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沒事了。”陳杰安慰媽媽，扶著下樓來到大廳坐上沙發休息。

    雪前程隨后跟下來。

    “兒子！”雪前程看到他的背影十分像自己的兒子，所以試探性地叫一聲。

    誰？陳杰抬頭看到他在叫誰？

    “你別理他。”陳麗麗萬分氣恨地瞟他一眼說。

    雪前程來到陳麗麗面前說：“你別再隱瞞了。陳杰是我的兒子，是嗎？”

    他在說什么？陳杰站起身，臉色十分嚴肅地望上他。天大的笑話，我怎么會是一個外星人俘虜人的兒子？我老爸肯定不是他這種窩狼廢。

    “你閉嘴！他不是你兒子。你兒子早死了！”陳麗麗痛恨地叫嚷道，“我沒有你的兒子。”

    大吃一驚，陳杰仔細看到媽媽滿臉怒氣。這是媽媽說謊的臉色。原來他就是我渴望已久的親生爸爸。看樣子，他十分誠懇。

    “等一下，讓我問你一下。”陳來此時此刻非常冷靜起來說。

    陳麗麗布滿怨氣，把臉朝上另一邊，不想再見到他的一張臭臉。

    “你也要保持冷靜我的客人。我現在要問你。”阿杰向他作出需要安靜，保持克制的手勢。

    雪前程十分樂意這樣。

    “好啊，你問吧。我知無不言。”雪前程信心滿滿，我要領回一個充滿孝心的兒子。他這樣的好兒子，我從哪里去找？

    “媽媽，你別生氣。現在由我作主。”陳杰瞧到媽十萬個不愿意的臉色說。

    兒子啊！你在干什么啊？你在這樣在我心上灑鹽啊！反正，我是死也不會承認的。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兒子，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奪走你？

    “我問你，你跟我媽媽以前是什么關系？”陳杰像審判官對他問。

    雪前程看一眼麗麗。

    “陳杰，求你不要問了。”陳麗麗大叫上他。

    “好了媽媽！我要知道真相。我需要一個完整的人生。我不希望我是一個沒有父親生的孩子。我從小到現在受夠了。”陳杰叫嚷一聲，十分生氣。

    好樣的，這才像我雪前程的兒子。雪前程在心眼里樂笑一下，認真盤算過了。他叫鄧天平為船長爸爸，可他不是我女婿鄧天平的兒子。本來鄧天平大義不道，他居然敢跟老丈人的情婦搞在一起。這個不知者不怪，麗麗也是寂寞難奈啊。到現在麗麗身邊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他不是我的兒子，是誰的兒子？從他背影看到越來越像我年輕時候的那個背影。

    “你坐。”陳杰請他坐上對面單人沙發，自己也坐上沙發。

    三人在水晶大廳里，各坐一方，保持一段距離，相互觀看到彼此的清晰面貌。

    “陳杰，在十八年前。地球不是這個樣子。那個時候地球各個大城市繁華似錦，我和你媽媽陳麗麗在上海認識了。那個時候，我們十分恩愛快樂。后來，好景不長，在我們生活中出現了一件大事。我前妻*癌奇跡般的好了。后來才知道是我女兒雪冰冰，也就是水晶皇城超新人女神。她從南極帶回了神藥，給她媽媽注射了。原來那個神藥不是真正的神藥，只是人的進化劑。由普通人類進化變異成最先進的人類。當時她說，她和她媽媽進化變成了超新生人類，叫超新人。當時，萬萬想不到世界上有這種神藥。我女兒雪冰冰和我前妻進化之后，返老還童了。這讓我當時羨慕萬分。我好想得到它！”雪前程說著眼淚眨出來了，稍稍動情一下，用手指抹抹眼角。

    看到他停下來了，陳杰看上媽媽。她好像沒有反對，還認可地低下頭。媽媽現在的心情多么復雜啊！

    “后來呢？”陳杰想繼續聽下去。

    “后來，我女兒雪冰冰向我展示她的三件女神法寶，居然傷到了我。只是輕傷，原來我的女兒大不一樣了。可是，雪冰冰從小對我有很深的意見。她在一直恨我。恨我不是一個稱值的好爸爸，也不是一個負責的老公。我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我是愛一個扔一個，后來她們都懷著我的孩子離開的。直到有一天，她們四個人找到家里，當時我整個人朦了。她們向我介紹她們給我生的親生兒女。陳杰，你應該見過他們四個。”雪前程說著停下來望上陳杰。

    “你說我認識你的四個兒女？”陳杰聽著太吃驚了。

    “他們叫雪珠，雪風，雪玉，雪花。”雪前程一一想起子女們的名字說。

    “什么？他們是你的兒女？”陳杰驚地彈跳起來大問。

    “嗯。”雪前程首頷一聲。

    陳麗麗抹干眼角的淚說：“雪珠，雪風，雪玉，雪花都是他的親生子女。是我親自帶他們上飛船的。”

    “媽，這是真的。那他為什么不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陳杰十萬個想不通了問。

    “是這樣的。那時是我的一片私心啊！”雪前程說著仰頭望望水晶天花板，讓眼淚倒回去，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這是到了最深的傷心處啊！

    陳杰瞧到他的眼眶濕潤了，心情受到強烈的感染，理解一下，安靜坐下來。

    看到他流淚了，陳麗麗還是第一次看到，心有不忍地想要起來給一個安慰，但又害怕地阻止了一切心理行為。

    “那時，我一心只想著超新人多么的好。我夢想自己盡快變成超新人。超新人啊！他超壽命超智慧，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超新人，我將長命百歲，青春不老，那樣就可以施展我偉大的報負，當上國家領導人都不是問題。一片私心啊，我沒能實現愿望，就先讓我的子女實現。我利用前妻對我余情未了。她叫葉冰蘭。”雪前程想到前妻，臉上浮出快意的微笑。

    “等一下。”陳杰舉手打斷他的話，需要求證了，問，“媽媽，葉媽媽是他前妻？”

    陳麗麗嘴角來一絲笑容，點頭說：“葉媽媽，她是。”

    “哇啊！你們把超新人搞成一家人了。我們一團超新人都在為你們一家打工啊。”陳杰突然驚愕地苦笑了，大聲說。

    “陳杰！”陳麗麗叫他一聲，別這樣子說人家的事。

    也是，陳杰聽媽媽的話，閉嘴了。

    “說的也是。我女兒雪冰冰是超新人女神，權力最大。我女婿鄧天平船長是最大的長官，還有葉冰蘭是我前妻，加上四個女兒，還有兩個外孫，還有你們兩個。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個家族團體。”雪前程說著洋溢出得意的笑容。

    “你呢？你為什么不來飛船？你變成超新人，你不就是老大了嗎？我們所有人都得聽你的話。”陳杰對這個問題開始想不通了。

    “說的也是啊。我始終這樣認為。可我的女兒雪冰冰不會放過我。我變成超新人都是前妻偷偷給我注射的進化神劑。我這才能如愿以償。后來，我變成超新人最珍貴的人種，我是閃電人。閃電人，你聽說過吧？”雪前程說著輕松望上陳杰問。

    是的，陳杰聽說過閃電人。閃電人是超新人中最珍貴的人種。我所知道的只是有閃電廚神艾忠烈叔叔。他是閃電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現在才知道眼前的他也是超新人閃電人。可他的境遇跟想像中的大不一樣啊！

    “呵呵，他們四個變成超新人，我心愿已了。你媽媽當時也是我極力說服她上飛船變成超新人。你葉媽媽，她是個大好人啊。當時，你媽媽正懷著孕。她懷著我的孩子。我想我的孩子變成超新人。等我變成超新人之后，也就上飛船跟他們在一起。在那個時候，地球偏偏發生毀滅性大災難。這是所有人死也不會想到的事發生了。全球一百二十多億人口到災難結束時，統計只活下了一億多人。我聽信你葉媽媽的話，我遷移內陸，打造一艘最龐大的船。它最大容量是五十萬人，標準容量三十萬人。那時，我一心救人。千千萬萬人們在我的幫助存活了下來。后來，地球災難基本結束了，我來到飛船上，讓我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事，發生了許多事。我跟你媽媽見過面。當時我是閃電人。我渾身是電。任何普通人都不能接觸到我，包括你媽媽在內。由于分開時間久了，你媽媽對我的感情生疏了。當時，我十分心軟。同時，那個時候，我心里有另一個女孩。她十分愛我，我也很愛她，所以也沒有再強求你媽媽跟我一起。后來，我所愛的女孩受到女神嚴重懲罰，一罰就禁閉三年，后來聽說她被女神一直軟禁。到現在，我不知道她怎么樣了？”雪前程說著滿腦子浮現她的身影，眼淚制止不住地默默流下來。

    好感動啊！陳杰深深地感動了，此時看到他臉上流出了淚，還有我的媽媽已經眼眶濕了，情緒萬千，堅難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她好為難啊！

    “你媽媽是懷著我的孩子一起上飛船的。她一定生下了孩子。是嗎？”雪前程說完望上麗麗需要她回答。

    陳杰望上媽媽。在這個時候，媽媽一下子淚流滿面了。于是心痛不已，移身坐到媽媽身邊，雙手扶上媽媽的肩膀，叫使她安慰一些。

    “是，我生了。你也看到了我抱著孩子，就是你雪前程的兒子。”陳麗麗漓滿淚水說。

    “媽媽，你快告訴我。我的爸爸是不是他？”陳杰揮手指上他，求證地問。

    此時，陳麗麗再也忍受不了，忽地站起身，捂上嘴痛哭，匆匆跑到樓上去。

    陳杰看到媽媽痛苦萬分，頗想追上去。在這個時候，已經基本得到答案了。他就是我的親生爸爸。這個真實性，還需要媽媽親口回答告訴我。

    說完了，雪前程眼巴巴地望著他。現在，我不需要他開口叫我爸爸，只要他以后把我當親人看待就行了。想一想，好心慰啊！麗麗痛哭跑了，她不愿意回答，是她還懷念著我的舊情。

    阿杰在心里只有媽媽，向他擺個不好意思的手勢，急匆匆地跑上樓去。

    此時，雪前程萬分舒心，來個深深的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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