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指打開門,老管家站在那:
“安先生,吊橋……”
“我聽見了”
他出來一看,現(xiàn)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不在:
“其他人呢?”
“他們都去看吊橋了”
“我們也快過去”
屠宏宇帶上帽子,接過老管家的遞來的雨傘下樓。rg
三人急忙打著雨具朝吊橋的方向趕去,繞過矗立在那的新宅,安一指看到幾個人正站在吊橋,應該原是吊橋的位置,其中還能聽到蒙斯頓大聲咒罵的聲音。
“各位,請冷靜,明天有定期來這里送食品的人員,他們會幫助我們重新建一座吊橋”
老管家穩(wěn)定著有些激動的幾個客人,安一指和屠宏宇來到吊橋邊上,那吊橋還剩一半耷拉在對面的崖壁上,剩余的一半已經(jīng)被下面洶涌的河水沖走了。
“咱們來的時候吊橋還沒有問題,案后才被人割斷的嗎?”
他倆又不是沒看過這種暴風雪山莊模式的,進來時特意看了看吊橋有沒有問題,比如是否被人淋上了汽油等等,結(jié)果自然是毫無毛病。
“割斷的,犯人用了鋒利的刀一類的利器”
吊橋用了好幾根麻繩搓成一條的堅固繩索,每一根的斷口整齊且干脆利落,但組合起來的粗繩索斷口卻又不太規(guī)整,加上木樁上沒有傷痕,這明犯人用的不是斧子而是用刀一割開的。
至于腳印……
離開吊橋便是鵝卵石鋪成的路,根沒有什么腳印留下。
不過倒是留下一線索。
吊橋的繩索足有手臂粗細,又是好幾根麻繩擰在一起,其韌度和堅硬程度并不低,如果用斧子之類的大型利刃猛擊倒是有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隔斷,換成刀即使再怎么鋒利,也需要不短的時間和相當大的力氣。
他叫眾人先回到原地,打算通過詢問剛剛有誰不在來確定嫌疑人。
結(jié)果等他們回到老宅的餐廳,卻現(xiàn)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尤金的尸體,不見了!
現(xiàn)場只留下一灘血跡。
安一指記得自己臨出門前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當時尸體仍然在那,這才離開沒幾分鐘,尸體就不見了。
兩個玩家和老管家是最后一批前往吊橋的,那時眾人都在吊橋那,不可能有機會搬運尸體。
難道這房子里除了那8人外,還藏著另一個人?他或者她才是兇手?
如果這樣考慮,這個事件就能得通了,兇手不是這8人中的任何一人,他始終躲在老宅里,等停電時殺掉尤金,然后重新潛伏起來,等眾人都聚集在餐廳時這才出去隔斷吊橋。
但,為何要搬走尤金的尸體?
不管怎么假設(shè),總有不通的地方。
安一指決定暫時不去想犯人是誰,如果直接想這個問題很可能被繞進去,推理的基是順藤摸瓜,不如將思緒回到原出,而不是直接去找犯人。
另一邊,屠宏宇正在詢問剛剛是誰現(xiàn)的吊橋斷了,還有有誰在他倆詢問其他人的時候不在。
“是我現(xiàn)的”
查爾斯:
“我去上廁所時通過窗子看到吊橋不見了”
“那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你們詢問我之后”
“在此之前有人出去嗎?”
這時格林夫人答道:
“我去過一次廁所,蒙斯頓陪我去的”
見眾人的目光看過來,蒙斯頓當時就不干了:
“你們是在懷疑我們夫婦嗎?我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這個鬼地方!”
屠宏宇干脆無視了他,大聲問道:
“還有人嗎?”
“那個……我也離開過一會兒”
漢米爾有些畏縮的舉手:
“當初第一個去廁所的人是我,然后才是格林夫婦”
“那時吊橋還在嗎?”
“在”
經(jīng)過詢問,得知離開過房子的只有他們四人,每一個都可能是割斷吊橋的人,別看是查爾斯提醒的眾人,他也同樣有著賊喊捉賊的可能。
“管家,雨具都放在哪?”
“備用的都在儲物室里,不過我們會在前廳準備一些共隨時取用”
也就是任何人都可能使用雨具出門?
安一指著重的看了看四人的衣服,都有些不同程度的水漬,不過這無法作為證據(jù),可以辯解為剛才出去查看吊橋時弄上的。
“我受夠了!又是詢問!你們真的把我當成犯人嗎!我要回房休息!明天離開這個鬼地方,有什么問題你跟我的律師談吧!”
完,蒙斯頓拉起夫人的手就朝著新宅走去,眾人看安一指和屠宏宇沒有阻止,也猶豫了一下紛紛各自回房,只留下幾個仆人和兩個玩家。
“為什么放他們走?”
“不放也沒轍,沒辦法確定誰是隔斷吊橋的人”
安一指來就只打算借此機會縮嫌疑人的范圍,所以才沒有提醒吊橋的事。從結(jié)果上來看,他成功的將嫌疑人從8人降低到4人。
隨后他與屠宏宇兩人兵分兩路,各自帶個傭人在老宅中轉(zhuǎn)悠了好幾圈也沒找到尤金的尸體,無奈只能暫時放棄,轉(zhuǎn)頭先去尤金的辦公室看看,或許能找到什么。
–‐‐——–‐‐——
“真不愧是有錢人的臥室,你看這床”
屠宏宇一進尤金的臥室,吹了個口哨道。
“那么,我在門口等著,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請叫我”
“謝謝,好的”
老管家欠了欠身,關(guān)上房門。
尤金的臥室似乎跟辦公室合并了,來就比客房大一圈的房間這下直接大了三倍。
讓屠宏宇去搜查柜子,安一指走到辦公桌前,打算從這里著手。
桌子上擺著已經(jīng)處理完的文件和打開的雪茄盒,文件最下方有尤金的簽名,話他的字寫的很不錯,顯然是受過良好的教育。
不過這些文件都沒有系統(tǒng)翻譯,安一指又是個英語白癡,看這些文件就跟瞎狗看星似的。
反正沒有系統(tǒng)翻譯就明這些東西沒啥用,不過是個提高臨場感的道具而已。
這也是玩家們總結(jié)出來的技巧,沒有系統(tǒng)翻譯的部分一般不會有什么決定性的線索。
安一指最希望找到尤金的日記,通常來日記中都有線索。
但他搜尋了好幾遍,別日記了,就連任何記錄性質(zhì)的東西都沒有。
看向屠宏宇,后者搖搖頭,表示沒找到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
“要不要看看保險箱?”
“我倒是想看,問題是那玩意怎么打開?”
老管家那肯定沒有鑰匙,尤金再怎么大方也不會給一個看家仆人自己保險箱的鑰匙吧。
等等,這么來……
難道尤金的尸體消失跟這個保險箱有關(guān)?
鑰匙八成在尤金身上,或許保險箱里有什么對兇手不利的證據(jù)……
好像也不通。
安一指撓頭暗想:
只把鑰匙拿走不就可以嗎?干嘛要費力的搬走尸體。
一個成年男人怎么也有七八十公斤,搬走他可不容易。到底搬運尸體這件事身就很讓人費解。
通常移動尸體都是為了掩蓋真實受害地,以干擾警方搜查。或者尸體上可能留有對兇手不利的證據(jù)。當然也有其他一些原因,比如單純的心理變態(tài)想肢解尸體。
但無論如何兇手移動尸體都有其目的所在,不可能閑的沒事才做。從現(xiàn)場的痕跡來看尤金的尸體可不是被拖走的,而是抬起,因為地上沒有留下血液,考慮到兇手可能用了某種類似床單等大型布料包裹尸體,再行搬運,如此費時費力沒有個確切的目的顯然不太可能。
“你看這是什么?”
屠宏宇從最底層的柜子翻出一個半透明的玻璃瓶,瓶中有不到一半的液體。
他看向瓶子上的標簽:“古柯……”
“嗯,不用念了我知道它是什么”
“啊?”
“這玩意是毒品的一種,為了和諧你懂的”
“哦……”
像這種有錢人服食毒品似乎是常態(tài),不過這數(shù)量就不太正常了。
他們在柜子下面的隔斷里找到整整齊齊一抽屜!
“明面上制藥,私下里該不會販毒吧?”
“先扔一邊,再找找其他地方“
尤金到底是什么職業(yè),安一指對此不感興趣,即便真的販毒也罷反正人都死了。
重新著眼于搜查,他在煙灰缸里現(xiàn)了一塊灰燼。
并非煙灰,而是某張紙條的殘骸,只有一片沒有完破碎。
“那玩意都燒成灰了,你能看出啥?”
見安一指盯著煙灰缸看,屠宏宇人忍不住道。
“不懂了吧,告訴你個秘訣,這是我從東方快車謀殺案學到的”
劃著一根用來煙斗的長火柴,將它靠近灰燼。殘存的字跡在火焰的映襯下顯露出來……
“魔鬼草、曼陀羅、毒蠅傘?”
看上去這張紙條上些的似乎是一些植物的名字,至于貌就不知道了,灰燼只留下這么一片。
“曼陀羅我知道,魔鬼草跟毒蠅傘是啥?”
“都是具備很強毒性并有致幻作用的植物”
“用來制造毒品?”
“不,這些東西也都可以入藥,看怎么用了”
明面上經(jīng)營制藥公司的尤金辦公室里出現(xiàn)這些名詞倒也正常,可他為什么要燒掉呢?
往深處挖掘,感覺這個劇中隱藏的東西就多,安一指來好奇了,真正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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