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親爹,這事兒換誰都難以接受,女孩撲在洛克老爹的尸體上嚎啕大哭,引得周圍還未熄燈的民居中紛紛有人出來觀望發生了什么事。rg
這下可就熱鬧了,看上去洛克老爹的人望不錯,和鄰居相處的也很融洽,大家安慰著哭的快要虛脫的女孩,弄的安一指他們幾個站在一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尤其大家射來的視線,好像是他們害死的一樣。
將部經過了一遍,安一指還以為那些鎮民會群情激奮的跑去警察去揍休斯一頓,或者干脆把他打死。可大家聽后卻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隨后一反剛剛七嘴八舌的態度,默不作聲的各自回屋,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連剛剛還哭的跟要死了的似的女孩也收住淚水,盡可能平靜的跟船長交接著父親的遺物。
這太奇怪了,鎮民的態度為什么改變這么大?
安一指很想問問,但感覺現在不是時候。
他不能肯定鎮民是敵還是無辜者,直接開口很容易引來不必要的注意。他打算等回頭問問麥克弗林,這人盡管也是奇撒島出身,但他畢竟沒有長時間的生活在這兒,安性高一。
“注意到什么沒?”
看船長正在跟女孩交談,安一指悄聲問兩個隊友。
“鎮民的反應比較奇怪,其他的沒注意到”
屠宏宇也聲回答道,而邊上的清風巴祖卡卻注意到了一個疑:
“我剛剛看到所有的鎮民脖子上都有一條紅線,死者脖子上也有”
真虧她能看到,大晚上這么暗還能注意到脖子上的細線。
聽到她這么,安一指和屠宏宇將注意力放到哪個女孩身上,發現她的脖子上也同樣有一條紅線。
“那是一個吊墜,上面有一塊像是白色的水晶的石頭,我在老先生的尸體上見到過類似的,只是不清楚其他的鎮民所帶的東西是不是也一樣”
“這或許……是個線索?”
鎮民都有的吊墜?屠宏宇遲疑道。
“可能是,先記下來,咱們行動心,我感覺這座島很危險”
安一指的話引來兩人的贊同,他倆也感覺到這座島處處都流露著詭異的氣息,不清這股威脅來自何方,盡管路上經過的地方沒有任何奇怪,但就是有這么一種感覺。
“也別暴露咱們來找人的事”
兩人頭表示同意,老婦人派來的手下已經死了兩個了,再死他們三個也不是很稀奇。
三個玩家在一起竊竊私語,另一邊,船長和女孩的交談也到了尾聲,剛剛完告辭的話。
安一指突然想起自己手里還有一個屬于死者的懷表,他拿出來道:
“姐,這個懷表”
“不!我不知道!別!”
女孩竟表現出極大的驚恐,她一步步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隨后她意識到自己的事態,平復了一下心情道:
“很抱歉,那不是我父親的東西”
“可……”
“我父親從沒有帶懷表的習慣,很感謝您抓到兇手,不過我現在不想什么,請回吧”
完她趕緊推著自己老爹的尸體進了屋,像是怕安一指追問一樣砰的一聲關上門。
這一舉動令安一指覺得,這個懷表可能是一個很關鍵的線索。
他很想繼續追問,但敲了幾次門后也沒有開門,只好作罷。
辦完這些事,船長等人準備打道回府,他可不想繼續在這座島上呆著,同樣的,不清為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座島很令人不舒服。
“安先生,您真的打算在島上過夜嗎?”
臨分開前,船長勸道:
“我總覺得這座島很邪門,我知道這么有些迷信,但這世上有很多東西無法用科學解釋,當年我參軍時曾經被自己預感救過好幾次,奇撒島給我很不舒服的感覺”
船長的預感沒錯,這座島確實很邪門,但安一指他們也有不得不下船的理由。
主線任務更新:在島上過夜
天大地大系統最大,它都這么了,安一指三人只好照辦。
“沒關系,安先生你們可以住在我家,我正想好好感謝你們”
麥克弗林把胸口拍的邦邦響。
船長又勸了兩句,見他們意志堅決,實在勸不動,只好叫人從船長室拿來三個易拉罐大的瓶子:
“還請您收下,感謝您幫我們的公司挽回聲譽。”
三人好奇的看向瓶子,這是一個淺綠色的瓶,里面裝了某種粘稠液體,用木塞封堵。
“這些是我年輕時去美國找到的蜂蜜酒,是由歐洲殖民者帶去的蜂蜜酒,已經有一百多年了,非常難得的東西,希望能讓您滿意”
安一指很想吐槽,船長先生,你可知道蜂蜜酒是無法保存很長時間的嗎?一百多年的蜜酒跟毒藥沒啥區別了吧?
不過他還是謝過并收下了,因為這瓶蜂蜜酒的出現并不尋常。
系統盡可能的在每個細節都變得合理,這樣一瓶不可能保存一百多年的蜂蜜酒顯然是破綻,而系統還是這么做了,并把它給了玩家,明這東西很可能是一個助力。
也從側面明這個副非常危險,要知道,安一指他們身上一共有5把手槍,一支發射威力彈的步槍,外加雷管炸藥若干。即使因為限制無法使用超自然能力,和平締造者和紅寶石破法戒指的效果無法發揮,這樣的戰斗力也足夠應對很多危險了。然而即使這么高的戰斗力,系統依舊給予了幫助,可見這座名字古怪的島到底有多危險。
話,如果船長給的蜂蜜酒是幫助通關的道具,那是不是系統又坑了一個支線任務的獎勵?
臨分開前,船長在安一指的耳邊輕聲道:
“安先生,我們明天晚上之前就會回來”
船長這話的很明確,意思是如果有什么麻煩,只要堅持到那時候就能脫險。
安一指不動聲色的頭,謝過船長,三個玩家和麥克弗林一起向他家走去。
–‐‐——–‐‐——
麥克弗林的家距離港口區不太遠,大概就在剛剛離開港口進入鎮的入口出附近。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多年沒有住人的房子里到處都是塵土和蜘蛛。
“抱歉,我很久都沒回來了,你們可以用我父母的房間,那里有一張金屬的雙人床,等下我再找一些被子,至于這位姐,你可以去客房”
麥克弗林著放下行李,輕車熟路的進了盥洗室拿出抹布和水桶,大半夜的想把整個房子收拾一遍肯定不可能,不過至少也要把住的地方收拾收拾。
三個玩家也加入清掃行列,多虧長期打掃家里的習慣,安一指做起掃除工作來比另外兩人效率還高,沒多久他們就把要住的地方整理好了。
“你們餓嗎?家里什么吃的都沒有,我帶了一些面包和肉干”
又是肉干……
這次副沒有開啟饑餓度系統,玩家吃不吃都無所謂,但安一指想借此機會找麥克弗林問一些問題。
“提前一句抱歉,我在查案時看了你的日記,話為什么你會覺得返鄉以后可能無法回去了?”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休斯不惜殺人也不想再回奇撒島,可見島上一定有什么。
“哦,這件事啊”
麥克弗林使勁咽下一口面包道:
“很早以前就有的傳統,每隔十年或是八年,從島上出去的人就必須回來呆幾天”
“為什么?”
他猶豫了一下:
“可別跟人是我告訴你們的”
見三人頭,他才放心的聲:
“因為不回來就死定了,鎮上的人都這座島有詛咒,若是離開島太久不會來就會精神失常然后自殺”
自殺?
安一指想到同樣是島上出身,委托人的丈夫。他好像就是死于自殺。
“那你覺得自己返鄉以后無法回去是怎么回事?”
“每次返鄉的時候總有幾個人死去,所以我有擔心這次會輪到自己”
“死因,也是自殺?”
“對,上次是我母親”
“很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
“沒什么,都過快十年了,我就是那時候才決定外出打工的”
一座經常令人自殺的島……
安一指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和這個現象有關的邪神或是超自然生物。
“你們就沒想過解決嗎?”
屠宏宇問道。
“沒有,老人們是島上的神明需要祭品,不過都是迷信,我問過精神科的大夫,他們告訴我可能是島上的水土的問題”
“那么島上有什么宗教?”
“也沒有,早年建過一個天主教堂,后來起火燒掉了,還燒死了來布教的神父。后來鎮沒落下來,也就沒人再來傳教了”
沒有奇怪的宗教,但卻有神明需要貢品所以才會有很多人自殺的傳?
安一指默默的盤算著得到的情報,隨口問了句:
“對了,你知道大家都帶的那種項鏈嗎?”
“那算是一個窮鄉僻壤的習俗吧,從出生起都會帶一個從墓地找來的半透明石頭,據能獲得先祖的保佑”
“可你沒有?”
麥克弗林尷尬的笑笑:
“我的早扔了,馬雯我帶那個很老土。反正是鄉下的迷信,丟掉也沒在太在意”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安一指想在多扣出些情報來。不過麥克弗林畢竟不久前才酒精中毒過,身體還很虛弱,聊一會兒就感到困倦,于是安一指只好放過他,后者也告辭一聲回屋去睡,沒多久便從薄薄的門板后面傳來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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