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的房間居然井井有條,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柜子,鞋架,獨立衛(wèi)生間,都很整齊簡單。rg
若非另一間屋子實實在在被關(guān)著一個不屬于陽間的怪物,恐怕我們都會認(rèn)為自己想太多。
不過也不是毫無線索,在床地下,我們找到一個工包,打開一看,居然整整齊齊的放著不少家伙,讓我們振奮起來。
改良洛陽鏟,工兵鍬,手電筒,打火機,幾十米長的繩子,還有兩盞怪異的油燈,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這些都是盜墓工具,難道怪老頭就是那個邪道?”胖子驚呼,他最喜歡看盜墓類,因此對于這些工具,很是熟悉。
“不錯,的確是盜墓工具,但是……”凌通道長有些遲疑的走進關(guān)押怪物的房間,仔細(xì)在四面墻上打量起來。
“但是,他所畫的符,都是正派的道術(shù),應(yīng)該不是千機門的那個傳人,或許是校尉門的其他首領(lǐng)?”
我接過話茬,皺眉解釋。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十分肯定,那晚,怪老頭救下王軍學(xué)長,絕對不是巧合。從這一來看,他就不該是無惡不作的千機門傳人。并且,這個恐怖的大家伙,很明顯是被他困在這里,而非飼養(yǎng)的……
從平房出來后,所有人都垂頭喪氣,情緒低沉。
以為能夠在這里找到一些線索,誰料反倒更加一頭霧水,怪老頭的身份也成為我們心底的迷。
出來后,張老師跑去查怪老頭的資料,而凌通道長則找人簡單修復(fù)了窗戶。
半個時后,張老師將怪老頭的資料拿給我們看,十分簡單,好像就是一個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普通老人一般。
郝仁?57歲,省南江縣人,學(xué)文化,工作經(jīng)歷……護林員,環(huán)衛(wèi)工,礦工,淺海清潔工……亂七八糟。
一共十幾分天馬行空的工作,這怪老頭真是不走尋常路。
“好人?這家伙還是個能人才啊?上得了山,下得了礦,入得了海!你妹的……”
胖子咋咋呼呼,顯然不太相信這份簡歷資料。
反倒是道長冷笑一笑,道:“這才是大隱隱于市的高人,為了盜墓,什么困苦的工作都做。”
我們除了一個不知真假的南江縣,和一個似真似假的奇葩名字,一無所獲。只是不知,當(dāng)那老頭回來看到一地‘地毯’,會不會氣炸?
“我先回警局備案,你們休息一下,晚上十,在西街岔路口匯合。”
凌通道長離開后,張老師叮囑一番,也回辦公室去了,我?guī)е肿踊氐娇諢o一人的宿舍,在任帥這貨的強烈要求下,將他放出來跟胖子作伴,也懶得理他們,倒頭就睡。
胖子這貨精神很好,掏出手機,和任帥嘰嘰咕咕,也不知在嘀咕些啥,不時傳來任帥那家伙的笑聲,我暗道一聲,“沒救了,這貨肯定又在看鬼故事。”
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她懸浮在我上方半米處,閉著眼睛,開始吸收陽氣。
她醒來后,吸收速度快得多,我也高興,希望她能快將我暴動的陽氣部吸光,我才能正常修煉陰陽二氣。
八,我被胖子叫醒,他張老師打電話讓我們準(zhǔn)備一下,九半出發(fā)。
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止吸收,靜靜的看著我,我對他一笑,抹了一把嘴角的夢口水,跳下床。
胖子這貨不知啥時候挎了一個大挎包,里面鼓鼓囊囊一大袋,他走動一下,里面甚至還有塑料袋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背的啥玩意?咱們?nèi)プス恚挥质墙加危悴幌映涟。俊蔽野櫭伎粗@死胖子,怪異的掃了一眼離胖子老遠的任帥,有些疑惑。
這哥倆之前不是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么?怎么這會卻始終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
“不沉。”胖子咧嘴一笑,得意的拍了拍袋子,沖我拋了個媚眼,道:“這是胖哥自制的辟邪法寶!”
去你妹的辟邪法寶!這貨也會自制法寶?信他才有個鬼。
我白了這貨一眼,背起單肩背包,轉(zhuǎn)身就走。
任帥鉆進玉佩中,留下胖子一個嘚瑟的一蹦一跳跟在我身后。奇怪的是,這貨下午不知道干了啥,居然身上有股極其淡弱的血腥味,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在校門口胡亂炒了兩個菜,我倆狼吞虎咽后,跟張老師在大門匯合。
張老師也夸了一個斜挎包,裝備齊。
我們沒有開車,一路緩慢的向岔路口走去,路上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她也好奇的東看西看,特別是對公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這玩意雖然白天她已經(jīng)坐過幾次,但還是好奇不已。然后就是滿大街的服裝店,這妮子看得差眼冒金星了。
我失笑道:“等這檔子事解決后,我陪你逛街,你喜歡的衣服,咱都買!”
我嘿嘿一笑,有些財大氣粗,心里暗暗自得,還好哥卡里還有幾十萬。
她應(yīng)該聽懂了我的話,沖我抿嘴一笑,我報以傻笑,心里暗道男人還是要有錢才行,看來哥以后也得向梅梁新一樣,出去接活兒,賺外快。
“豬哥!”
胖子和張老師同時鄙視的瞪著我,兩個單身狗,眼底掩飾不住的羨慕嫉妒恨。
剛剛走到西街岔路口,就看到凌通道長那輛車,停在家常菜館門前。而他人,則站在家常菜館關(guān)閉的大門前發(fā)呆。
“怎么?有發(fā)現(xiàn)?”我詫異的四下打量,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
“沒有。”凌通道長回過神,沉聲道:“我就是有些疑惑,這飯館發(fā)生爆炸都是一個月多以前的事了,怎么現(xiàn)在還不整頓開張,或者轉(zhuǎn)讓?”
“轉(zhuǎn)讓誰要啊?不是這里很邪門嗎?恐怕附近房價也不高吧?別墨跡了,還是去找劉蕓吧!”胖子天馬行空的胡謅一句,拉著道長就走,這家伙只關(guān)心他的女神,和女神的表姐。
我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準(zhǔn)備跟進,卻在電光火石的剎那間,看到飯館的落地玻璃窗上,出現(xiàn)了一個呆呆的靚影,轉(zhuǎn)瞬即逝。
“劉蕓!”
我眼眸暴睜,轉(zhuǎn)過身,向玻璃窗對面的公路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模糊的靈魂,被禁錮在廣告牌上。
“哪?劉蕓在哪?”胖子一激靈,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但那魂魄很微弱,被邪術(shù)困住,胖子雖然從受到鬼物影響,能看到一些陰氣很盛的鬼怪,但卻始終沒有陰陽眼,根看不到劉蕓被剝離的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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