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遠(yuǎn)寸步不讓,這倒是讓姬言秀松了一口氣。
起碼這樣一來他這辛辛苦苦積累的勢力可以保存了。
而此時場中,氣氛已經(jīng)好似凝固成了實(shí)質(zhì)一般,異常的壓抑。
姬玄遠(yuǎn)和后土寸步不讓,好似雙方隨時都可能打起來一般。
這里是盛京城,朝廷不會輸,也不可能輸,但萬一真的跟地府撕破了臉皮,朝廷又該受到多少的損失?
特別是地府那位神秘?zé)o比的地藏王可還沒有出手呢。
天地二宮不是浪得虛名的,在這個江湖之上有資格去跟造化道門李伯陽爭鋒的,起碼在中原之地也就只有天庭的天帝和地府的地藏王了。
如果這次朝廷真的和地府撕破臉皮,導(dǎo)致地藏王出手,這對于眼下的大周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后土忽然道:“好,這次我給大周一個面子,上次劉鳳武的死和這次的事情便一筆勾銷了,不過如果事情有第二次,那我地府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音落下,后土直接帶著眾人離去,也讓大周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姬玄遠(yuǎn)這時才將目光轉(zhuǎn)向姬言秀,語氣微冷道:“太子殿下,王希望你能夠約束一下自己的手下人,別讓他們出去惹是生非,地府我們大周不懼,但我們大周卻不應(yīng)該因?yàn)檫@種可笑的事情而跟地府死戰(zhàn)而傷及到元?dú)猓 ?br />
姬言秀連忙保證道:“請王爺放心,這次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一下我絕對會注意的。”
姬玄遠(yuǎn)冷著一張臉直接離去,姬言秀身為太子卻是被當(dāng)眾訓(xùn)斥了一番,這也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感覺失了面子。
盛京城外,崔判官搖搖頭道:“沒意思,我原以為大周會出手呢,沒想到他們竟然把幾年前的事情給抬出來了。”
按照崔判官等人的設(shè)想,他們應(yīng)該是會跟大周打一場,互相試探一番然后離去,沒想到姬玄遠(yuǎn)又把那劉鳳武的事情給搬了出來。
地府這次來就是幫蘇信演戲來著,自然不可能做的太過分,所以這事情只能就這么算了。
蘇信道:“現(xiàn)在大周來就正值敏感的時候,對于地府這種級別的存在當(dāng)然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了。這次還要多謝諸位幫我演這場戲,看來效果不錯。”
雖然表面上看來姬言秀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但其實(shí)他真正受損的卻是名聲,是在姬玄遠(yuǎn)等人心中的印象。
之前蘇信有能力將姬言秀的那幾個手下都留下來,不過這樣只會讓地府跟朝廷徹底結(jié)成死仇,而姬言秀雖然沒了忠心的心腹,但他最多也只會成為一個傀儡皇帝而已,他若是想要再發(fā)展一批心腹之人的話,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難事。
蘇信要做的很簡單,那就是讓這姬言秀連傀儡皇帝都做不成!
一場戲演完,地府的人都準(zhǔn)備直接回歸,崔判官卻是笑著將一張紙交給了蘇信道:“這里面還有一個情報,估計會給你的計劃多增加幾分把握的。”
崔判官等人走后,蘇信拿出那張紙看了一眼,那上面記錄的信息頓時讓蘇信眼前一亮。
這上面寫的竟然是關(guān)于天庭的一條情報。
那白玉石板天庭也是一直都在研究,其中有一樣關(guān)乎白玉石板的東西卻是在金帳汗國的手中。
若是換成一個勢力,天庭也不介意直接將其覆滅,然后強(qiáng)搶,但問題是對方可是金帳汗國,眼下唯一可以跟大周分庭抗禮的國家。
所以天庭便打算跟金帳汗國的人進(jìn)行一場交易。
只不過天庭好像有些信不過金帳汗國,而金帳汗國也對天庭沒什么好感,所以雙方并沒有談攏。
畢竟這兩邊的口碑都不怎么樣,在中原的武者看來,金帳汗國的人都是一些不講道義的,貪婪的蠻子,哪怕只有半分的利益他們都會背信棄義。
而同樣金帳汗國也是信不過天庭。
天庭之前的野心可是大的很,那可是有前科的,所以金帳汗國也一樣信不過他們。
雙方傳信聯(lián)絡(luò)了幾次,扯皮了好久,所以才被地府發(fā)現(xiàn)了蹤跡。
這一次他們雙方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最后一次商談了,如果成了雙方便進(jìn)行交易,而地選擇的則是北原道。
畢竟這里是大周的都城所在,雙方都有顧忌,誰都不敢輕易動手。
原這種事情地府應(yīng)該去插一手的,畢竟就算是不能得到金帳汗國那東西,最好也要破壞天庭的計劃。
只不過最近地府的人手有些不足,外加轉(zhuǎn)輪王了,那金帳汗國手里面的東西沒什么用處,所以地府也就懶得去動手了。
廢這么大的力氣辦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沒什么意思。
所以現(xiàn)在崔判官將情報交給了蘇信,如果蘇信能用到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收起這情報,蘇信脫下地府的衣物,隔了一天之后蘇信這才返回盛京城。
回到六扇門之后,黃炳成來到蘇信的屋內(nèi)低聲傳音問道:“老大,地府的人是你安排的?”
白蓮教分舵的消息是蘇信讓黃炳成透露出去的,結(jié)果姬言秀的人一來就撞到了地府的人,如果這里面沒有蘇信的安排打死黃炳成他都不信。
只不過黃炳成詫異的是蘇信什么時候竟然跟地府也有了交情?
蘇信笑了笑沒有話,直接把自己楚江王的面具拿了出來,頓時讓黃炳成倒吸了一口涼氣:“老……老大!你就是地府的楚江王?”
蘇信收起面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慎言,有了一重暗中的身份,行事可是方便的很。”
開始的時候蘇信為了謹(jǐn)慎,他地府的身份可是連李壞和黃炳成都不知道。
現(xiàn)在蘇信大勢已成,黃炳成對于蘇信來也是真正的心腹,所以倒也不用繼續(xù)遮遮掩掩的了,雖然如果蘇信不承認(rèn),黃炳成也不會追問,但沒那個必要。
而黃炳成那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的確是很驚訝,但更多的卻是驚喜。
自家老大的實(shí)力強(qiáng)對他自然也是有利,況且黃炳成早就認(rèn)為以自家老大的實(shí)力絕對不次于天庭地府的那些人,沒想到他還真就是地府的人。
這樣一來也好,蘇信暗中能動用的力量絕對要超乎一些人的想象。
“對了老大,咱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黃炳成問道。
蘇信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芒道:“當(dāng)然是先要去找那位太子殿下討一個公道來,別忘了,那情報可是方九元半路從河南道的捕快手中‘劫’來的,這可是不合規(guī)矩啊。”
黃炳成頓時了然立刻齊人手向著姬言秀的太子府殺去。
而此時太子府內(nèi),姬言秀不輕不重的了武鳴沖等人幾句,讓他們下次行動的時候注意。
因?yàn)榇耸聛G臉,姬言秀心中也很憤怒,但眼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自然不可能去重罰他們,所以也只得這樣了。
而武鳴沖也感覺頗為丟臉,雖然姬言秀沒什么重話,但他也依舊沒臉見人。
武鳴沖此人雖然才只是剛剛踏入江湖當(dāng)中,但他卻是自視甚高。
論出身,他乃是昔日大晉第一強(qiáng)者‘吞日神猿’武成則的弟子,來根腳都大的驚人。
就連隱世三族之一的致遠(yuǎn)堂張家之人都要跟他稱兄道弟,可以武鳴沖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名揚(yáng)天下,權(quán)傾一方的準(zhǔn)備。
而事實(shí)上也的確如此,剛剛加入姬言秀麾下的他便得到了姬言秀的重用,讓他執(zhí)掌龍影軍,結(jié)果最后卻是弄出這么一檔子事情來。
如此一來,武鳴沖看向方九元的目光便不禁有些變化,在他想來,若非不是方九元的情報有誤,自己等人豈會鬧了這么一個大烏龍?
感覺到武鳴沖的目光,方九元頓時一皺眉道:“武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武鳴沖冷笑道:“我什么意思方大人你心里明白,怪不得某些人在六扇門內(nèi)混不下去,原來水平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六扇門最看重的便是情報,結(jié)果有些人卻是連情報都弄錯了,還好意思自己是什么四大神捕?”
一聽這話方九元頓時就火了,他直接指著武鳴沖冷哼道:“自己廢物還怨別人?若!!不是太子殿下讓我來幫你們,就憑你們自己一輩子都別想找到白蓮教的蹤跡!”
兩個人一言不合便吵了起來,柳無前和方九元同為六扇門的四大神捕,他們自然是要站在一起的。
而張昭顯乃是武鳴沖的結(jié)拜兄弟,他們兩個自然也是同仇敵愾。
兩撥人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差就要打了起來,樓鐘雖然想在其中居中調(diào)停,但可惜他實(shí)力太差,人微言輕,誰都不肯聽他的。
正在他們的火氣來濃時,溫煜推門進(jìn)來厲喝道:“夠了!都別吵了!”
溫煜乃是姬浩典身邊的紅人,真正的心腹,樓鐘的面子不給,他的面子眾人卻是都要給的,所以兩撥人也都停了下來。
溫煜黑著臉道:“你們還有臉在這里吵?不知道麻煩已經(jīng)找上門了嗎?眼下蘇信帶著人堵在太子府門前,要管你們要個公道,你們還有臉在這里吵?先想想怎么把眼前這個麻煩給煳弄過去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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