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看屬性,大多數(shù)玩家化身的武器都能與完美級裝備,甚至是史詩級裝備比肩,畢竟玩家身上所有的裝備都集中到一個上面,其效果還是挺恐怖的。rg
而安一指化身的法杖身就是史詩級的雙面者,再加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真有一根叫‘安一指’的法杖,就算達(dá)不到傳級的水平,也無限接近了。
圣之痕感覺到的這股強大力量的原因便在于此,一柄完美級圣劍與無限接近傳級的法杖之間有著不可逾的鴻溝,即便圣之痕在對抗邪惡時能發(fā)揮出%的力量,但完美級就是完美級,如果他是一柄史詩級圣劍還有的打,現(xiàn)在嘛,連他自己都知道此戰(zhàn)恐怕兇多吉少。
平山泰不知道這些,圣之痕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大抵可以理解為圣劍都是一群死腦筋,見到邪惡即便不敵也要正面上,看上去是不是很像圣武士?
沒錯,圣劍最初特指的就是圣武士的佩劍,后來人們?yōu)榱藢剐皭洪_發(fā)出來多的圣劍,但這一資質(zhì)被毫無保留的繼承了下來,這也是為什么安一指從不在勇者無敵面前表露死者之書的原因,即便他聽安一指解釋,他的那把圣劍迪蘭達(dá)爾可不會聽。
不得不圣之痕此舉有坑隊友,明知很可能不敵,卻還是鼓動御主上去戰(zhàn)斗,不過如果他不這么做,恐怕就不是圣劍了。
平山泰持劍橫于胸前,一柄類似西方騎士劍的圣之痕和他那身日古典時代的盔甲不怎么相稱,他大聲道:
“平山泰”
水島夢子:“……”
水島夢子眼神空洞,面無表情,看上去就跟神游太虛似的,仿佛焦距沒有放在憑山太身上。
“那什么,夢子啊”
“什么事?安一指”
“我想對方報名字的意思是也希望你報名字”
“啊,原來那是希望我也報上名字的意思呀”
平山泰&圣之痕:“……”
遲鈍成這樣真的能戰(zhàn)斗嗎?
圣之痕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自己的判斷正確與否。
“呃…水島夢子,女不才,請多指教”
“又不是相親……”
“自我介紹不都是這樣的嗎?”
安一指:“……”
盡管過程很值得吐槽,但平山泰好歹知曉了對方的名字。
水島家,歷屆圣杯爭奪戰(zhàn)中墊底的存在,和白石家一起被人戲稱為圣杯綴,他們兩家經(jīng)常保持著倒數(shù)第一和倒數(shù)第二不分勝負(fù)……
按理這樣一個常敗將軍來不足以為懼,但這是為什么?
平山太知道自己的手腳有些顫抖,這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常年累月的劍道修行讓他的手腳早就穩(wěn)過于常人,即使平舉五十公斤的重物也不會抖,何況圣之痕輕如鴻毛。
能,是能在顫抖,他的潛意識比他的理智更早認(rèn)識到自己不是對手,如果不逃,下場很可能只有死。
注視著法杖上那顆嫣紅的君王之淚寶石,平山太仿佛墮入無盡的黑暗,一枚像深淵般的眼睛正在凝視著自己,他想驚呼,想要逃跑,但手腳不聽使喚,或許在理智還未消亡前,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死了……
“泰!”
圣之痕輕呼一聲,將陷入驚恐幻想中的平山泰喚醒,中正平和的圣力源源不絕的從劍上傳來,這讓他感覺好了些。
“泰,你看到了什么?”
平山泰擅長魔力混合的劍道,被人稱為青年劍圣,但其實他還有另一項能力,是這個能力才讓他每每與人比劍時總能洞察先機。
幻視。
這個與生俱來的能力可以讓他看到常人無法看見的奇妙幻象,是他最大的依仗。
但現(xiàn)在他更希望自己沒有這個天賦,剛剛看到的東西幾乎讓他陷入絕望。
“我沒事,只是那場景……太可怕了”
圣之痕沉默了一下,艱難的:
“我們撤退吧”
“什么?”
“我,我們撤退”
圣之痕重復(fù)一邊,對平山泰:
“那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角色……”
他著,潔白無瑕的劍身上多了一道可怖又丑陋的裂痕。
面對邪惡不敢應(yīng)戰(zhàn),這從根上違背了圣劍的定義,一旦平山泰真的逃跑,圣之痕此舉等于自我毀滅。
心疼的撫摸著劍身上的裂痕,平山泰深吸一口氣,重新凝聚起戰(zhàn)意。
“如果能選擇一種死法,我寧愿英勇的戰(zhàn)死,而不是死于后悔于不甘”
圣之痕放出前所未有的圣潔強光,他在透支自己的力量。
“得對,我為提議逃跑而道歉……”
“御主”
圣之痕這一刻真正承認(rèn)了平山泰。
另一邊的安一指可不知道這些,他感覺平山泰有些莫名其妙,盯著老子看也就罷了,還特么搞出一臉被嚇尿的表情,至于嗎!
“來了”
水島夢子道,只見纏繞著光之盔甲的平山泰隔空平斬,揮出一道圣潔的劍氣,人也跟在劍氣后面發(fā)起沖鋒。
雖然不知道歷屆家中的前輩是如何戰(zhàn)勝水島家的,但只要近身的話……
——就有機會!
對付法師最實用的戰(zhàn)法便是貼近與其近戰(zhàn),即便攻擊很可能無法擊穿法師的防護(hù),卻可以讓法師無法釋放大威力法術(shù),長期對抗下來,擁有體力優(yōu)勢的近戰(zhàn)者必將取得勝利。
安一指自然知道這,你想近身?問過我沒?
“立場攻城錘!”
鈍頭立場從杖頭飛出,正面迎上平山泰的劍氣,雙方猶如針尖對麥芒般相撞到一起。
“畢格比——”
水島夢子捏著施法手勢,同時對襲來的平山泰橫掌推出。
“摔絆掌!”
半人高的魔法手掌出現(xiàn)在平山泰的腿處,這一招對付高速行進(jìn)中的敵人最為有效。
但平山泰好歹也被人成為‘青年劍圣’即便有青年這一前綴,劍圣二字確實不打折扣的!
速度不減,他稍稍起跳,高度正好超過畢格比摔絆掌,同時雙腳再次發(fā)力,竟然利用魔法手掌當(dāng)跳板進(jìn)一步加速。
“艾伐黑觸手!”
無數(shù)觸手從迷霧中襲來,交織成可怕的幻象,在平山泰的幻視下,似乎還能聽到一個好似無數(shù)人癲狂般崇拜的聲音。
l’al’athulhufhatgn!l’al’athulhufhatgn!l’al’athulhufhatgn!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一座用令人不快的墨綠色石頭制造的城市從大海中升起,空氣都好似被其所扭曲,陰冷的光線像一條條逼近的陰影襲來。
“守住心!”
圣之痕高聲提醒,同時光芒大盛,將平山泰將不可名狀的恐怖中拉了回來。
后者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發(fā)覺無數(shù)張牙舞爪的觸手已經(jīng)近在眼前!
幻視之中,平山泰看到了三種幻象,黑暗,巨眼,以及不可名狀!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何能在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女孩身上看到這么恐怖的東西,難道來自法杖?
來不及多想,他也不愿意去想,看似英勇其實無謀的繼續(xù)發(fā)起沖鋒!
“平山流……櫻吹雪!”
吹雪在日語中的含義指的其實是暴風(fēng)雪,所謂櫻吹雪指的便是櫻花如暴風(fēng)雪般落下,這一招便是如此。
疾風(fēng)驟雨般的快劍刺出。精準(zhǔn)且無誤的將所有觸手沖中間劈成兩段,簡直像丈量過一般。
突破艾伐黑觸手的封鎖,水島夢子的身影距離自己只有5米之遙,近到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她還是那樣呆呆傻傻的站著,完沒有躲避的意思。因為安一指沒有叫她躲避,所以她根沒想過這些。
圣力涌動,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這一擊必須將他和圣之痕部的力量灌入才可能成功。
什么溫存實力,什么爭奪圣杯,如果邁不過這道坎,他和圣之痕沒有未來!
場外——
主持人聲嘶力竭的解著戰(zhàn)斗,沒想到第一場戰(zhàn)斗竟然是平山家的‘青年劍圣’和水島家的一個名不轉(zhuǎn)經(jīng)傳的角色之間展開。
以為會是一場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無聊勝負(fù),畢竟平山泰揚名于外,甚至經(jīng)常有國外的劍術(shù)達(dá)人前來討教,而水島夢子……
聽她才剛剛高中畢業(yè),而且成績稀爛,上大學(xué)都費勁……
別主持人和觀眾都不看好她,就連水島家自己也有忐忑。
安一指的能力確實強,水島家眾人信心也有,但人家平山泰的名字太響亮了,換成誰都會覺得不安。
然而事實卻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戰(zhàn)斗一開始就進(jìn)入白熱化,而且看上去平山泰竟然使出了力,這令很多人不明白。
圣杯爭奪戰(zhàn)可不是只打一場定輸贏的戰(zhàn)斗,戰(zhàn)勝對手的同時還要溫存實力以對付其他選手,再強的家伙也不可能以車輪戰(zhàn)戰(zhàn)勝其他11人,平山泰此舉在外人看來相當(dāng)不明智。
“到底還是單對單的劍術(shù)戰(zhàn)斗習(xí)慣了,對付水島家的角色居然也會用上力”
看臺上的專家這樣評價,這也是大多數(shù)人的心聲。
“抵近了!青年劍圣平山泰距離水島夢子只有5米的距離!”
主持人臉色通紅的解著,但觀眾沒有注意到,他們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屏幕,有些怕血的別過頭去,覺得這么個女孩被人一刀兩斷到底有些殘忍。
而平山一族的看臺正準(zhǔn)備發(fā)出勝利的歡呼,便在此時!
一抹濃重的黑暗從水島夢子的法杖中冒出來,并在眨眼之間迅速擴大,連圣之痕放出的圣光都被這股黑暗徹底掩埋,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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