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逐漸暗淡下來,這對三個玩家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g昏暗的光線會成為兇手的掩護,正常人很難再這種光線下看清。
現(xiàn)在這個布置,任何有看過偵探或是類似影視作品的玩家都會意識到即將有事發(fā)生,只不過親身參與其中和看影視是完兩回事,就算是玩家也不能保證不會被人當(dāng)成目標干掉,別忘了,他們的委托人派去島上的手下已經(jīng)死了兩個,馬洛里失蹤一案假如真的有個幕后黑手,再弄死他們?nèi)齻來調(diào)查的也不稀奇,干掉一個玩家讓其他的玩家調(diào)查真相這種惡劣的事系統(tǒng)絕對做得出來!
所以燈光暗淡下去以后,三人都意識到不太妙,紛紛警戒起來,連船長念的什么都沒注意聽,反正都是廢話。
而站在舞臺上的船長也頗為納悶,距離舞臺最近的這仨人怎么一個比一個怪?
桌子左手邊的男裝麗人一直都沒正眼看他,始終扭臉看向后面,好像后面比他的演講更精彩,而另外兩個人雖然面對著他,但眼神卻沒有放在他身上,反而落在他的頭頂。
難道自己的假發(fā)掉了?
船長疑惑不解,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xù)用熱情的語氣致辭。
安一指也感到頗為難受,舞臺上方的腳手架燈光太暗了,加上舞臺上射燈導(dǎo)致的逆光,實在是很難看清上面是否有人,除非他的動作幅度特別大,才能勉強看清輪廓,至于臉就別想了,根看不見。
時間過去四五分鐘,船長的致辭也到了尾聲。安一指揉揉酸脹的眼角,心是不是等下先離開宴會大廳再,如果程都保持這樣的警戒姿態(tài),還沒等兇手動手,自己的眼睛先扛不住了。
“……祝大家愉快”
船長念完了致辭,最后的尾音剛剛落下。
——砰!砰!
是槍聲!
剛意識到這一,安一指便感到一股巨力從后腦襲來,一下把他按進桌子下面。
“快隱蔽!”
隨即而來的還有清風(fēng)巴祖卡的聲音。
這妹子手勁真大。
因為桌子下面更加漆黑,他看不見周圍的情況,只能聽到亂糟糟的尖叫和腳步聲。
很快他看到清風(fēng)巴祖卡和屠宏宇也一起鉆進了桌下。
“什么情況?你們誰看到槍手了?”
不等兩人回答,槍身緊隨著響起,這一次似乎還聽到了子彈命中金屬物品跳彈的聲音,以及什么東西從空滑落,伴隨著玻璃破裂的巨響。
“難道是打中了玻璃瓶?”
“這要打碎多少玻璃瓶才能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啊”
吐槽著屠宏宇,安一指透過桌布看到周圍的燈光已經(jīng)重新亮起,并且好幾秒后都沒有聽到任何槍響,這才裝著膽子從桌下下面爬出來。
宴會大廳中一片狼藉,受到驚嚇的人群瘋狂的向出口擠過去,少數(shù)幾個侍者似乎想維持秩序,不過他們在人群中轉(zhuǎn)瞬就被擠得不知跑那里去了。
少數(shù)比較聰明的人此時也從桌子下面爬出來,大量的水手涌向二樓。
“槍手在二樓開的槍,不過我沒看清他的臉,只能從一瞬間的火焰閃光中看到他是個男人,穿了一件大風(fēng)衣”
清風(fēng)巴祖卡站起來道,屠宏宇也在旁補充:
“目標是船長,不過他開了兩槍也沒打中,看舞臺上沒有血跡,估計船長逃過一劫”
安一指聽他們這么,看著擁擠在出口的人群,發(fā)出令人不安的張狂低沉笑聲:
“呵呵呵呵呵,看吶,人類就像垃圾一樣”
屠宏宇&清風(fēng)巴祖卡:“……”
“的你好像不是人類似的,別犯傻了,過來看看”
三人將視線轉(zhuǎn)到他們隔壁的桌子,那里有一具尸體。系統(tǒng)提示隨即傳來。
支線任務(wù)激活:船只靠岸前調(diào)查出真兇,剩余時間:49
–‐‐——–‐‐——
“華生,該干活了,去驗驗尸體”
“別特么叫老子華生,再我也不懂驗尸啊”
清風(fēng)巴祖卡看他倆耍寶,嘆了口氣:
“我來吧,我懂一些急救知識,或許這人還有得救”
“看看人家,你還大夫呢”
屠宏宇:“……”
老子來就不是大夫!
安一指摸出個筆記,這東西屬于身上自帶的雜物,除此之外還有錢包鑰匙鋼筆和手帕。
“死者,男,7歲左右”
清風(fēng)巴祖卡過去檢查了一下,便確定對方已經(jīng)死亡,完沒得救了。
“死因是吊燈墜落砸破了頭,不……”
清風(fēng)巴祖卡看了看死者的頭部,隨后發(fā)現(xiàn)真正的死因是水晶吊燈鋒利的碎片。
“碎片插入心臟,估計這才是致命傷,頭部的傷很可能只是讓這位老先生暈了過去”
在筆記上寫下這一行字,安一指抬頭看看天花板。
“吊燈怎么掉下來的?”
“流彈擊中鎖鏈吧,剛才那個槍手的手法挺爛的,沒準是打飛了剛好打中吊燈的鎖鏈”
“太巧了吧”
安一指不太相信這一看法。
“雖然很難相信,但這是最接近事實的了”
清風(fēng)巴祖卡道:
“在一片黑暗之中擊中鎖鏈身就非常困難,即使是訓(xùn)練有素的神射手也不可能憑記憶中的位置精確打中,這個時代又沒有夜視成像儀等設(shè)備,所以很可能只是巧合”
身為軍人,清風(fēng)巴祖卡知道想在那么黑的環(huán)境中從二樓一槍打中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鎖鏈有多難,光線充足的情況下還好些,不過當(dāng)時顯然并不是。
“那是什么?”
“好像是拐杖?”
屠宏宇從不遠處的桌子下面拿出一根拐杖,估計這是死者的東西,畢竟歲數(shù)大了可能腿腳不便。
“總之先整理一下情況”
在筆記上寫下死者腿腳不便之后,安一指道:
“我記得槍聲響起的時候船長正好結(jié)束致辭,你能確定那兩槍是朝著船長去的嗎?”
“廢話,我當(dāng)然能確定,你回頭看看,舞臺上現(xiàn)在還有彈孔”
三人走上舞臺,麥克風(fēng)倒在地上,估計是船長逃命時碰倒的,兩個彈孔出現(xiàn)在船長原站立的位置附近,一個在前方,一個在左側(cè)。
“57馬格努姆大威力手槍彈,以它的威力打穿鎖鏈就不稀奇了”
清風(fēng)巴祖卡看了一眼彈孔就辨認了出子彈的類型,她對各類槍械極為熟悉。
“57?聽上去不如咱們的8威力大,它真的能打穿鎖鏈?”
“不,那是你的誤解,57和8是英制單位,換成公制其實的都是9毫米,不過口徑一致威力也不同,這取決于裝藥量,也就是57馬格努姆手槍彈比8長很多”
清風(fēng)巴祖卡正在給屠宏宇掃盲。安一指則試著站在船長的位置上看向二樓據(jù)槍手所在的地方。
舞臺因為有高度,在這兒看二樓比從下面的桌子看二樓更加容易,再加上似乎在海上討生活的人眼睛都很好,或許船長看清了槍手的外貌也不定。
船長的事可以稍后在問,從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槍手無疑是沖著船長來的,幾十米的距離加上槍手的槍法不怎么樣,才導(dǎo)致這兩槍打偏,隨后他可能慌了,匆忙的再開了一槍,于是流彈打中天花板上的吊燈,砸死了因腿腳不便沒能逃走的死者。
現(xiàn)場看上去就是這么個情況,只不過安一指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還不清到底是哪,他總覺得槍手的目標始終都是死者。
這種感覺朦朦朧朧,又缺乏證據(jù)輔助,安一指也就沒對兩人。
“我記得這個死者身邊還有兩個人,他們呢?”
“不清楚,剛才亂成一團,可能逃走了吧”
屠宏宇隨口回答著。
或許,是不是有這種可能?
在槍手開槍攻擊船長后,吊燈掉下來,當(dāng)時沒有把死者砸死,然后他身邊的某個人用隨便順手補刀?
感覺,完不通。
執(zhí)行上述計劃就必須找到辦法在黑暗中精準的命中一根鎖鏈,既然能打的這么準,干嘛不直接一槍干掉?非要用吊燈砸死?
當(dāng)然也可能是臨時起意,見吊燈砸下來便機不可失,抄起水晶吊燈的碎片補刀。
安一指回到尸體的位置,他仔細看了看清風(fēng)巴祖卡的致命傷,確認并非人力所為。
那樣一根尖銳鋒利的水晶碎片如果拿來捅人肯定不能用正握的姿勢,不僅難以發(fā)力也很容易傷到自己,只能用反握。然而傷口平直,反握利器造成的傷口是上寬下窄這跟人類的手臂結(jié)構(gòu)有關(guān),絕非現(xiàn)在尸體上這樣平直。
換句話,死者確實死于吊燈墜落,并沒有臨時起意補刀殺人的可能性。
難道我的直覺錯了?槍手真的只是針對船長?
現(xiàn)場太過巧合,被當(dāng)做目標的船長沒死,結(jié)果卻死了個無辜的老爺子,這實在是巧合的讓人難以相信。
“嗯?”
他正要調(diào)頭回去找屠宏宇兩人商量商量,腳一動,提到了什么。
“懷表么?似乎之前看見他拿過”
這個懷表正是之前在死者手里的東西,背面刻著R&R。
表盤裂開一個裂痕,不過表芯倒是沒問題,仍在滴答滴答的轉(zhuǎn)著。
用手帕包起來放進懷里,感覺這東西像是以后能用到。
這時,三人聽到一陣急促而且數(shù)量眾多的腳步聲,隨后他們看到船長帶著一堆水手從舞臺后面走出來,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
“船長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您”
安一指迎上去道。
“您是……?”
“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記者。只是一個剛好在場的私家偵探”
——轟隆
一聲炸雷響起,暴風(fēng)雨似乎變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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