口等待著陳濤的到來了。看到陳濤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卡西對著陳濤說道:“恭喜您了,陳殿下,恭喜您再東都獲得了這樣的功勞。”“哪里,哪里。這是我自己的運氣好而已,要不然的話,我哪里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啊!您見笑了,卡西大人。”陳濤對著卡西客套的說道。
卡西對著陳濤說道:“殿下,冒昧的問上一句,不知道您現在到達了圣階了沒有。”“您說笑了吧!卡西,圣階絲毫這么容易到達的嗎?我看您是在說笑了啊!”陳濤笑著回道。
“我就說嗎?殿下您的實力還沒有抵達圣階的嗎?奧奇那個胖子還在我的面前跟我打賭呢?說是您已經是圣階的高手了。看樣子是我贏了啊!”卡西笑著說道。“那就恭喜您了。”陳濤說。
“算了算了,殿下這話應該是我跟您說才是嗎?沒有圣階的實力,可是我想您離那個地步也不遠了吧!”卡西對著陳濤問道。“恩,有什么問題嗎?”陳濤點了點頭示意道。
“沒有什么?”卡西走到了陳濤的面前繼續說道:“對了殿下,陛下讓您先到邦德院長那里去一趟。”“我知道了。”陳濤小聲的說道。
陳濤對著卡西說道:“那就這樣了。我就先離開了。待會再見了,卡西右相。”陳濤笑了笑的望著帝都的城門口進發前進,一邊說話還在一邊對著卡西揮了揮自己的手。卡西看著看自己面瀟灑離開的陳濤也只是后面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么,轉過頭來對著自己后面那些更隨陳濤一起前往東都的將士們說道:“我說各位,現在你們這些人就跟我來好了,只是陳濤殿下他有他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所以先行離開了。至于你們就聽從我的安排好了,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問題呢?”
羅孚這時候走到了卡西的面前,對著卡西行禮說道:“右相大人,屬下羅孚,在這支隊伍里面是副將,您有什么事情就盡管吩咐好了。”
“原來是羅孚將軍啊!,羅孚將軍您辛苦了。怎么樣?跟著殿下到處征戰有沒有感到什么不自覺的東西啊!”卡西笑著對著羅孚說道。“額,不自覺的東西,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得有些糊涂啊!”羅孚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道。
看到羅孚的這個樣子,卡西也知道自己對于他是不能有著什么指望了。看樣子想要從他這里知道什么關于陳濤的事情了是難以知道了。卡西對著羅孚說道:”不不不,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想要問問您這些天的趕路辛苦嗎?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什么的?畢竟我們也虐待這些將士們嗎?您說呢?”說到這里的卡西還看了看羅孚后面的那些士兵們,一個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了疲憊的樣子。看到這個樣子的羅孚才猛然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著卡西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謝謝您了右相大人,那就麻煩您給我帶路去休息吧!瞧瞧我這個樣子,您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呢?”
聽到這話,卡西對著羅孚說道:“那這邊請吧!羅孚將軍。”“真是謝謝您了卡西右相。”羅孚對著卡西深深的舉了一個躬說道。畢竟在羅孚看來,想卡西這樣人根本就沒有理由跟著自己那么客氣的,在羅孚自己看來,這都是因為陳濤的緣故。要知道在尼古拉王國,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巴不得去巴結卡西這樣的大人物,可是他們都沒有能夠見到他一面,要不是陳濤,卡西說不連見都不愿意見到自己呢?想到這里的羅孚對著卡西也不敢有太大的失禮之處。
看著羅孚這樣的識相,卡西也對其笑了笑,要不是看在陳濤的面上,卡西說什么也不會對其這么客氣的。要知道現在的陳濤可不同于往日的陳濤了。以前最多只是一只弱小的老虎,可是今日,那昔日的小虎已經長出了他拿犀利的爪牙了。想到這里,卡西的嘴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到底是在笑什么這就不知是為什么了。“卡西右相,我們可以出發了嗎?”羅孚說。“哦,走走走。”卡西說。
這時候就在卡西帶著羅孚等人去休息的時候,陳濤也來到了邦德的門口,陳濤敲了敲門,就直接的走進了邦德家中。“我來了。”陳濤在門口說道。
“你來了。你的速度有些慢了啊!”邦德看著進門來的陳濤笑了笑的對著陳濤說道。“沒有辦法啊!誰叫我的后面跟著這么多的人嗎?要不然,你以為憑借我的本事,我會這么慢嗎?只是這樣看來,你在這里應該也是等了不久的時間了嗎?”陳濤笑著對著邦德說道。
“哦,這話怎么說啊?你怎么會知道我是在這等你呢?難道你有預先打聽過嗎?我記得你是剛剛才到帝都的嗎?”邦德說道。“我說老師,你也不看看您的附近,看看那桌面上的那些東西,還有您的那杯水,早就冷了好嗎?”陳濤說這這話還指了指在邦德的位置邊的那個水杯,那上面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熱氣冒出了。
“這位杯水能說明什么嗎?難道就不能是我上次喝不完的剩下的不成嗎?這好像沒有什么問題吧!”邦德看著看自己桌面上的那杯水,笑著對著陳濤說道。
“看吧,這是你自己說的啊!是你上次喝剩下的哦。”陳濤說道。“這又怎么樣了?”邦德看了看一臉笑容的陳濤,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可是不管邦德怎么想,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看了看計謀不成的邦德,陳濤說道:“那我就說了吧!你不會是不知道你家里面的那些傭人們是怎么做事的吧!”看了看一臉茫然的邦德,陳濤再次說道:“算了,我還是照實說好了。看你這個樣子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事情的。那我也就說了好了。我可是記得你這里的規矩是主人離開了,那他們就要收拾才是吧!要是這是你上次留下的話,那我想應該是你的傭人們偷懶了。你說是嗎?”
聽到這話的邦德才知道了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小鬼給耍了。邦德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著陳濤說道:“好小子,這有你的嗎?想不到你本事還真不小嗎?”
“哪里哪里?好了,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你找我來由什么事情啊!還有,你給我的信是怎么一回事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陳濤說道。
看著陳濤,邦德說道:“好了,既然你都開門見山了,我也不和你拐彎沒腳了。其實那沒有別的意思,你的實力我也是相信的,只是你再留在青銅王國,說不定你的命也會丟在那里了?”說道這里,眼睛還不自覺的看了看陳濤。
“為什么?只要是圣階不出手的話,那我不就是沒有什么問題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讓我去東都去修煉,可是就在我玩的起性的時候就將我給叫了回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嗎?不是說圣階的高手不能出手嗎?這樣的話,我還有什么可怕的嗎?”陳濤對著邦德怒道。
可是這話才剛剛說出口來,陳濤好像是發覺到了什么似的。口中念道:“圣階強者,圣階強者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哈哈哈,看樣子是我太自負了啊!”
“看樣子你自己也發覺了嗎?知道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嗎?那剩下的我也不用多說了吧!”邦德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還是跟我說說為什么要將我給叫回來好嗎?”陳濤說道。可是這話陳濤才剛剛說出口來,邦德就開口道:“事情待會再說好了。我還真的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不會是不知道我叫你去東都的初衷是什么吧!我是讓你去混混人情世故的。讓你和凱撒那些老泥鰍他們打交道去的,不是讓你去旅游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跑到敵軍的腹地中去了。說真的,那時的我都快要被你給嚇壞了。那時你的父王還問我,是不是我讓你去的,那時候我還真想要說不是呢?讓你的父王將你給叫回來了。可是仔細一想,我也就沒有什么顧忌的了,畢竟讓你歷練一番也是不錯的,因為我相信他們那些人至少還不會對你動起手來呢?可是等到聽到說你燒毀了敵軍的軍糧的時候,我也知道了事情的不妙了。所幸的是你及時的返回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了。”
聽到邦德話,陳濤的心里有一絲的感動可是沒多久,就被邦德接下來的那句話給弄沒了。邦德說道:“要是你死了的話,我以后又從哪里找到這么好的酒啊!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往后的幸福又該怎么辦才是呢?”
看著一臉憤怒的陳濤,邦德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好了。我也不和你再說笑了。現在你還是認真的聽我的話吧!”說道這的邦德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說道:“小子,我的神劫快要到了。”“厄,你說什么啊!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能再說一次嗎?”陳濤大驚的說道,畢竟邦德的話對自己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一般,讓陳濤倍受打擊。
“我說,我的神劫就快要到了。”邦德一字一句的對著陳濤說了起來。陳濤沉默了一陣子才開口說道:“那還有多長的時間啊!”“一年啊!大概是一年的時間,再過一年我就要迎接它了。”邦德舒緩了一口氣對著陳濤說了起來。
“那你準備好了沒有,要知道成神之劫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一不小心的話,那可是要沒命的啊!”陳濤說道。“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命啊!畢竟我在自己這個境界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以前老是想著能夠成神,可是等到現在,說起來還真的有些可笑呢?我竟然有些害怕起來了。你知道我害怕什么嗎?要知道我可不是害怕死亡,我是在害怕祖先留下來的這個王國不能很好的流傳下去啊!”說道這里的邦德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陳濤。也沒有再說些什么話了。
陳濤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責任重大的老人,對其說道:“放心吧!我們還有一年的時間呢?再說了,你現在就已經但心自己度不過神劫,這未免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安心了,我是不會讓你就這樣死去的,所以這個王國還是交給你來守護好了。我是不會接替你的任務的!”陳濤對著邦德笑了起來。
“謝謝你的話,放心了。我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這點還不用你費心了。要是神劫真的這么容易就能讓我死去的話,那我也就不是邦德,尼古拉了。”邦德義正言辭的對著陳濤說道,堅然的挑起了自己的任務。
陳濤沒有再說些什么了,只是和邦德聊了幾句也就離開了邦德的家,開始往著皇宮的方向走去,雖然說尼古拉六世讓自己先來找邦德一下,可是這件事情對于別人來說,他們還是不知情的。未免別人借題發揮,陳濤還是決定早早的去面見自己的父皇,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陳濤可不想被無辜給牽扯到一些人物的事件當中去。
陳濤看著自己面前的皇宮,每次見到它,陳濤總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陳濤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認真的看這個皇宮,那是在陳濤小的時候,那時候的陳濤正是離開皇宮去維爾家居住的時候,那時候的陳濤心理總是有著一股哀傷的感覺。第二次是在陳濤要準備去皇家學院學習的時候,那時候的陳濤滿懷著少年時的喜悅,第三次則是自己的成人禮那時候,那時的自己充滿著疑惑,現在看來,這個皇宮給自己的感覺好像有著一種無形的責任。
陳濤笑了笑,開始大步的往著皇宮的門口進發。這時候的陳濤耳邊傳來一陣聲音:“殿下,您來了,陛下讓我在這里等待著您呢?”
說話的是一個年老的衛官,身穿藍色長衣,上面還畫著一兩只五級的飛禽魔獸,象征著他的的品階,聲音有些嘶啞。陳濤往其看了看,對其說道:“成侍衛,怎么是您來接我來了,您不在我父皇的身邊保護著他,怎么到了我這里來呢?要知道我父皇的安全,可是全依靠著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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