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他就是讓爺爺傷心，并且對我心懷愧疚，令他自己后悔的最終7頭。”格羅特，話語里面有不出來的滄桑感和時間過渡感。卡西亞面前的這個人，其存在的時間比帝國還要久遠那么幾年來。
“雖然沒有人實際告訴我，但是后來隨著我手中權(quán)力的漸漸增大，還有手術(shù)階段與實力的逐步提升，知道的關(guān)于龍類的事情，還有當時馬諾王國是怎么樣變遷為圣多拉格帝國的種種機密，也漸漸部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睛里。”男子在這里長長舒緩了一口氣，才接著道，“那個時候，我才終于明白爺爺當初為什么要對我進入軍隊里面，并且近乎固執(zhí)般的到了那種程度。后來我從帝國里的文件里面得知，當時馬諾馬地區(qū)的一個火車站值班室，爺爺正是那里的看管人員。所以后面不難想到，爺爺應該是以某種原因，看到了當時軍隊運送回馬諾馬的貨物了。憑著敏銳的直覺，還有年齡上的經(jīng)驗吧，爺爺他可能預感到了今后帝國即將到來的發(fā)展變化，所以才會那般堅持下去。”
“但是他最后后悔了。”卡西亞這時以平靜的口吻。
格羅特點點頭，臉上突然露出思索的神色來，“是啊，最后他后悔了。并且如同他躺在病床上，最后對我的話那樣，當初的那一個決定果然將我周圍所有與之相關(guān)的事情部毀滅掉了。干干凈凈，不留一點痕跡。并且就算是那一段歷史，也被當時活下來的人篡改得面目非。但其中更多的原因在我的身上，與爺爺當初的決定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了。更別后來龍類的出現(xiàn)，手術(shù)五階段的確定與實施，帝國的改變確乎是每一天都是一個新面目那樣。帝國里的格局也是在那時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馬諾王國當時的王族與圣皇也算是默認了那樣的格局，因為他們也沒有想到龍類帶來的變化會這般劇烈。如同被點燃的火藥，在一瞬間就開始放出大量的光和熱。他們根沒有來得及準備相應的控制措施。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諾王國的王族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鞏固自己的地位，還有增強自己的實力，防止自己不會在那樣的浪潮里面覆滅了。”
“這就是那一段時間的歷史，當然是指在我活著時候的歷史。”格羅特面露自嘲的神色來，“雖然后來成為了帝國里面的第一代騎士王，但是最后的下場并不好。不僅僅是第一代，聽后面還出現(xiàn)了第二代，其結(jié)果與我倒是差不多，不定可能比我好要慘。至少過了這么多年了，我依舊靠著自己的骨頭茍延殘喘著，并且現(xiàn)在還能有力量把你拉進我的精神世界里面話。而第二代騎士王，我感覺到他的遺骨就在我的身邊，可是在骨頭里面，卻已經(jīng)察覺不到他的精神力量了。可能是完死去了吧，在帝國真正對付他的時候，遠海共同國與火焰聯(lián)盟應該也是插了手的。所以討伐隊伍不可能會向?qū)Υ疫@樣對待他。”
“那格羅特先生你、、、”卡西亞開口，馬上便被格羅特打斷了。
“當然是死了，而且是死了很多年了。具體年數(shù)書上應該有寫吧。”格羅特笑笑，“在這一點上，他們倒是很誠實的，沒有在神學歷史書上亂寫什么。至于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只是一團隨時都會熄滅的精神力量而已，成靈魂可能更加貼切一點。你把我理解為沒有死透的人就可以了，我現(xiàn)在可以做到的事情很有限，除了因為我頭骨的特殊結(jié)構(gòu)而把你們拉入夢境里沉睡以外，就只剩下剛才那樣通過禱告的旋律來短時間里影響放大一個人的情緒和行為而已了。并且這些事情很多都是有限的，局限性太大，你們手術(shù)的等級再高一點，可能就可以抗拒這些作用了。但是若再低一點，便會如同那些普通乘客一樣，只會增進他們自己的睡眠深淺來。不要看他們的狀態(tài)如同尸體，這對他們來是沒有任何傷害作用的。你們之所以會感覺體力流失很大，那就如同感冒發(fā)了高燒一般，是因為體內(nèi)抗拒的因素太多，造成了身體里的反應異常強烈，從而消耗了更多的體力。”
卡西亞在腦袋里理了理到現(xiàn)在為止發(fā)生的事情，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與格羅特的好像可以吻合起來。但是格羅特特意把自己拉進他的精神世界里面，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嗎？
格羅特并沒看出卡西亞臉上的疑惑，但是作為第一代騎士王，心里對他的想法也能猜出七七八八來。
“不用擔心，我對你并沒有惡意。即便是有，現(xiàn)在的我對于你來，并沒有絲毫的威脅。拉你進入夢境只能單純地消耗你們的體力，卻沒有殺死你們的可能。”格羅特，“了這么多，我只是想讓我們之間不再相互懷疑，能彼此之間信任而已。并且這么久時間沒有其他人能陪我話，那一個女孩的的體力并不足以支持像我們之間這樣的談話。所以對于以前善談的我，這么多年了，也只想單純話。否則嘴巴非得僵硬不可。”
點點頭，卡西亞看著格羅特，等待他的后話。
“沒有什么大事情，可能現(xiàn)在帝國又將面臨一次紅星來臨，或者隔了這么多年時間了，又再次出現(xiàn)了第三代騎士王了吧。”格羅特語氣很輕松，“你不要覺得我在夢境里看上去完完整整的，并且我的頭骨也好像可以真正看到外面的實質(zhì)景物一樣。那只是你們的錯覺，我什么都看不見，也出不了自己的頭骨。就是一個死人，除了這片世界，我什么都沒有。而且除去每一代專門選拔出來看管打掃我遺骨的那一個圣女，我不能和任何人交談，當然這些事情得在前面加一個限制條件，那就是在圣堂里面。”
“的確，這一次是紅星與騎士王加冕碰到了一起。”卡西亞，腦海里浮現(xiàn)出諾兒的巧模樣。兩代騎士王都是以悲劇收場，他也想知道其中到底牽扯到了哪些事情。
“那可是真是不碰巧的事情。”格羅特臉上露出笑容，仿若嘲諷，“看來帝國得經(jīng)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波浪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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