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向忍者亡魂皆冒,明明躲過了苦無的攻擊,為什么……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們還是捂住傷口,繼續逃跑。uukla
由于負傷,他們速度大幅下降,鳴炎痛打落水狗,又是兩次暮刃攻擊,結果無二,他們以為躲過了攻擊,卻還是被劃傷。
把暮刃當作尋常攻擊躲閃,肯定是要吃虧的,暮刃的攻擊范圍,由于魂刃與苦無相融合,得到增大,且殺傷力和穿透力不俗,對付下忍,可謂是一大殺器。
鳴炎沒想要他們的命,不然他們早就死了,他的每次攻擊,都避開了日向忍者的要害。
倆日向下忍鮮血直流,再也沒力氣逃跑,只能背靠樹干坐下,看鳴炎的眼神都變了,之前是不屑,現在就像是在看怪胎,不,是怪物!
剛當上下忍的鬼,怎么會比他們日向下忍還要強?這已然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鳴炎挾持住他身前的日向下忍,走到影分身那里去,解除影分身,雙手各持一把苦無,抵在二人的脖子上,逼問緣由。
目睹這一切的宇智波燁仿若是見了鬼,不久前,鳴炎是忍校里出了名的吊車尾,如今不但成為了下忍,而且還打敗了兩名日向下忍,這有點超出他的理解范圍。
若這兩位都是尋常下忍,姑且能相信,可這兩個下忍都擁有白眼,且都學會了日向秘術柔拳,卻依舊不是鳴炎的對手,鳴炎這短短十來天,到底做了些什么,實力竟會如此高漲?
宇智波燁不能理解,今晚的所見實在太難以置信!
“什么?白輝被殺害了?”鳴炎逼問出這個消息,大驚失色。
“哼,裝得挺像,兇手不就是你嗎?”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能殺死日向一族培養出來的人才,只有你了,要白輝最恨誰,還是你,也只有你能痛下殺手。”
鳴炎雙目陰翳,右手稍稍用勁,苦無靠前一傾,二人的脖子有著鮮血滲出,“閉嘴,再我真的會殺了你們。”
二人再不敢言語,手心冒汗,他們從沒料到會出現這樣一幕,原以為能很輕松地拿下這鬼,卻沒想到這鬼竟如此強悍,強悍到他們的內心出現恐懼。
中忍考試屢屢敗在下忍鬼手上也就罷了,畢竟這些鬼都經過長時間的修煉,還執行過不少關顧生死存亡的任務,可他們現在居然連剛成為下忍的鬼都無法收拾,顏面何存?
可他們現在是真的不敢再多一句話,這鬼和其他鬼不一樣,那冰寒的言語和兇狠的眼神,宛若一尊殺神。
夜風凄涼……
要現在誰最難過,估計只有鳴炎了,前幾天才與白輝和好,白輝好容易才從父母死亡的陰影里走出,卻遭殺害,這種罪行不可饒恕!
移開抵在日向族人脖子上的苦無,鳴炎捏緊拳頭,捏得骨節咯嘣作響。
“回去告訴你日向一族,白輝的死和我沒任何關系,殺害白輝的兇手,我肯定不會饒過,如果你們把我當替死鬼,認為我死了就死了,沒人會管,那你們盡管來好了。”
放下此話,鳴炎步伐凌亂地往家走去。
兩個日向下忍聞言,踉踉蹌蹌地站起身,捂著身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帶著宇智波燁就往回撤。
回家躺在床上,鳴炎百思不得其解,日向白輝平日里沒和誰有過矛盾,就和他之間有點芥蒂,可在不久之前就已經和好了。
兇手殺了白輝,肯定會誣陷他,因為就他和白輝之間有過節。
這肯定不是單純的報復,還有一點,為什么要讓宇智波燁作證呢?這和宇智波又有什么關系呢?
一大堆的問題,憑鳴炎現在對木葉格局的了解,根找不出原因。
日向一族無非就認定他是殺害白輝的兇手,今日過后,肯定會派中忍,甚至上忍來強行帶他走,到時候憑他一人之力肯定應付不了。
不能坐以待斃,得尋求外力幫助。
而他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來也。
日向白輝的死,讓鳴炎很傷心,也讓鳴炎親身感受到了火影世界的殘酷,木葉不是溫室,而他,也不是溫室里的花朵,要想生存下去,必須得提升實力。
火影世界,才是真正用拳頭話的世界!
一念于此,鳴炎休息片刻,開始進行查克拉的提升修煉……
***************
日向家族內部。
兩道黑影互相攙扶著來到一扇厚厚的銅門外,猩紅的血液順著胳膊流淌,流了一地。
“什么人?”三道身影突然從左右兩側掠來。
“是……是我們……快帶我們……去……見族長。”兩人上氣不接下氣,身體虛弱到了極點。
發現來者擁有白眼,守門忍者立馬打開銅門,請來醫療忍者為他們止血療傷,然后攙著他們面見族長。
來到族長面前,兩人半跪,其中一人戰戰兢兢地道:“族長,屬下無能,沒能辦好您交代的事。”
現任族長日向雄也來回踱步,突然發問:“是有人暗中保護那鬼?”
“不,是那鬼用了很奇怪的忍術,把我們打得措手不及。”
日向雄也倏然甩起衣袖,怒道:“你是,那鬼以一敵二,把你們打成了這幅慘樣?”
“是屬下無能。”兩人把頭埋得很低,根不敢正視他們的族長。
“一個剛當上忍者的下忍鬼,把我日向家族的兩個下忍打成了這幅慘樣,呵,呵呵……”日向雄也突然自嘲般地笑了起來,沒笑多久,驀然色變,“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兩人把頭埋得更低了,渾身直哆嗦。
日向雄也忽然變得平靜起來,“我日向家族不養廢物……”
可是這種平靜卻很難讓人與友善聯想在一起。
日向雄也平靜的眼神落在底下的兩名族人身上,只見那兩名族人額頭上的咒印突然發亮,額頭青筋綻冒,兩名族人瘋狂地抓撓著腦袋,頭疼欲裂。
這是日向宗家為了保護血繼限界——白眼,對分家成員施加的“籠中鳥”咒印,這個咒印可以控制和破壞腦神經,還能封印白眼的能力,死后才能解除。
每一代只會有一個人繼承宗家,其他家族成員皆為分家,分家都要被施以咒印,此生只為守護宗家而存在。
兩名族人受到咒印的控制,腦袋就像被千萬根細針瘋狂刺扎,忍不住砸頭以此來麻痹神經,最終搞得頭破血流。
這時,旁邊的一個和服少年看不下去當前殘忍的場面,跑去擋在兩名族人的身前,目視日向雄也,“父親,不要殺他們。”
“日足,分家的存在就是為我們宗家辦事,我沒讓他們去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就是讓他們把一個下忍鬼給我帶來,可是呢?這倆非但沒把人給我帶來,還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真是丟我日向家族的臉。”
“什么宗家分家,日向家族是一個整體,他們都是我們的族人,不是召來喚去的寵物。”日向日足近乎是扯著嗓子吼出來的,眼睛甚至藏著幾點晶瑩淚珠。
這些年他看了太多日向家族的殘忍手段,分家成員在家族里毫無地位可言。
在父親眼里,分家成員就是卑賤的奴隸,就是用來差使的下人,對待他們就如同對待豬狗一般,死了就死了,不會產生絲毫憐憫。
“哼!”日向雄也大袖一揮,停止對底下兩名族人的摧殘。
“謝謝日足少爺,謝謝族長,謝謝,謝謝。”擺脫痛苦的族人憑著模糊的意識連聲道謝。
“我可以饒了你們,但你們得將功補過,明天,我會派一個上忍跟你們一同前去,你們只需帶路,不用動手,區區一個下忍鬼,再厲害還能翻了天不成?”
……
次日清晨,鳴炎先去任務發布室領取了一個簡單的D級任務,賺了幾百兩酬金,酬金雖少,但不至于餓死。
之后在訓練場集合,看見始終很開心的水門和玖辛奈,鳴炎沉重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不久后,自來也無聲無息地走來,“今天,我們測試一下查克拉屬性。”
自來也的突然出現,嚇了他們一大跳。
“自來也老師,不教忍術嗎?”水門對新忍術愈發渴求。
“每個人擅長的方面都不同,通用忍術就那幾個,相比于教你們新忍術,還是先讓你們接觸查克拉的屬性變化更重要。”完,自來也取出三張查克拉試紙,遞給三人各一張。
要是掌握了查克拉的屬性變化,就可以學習各種遁術,自來也這是往長遠考慮,鳴炎如是想。
“老師,這要怎么用啊?”玖辛奈好奇地看著查克拉試紙。
“把查克拉注入試紙。”自來也回答道。
鳴炎將查克拉注入試紙,可是半天沒反應,該不會是無屬性吧……
鳴炎急了,一個勁地往試紙里注入查克拉,不奢望有兩種查克拉屬性,只要有一種就好啊,可是試紙卻沒一點變化。
反觀水門,試紙被切裂,明他擁有罕見的風屬性查克拉,還有玖辛奈手上的試紙被打濕,明她擁有水屬性查克拉。
自來也看見鳴炎手中的試紙沒任何變化,只能勸慰道:“鳴炎,查克拉屬性會隨自身的成長而改變或者出現,現在你的查克拉沒有屬性,不代表以后沒有。”
鳴炎扔掉試紙,點了點頭。
這句話不假,很多忍者初次只擁有一種查克拉屬性,可隨實力的提升,還會多出一種查克拉屬性,所以一般強大的忍者,最少都擁有兩種查克拉屬性,甚至更多。
可他剛開始連一種查克拉屬性都沒有,前期學不了任何遁術,戰力肯定會大打折扣,就算以后擁有查克拉屬性,起步也要比其他人晚很多,自然而然在遁術上的造詣不及他人。
可是沒辦法,鳴炎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后來,自來也教給水門和玖辛奈關于查克拉屬性變化的方法。
水門和玖辛奈就一直在和樹葉較勁,一個想把樹葉切割開來,另一個想把樹葉打濕。
鳴炎只好和自來也待在一起聊史詩級巨作,無聊時總會胡思亂想,又想到了日向白輝的死,以及日向一族的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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