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話,鳴炎微微嘆息,沒想到這個國度的平民生活得如此提心吊膽,每天都要在富人的欺壓下茍活,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rg
“所以,我們需要有一個人來為平民武士正名,只有這樣,平民武士的地位,才會高那么一,劍道館的那些家伙也就會收斂些。”窮子道。
“這次劍道新秀就是一次機會。”
女孩目光灼灼地盯著鳴炎,在她看來,平民武士可能只有眼前的這位具有拔得頭籌的實力,其他人,包括自己,不過是為了那一絲渺茫的希望而參賽罷了。
其實結(jié)果不會有什么大的波動,甚至她連結(jié)果都猜了出來,前五被各大劍道館包攬,只有前十,才可能擠進去那么一位平民出身的武士,但那樣,根起不了什么作用。
前十和前五十的性質(zhì)差不多,只有前三,最好拔得頭籌,才能凸顯價值。
劍道新秀。
鳴炎第二次聽到這個,這似乎就是武士間相互競爭的角斗場,排名靠前,被大名注意到的可能性才大,才會享受到一系列優(yōu)待。
而他們平民出身的武士,素來沒有人進入過前五,所以才會造就現(xiàn)在平民武士的卑微地位,大名不看重,不給扶持,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那些劍道館的富家子弟當(dāng)然就可以隨意欺負(fù)他們了。
果然,現(xiàn)在這局面,還是因為國家的原因造成的,國家?guī)缀跄J(rèn)了這種不平等現(xiàn)象的存在,哪怕它發(fā)展成魔鬼,一發(fā)不可收拾,國家也懶得去管。
因為平民武士,那些庸才,對于國家來,沒有重視的必要。
國家完有能力產(chǎn)出一大批這樣的武士,缺少的卻是精英、領(lǐng)袖,這些人從何而來,自然是從劍道館里的優(yōu)秀人才中挑選而來。
通過這些,鳴炎基了解了這個國家的人文。
可他能有什么辦法,憑他一個人的能力去改變現(xiàn)狀?那是傻子的幻想罷了。
“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翻身的機會?”窮子道。
鳴炎苦笑這搖頭:“憑我一人去改變現(xiàn)狀,怕是異想天開。”
窮子卻認(rèn)真異常,“不是異想天開,而是完可能。”
“是啊,只要有代表我們平民出場的武士拿下好名次,大名看在眼里,以后肯定會扶持我們,雖然達不到劍道館的地位,但以后我們會借此正視自己,正如你所,找回骨子里的那份傲氣,肯定就不會再被劍道館的那些人隨意欺壓。”
兩人一唱一和,鳴炎微微動容,他參加這個所謂的劍道新秀,或許真能為這些可憐的孩子找到反抗欺壓的傲氣,以及那份早已被現(xiàn)實打敗的尊嚴(yán)。
“可是,我不是田之國的啊。”鳴炎攤了攤手,這幾乎是有心無力。
“請你放心,劍道新秀是針對所有崇尚劍道的武士舉辦的賽事,不分國界,只以劍術(shù)論高低,當(dāng)然,如果你表現(xiàn)亮眼的話,大名肯定會用諸多福利挽留于你,那幾乎是最高的待遇,一旦你被大名看中,以后啥也不愁了,還有,如果大劍豪看你資質(zhì)不錯,會收你為徒,前途一片光明。”
窮子眼神中充滿著向往,無論是被大名看中還是被劍豪選中,那都是通往人生巔峰的道路,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惜,他是沒這個資格,不過眼前這個男孩,絕對有這個資格。
“之所以不分國界,是因為主要參賽人員是田之國的武士,占員95%,而且前十幾乎被田之國承包,不怕風(fēng)頭被別國搶了去,歷年來都是如此,比拼劍術(shù),很少有外來者超田之國的武士,只因田之國在劍術(shù)上的底蘊很深厚。”窮子補充道。
“抱歉,我對此不感興趣。”
鳴炎聽不對勁,快步往前走,他來此不是為了什么大名的看中,更不是為了拜劍豪為師。
這些看似美好的東西,他一都不感興趣。
窮子瞧得鳴炎加快了步伐,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自己錯話了?
趕緊和女孩追上去盡好話,挽留住這位足以改變現(xiàn)狀的男孩。
“這樣和你們吧,我不想以我的真實身份參賽。”鳴炎有不耐煩地道。
“可以冒名頂替,剛好我有一個伙伴臥病在床,無法參加這次劍道新秀,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那個伙伴——清水直樹。”
“這樣可行?”
“絕對沒問題,參賽人員魚龍混雜,只要年齡在七歲到十三歲之間,沒有攜帶什么危險品,不在賽場上搗亂,都可以進去,再了,沒人會關(guān)注我們這些早已被遺忘的平民,那些劍道館最可能奪冠的人氣選手,才是眾人關(guān)注的焦。”窮子道。
……
于是,鳴炎稀里糊涂地就答應(yīng)了,從現(xiàn)在起,他多了一個身份——清水直樹。
“什么時候開始?”鳴炎問。
“明天早上八。”
“今天街道上那些劍道館的孩子成群結(jié)隊在做什么?”
“都是去參觀賽場,了解一下流程,順便摸個底。”窮子回答道。
“那我們不用去嗎?”
“沒必要,以你的實力,哪有參觀賽場的必要,明天去了大致掃兩眼就行。”
鳴炎能聽出來這是在夸他,可他壓根高興不起來,冒名頂替別人參賽,自己撈不到什么好處,完是為了田之國平民武士的地位,若不是今天親眼看見了這一幕,他也不會答應(yīng)下來。
只因欺壓太惡劣了,惡劣到連他都看不下去。
“拔得頭籌,成為這一期的劍道新秀,可是有二百萬兩的獎金。”女孩忽地想起這個。
聽到這,鳴炎倒是來了興致,大名和劍豪的看中,他并不在乎,可這高額獎金,他是在乎得很吶,出了木葉,不管干啥都要錢,住個旅館一天都要六百兩,加上吃飯和其他開銷,一天起碼要花八百兩。
為了這二百萬兩獎金,他必須力以赴,拔得頭籌。
又聊了幾句,互相認(rèn)識了一下,僅僅是知道彼此的姓名。
最后在土著居民的帶領(lǐng)下,鳴炎找到了一處還算不錯的修行場地——花圃附近的空草地,倒是幽靜自在,基沒人來此。
“在田之國,像這種地方多得是。”坂田悠,就是那個窮子。
鳴炎笑著,有土著引導(dǎo),總比他到處亂跑強得多。
不過,他不知道回去的路了,剛才繞了許多彎,忘記畫下路線了。
最后只好不好意思地讓他們原路帶回,路中鳴炎拿出畫路線的喜感一幕被倆人看見,笑得合不攏嘴,沒想到這么厲害的一個男孩,居然是個十足的路癡。
真是難以相信,這路不復(fù)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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