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活羅盤”多杰的法,我們并沒有沿著昆侖神木的延伸方向去尋找答案,而是依存了多杰的法,找找下一個墓門,如果那蕓薹之地和密林馬車屬于是同一個墓室的話,那我們應該就開始尋找第四個墓室了。rg“活羅盤”這個外號,當然是我后來給多杰起的,他既然懂得“心卦”,那么這個稱號便是當之無愧了。
“我們應該是在昆侖神木的西南方向了。”多杰著,“走了半時了,沒想到這里面的空間這么大,這墓室挺開闊啊,可這墓門是在什么地方呢。”
是啊。從那蕓薹之地出來,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這個昆侖神木,原以為只是一個過場,而我們走了整整半個時,來來回回的,每次拐彎的時候都會看到不遠處的昆侖神木,我們似乎是進入了一個怪圈,好像是在同一個地方打轉,這……鬼打墻嗎?一個個的虛度空間,一個個的因果輪回,我想通了這點,急忙回答多杰的話,“你,兄弟,咱們一直在找這第四個墓門之地,這個地方會不會就是第四個墓室呢?我們走了半時了,可是總覺得在原地繞彎子呢。”
“強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是在第四個墓室了,我們現在身處在第四個墓室?”毛雷有些不明白的樣子,思穎接過我的話,對著毛雷,“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啊,一句話還用不同的方式兩遍?”
多杰哈哈一笑,這讓毛雷卻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看,或許老大的是對的,我們應該就是在這第四間墓室了,不過也是奇了怪了,前面的墓室那么,這里的怎么這么大啊,看這體量,應該是整整掏空了山底吧,剛才我也注意到了,走來走去,幾乎遇到的景象都是一樣的,那就按照你的方法,我們逆勢而行?”
“我就是隨便一,還是以你為主啊。”我忙跟多杰,害怕他因為我的法而打亂了自己的思路。
多杰回頭丟了一句,“我相信你!”便徑直往前走了。
這間所謂的墓室很大,除了剛才的方位有昆侖神木橫在其中,不知道是貫穿了多少墓室,但肯定是這整個大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除此之外,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站在高處的話,一定會看的清楚,這個墓室與其他的墓室不同,它是一間橢圓的墓室構造,總共有自然形成的八條路,每條路都有隔斷相隔,這所謂的隔斷,就是那些看上去是自然形成的石山,而每一個地方卻是都通向同一個地方。多杰所的逆勢而行,則是在這種多路的墓室內,如果是順著墓室的路線進行行走,那就算是走上一年也走不出去;反之,打破這順勢的規律,逆行,便能找到其中的奧義了。
多杰其實早看出了這點,但是他沒有明,這個事情估計只有他心中清楚,他一心想弄清楚自己父親和黑火之間的秘密,也許是為了找線索吧。
果然,逆行,我們竟然又回到了昆侖神木下,而就在昆侖神木的東北方向,也有跟之前一模一樣的路,思穎言語道,“這條路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怎么沒看到的。”
“剛才忙著開差呢,你哪顧得上這個啊。”毛雷逗樂著,思穎依舊是那么的高冷,壓根就沒搭理毛雷,毛雷自得無趣,便做了一個封嘴的手勢。
教授被多杰這頓折騰的不輕,走了半時竟然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看來,得出空的時候,我還真得找多杰聊聊這件事,這做法是欠考慮了,而且有些自私。
多杰帶著我們進入了這條未走過的路,其實白了它跟之前的那些路一樣,只不過是這條路,隔了一道石板屏風,而這屏風上,一個字都沒有。我們繞過屏風,都期待的是另一般的景象,而我們沒有看到什么,一陣惡臭撲鼻而來,臭味夾雜在潮濕的空氣里,做人作嘔。
大家忙捂著鼻子,神情各個難看,多杰好不容易從指縫里憋出一句話,“這什么味道啊,伊娃著(惡心)。”
“這有意思啊,聞完了花香有聞這臭肉味。”毛雷也憋出一句話來
“別廢話了,大家找找吧!”我敦促著他們,因為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味道,這味道惡心的刺鼻,我害怕在待下去我都呼吸困難了。
通過嗅覺去尋找源頭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要看是什么味道,這不像北京那些公共社區內,大老遠你就能聞著廁所的味。臭味的源頭好像距離我們不遠,前面又是一道石板屏風,而那味道,竟然是屏風后面的那架黃金的馬車上發出的。就是我們在蕓薹花海看到的那架無頭馬車,而當我們走近的時候,卻發現,這根與我們之前看到的馬車不是同一輛。它已經是銹跡斑斑,原的金色這回卻是長滿了綠苔,常年的潮濕,讓這些綠苔瘋狂的生長,車轍下是一堆堆爛如泥的綠苔,變得發黑發臭,紅黃相間的轎簾已經是破舊不堪,被蟲噬過痕跡,轎口早已經是蛛密布,而那無頭馬,卻是在地上只剩下一堆堆被潮蟲啃食的差不多的白骨,那原粗大的馬骨上,上百只的潮蟲前進后出的,多杰沖著我們打了一個手勢,我們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教授看著這馬車,“如此破舊不堪,我們之前看到的是不是幻覺呢。”
“教授。”多杰聲的對教授,“是不是幻覺咱們先不管了,這里面幻覺的事情不少了,先弄清楚這味道吧,這爛肉一樣的臭,我看著不像是這些綠苔和馬骨散出的。”
毛雷起撿起地上的一塊沒有蟲洞的馬骨,骨頭的一端是尖的,毛雷上前一步,沖著馬車的車壁用力異化,“咔嚓!”馬骨斷了,而毛雷劃過的那道,綠苔下卻顯現出了金色,“馬車沒錯,是這一輛,就是金色的。”
“牛叉啊!兄弟!”多杰沖毛雷豎起大拇指,“既然這樣了,那沒錯了,這臭肉味我估計是這轎子里面發出的。”
還沒等我們反映過來,多杰撿起剛才毛雷斷在地上的那半根馬骨,“歘!”的一聲就把轎簾給弄下來了,一陣更加惡心的惡臭隨著轎簾的落下,蕩然而出。成群結隊的潮蟲如受到驚嚇一般,蜂擁著爬出轎子,紛紛向旁邊的石壁爬去,轎內好像是一些干枯的漆皮,散落在車內,那些多爪之蟲爬過這些漆皮,發出“莎莎”的聲響,這一弄不要緊,多杰抽搐了一下,急忙把那馬骨扔在了地上,自己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他捂著嘴,在一邊摳嗓子眼去了(干嘔)。
我們左右看了看對方,思穎、毛雷、才吉加還有教授和我,一步步心翼翼的往前挪著碎步,轎簾不在,轎子內的他,端莊的坐在那里,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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