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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藥膳師 正文 第154章:報應未完:給個臺階下

作者/農家藥膳師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江云漪,我奉知縣大人的命令,請你到縣衙走一趟!”

    幾名官差原還氣勢洶洶的,一見到主位上淺笑吟吟,無形間散發著淡淡威壓的少女時,不自覺地就降了氣勢。

    想著這女子短短不到兩年就成了平縣有數的人物,再看看這風姿這氣度確實極為不凡。

    可再怎么他們也是官差,這輸人不輸陣,怎么招也不能降了他們身為官差的身份。

    “請我到縣衙可以,先把傳令文書給我看看。”

    一般縣衙拿人都會事先寫一份傳令的文書明為何要傳人,傳人什么人,官差只有拿著縣衙蓋過大印的傳令文才有資格拿人。

    不過傳令文書對于一些比較懂縣衙程序的人才知道,一般的平民百姓是不知道這個規矩的。

    江云漪之所以會知道自然是她自始自終都在研讀大周朝的典律,這也是她為何要堅持以法治人的一個原因。

    這個時代草菅人命的事情太多,她的原則是能用法解決的事兒,她就不想用其它方式去動手。

    但她并不反對有些人以自己的手段去達成自己的目的。這一次辛長貴竟然派了親信來傳喚她,必定是做足了準備,那她就用律法這一套來約束一下辛長貴的行為。

    如果辛長貴無法無天,那她便可以知法犯法反告辛長貴。有唐秉清這個浣州第一大狀師在,民告官就可以免去刑罰,因為她可以完委托唐秉清為她遞交狀詞。

    “文書?什么文書?”

    幾個官差顯然是不知道傳人是需要有文書為證,否則是不能隨便拿人。若不是看江云漪氣度不凡,他們根不會問這句話。

    “幾位差大人難道不知道傳喚百姓進縣衙得由師爺寫下傳喚文書,寫明因何事傳喚,傳喚何人,再由縣太爺親自蓋印確認方可憑文書拿人么?平縣縣衙何時連太祖皇帝傳下的規矩都忘了?莫不是認為這山高皇帝遠,辛縣令就可以在平縣一手遮天?”

    唐秉清原是在臨時關押吳道等人的院子里收集并記錄相關的證詞,剛詢問完要找江云漪再次確認一遍,不想卻看到縣衙官差過來傳喚江云漪。

    看這幫官差的樣子是不把不帶到不罷休,不過看江云漪處事的姿態,她應該是想到了怎么對付辛長貴的這一招先下手為強。

    而他來平縣的時間不長,卻早早聽辛縣令為人心狠手辣,到現在已經制造了多起冤假錯案。

    此次直接讓官差來拿江云漪,想必是不準備公開審理,而是要私下處置江云漪,否則怎么連一張傳喚文書都沒有。

    “你是什么人,官差問話有你話的份么?我們沒什么文書,我們就是奉知縣大人的命令來請江姑娘走一趟。江云漪,你若不乖乖跟我們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幾名官差見江云漪非要跟他們要什么文書才肯走,正愁著要怎么呢,這會子見一個普通的書生都來找他們晦氣,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兒。

    自從他們跟了辛縣令后,他們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整個平縣他們不管走到哪,哪一個人不是大爺一樣供著他們。

    可這個江云漪倒好,沒有好吃好喝地捧著他們,還莫名奇妙跟他們要什么文書,不就是一個破商人嘛,他們抓進去的商人十個有九個已經見了閻王。

    “我姓唐,字秉清,浣州人士。怎么,我替你們解釋了傳令文書的定義,你們還想把我一起抓了么?”

    唐秉清笑著報上了姓名,他是一個處事很分明的人,現在看著縣衙的官差如此囂張跋扈,倒激起了幾分他骨子里的血性。

    一個狀師只需要狼和理性,血性和他們是不沾邊的,因為那樣會影響他們對事態的判斷。

    “喲呵,這見過躲官差不讓抓的,還沒見地趕著往官差槍口上撞的。你真以為爺爺的不敢抓你不成?兄弟們,先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給我綁了。待進了大牢,爺爺好好教教他,什么是傳令文書。哼!”

    幾名官差見唐秉清不識好歹,竟然敢惹他們,也就不想跟他客氣。反正這平縣里頭,他們就沒見過敢惹他們的。

    至于江云漪,再有氣度再有風姿又怎么樣?她還不是草民一個,惹毛了他們,在牢中他們完可不必等清漪園的人拿錢來贖,就可以先把她給玩死,看她還敢不敢跟他們裝清高!

    “張虎,你還站在干什么,給我把這幾人轟出去。如果他們拿不出傳令文書,來一次就給轟一次,若他們敢如今兒這樣硬闖,就給我打出去!”

    江云漪聽幾個官差竟然敢在她的地盤拿,面色不由一冷,桌子一拍,直接讓張虎把人轟走。

    真當她念園是想闖就能隨便闖的地方么?辛長貴敢讓人這么闖,那她就敢讓人將官差轟走。

    她倒要看看,是他辛長貴的人多,還是她江云漪的人多!

    “屬下遵命,來人啊!把他們給我轟出去,膽敢反抗者,就給我打出去。”

    張虎自跟了江云漪后,就很少表現他暴力的一面。而來到平縣與劉原一起管理那一大片荷塘,也算是一方總管,所以暴力的一面就更少了。

    但自辛長貴擔任縣令以來,卻讓他覺得異常憋屈。雖然辛長貴看在江云漪的面上從來不找他們的麻煩,但在平縣與他交好的人,卻沒有一個不受官差的氣。

    現在江云漪因為官差想動唐秉清而發了火,又讓他不必對這幫官差客氣,那他正好借此機會好好地替他那幫朋友出口惡氣。

    哼,看這幫臭官差,還敢不敢鼻孔朝天,看誰都不是人!這一次他不好好教訓他們,以后還不定何時有機會呢。

    “江云漪,你敢打官差,你不要命了么?你就不怕我等回去,直接讓縣太爺抓你下獄么!”

    幾名官差見江云漪根不像在笑,就有些急了。以前他們來拿,哪一個不是像爺一樣哄著他們,這個江云漪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轟官差,還也對他們恐嚇。

    這,這簡直豈有些理!這,這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他們心里想著江云漪這么做無法無天,卻從不想他們身為執法人員不想著為民請命,而成天想著能從平民百姓身上挖油水,才是真正的無法無天。

    “你們不認識他是么?那我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特別從浣州請來的大狀師唐公子。如果你們大人想帶我回縣衙的話,最好先讓他給你們一份傳令文書,要不然我的狀師會給你們大人加一條不遵先帝法令,隨意抓平民百姓的罪名。

    要是你們不知道狀師是干什么的,可以回去好好問問你們辛大人。若是他知道后,還想請唐公子回縣衙喝茶,那我絕不會攔著你們。哦,對了,這個是我狀紙,麻煩幾個差大哥一并交給你們辛大人,就我在匯賓樓恭迎他的大駕!”

    江云漪淺淺一笑,見過笨的,也沒見過這么笨。她就不信這幾個官差不知道她的底,還能不知道這狀師在大周朝的地位。

    辛長貴這個笨蛋,在還不知道她有多少底牌的情況就敢讓人來抓他,那她自然要給他備份厚禮。

    “狀,狀師!?”

    幾個官差面面相覷,他們當然知道狀師,可是他們還真沒見過狀師。沒想到第一次見就把人給得罪了。

    這,這下可怎么辦?得罪江云漪他們不怕,可得罪這狀師,那他們幾個還能有好果子吃么?

    他們來之前,辛縣令就給過話,要他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江云漪給他請到縣衙來,否則他們就不用回去了。

    現在可好,他們沒把人給請回去,倒是為他們的縣太爺請回了一個狀師!這狀師鐵定是為江主薄的案子來的。

    “不要忘了他的名字,他叫唐秉清!我相信你們大人一定認識他”

    江云漪看著幾個官差在聽到狀師二字驀然變色的模樣,好心地給他們提醒了一遍。

    若是吳玉蓉沒有忽悠她的話,唐秉清在浣州應該是一個名人。興許還是整個浣州官場都知道的名人!

    “唐狀師,是,是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可別跟的們計較。一會子我們回去,一定會跟大人清楚。嘿嘿,江姑娘,的們得罪,得罪,我們自己走,自己走!”

    幾個官差這才意識他們剛才有多蠢,明明見到江云漪那身風姿與氣度的時侯,他們已經被嚇住了。

    被嚇住就被嚇住了,怎么這個唐秉清一出來,他們反倒壯出了膽,現在把人給得罪,回去他們等著被辛大人剝皮抽筋吧。

    “張虎,還不送客!”

    江云漪看著這幾人突然轉變的嘴角忍不住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她沒必要跟這些嘍嘍計較,她只需等著辛長貴來給她一個解釋就夠了。

    “請!”

    張虎領命親自送這幾個想鬧事的官差出門。那幾個官差在知道厲害后,就頭哈腰地跟在張虎的屁股后面走了。

    “你太心急,方才你就應該讓他們把我們倆都帶走。這樣對我們其實更有利!”

    唐秉清搖了搖頭,他還從來沒有做過大牢呢。正想趁著這個機會進去走走,可惜江云漪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是我的貴客,我若讓他們把你帶走了,那我以后還要在平縣呆下去么?”

    江云漪瞪了唐秉清一眼,他以為做牢是很好玩的事么。何況以她現在在平縣的地位,若讓自己請來的狀師進了大牢,她這張臉要往哪擱啊。

    “開個玩笑,別當真!如果我唐秉清還要靠這一招才能跟縣令一較高下,那我這個浣州第一大狀師的名就可拱手讓人了。”

    唐秉清有些驚奇地看著江云漪的白眼,倒難得勾了勾唇角,身上下散發出的強大自信讓在場的人不由愣了愣。

    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認他第一大狀師的名頭,只是想讓眼前的這個少女相信他,他有這個能力為她做這個主。

    他幫江云漪不單單是看在葉歡和弟弟唐襄的面上,而是看在這個少女曾經幫助過浣州府的百姓渡過一場災劫。

    去年的水患,這個少女還那么,就懂得為國分憂,為民解患,不管她當時出于什么心態,至少她曾經救過那么多人。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唐大狀師了!時侯不早了,我讓下人備了晚飯,我們一塊過去吃吧。保管沒有姜,沒有花椒,也沒有海鮮!”

    江云漪見唐秉清也不由笑開來,二人之間因這幾個官差一鬧,言談間倒是親近了不少,再也沒有先前那般疏離客套。

    唐秉清攤了攤手,顯然也想起他初次到清漪園時,江云漪為他連做了兩頓飯都因為他體質的原因沒進他的肚子,最后只能喝粥了事。

    “東家,那金員外的事兒?”

    任掌柜見江云漪就這么把人給趕走了,而這位唐公子竟然能讓那幾個官差這么害怕,心里即憂又喜。

    憂的是這幾個官差以后他們還是要打交道的,江云漪就這么把人不留顏面的趕走,他們會甘心么?

    喜的是東家又認識了唐秉清這樣一個身份超然的人,這樣一來他們百味藥粥坊就更沒人敢輕易得罪。

    “任掌柜,這事你就不必操心。我們這不是有唐大狀師么?這些交給他擔心就好。”

    江云漪笑看一眼唐秉清,讓任掌柜陪同一起用餐,順道讓人通知張虎一起過來,一會子她還有些事兒要交待他們呢。

    “你這算是懶上我了吧?不過朋友歸朋友,我給人申辯的收費可一分都不會少噥。”

    唐秉清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跟江云漪客氣,一路隨他們到飯廳。因為有他這個客人在,廚房準備的飯菜還是挺豐盛的。

    ……

    平縣縣衙。

    “什么?你們沒把人給你請來,還給我招惹來一個狀師!?官要你們這幫飯桶有什么用!”

    辛長貴在聽到幾個手下報名江云漪拒來縣衙心里就老大的不爽快。他來還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煞一煞江云漪的威風,不想這幾個飯桶竟然給他辦出這樣的事來。

    這個江云漪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那么多人幫她?聽同去金家吃酒幾個手下,云子澈來平縣了,人現在就在安云。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來一個云子澈也罷了,咋地江云漪還把唐秉清這個浣州有名的狀師也給請來了。

    “大人,的們哪里知道那個病書生會是一個大狀師啊!你也知道江云漪在平縣有什么地位,的們去請人,若不強硬一,她哪里肯過來。而且她一來就跟我們要那個什么傳令文書,的們去前,大人也沒給的們什么文書啊!”

    幾名官差站得筆直,頭卻恨不能低到腳底,辛長貴的唾沫星子噴了他們一臉,他們也不敢躲。

    只是他們哪里知道江云漪會這么橫,先前他們也聽過江云漪的一些事情,都不知道她這么難纏啊。

    “文書?什么文書?”

    辛長貴雖然人在氣頭上,但并沒有氣糊涂,據他對江云漪的了解,她應該不會這樣直面跟官府作對。

    現在突然聽到這個幾個手下江云漪跟他們要什么文書不覺有些奇怪,將疑問的目光轉向師爺。

    “啟稟大人,他們所的文書,應該是傳令文書。就是過堂時,大人要傳喚相關人證都需有官府下達的文書,這文書里得寫明傳喚何事,傳喚何人,還得有縣令寶印蓋章才是合法的傳喚方式。”

    那師爺接觸到辛長貴的眼神,忙跟他解釋道。只是這種傳喚方式一般只有士人官府才會給人下達這類文書,一般的平民百姓是沒有的。

    這并不是平民百姓就不需要文書,而是很多官員直接忽略這條律法其實是每個人都享有的。

    現在辛縣令讓人去傳響江云漪,江云漪要求必須有文書才肯來并不算防礙官府辦事。

    她這是正當請求,是受大周律法保護的!只不過江云漪讓人把官差轟出來,這個就得看情況了。

    在他看來,以前的江云漪是極遵紀守法的,可這一次江主薄夫婦算徹底惹惱了她。

    辛縣令偏偏在這個時侯想動江云漪,他想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個時侯她進了縣衙肯定兇多吉少。

    在明知道自己進縣衙不可能得到公平待遇的情況下,江云漪不反抗是不可能。

    而事實證明她的反抗即直接又干脆!將官差轟走不,連浣州有名的大狀師都被她請來了。

    “那就給她弄個文書,官就不信請不到她!”

    辛長貴一聽這文書這么簡直就催促師爺趕緊寫,他其實就是想把江云漪扣在這里,誰讓江云漪總壞他的好事。

    以前他可以容忍,可這一次她居然把顧明婧給整死了,江家旺也給整廢了。沒了這兩個人,他以后在平縣就很難再肆無忌憚地斂財了。

    或者他可以把他的弟弟辛富貴給調過來,到時請求岳知府寫個舉薦信,到時由他弟弟辛富貴及弟媳來替江家旺和顧明婧的位置。

    但在些之前,他也得把江云漪這個拌腳石給弄走才成,否則他不管是在平縣還是安云,他總覺得束手束腳。

    主要是看著江云漪這塊肥肉不能咬一口,他這心里實在是不舒服極了!現在顧明婧死了,江家旺廢了,又有金元作證,這么好的機會,他若不辦了江云漪,那不是很對不起自己。

    “大人,依屬下之見,這事還是要從長計議。大人興許不知道,這江云漪已經不止一次上過公堂,但這卻是她第一次對抗官府。以前她一直遵紀守法,那是因為官府有她的人,這一次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您認為她會乖乖地等著大人去抓她而不做任何準備么?

    而且大人為何不想想她現在可是有唐大狀師給她當幫手。您要想按以前對付那些抓來的富戶,怕是行不通的。”

    那師爺沉吟了半晌,還是把心里話跟辛長貴了。他來是不想的,可若不,這辛長貴一旦在江云漪那邊吃了虧肯定會抓他們這些屬下出氣。

    為了讓自己好過,他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辛長貴有關江云漪跟其它人的不同之處。

    其一就是江云漪在平縣及安云的威望,其二就是江云漪背后的靠山,其三就是江云漪的智慧。

    這三相加,足夠讓江云漪在平縣和安云立于不敗之地。而很多事實證明,江云漪并不是好惹的!

    “你的這些官又何嘗不知道。可是官不動她,她就要動官了!”

    辛長貴也是被逼得沒法了,他自知道江云漪的靠山是誰后,可是強壓著心里的**從不去動江云漪。

    可即使是這樣,江云漪也常常在不經意間毀了他辛苦所布的局。比如那些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富戶們的良田。

    他想著讓那些富戶以地契和房契來換他們的命,誰想這些人為了保命竟然把那些田地換成現銀,偏偏還把那些地賣給了江云漪。

    當他知道這些的時侯已經太晚了,可他又不能直接跟那些要求直接拿地契房契來換命。

    害得他現在還得用那些敲詐來的錢財,花錢去買地。平縣的良田都極貴,即使他是縣令,別人想當人情送給他,他也不敢收。

    他可沒忘記去年整個浣州有多少官員因貪墨而下馬,他才來平縣沒多久,這種錯絕不能在這個時侯犯。

    “正所謂民不富斗,富不與官爭!只要你不動她,她絕不會主動動你的。這一次是江主薄和江夫人惹到了她,她才會反擊。可即使如此,她不還在第一時間給大人你下了請貼么?這就是請和啊!

    可是大人因為金元反口,卻想拉江云漪下獄,現在主動權可又落到江云漪手上。若是現在大人你還要堅持抓江云漪,我想只會兩敗俱傷。而且她有唐大狀師在手,你這場官司的勝算可不高!

    這事兒,大人還是三思為好,免得到時侯惹怒了江云漪。這大人以后在安云怕也不好過啊。”

    師爺聽辛長貴這么只好又繼續替他分析江云漪的所作所為完是為了自保,只要辛長貴不去惹她,江云漪絕不會跟官府作對,否則也是給她自己找不痛快。

    這從江云漪知道辛長貴開始對挑著鄉紳斂財卻一直冷眼旁觀,只在關鍵的時侯買下那些鄉紳的土地就可以看出江去漪并無意跟官府對上。

    然她的不對上也是有底線,那就是人不可犯她,否則她絕對會狠狠還擊!

    “那你的意思是要官低聲下氣的去求她?”

    辛長貴皺緊了眉頭,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對上江云漪,這會子顧明婧已死,江家旺已廢,可顧明婧是一個喜歡留后手的女人,定然留下一些東西要保障她自己的利益。

    現在她的人雖然不在了,可江家旺這不是還活著么?若是他聽從江云漪的意思法辦江家旺,他真的會甘心在顧明婧身死的當口,還被削了職位,若江云漪再狠一,還可能會要求削了他的官身。

    到時,江家旺就算沒瘋掉,也不會善罷干休。那他就可能咬上他一口,到時連他都會被連累的。

    “大人,這怎么能算求呢,這叫各讓一步。江云漪早已先下了請貼,若是大人剛才沒讓他們幾個去拿人,其實你們可以把酒言歡的!現在你不想要她給的臺階,那就只有你自己找臺階了。”

    師爺在心里直誹謗辛長貴,這江主薄和顧明婧都幾次三番地想置江云漪于死地,難不成辛長貴還要人家當什么事沒發生么?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啊。

    可做為辛長貴的師爺,他自然要為辛長貴挑一些他能聽進去的話,要不然接下來被批的可就是他了。

    “那你給我寫份貼子給江云漪,就今晚的匯賓樓訂的席由我請,就當是給她賠罪。”

    辛長貴嘆了一口氣,他自然也知道他若不低頭,江云漪就一定會跟他死磕到底,他現在立足未穩,若跟江云漪磕上,贏的未必是他。

    今兒確實是他考慮不周,他就不應該在聽了江傳一和江子豐的話就對江云漪下手。

    “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師爺聽辛長貴松了口,好在辛長貴還是一個挺能屈能伸的人物,否則就真苦了他們這幫手下了。

    不過這整個平縣估計也只有一個江云漪能讓辛長貴低頭,其它人能不被他列為下一個壓榨的目標就萬幸了。

    “那你去吧。”

    辛長貴胡亂地頭,他其實還是想著把江云漪抓來,這樣他就可以利用縣衙之便逼迫江云漪跟他合作。

    誰讓顧明婧幾次拉攏江云漪,江云漪都不肯就范哪。若不是這樣顧明婧又豈會出這樣的狠招來對付江云漪呢。

    傳播妖女的謠言治不了她,想給她下藥壞她名節又沒成功,他真不知道顧明婧以前那聰明勁兒都哪里去了。

    這就算你計劃不成功,你也不要把自己搭上啊!現在好了,連累他還得去跟江云漪談判!

    辛長貴現在心里是各種氣惱,又偏偏無處可發,所以看著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手下就特生氣。

    “大,大人若沒事,的們先退下了,這,這個是江云漪要我們給您的狀紙。”

    幾名官差在辛長貴與師爺交談的時侯連氣都不敢喘,現在看辛長貴一雙陰沉的眼神直直盯著他們,這心里就禁不住有些發毛。

    這辛長貴的脾性他們也算了解了一二,他們幾個沒把事情辦好,還把事情給辦砸了。

    這會子還要辛長貴去給江云漪賠罪,辛長貴不恨死他們才怪。可這也怪不得他們,誰讓江云漪難纏啊!

    “你們還有臉,你們還有臉,還不給我滾下去好好給思過去!”

    辛長貴一看到他們這樣就來氣,這幾個笨蛋讓他們辦個事都辦不好,還要他去給他們擦屁股,真是氣死他了。

    “大人放心,我們一定好好思過。”

    幾個官差訕笑著應聲,心里卻想著,我們辦事不牢靠那還不是您教的,要不你您我們哪里會去招惹江云漪啊。

    不過江云漪也確實夠拽的,這個仇他們要不要報呢。這個女子從開始就沒給他們哥幾個一分面子,現在又害他們幾個被辛縣令罵得狗血噴頭。

    “等等!顧明婧的尸身有人去收斂不?如果沒有,趕緊讓江家人去給我弄好了,仵作也叫去,把死因盡快給我查出來。要是查不出,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辛長貴突然想起顧明婧的尸體還在那家醫館里,聽回來的手下顧明婧是被害死的。

    他原想這事肯定是江云漪做的,待把江云漪抓來就把金家命案及這個案子一起合并好好治江云漪的罪。

    不想江云漪早就準備好后手,根不容他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拿她怎么樣。

    現在他既然要跟江云漪談判,那籌碼他當然要多準備些。他就不信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若是能找出一,今晚的邀約他就能把這個主動權給找回來!

    “的們馬上去辦,馬上去辦!”

    幾個官差一聽這個差事眼睛就亮了起來。據他們所知顧明婧到醫館時人還是活著的,是到醫館后才死的。

    這事肯定無法算到江云漪頭上,但指定會找替死鬼了結這個案子。那最大的替死夠能是醫館的人。

    反正那個醫館是新開的,在平縣肯定沒什么背景。這樣一來他們幾個自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不能在江云漪身上出氣,那他們就拿這個新醫館的人好好出今兒這口惡氣。幾個官差對視一眼,就笑著出了縣衙往醫館的方向走。

    ……

    “爺爺剛才縣衙來人要我們去把顧婧的尸身收斂了,而且官差根沒把江云漪帶回縣衙。據我所知,她請了一個狀師,辛縣令還讓人下貼要登門賠罪。”

    江子豐將聽來的消息跟江傳一完后,就有些氣悶。他費了那么大力氣,才動辛縣令去抓江云漪,不想江云漪早有準備,還請了狀師。

    現在可怎么辦,江云漪不死,爹爹就死定了!江云漪這一次一定會趕盡殺絕的。

    “云漪這是不打算放過你爹了,我們得另想辦法。”

    江傳一嘆了一口氣,他想著只要辛縣令把江云漪傳到縣衙,老五就有救了,不想云漪這丫頭已經給自己留了后手,她根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傷害她的機會。

    可是老五畢竟是他的親兒子,他看著他長大,對他費盡了心思,為供他讀書甚至忽略其它子女。

    這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老五被削去官身,他哪里受得了!

    “所有的辦法我們都想了,現在辛縣令讓我們去收顧姨的尸身,他人又要去給江云漪賠罪。我們還能有什么辦法?”

    江子豐頭疼地拍著自己的頭,江云漪現在連官差都敢打,明她已經沒有什么畏懼的了。

    而且又有一個那么有名的狀師為她辯護,這個案子他們沒有一勝算!

    “我打算給你大伯寫封信,若是你大伯肯出面。老四一定會替你爹求情。我現在就寫!”

    江傳一思虛良久,他們一家跟老大一家已經多年沒有見,但每逢春節老大一家還會記得他這個老頭子,至少也會給他稍一封信過來。

    老大是養子,十年前就由親生父母給帶回去了,那時他想著反正他已經有了其它的兒子,就把老大給放走了。

    如今近十年不見,而十年來,他也從沒求過老大什么。現在老五出事,他不得不抹開面子親自去封信向他求助。

    以前老大在的時侯,老四就最聽他的話,也跟老大親。他是拿不住老四了,但老大一定能。

    “大伯?這么些年了,我咋地從沒聽我爹娘再提起過大伯,大伯人還在?”

    江子豐有些詫異,他是知道他爹的前頭還有四個兄弟,但他只見過二伯、三伯和四伯,自幼他就沒見過他的大伯。

    而且聽江傳一這么講,他這個大伯似乎有些事,不然連辛縣令都拿江云漪沒辦法,怎么他這個大伯就成哪。

    “他自然是在的!你大伯走的時侯,你還,自然就不記你這個大伯,這一次若大伯能過來,你爹就有救了。”

    江傳一提到老大時面色極為柔軟,那孩子是在趙氏連給他生了三個閨女才人家手里抱養的,他養了幾年,趙氏才給他生了老二,接下來又連生老三、老四和老五。

    不過他對老大曾經付出的感情卻一都不比接下來幾個兒子的感情,甚至比那幾個兒子還要溺愛。

    當然他溺愛的結果就是把這孩子給養歪了,好在他給老大娶了個好媳婦,那媳婦兒硬生生把吃喝嫖賭樣樣皆精的老大給糾了回來。

    只是現在十年未見,這老大也不知長成什么樣了!他們這一家子也不知過得好不好。

    “我想起來了,可是我大伯現在人在哪啊?”

    江子豐仔細一想才想起他確實有這么一個大伯,只是他印象里,他的大伯貌似人品不怎么樣。

    這會子聽老爺子提起,他不禁有幾分懷疑老爺子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但這個時侯他不想打擊老爺子的自信。

    “河間,你大伯現在在河間府。他最后一次給我來信時他們幾年前就舉家搬到了河間府。”

    江傳一聽此就將老大的一些情況跟孫子了。老大雖然一年里才給他一封信,的也不多,但從字里行間他知道一家在河間府一定過得很不錯。

    “爺爺!河間府離我這有十萬八千里呢,我們到浣州都要花個十天半月,這信到河間府再等我大伯過來,那我爹能等得么!”

    江子豐一聽他大伯竟然遠在河間府,這么遠的地兒就算他大伯再有能力,他也不信他能趕回來救爹。

    果然是老爺子年紀大了,才會想著求助于千里之外的大伯!

    “要是江云漪那個死丫頭敢害老五,老娘就吊死在她清漪園門口,夜夜化作厲鬼也要她給老五償命!”

    趙氏如幽魂一般突然出現,聲音有些沙利,語氣里充滿了惡毒,面容陰沉沉的。

    半年多了,快一年了她終于能夠開口話了,可是當她聽到江云漪竟然想害她的老五時,這憋在胸口近一年的怨氣噴發而出。

    “老婆子!?老婆子你能話了?”

    江傳一被這個充滿怨氣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然當他轉過身看到話的人竟然是趙氏時,不由瞪大了眼睛滿滿是意外。

    自趙氏啞了之后,他就和老五想盡了一切辦法,不知看了多少名醫,但他們都沒有辦法治好她。

    現在都快一年了,趙氏竟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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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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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她要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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