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刃斬:神官將信念灌注到武器中,發(fā)動強力一擊。追加相當于人物智7屬性的力量值判定,并額外附加物理傷害。法力消耗15,冷卻時間4秒。
破刃斬,可以是神官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近戰(zhàn)技能,追加的力量,讓阿爾文終于有了和其他近戰(zhàn)職業(yè)硬拼技能的資,阿爾文的力量是5點(武器符文選擇強臂),智力是1點,使用破刃斬的情況下,他的攻擊中蘊含的力量達到了73點,這個力量判定只略低于戰(zhàn)士的沖鋒,照比重擊技能都要高上一截!這,就是高級技能的威力。
亞敘城主皺了皺眉,雖然剛才的劍氣只是他隨手的一擊,但是阿爾文能抵擋下來,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傳級?不對,還差最后一點。”
能在4級的時候達到四階的強度,阿爾文的實力已經(jīng)和傳級很接近了,但是亞敘城主看出來他身上還是差了一點東西。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進步到如此的地板,你確實讓我感覺到了驚訝。”亞敘城主將劍收回身側(cè),“不過想要讓我改變主意,這還不夠。除非可萊雅放棄城主繼承人的身份,否則我不會以任何形勢保證她的安。”
“不必了,可萊雅的安由我來負責就可以了,畢竟我才是她的騎士。”
“我不認為這樣下去她這樣能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城主。”
阿爾文看了一眼亞敘城主,對方終于明確地表態(tài)了,就算可萊雅在阿爾文的幫助下贏得了繼承人的爭斗,亞敘城主也不會真的讓他繼任城主,雖然這個事實有些諷刺,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出乎阿爾文的意料,他早就看出,亞敘城主從始至終都沒有信任過自己。
“不能就不能吧!”阿爾文突然笑了笑,“仔細想來,有些東西實在太過沉重了,我來也不想把它放在可萊雅的肩膀上。”
“總有人要去承擔,如果所有人都選擇逃避,那誰來做人類的脊梁?”亞敘城主繼續(xù)道。
“逃避?或許吧,不過終有一天人類不必繼續(xù)逃避下去,終有一天,人類將不需要時刻擔心魔獸撲向自己的后背,不用再因為害怕亡靈而在夜里發(fā)抖,如果一定要有人拿起武器,我希望這個人是自己,我愿意用手中的長劍開辟出一片祥和安寧的凈土,我希望從可萊雅這一代開始,人們不需要再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不需要被逼著拿起武器,不需再要看著自己的親人和好友倒在敵軍的刀劍和魔法之下。”
“呵呵……”亞敘城主搖搖頭,笑出了聲來,“你們當神官的人,都喜歡這種天真的夢話嗎?”
“……”阿爾文聳聳肩,沒有解釋什么,他這番話,有一部分是有感而發(fā),但是更多的是源于他對于游戲主題的推測,這種東西,當然沒法和一個NPC解釋,不過阿爾文相信,自己的這番話絕非是空口無憑的大話。
“好吧,我等著你向我證明的那天。”亞敘城主將劍收回劍鞘,眾人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亞敘城主這是不打算追究阿爾文的罪責了?
阿爾文點點頭,他知道亞敘城主之所以放過自己,并不是自己成功服了他,他會放過自己,純粹是看在圣堂勢力的面子上,前面過,神官職業(yè)者,是費德奧斯城軍事力量的重要組成部分,而阿爾文能在這個等級達到接近傳級的地步,絕對是值得圣堂勢力重點栽培的目標,亞敘城主不想和圣堂勢力鬧翻,這才放過了他一次。
亞敘城主完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周圍的人不會連這點風向都看不出來,于是同樣收起了武器,沒有再為難阿爾文等人。
持續(xù)了半個晚上的鬧劇終于結(jié)束,但是結(jié)果卻出乎了絕大多部分人的意外。大公子完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一點,具有黑色幽默的是,亞敘城主原就沒打算把城主的位置傳給可萊雅,如果大公子不做這樣的事情,城主的位置來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
大公子確實完了,不過眾人不知道的一點是,亞敘城主放棄他,并不是因為他雇兇殺人的行徑,而是因為他在面對強大敵人時的表現(xiàn)。亞敘城主之前一直在暗處觀察著阿爾文,但又何嘗不是觀察他?不過大公子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軟弱、慌張、歇斯底里……而想要成為守一方土地,保一方平安,臨危不亂的勇氣、大膽的決斷還有周密的謀算,這些都必不可少,從這些方面來看,阿爾文比大公子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實話,亞敘城主覺得如果必要的話,就算把城主的位置叫到外人的手里也沒事不可以,但是很可惜,阿爾文是一個異人!
沒有了NPC阻攔,冒險團的眾人就這樣直接從大門走了出來,時間已經(jīng)不早,眾人該下線的下線,該熬夜的繼續(xù)熬夜,費德奧斯城華燈初上,作為一座主城,費德奧斯城的夜晚也不可能太過冷清,相反,因為出城的風險加大,城內(nèi)的玩家數(shù)量反而比白天多了一些,很多店鋪不愿放棄這樣的商機,還在挑燈經(jīng)營著,阿爾文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停下了腳步。
“你不下線嗎?”阿爾文問道。
“我今天已經(jīng)請假了,不急著下線。”劉薇答道,魔法路燈橘紅色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溫暖的感覺。
阿爾文看了看她,然后扭頭看了看四周,道:“要不咱倆先吃一點東西吧!”
“好啊。”
……
兩人在街邊找了一個攤,點了兩碗面,雖然不貴,但是麥色的面條,配上切好的熟牛肉,再加上幾葉青菜,看上去就讓人有一種食指大動的感覺。
“嗯!”吃下一口勁道香彈的面條,再喝一大口熱湯,阿爾文發(fā)出了滿足的贊嘆聲。
“能和我你的故事嗎?”
“啊?”阿爾文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向?qū)Ψ剑盀槭裁赐蝗幌肫疬@個?”
“我覺得你今天的情緒不太對,尤其是和亞敘城主話的時候。”劉薇回答道。
“哦。”阿爾文點點頭,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狀況,“你這個啊,確實有點,真虧你能注意到。”
“我也只是偶然注意到,你好像對于父母和孩子的話題格外的敏感。”
“是嗎?可能我的反應(yīng)確實有些過激了吧。”阿爾文道。
劉薇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戳穿他的遮掩,“能和我是怎么回事嗎?”
“這個……能!沒有什么不好的。”阿爾文揮了揮筷子,“邊吃邊,面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劉薇點了點頭。
“我的故事嘛,出來可能會讓你失望了。”阿爾文一邊吃面一邊道,“大概就是你聽過的所有故事中最老套的那個。”
“……”
“故事的是一個少年,從喜歡游戲,而碰巧又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些天賦,于是便日漸沉迷其中,漸漸荒廢了學業(yè),大專畢業(yè)后,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玩游戲什么都不會,于是半是無奈,半是為了自己所謂的夢想,選擇了職業(yè)玩家這條路。”
劉薇點了點頭,這個年代,就算只有大專的學歷,只要想的話,還是可以找到一個養(yǎng)家糊口的工作的,所以阿爾文口中的夢想,恐怕并不是像他自己的那樣無足輕重,不過劉薇仍舊沒有開口戳穿對方。
“我父母都屬于那種比較老派的人,他們覺得把游戲玩玩還可以,當成職業(yè)就是玩物喪志,因為這件事,我和家里斷了聯(lián)系,最開始的一段時間,我只能是住在就業(yè)保障房里,每個月領(lǐng)救濟口糧,至于自己的收入,基都用在了購買游戲設(shè)備上……就這樣過了兩年,直到第三年夏天的時候,當時有一款叫《天途》還是什么的游戲公測,我才真正獲得略微穩(wěn)定一點的收入。”
“那后來呢?”
“后來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經(jīng)濟稍微寬裕一點后,我開始主攻一款游戲,在《盤格尼亞》中,我遇到了你們,現(xiàn)在混得還行,稍微賣一點金幣也能過活。”阿爾文道。
“那你后來又和你父母聯(lián)系過嗎?”劉薇問道,其實阿爾文這樣的情況在他這個年紀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經(jīng)濟上有了客觀的收入之后,他的父母多少能對他有點改觀吧。
“……”阿爾文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手捏著筷子,半天沒有動彈。
“來不及了。”阿爾文道。
“抱、抱歉。”劉薇連忙道,她只是順著話問了一句,沒想到會牽扯到阿爾文的傷心事。
“沒事,已經(jīng)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阿爾文道,但是劉薇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阿爾文往嘴里塞了一口面,但卻感覺被梗在喉嚨里,怎么也咽不下去,劉薇挪到他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
“抱歉。”阿爾文吃力地把面咽下。
“……”劉薇搖了搖頭,沒有話,她當然不會責怪阿爾文,就在剛才,她已經(jīng)看到了阿爾文的眼角有略微的晶瑩出現(xiàn)。
當然,阿爾文并沒有真的哭出來,他沉默了良久,才再次開口。
“我因為有這樣的父母感到自豪,但是我所做的事卻讓他們蒙羞了。”阿爾文道,這是他的心里話,直到現(xiàn)在才當著劉薇一個人的面出來,但是劉薇卻不知該怎么安慰他才好,夢想,來是無比美好的兩個字,但是當人們必須在它和其他東西中做一個選擇的時候,這兩個字卻變得無比沉重了起來。
劉薇沒有出聲話,但是其實這個時候什么都是沒用的,劉薇知道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陪伴。所幸的是,阿爾文并沒有低落太久,一段時間過后,他終于振作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面,狠狠地扒了兩口。
“我今天還要繼續(xù)熬夜。”阿爾文道。
“嗯。”劉薇點頭,還能繼續(xù)工作,就明阿爾文確實是振作起來了,而且不管是干什么,只要忙碌起來,心中的悲傷自然會被沖淡很多,看到這種情況,劉薇終于是放心了一些。
“讓你擔心了。”阿爾文沖著劉薇露出了一個微笑。
“沒什么,我知道你肯定是一個堅強的人。”劉薇笑著回答。
“堅強?”阿爾文咀嚼著這個詞匯,“活著的人能堅強地活下去,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安慰,你覺是這樣的吧?”
“……”劉薇思索了一下,然后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絕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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