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牛千木小心的看了一下策神的臉色,這才說道,“尊上一向?qū)π奘慷鄡?yōu)如,一般的情況下,只要他們給個態(tài)度就會放過了。我王……”
“這不是優(yōu)如,這是縱容!我那個父王,就是亂搞,王朝大事豈容私縱。是非黑白要按照規(guī)矩來,不能因為自己的好惡來做事。還好,他下位了,要不然,還會亂搞。我這個父王也真是沒有誰了。”策神吐槽了一番后,對牛千木又翻了翻眼。
牛千木很無奈,也只有策神才能對尊上這么大不敬,什么話都敢說。他還得陪著。這也是策神,換成別人,牛千木早翻臉了,喊打喊殺,做上一場,維護尊上的無上威嚴(yán)。碰到策神他也無奈,策神別說是對著他,就是對著雷森一樣敢。他能怎么辦。
“什么表情?你便秘嗎?”策神把杯子頓了一頓,橫眼瞅著牛千木。
牛千木一手執(zhí)壺,一手認(rèn)真的看著策神,“我王,我剛才好像失聰了,什么都沒有聽到。呵呵,我王請飲這杯茶。”
“膽小!”策神沒有再為難牛千木,把杯子里茶喝了一口。“天機星這樣不行,做出了錯事必須要付出代價,若是不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世上就沒有公平了。我父王心胸太大,本王比不上,本王只知道,王朝要按照公平的原則來做事。這一次不但是天機星,就是其他各方面的勢力也要就此付代價。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
牛千木低頭給策神杯子里倒茶,“我王,我贊同我王的決定。只是該怎么做,總得有個章法。沒有章法,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啊。”
“嗯,天機星嗎,讓他們?nèi)窟w出天機星,去處自找,王朝不負(fù)責(zé)安排。他們?nèi)羰遣环梢苑纯箚幔课矣植粩r著他們。其他的勢力,全從各自的老窩里給我趕出來了,到時候若是有人不從,或者陰奉陽違,我會請我父王用劫雷把他們的老窩犁上一遍,能喘氣的全部殺死,絕不容情。莫要認(rèn)為他們中有半仙就可以和王朝講價錢,王朝就是王朝,不是小攤小販,他們?nèi)羰遣粡模M可以反。把我們雷氏王朝推翻。”
牛千木直想翻白眼,這是被策神給氣得,若是這些人敢反,不會等到今天,早反了。還不是有尊上在,壓得所有人都不敢反,誰敢反,天道機變化成的劫雷一點也不給分辯的機會,直接降下,把人雷死為止,絕不松手。
策神讓他們反,給他們膽,他們也不敢反。這簡直是在說胡話。
“我會去通知他們。同時也讓執(zhí)法殿做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應(yīng)對接下來的各方面的反撲力量。不怕他們明著來,就怕他們暗中鼓弄。”牛千木很認(rèn)真的說道。
“嗯,這樣就行。”策神起身,回到桌邊,抽出一個文件夾來,轉(zhuǎn)回來遞給牛千木,“執(zhí)法殿修士那一部分的清理可以終結(jié)了,一些罪大惡極之人已經(jīng)伏法。這份名單上的人,我讓人查過,也親自調(diào)查了一番,以前雖有惡行,但多是無意為之,自從盤龍王朝建立以來,他們就守法奉公,替王朝奉獻了自己的力量。這些人,你就把他們降職使用吧,讓他們戴罪立功,這一次,我是替他們洗清了過往。你,懂我的意思。”
“是,我懂!”牛千木有些激動了,放下茶壺,在身上擦了擦手,雙手接過文件夾,“我王圣明,我會讓他們知道我王的良苦用心。他們也一定會盡力為王朝,為我王做事。”
策神彈彈手指,“去吧,執(zhí)法殿還得你來掌控,狂神和戰(zhàn)神只是暫時幫你的忙,若是他們有一個有半仙的修為,還可以接替你,他們沒有。所以還得你來主持。不用懷疑我的用心,我對你有意見,但不會帶到公事上來。這一點我還是能分清的。”
“是!”牛千木捧著文件夾退出辦公室。走了好遠,他才把文件夾打開,首頁便是策神手書王令,王令上的內(nèi)容就是策神和他講的那些話。再后面,便是名單。這其中三分之二不是他的徒弟就是他的徒孫,剩下的都是信任他的人。他松了口氣,總算有個了結(jié)。
天機星亂了,新的盤龍王不接招,直接下令,要天機星上所有人遷出天機星。這是要人命啊,這么多人怎么安排,王朝完全不管,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空間終于升級了,雷森被空間擠出來。他也是沒有辦法,空間允許其他的人和活物留在空間,就是不允許他留在里面。空間這一次升級,雷森就徹底的放松了,等空間再次種滿靈藥靈植時,供應(yīng)整個盤龍王朝修煉,就很輕松了。
雷森出現(xiàn)在升龍星上,他已經(jīng)知曉策神要天機星上眾人遷出天機星的事情了。策神做的決定比他果決,要是他,或許這一次他又放過了天機星
他出來是要替策神壓陣腳的,他相信,天機星那些人是不會老實聽令的。不搞出來點事就不是修士了。他覺得,這一次,或許他要殺些人了。
都認(rèn)為雷森寬容,其實這是一個天大的錯誤,雷森絕不是那種寬容大度的人。他自認(rèn)為他很小心眼,和策神一樣,策神的表現(xiàn)讓他滿意,小心眼的模樣讓他滿決歡喜,頗有一種子肖父的欣慰之感。他小心眼,還非常小心眼,若他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的男人,家庭里會讓他搞得一團糟。家里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有條理。
問題就在于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個掌控著本宇宙天道機變,手執(zhí)天道之柄的人,做事可以隨心所欲。所以,許多事情,可以一力破之,而無人敢和他頂著干。
也是有異族的存在,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異族上面,這邊覺都扔給了別人管,他偶爾過問一下,也是換換人,卻沒有人敢說個不字。他才那么如意。什么治國理政,到現(xiàn)在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東西。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還護短。、
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沖到了前面,要和所有修士放對了,他這個護短的父親心里面就有些不得勁了,總覺得自己的孩子受到欺負(fù)了,而自己這個做家長的卻沒有盡到家長的責(zé)任。
“一定要殺幾個人。”雷森自言自語。也許該是時候給那些半仙下最后的通牒了,要么死,要么向他或者向策神獻上忠誠,沒有中間路線可走。
雷森聯(lián)系了一下牛千木,牛千木已經(jīng)帶人到天機星,執(zhí)行策神的命令。
雷森直接對牛千木道:“你們執(zhí)法殿不用動,你替本尊傳令,天機星諸人諸獸,三天時間全部遷出天機星,三天后,天降雷劫,犁除所有人類修士。本尊能容一容二,絕不能容三,雷氏王室不可欺。另,昭告天下,本朝所有修士,一月之內(nèi),半仙找策神獻上忠誠,二月之內(nèi),大乘合體找策神獻上忠誠,五月之內(nèi),分神必獻忠誠。一年之內(nèi),化神臣服。二年之內(nèi)分神無二心,三年之內(nèi),元嬰為忠兵,五年之內(nèi),元丹聽命效死力。本王朝內(nèi)不容不服王教之人。”
另一邊,牛千木站在一處高山山腳之下,一臉肅然,“是!”
雷森收起星際傳鏈,臉上也是一臉肅然,他抬頭看看天,知道自己剛才那一番話已經(jīng)被天道執(zhí)行了,除非他更改,否則,這個世界的修士命運將按照他剛才那一番話改變了,是生是死看修士們自己的選擇了。
牛千木身后站著八位身穿執(zhí)法殿制服的人,個個精悍,這八位全是他親傳的弟子,剛被他給放出來,降三級使用。
牛千木深吸一口氣,仰頭看天,過了好久,才說道:“我們走,回到戰(zhàn)爭堡壘上去。”
他的一名弟子沉聲道:“我們來是拜見半仙老祖的,已經(jīng)讓人通傳了,就這樣離開老祖的洞府,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牛千木玩味的笑笑,“由不得他,別說是他,其了的半仙也由不得了。尊上剛剛給了我一道圣喻,要通傳天下,修士自由自在,沒有政府的日子一去不返了。要么向我王獻上忠誠,要么被劫雷打成飛灰。是生是死在他們一念之間。尊上這一次是容忍他們到了極限,給他們最后的選擇,要么成為王朝的一部分,成為圍繞在我王身邊的忠誠一份子,要么就去死。尊上不會給他們第三種選擇。他們一步步的逼,一點點的試探,終于激出了尊上的真火,他們這一回呵呵,可就真難過了。逃不過去的。修士界獨立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牛道友留步!”從山上傳來一聲笑聲,轉(zhuǎn)眼間,一個三十來歲模樣男子,一步就出現(xiàn)在牛千木面前,“牛道友,失禮了,本應(yīng)遠迎,卻是略有所悟,耽擱出迎時間,請牛道友海涵。”說完,又是一拱手,態(tài)度如和風(fēng)霽月。
牛千木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嘆了口氣,“洪道友,事情有變,本殿主剛接到尊上的圣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本來是要通傳整個天機星,你出來了,那就先和你說。”
洪道友一拱手,“牛道友,請說,我洗耳恭聽!”
“洪道友,尊上有圣喻,從即時起,天機星諸人諸獸,三天時間全部遷出天機星,三天后,天降雷劫,犁降天機星所有人類修士。”牛千木一臉圣光,不理洪道友臉色變了又變,朝天三拱手,接著說道,“尊上說,尊上能容一容二,絕不能容下再三。雷氏王室不可欺。另,昭告天下,本朝所有修士,一月之內(nèi),半仙找策神我王獻上忠誠,二月之內(nèi),大乘合體找策神我王獻上忠誠,五月之內(nèi),分神必獻忠誠。一年之內(nèi),化神臣服。二年之內(nèi),分神無二心,三年之內(nèi),元嬰為忠兵,五年之內(nèi),元丹聽命效死力。本王朝內(nèi)不容不服王教之人。以上是尊上圣喻,你可聽得明白。”
洪道友沉吟一下,“牛道友,真是尊上說的?”
牛千木好笑的看著洪道友,“你覺得我敢拿尊上說笑嗎?本來我還想讓你好好的勸一勸天機星上的人,讓他們遷出,現(xiàn)在尊上下了圣喻,不用我再過問了。洪道友,你且好好的感悟,待本殿主返回戰(zhàn)爭堡壘,把尊上圣喻宣讀一遍后,馬上離開。三天時間,洪道友也可以多做準(zhǔn)備了。另外,提醒洪道友一句,一個月之內(nèi),要么向我王獻上神魂,讓我王打下魂印,永遠忠誠于我一,要么就灰飛煙滅。告辭了。”
“牛道友,走好!”洪道友看著牛千木帶著一眾弟子飛上天空。心情沉重起來。他也是屬于那種不問世事的,以前有天機仙翁在,他一點也不顯眼,只想著修煉,體悟,在這里靜下心來反復(fù)推演自己在仙域的神通。也是天機星沒有人了,人們才把他請出來,想請他來主持大局。他也是被逼的,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這種生死選擇的大事。
戰(zhàn)爭堡壘放出一艘艘戰(zhàn)艦,每艘戰(zhàn)艦飛到自己的任務(wù)區(qū)域,開始宣讀尊上的圣諭。牛千木在堡壘上,把尊上的圣喻,發(fā)布給其他的修士和執(zhí)法殿分部,再由就近的執(zhí)法殿分部去各個修士勢力宣讀圣諭。
雷森想一次性把事情給解決掉,一勞永逸。他見到策神的面,第一時間就表達了認(rèn)可和鼓勵,做為一個男人就是要果決,果斷的處理所有的事情。
雷森這一次下達的圣喻,可是很重要,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修士界一邊沉痛的樣子。他們很難接受雷森變得這么粗暴不講理,這和他們記憶里的尊上根本就不同。以前的尊上寬容大度,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的不可理喻,這么的粗暴待人。尊上他變了。
天機星的人終究是不敢真的起來和尊上作對,明知對抗是死,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了其他方面的選擇,在尊上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一個笑話。知道不可為還去找死,他們沒有那么的蠢,于是在接到圣喻后,天機星的人開始行動起來了,紛紛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天機星,去其他的星球上討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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